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躲在君临渊身后的小女孩见殷貉要弄断君临渊的脖子,大声怒道,“你是坏人,我告诉你,快点把我和大哥哥放了,不然我让我爹娘把你关进大牢!”
殷貉阴恻恻一笑,却没松开紧勒他脖子的手,另一只手将门口的另外两个小女孩吸于手上,咔嚓两声,两个小女孩轰天彻地的哭声戛然而止。
就好像一下没了声的鸡鸭,任人宰了割。
殷貉舔了舔手上的血,笑得让人不寒而栗,“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吞了吞害怕的口水,看到地上躺着的小女孩还在流血,还有眼前老脸皱巴巴、还满是褶皱的老人犀利地看着她,不觉浑身抖了一下。
小女孩颤颤巍巍地开口,“我告诉你,你就放了我们?”
殷貉没回答,只是捡起两具小女孩的尸体吸吮着血,他身上黑青的血管不停涌动着,就好像没有血所以需要一样。
小女孩和君临渊只觉作呕,可生死全束缚在这个浑身干槁的老人身上。
“我叫陈真,是大理寺卿陈斌的女儿,你如果敢…”
小女孩高傲的神色全都随着疼痛戛然而止,她痛苦地看着胸口,一颗小小的心脏握在殷貉手上,她凄凉地转过头对着君临渊笑,“大哥…哥…”
“!”
本紧握着陈真手的君临渊脑子一白,只觉那只小手没了生息,见眼前殷貉还在品尝血肉的美味,痛苦地仰天哭吼,“殷貉!!”
君临渊两颊都挂着泪痕,狠狠地瞪着殷貉,“殷貉,你杀了我吧,我再也不会帮你作恶,再也不会帮你运小女孩,你杀…”
殷貉将君临渊狠狠扔在地上,君临渊的脸颊血痕泪痕布满,但那眦目被干涸了的血卡住了,闭都闭不上,他好恨,他好恨!
“杀了你?渊儿啊,师傅对你那么好,你说对不对?”殷貉的眼有些血色的迷离,那粗砥的魔掌就要伸向君临渊。
君临渊惊惧地瞪大眼,就想要聚集浑身的内力反抗,却不想殷貉比他更快,那充满浑浊雾气的拐杖狠狠定了他的穴。
君临渊只觉浑身都没了力,惊怖、恐惧、死寂交织,他如今软弱无力,只能不停往后退,他不敢抬头,一抬头就会看到殷貉的血盆大口和眼底的污秽。
“樊儿,樊儿…”
君临渊惊惧地瞪大眼,看着攀附上来的殷貉,眸如死寂,只觉浑身的衣物越来越少,他却推攘不过,那么无力。
殷貉是又一次把他当成赵樊儿,也就是师母,可为什么要他来受过,他是君临渊,一个男人!
君临渊奋力地推开殷貉,就要跑去开石门的机关,石门半打开的时候,他看到门外躺着的梁凤和,此时睁大了眼望着他,眼里是失望、不可思议。
他只觉脑子轰隆隆地一白,如同雷击,一点力气都没了。
任由着身后那令人作呕的人把他拖了回去,那黑压压地啃食着他肩翼上的肉,痛得他不经意发出哀嚎,丹凤眸染了血色般,后面再怎么折腾,他通通都紧咬银牙,隐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