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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街斗

一步、一步。

那双手背负在腰后,一身拢青袍摆伴着清风微摆,元吉一步一步走上二楼。

今夜他这身素净常袍衬的面容极为俊美,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戴着藤木冠,摆手间顿现云淡风轻之感。

江果跟在他身后迈着阔步,手中的烟杆由长指端着,旋即轻嘬了一口,吐出一道薄淡的烟雾,冷艳的眼微微一斜。

一众跟在狂牛身后的汉子看的直瞪眼,有的还不禁偷偷咽了口口水。

这娘们,太辣了。

元吉抱拳环致在场众人,旋即撩袍凛然坐在朝北的座位上,和高城形成对立之势。高城撇了江果一眼,旋即垂下眸。而江果则驻足站在元吉身后。

狂牛和金算盘在讶异间见元吉居然敢坐在正北位,神色皆是陡然一变。

高城毫不在意,他扣着酒坛顷身过去,亲自为元吉倒了一杯酒。

狂牛见此登时松下双手,那双怒眼中透着不可思议的惊讶。

“呵呵,高城,这位兄弟是?”金算盘撇了撇眼,“介绍介绍。”

“这位是我聚龙帮的门客,此次代替我与二位商谈,你们莫见外。”高城收回酒坛懒洋洋地靠向椅背,然后朝左右两人扯了扯嘴角笑起来,“这次的生意,他说的就是我说的。”

“门客?这怕是不合适吧?”金算盘眯缝着眼打量元吉,“这位兄弟瞧着年岁不大,这桩子生意哪能让他来谈啊?如今这赌坊是要开在南门的。那是我的地界,跟你商量是规矩,和这位兄弟没……”

“元吉。”元吉打断他的话抬手一摆,袖子缓缓松退露出手,“东南西北四条街的赌坊皆是高帮主在主事,虽说现下是狂牛帮主要在南门金钱帮的地界开赌坊,但要我说——金帮主。”

元吉看向金算盘,金算盘闻声转过去与他对视,说:“元兄弟请说。”

“盛崇年定下的规矩,四条街四人掌舵,营生行当若牵涉到他人的地界,那便还是由主事人来决断。”元吉镇定地直视金算盘,平静地说,“没踩你南门的线,你做不了主吧?”

狂牛鼻息重重一喷,金算盘额角抽了抽,高城则在饮酒间悄悄笑起来,那疤都挤一块了。

二楼突然陷入莫名的寂静,唯独江果轻微的嘬烟声是最为响亮的。

金算盘看着元吉半晌没说话,片刻后忽地笑了笑。

“呵呵。”金算盘一把拍合纸扇,指着元吉转向狂牛兴致勃勃地说,“这兄弟门清呀。盛崇年道上的规矩记得清清楚楚,是个明白人。”可等那握着折扇的手搁在桌上,金算盘突然皮笑肉不笑地顷身逼近元吉,神色阴戾地说,“兄弟,你哪个地界的?这位置他妈是你坐的吗?搁这放屁熏你金爷?找死呢?”

“诶,老金,别吓唬他。人可是我昨天刚请上门的,若是叫你这么一吓。”高城嗤笑一声才说,“跑了怎么办?”

“我今天来代表高帮主谈生意,金帮主。”元吉举碗抿了口酒,“手底下人都看着,你跟我这耍混样,合适吗?”

“我耍混样?哼哼。”金算盘狞笑着转向高城,“面子是爷们自个儿挣来的,你让这样的货来跟我谈生意。怎么?埋汰我?”他看着高城却指着元吉的脸,“让他滚,别叫他给你聚龙帮丢脸。”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江果一甩烟杆打开金算盘的手指,“吃饭的地方怎么把阉货放进来,草你妈的看着就脏!”

金算盘好穿荣服锦衣,出门更喜欢往脸上抹粉装衬的如同白玉公子哥,可他那笑容最是谄媚,底下时常有人偷偷骂他是阉货,这是他的禁忌。

金算盘脸红一阵青一阵地变,他站起来,用折扇敲着桌冷笑起来,旋即猛地持着纸扇直直戳向江果的面门,直奔眼珠!

啪地一下,忽地就见一根筷子以极强的力道向上飞窜,骤然穿透纸扇令金算盘脱了手,连带着飞射向屋顶,钉在了屋梁上!

金算盘一愣,随即垂头看向桌面,立刻发现元吉的桌前少了根筷子。

“金帮主,坐下谈,何必跟一姑娘家发火。”元吉握着筷子看向他微微一笑,“金钱帮和火牛帮肯赏脸赴宴,我们聚龙帮自然得遵着规矩。”

狂牛方才见元吉露了这么一手,原本攥紧的拳头也渐渐松了。他看向元吉,说:“兄弟好身手,狂牛佩服。敢问尊号?”

他这是在问元吉在江湖上的尊号。

元吉等金算盘缓缓坐下才松了筷子,说:“排不上号,叫狂牛帮主见笑了。”

“行,高帮主一言九鼎,不是割袍那档子人,说说。”金算盘颇为客气地看向元吉,“这生意怎么谈?”

“那得看二位,想怎么个开法。”元吉侧眸看了江果一眼,继续说,“我们这提前吱个声儿,南门若要开赌坊不能开大,不能超过二家,利润四六。”

江果朝缩在楼梯口的小二招手让他上菜,他登时战战兢兢地端着食盘来到桌前,先将凉菜轻轻放到桌上。

“啥?老子诚心诚意来这谈生意,你张口就要拿四成?”狂牛笑声如闷雷,“我当你是个人,你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四成,是你们的。”元吉持着筷子一拨凉盘,将其中用青芦雕刻的凤凰上半身斩成两截,“六成才是我们的。”

狂牛和金算盘怔怔地看着盘中的凤凰屁股和爪子,旋即对望一眼,最后齐齐看向元吉。

“这他妈叫谈生意?”狂牛一掌拍在桌上发出震响,“你耍猴呢?”

元吉笑了笑,旋即微微上抬手臂。江果立刻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递过去。

“这是东门赌坊近半年的利润。”元吉将册子搁在桌上,“二位,看看吧。”

狂牛大手刚伸过去,金算盘抢先拿走了,他埋汰地看了狂牛一眼,随即伸着舌头舔了舔手指,翻开册子细细浏览。

狂牛尴尬地坐回去,高城便笑着凑过去给他递了坛酒,他接了。

“二十万两。”金算盘看向狂牛点了点头,“半年的流水不错,这买卖做得。”

“这还是小赌坊。”元吉环视两人,“内城时常有达官显贵的公子哥来玩,大头都从他们身上来。二位,我给个主意,你们听听?”

狂牛接过册子翻了半晌,不时的挠着后脑勺。他身旁的壮汉凑近细看,嘴里偶尔说着听不清的话。狂牛听的连连点头,说:“你说。”

元吉夹了片凉瓜片吃,说:“这次的赌坊,若是按我的意思,得造个大的。”

狂牛迷惑地问:“大的?”

“大的。”元吉搁了筷子,“南门最靠近内城的地界有片老巷子,屋子破,都是穷户。”

金算盘摩挲着粉腻的下巴接话:“那地方我去过,破屋上连瓦都不全,住的都是些乞丐。你的意思是?”

“拆了。”元吉又抬手了,江果紧跟着递出一张折叠的薄纸,“这是建楼图纸,老巷子每户都给上三十铢钱换地契。”

“三十铢钱买一栋破屋?”金算盘接过图纸端详,可片刻就摇起头,“这生意不划算。”

“不止如此,我们还得出钱将楼翻新,然后叫卖地的穷户签契约。”元吉饮干了酒,江果突然捧着酒坛给他倒酒,“每人每户签十年契,新楼给他们免费住十年,但前提是得在新开的赌坊里干活。”

“十年?免费?”金算盘翘起二郎腿微晃着身子,“哎呀,我说你到底会不会做生意,免费就是赔本的买卖。我们出钱给穷户建新屋子,还雇他们在赌坊里干活?这他妈算什么行当?”

“不止是赌坊,这楼里要有卖吃食的,连夜开,有酒肆,不打烊。青楼彻夜舞,赌坊。”元吉目光炯炯,“楼越高,赌的越大。”

狂牛听的一愣一愣的,他好奇地问:“赌多大?”

“银子、女人、田房地契,首饰珠宝。”元吉看向高城,“官职、人命。”

高城举杯的手骤然一顿,他斜着眸子看向元吉,嘴角微扯说:“新花样,听着有趣。”

金算盘听着咂巴嘴,饶有兴致地说:“这哪像是赌坊,倒像是酒楼。”

“不错。三位想想,从盛崇年到现在,外九城的油水到底有多少,诸位心里清楚。”元吉顷身悠然靠着椅背,“可内城呢?内城严令禁止我等进入,为何?还不是因为我等是百姓,不是官。可这天底下的有钱人,可都住在内城里。”

这黑话叫狂牛和金算盘听的都是耳鸣不止,他们都清楚,这话的意思分明是在问他们。

谁是有钱人?

官。

狂牛看向金算盘,似有些激动地咽了口唾沫点了头。金算盘则看向元吉滴溜溜地转眼珠。

半晌,他看向高城,问:“高城,你什么个意思?”

“先前不是说了吗?”高城朝元吉抬了抬下巴,“他谈,我都认。”

狂牛登时一拳垂在桌上,震声说:“行,我觉得……”

“慢着。”金算盘抬手制止,“吃食、酒肆、青楼,赌坊,这几样可都是我们的营生,利润可不能由着你定。”

“金帮主,主意是我出的,可规矩是你们的。利润怎么分可以商量,但是。”元吉双臂伸直撑着桌子两端,“就看你们敢不敢玩票大的。”

“这楼要是建起来,以后外九城的规矩都得破。”高城扫了左右一眼,说,“五五,爱玩不玩。”

金算盘转着拇指的玉扳指,旋即看向狂牛,说:“成。”

狂牛心头嘀咕,看我干什么?

他纳闷地点了头,说:“成。”

“生意兴隆,合作愉快。”高城朝小二抬高手臂勾动手指,“上菜,摆酒,今夜不醉不归!”

元吉朝江果微微颔首,江果立刻举手拍了拍。

掌声起落,就见楼梯口传来一阵混杂的脚步声,火牛帮一众汉子纷纷抬头望去,立刻又瞪直了眼。

上楼的是一群姿色不俗的艳丽女子,一眼望去燕瘦环肥皆有,面上粉黛都匀的淡,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青楼里的艺妓。

“歌舞伺候。”江果咬着烟杆含糊不清地说,“都给照顾好了,这些都是阔爷,兜里有的是钱!”

一众艺妓齐齐屈膝揖礼,旋即起舞般地倒进火牛帮那群汉子的怀里。

狂牛登时大笑起来跟着附和,金算盘也笑起来,他举着碗朝元吉致意:“元爷,以后外九城,我金算盘认你这一号人物,这酒我干了。”

他昂头一灌饮尽,元吉奉陪了一碗。

小二麻利地一一将热菜上桌,众人正要持筷夹菜,忽地就听外头忽然传来阵阵清脆的马蹄声。

一名衣衫不整的艺妓快步奔上楼,这人正是方才被扛入院子的艺妓。她刚走近几步,见坐在正北座位上的元吉,面色陡然变作惨白。

她指着元吉,急声说:“金爷,快让他——”

铮!

就见一道寒芒呼啸而过,霍地窜向艺妓的后心!

金算盘眼疾手快,探手朝前一掳,一把将艺妓抱了回来!

旋即就听砰地一声闷响,二楼木柱霍地炸裂开来!

众人齐齐扭头朝木柱望去,就见那里霍然插着一柄寒光冷冽的斩马刀!

“高城、金算盘、狂牛!”外头响起一声暴躁的呐喊,“都给老子出来!”

金算盘面色一变,惊声说:“是横翁!”

高城搁了碗,起身说:“走,去看看。”

歌舞都停了,艺妓们都躲在楼里不敢出来,而一众汉子、爷们则齐齐下楼到了大街上。

此刻就见左右的街道被一伙身穿麻布衣的人围堵起来,这些人都骑着马,当中一人勒着缰绳,那双单眼直勾勾盯住了高城!

“横翁,来就来,怎么还带着刀子?”高城临危不乱,他环视左右轻笑说,“这是怎么个意思?”

元吉驻足在门前,于人群中打量那骑马领头的中年汉子。

“哼!什么意思?我倒要问问你什么意思!”横翁跳下马,用刀鞘指着高城,“当初说的好,定下的规矩死也不能破。我当初还当你他妈的讲江湖道义!可老子没想到你小子居然敢背着老子破规矩!”

“诶,话得说清楚,狂牛起的头,小弟我只是打个商量。”高城展臂耸肩,“要砸场子,你得去南门大街。”

狂牛抿唇不语,而眸子却是狠狠的盯向了高城。

横翁面色透着阴沉的横意,他拿刀环指高城等人,说:“老子今天来,就是和你们谈谈破规矩的事。今天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妈都得死!弟兄们!”

一众骑马的精瘦汉子齐齐将斩马刀举高,大声呐喊着:“有!”

横翁一把将刀抽出来,随手扔了刀鞘。他举刀指着高城一众,厉声大喊:“给我上,草他妈的都给我砍了!!!”

一众精瘦汉子当即一勒缰绳,催动胯下的马怒声咆哮:“砍!!!”

高城眸子陡然变冷,他疾步向后退开,而他身后的狂牛握紧双拳重重互击,怒容挤动着火云眉。

他朝左右火牛帮的汉子喊:“今儿恩义断了,江湖事江湖了,给老子干!!!”

“草!”

几名汉子骂骂咧咧攥着拳头冲上去,一伙人登时厮杀起来!

场面瞬间变的混乱,马儿飞奔而过,斩马刀骤然呼啸而来,狂牛猛地弯腰在顷刻间拧住马腿,旋即咬着牙转身猛地一顶!

马匹登时飞跃过去狠狠摔在地上,沿途撞倒了一名火牛帮汉子,可他像是没事人站起来,对着扑来的白马帮汉子一拳打出,这一拳直直打在脑门上!

嘭地一下,这人立刻瘫软下去,七孔紧跟着流出鲜血,一歪脖子就死了。

几名汉子冲入混乱的战场,可还没逼近横翁,就见几道寒芒窜过,他们忽地像是失去力气了般齐齐扑倒在地上,那血从身体各处不一插着的斩马刀上淌出来,立刻自地上汇聚成一滩血泊。

狂牛眼见小弟身死,怒容登时挤成一团,他在迈步行进间挥拳,那铁拳所到之处鲜血四溅,一路直直逼向横翁!

横翁从马腹上接连抽出把把锋利的斩马刀,旋即对准了狂牛,飞射了出去!

他这一手飞斩马刀的功夫在江湖上是出名的绝技,人送尊号‘马上横戈’!

他抬手间又急又快地连飞五刀,可都被狂牛挡了下来,同时两人在对弈间都到了对方身前。

狂牛出拳狂攻,拳势犹如狂雷捶砸,朝着横翁狂暴攻杀!

可横翁却只是冷冷一哼,他矮身接连闪避躲过,然后撤步抬掌拍了马臀一把。那马儿立刻朝前奔跑,他也紧跟着探手抱住马脖翻身跃了上去,同时抄起马腹中那最后一柄,也是最薄的斩马刀,对着狂牛的后心猛地一捅!

狂牛回避不及,那刀登时刺穿了他的后腰从腹部冒了出来!

狂牛哀嚎呐喊间,几名白马帮的汉子逮着机会跟进补杀!

“狂牛!”

精算盘惊呼一声,脚下施展轻功飞快朝前奔去想要援手。

横翁踩着马背用力一拽缰绳停下来,他高举着斩马刀厉声说:“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刀影落下,金算盘急迫侧身避让,这一刀委实快,几乎擦着他的面容砍下去,可他脚尖点地缩着身子,下一刻从马腹之下飞掠了出去!

金算盘死里逃生,后怕地说:“草!这老小子藏了一手快刀!”

“你小子我等会来收拾!”横翁一踏马背,马儿直直朝高城冲去,在逼近时,横翁松开缰绳飞跃起来,口中阴声厉啸,“先宰了你!”

高城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大弓,他在撤步间弯弓搭箭,弹指间飞射三箭!

就听嗖、嗖、嗖三声,横翁凝着眸飞快连劈三刀砍断箭矢!他落到地上打了个滚,旋即起身朝高城逼近。

可就在这时,突然就听几声哀嚎声响起,横翁惊疑地侧头望去。

忽见街巷尽头不知从哪里走来一帮身披黑豹常服的人,这些人手里都拿着顶端布满尖刺的棍子。

正是聚龙帮的帮众!

“草!原来你早有埋伏。”横翁环视这些聚龙帮的帮众,“就他妈等着老子入翁!”

酒楼门前的元吉背着手当先渡步走出,他走到高城身前站定,说:“横翁,整个外九城都知道你脾气豪横,而我也知道你最是守江湖规矩。”

横翁转身盯着元吉,怒声问:“你是谁?”

“不记得我了?”元吉朝着他走近,嘴上说,“你拜把兄弟,急雨剑,武峰。”

元吉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前,平静地说。

“就是我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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