“大娘,您有看见我拴在这颗树边的马儿吗?”心急如焚的戚池渊抓住一个路过的老妪就急忙问道。
“对了对了,我的马儿,不似咱们云涌国的马儿,
是极少见的白色茉莉马,尾巴上还有一块玉佩。”
老妪回想起刚刚回庄的路上是有这么一匹马从身旁跑过。“是一位玄衣男子骑走了。
不知为何他骑马的速度竟比我们走路只快了一点点,像是在看风景一般。若你现在去追或许还能追到。”那公子一脸正气凛然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偷窃之人呐。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呐,那位玄衣公子就是朝着这个方向离开的。”老妪指着左手边的路。
这是?“老人家,这条路是通往哪里的?”
“这条路呢通往宣家庄。不过宣家庄的人没有我们十里坡的人感染热症的多,所以经常出入。
这草呢也就没那么深了。”老妪向戚池渊解释道。
“多谢老人家。告辞。”
辞过老妪一路向着左手边的道路追来,戚池渊却并未发现地上有任何新鲜的马蹄印。
这才恍然大悟,被骗了。
还未走进这宣家庄里面锁喇声震天响,掩盖了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安慰声以及族人们的哀求声。
戚池渊心里好奇极了,庄里究竟在干什么弄这么大阵仗?
眼睛一转,戚池渊便从进庄口路上拐进了旁边已有膝盖深的杂草从。从那里可以进山,刚好可以俯瞰整个庄里的情况。
从山崖往下俯视,看见庄上的人都集结在一处。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洋溢着喜庆的气息。
而远处江面上,一个少女正跪坐在木筏之上,岸边两位泣不成声的两位应该是她的父母。这是准备活祭吗?
“云涌国自何时起,每当遇见天灾人祸,民间便会举行一次活祭。这便是活祭在民间流传开来的原因。”一个磁性的男声在戚池渊耳边响起。
“你是谁?”今日出门忘记拿自己的遮挡武器扇子,真是失误。
戚池渊看着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这名玄衣男子,全身戒备起来。作为医者,男子身上的血渍味也恰巧暴露在戚池渊灵敏的鼻子下。
“你?”戚池渊指着玄衣男子的鼻子。“我的马呢?”玄衣,受伤,宣家庄,大娘没有骗她。
男子的沉默使得空气都冷了起来。
帅也没有,在我这不好使。戚池渊小声嘟囔着。
男子俊美的面庞因为沉默而变得更加冷峻。
“死了。”半天后男子才吭一声。
“你把马儿还给我,刚买的。”戚池渊拉着男人的衣服不让他走。
男子看着山下祭祀的场景,眉头紧锁。手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递给戚池渊。“这个,就当买马儿的钱。”
戚池渊的视线落在了他手里的玉佩上。一枚龙凤呈祥的芙蓉种的玉。
男子看戚池渊不肯接受的眼神,便将玉佩塞进了手里。“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你这眼神分明是在说别跟我提什么苛刻的要求。“玉佩我收下了。不过我现在没有条件。”戚池渊笑意盈盈。
“那好我先走了。”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
“诶诶诶诶,你还没告诉我以后我到哪找你呀?还有下面活祭的姑娘我怎么才能救她?”看着男子越走越远的背影,戚池渊连忙说道。
“吾名,瑀琮。你最好别去插手人家庄内之事。”
戚池渊觉得瑀琮的身影给她一种寂寥的感觉。与他交谈却又是兴奋的,泪却忍不住落下。
“奇怪?我认识他吗?为什么会难过呢?”戚池渊捂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口低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