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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文峰书院徐公展诗风,碣石海畔少年抒壮志

第六回.文峰书院徐公展诗风,碣石海畔少年抒壮志

玉昌梦里与玉涵刀剑对舞,玉涵依偎在玉昌的怀里,玉昌紧紧地抱着玉涵,玉体那般柔软,仿佛就要化了,融化在他的身体里一般,融化融化,不断地融化,最后突然消失了,玉昌一下子醒了,嘴里仍在叫着玉涵,此时窗外,一弯新月挂在西天,春天微微荡人衣服,拂人面颊,玉昌又出了书院,沿书院盘山小路慢慢地走,这时,他想起了恩师,白云仙人、灵山圣母、猪龙大仙,仙师门这时肯定又在云游吧。玉昌啊玉昌,太子带你来学文习武,是想让你封将拜帅,他日统一中原,可如今你还一字未学,见了小玉涵就魂不守舍,六神无主,你还能成大事吗?再说太子让自己和耨娲、慕容南雁一并在异地他乡修炼学业,一是让我照看她们,二来也是圣上将耨娲许己之意已明啊,耨娲和慕容南雁,两个女孩美丽大方,都是公主金枝玉叶之身,尤其那南雁,文才华章,多愁善感,惹人怜惜啊,我该如何选择,十五岁孩子就应该有如此复杂的心绪吗?此时龙山波涛澎湃,玉昌内心更是心潮难平,无可奈何之际,他忽然想起了灵山圣母的一份托付,圣母曾说在我六神无主之时,把红绳交给玉涵,现在我就六神无主了,我应该把红绳交给她,……思绪漫无边际游荡之际,远处传来了耨娲和慕容南雁的声音:“玉昌、玉昌……”她们在找我,我太不够意思了,异地他乡,扔下两个女孩不闻不问反倒让姑娘找寻自己,太不应该了,想到此,他大声回应:“哎,我在这儿……。”三人寻声聚在了一处,南雁埋怨道:“玉昌哥,你是男汉子,把我们抛在一边,太不近情理了,耨娲一直在找你。”玉昌低下头去没说什么,他能说什么呢,只能默默领了一个当朝的公主和一个降国的公主,向书院走。“玉昌哥,你有心事,能对我们说说嘛!”“没有,可能是想家了,想父亲母亲了。”“你想我们也想,耨娲还想父皇母后呢?”“是我不好,我们想家有什么用,难得出了皇宫,有这么美的山,这么美的水,这么美的书院,我们在这里尽情享受自由,享受少年应有的快乐多好!”“玉昌哥,你得带我们好好玩玩,有你在身边,我们胆壮,你是仙人的徒弟,本领高强,有你我们谁都不怕。”

“我不仅要保护好你们,还要保护好皇上,保护太子,保护我们的大魏王朝,有一天,我也要带领千军万马,打过江南去,把江南最美的丝绸拿来,给你们做最漂亮的裙子。”

“玉昌哥,你得说话算数。我想要蓝底白花的,或者白底蓝花的,象皇上龙案上的花瓶。”

“耨娲,你想要什么颜色的?”“母后会给我做主的。”降国的公主和天国的公主就是不一样。

三人说说笑笑,回到了书院,书院里晚饭已开过了,玉昌去找监生,后厨又专门给三个孩子做了鸡汤、烙饼。玉昌带着公主吃完饭把耨娲她们送回房间,自己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包,找到了那条红丝绳,他要拿着红丝绳,再去找玉涵。

次日一早,玉昌早早起来,出了书院,径直奔桃花溪而来,五里路程一会就到了,来到篱门前,篱门紧锁,唤了两声,并无人应,想是天气尚早,玉涵还没起来吧,或是还未从山庄过来吧,玉昌只靠里门,慢慢等,手里攥了那根红丝绳,那样紧,仿佛那是一颗滚烫的心。从日升一杆等起,直到日转午了,仍不见玉涵和春红的影子,天已近午,玉昌只好悻悻而回,如此,玉昌整整去了三天,等了三天,始终未见玉涵出现,玉昌感到迷茫了,玉涵,玉涵,你在哪里呢?你在哪里呢?

玉涵呢,自那日见了玉昌,心神不宁,回转后茶不思饭不想,卧在床上,懒得梳头,她想见玉昌,但又怕见玉昌,如何启齿呢,见了他我就心跳,什么都干不下去,学诗学画,习剑练舞,都集中不了精力,但又如何摆脱呢,等等吧,也许明天莫尔王子回来了,他会有办法,可是玉昌今天会不会去桃花溪呢,他去了,见不到我,他又能怎样呢?老不见他,对得起自己吗?现在玉涵白天什么都做不下,晚上又睡不着,他便悄悄的起来,望着窗外的月光,眼前除了玉昌,还有莫尔和尚平,她的心随着三个人,忽而到了草原,忽而到了边关,忽而又到了平城,莫尔、尚平、玉昌哪一个更好?跟莫尔王子在一起开心快乐,但来自草原和异族的身份,对自己的国家有什么发展呢?尚平内敛无敌,但缺乏胆略,自己对去姜家又没有信心,玉昌是仙人的徒弟,能文能武,内心里装着国家,坚毅、勇敢、顽强,为了国家的富强和统一,需要有一个强大的伙伴,这个伙伴能是谁呢?窗前站久了没有答案,于是她索性出了绣房,从后角门来到山前,山顶下弦月冰冷的月光,映衬着天上天边的几枚寒星,天气很冷,但她的心中却有一团火,而这团火不是莫尔给的,也不是尚平给的,而是玉昌给的,他要被玉昌的这团火熔化了,烧焦了。

到了第四天,玉涵实在躺不下,坐不住了,叫过春红:“我们去桃花溪吧。”

“小姐,你早该去了,要不我们后半辈子没法活了。”

“胡说,去端洗脸水去。”

玉涵和春红,挪动脚步,三五里的路,一刻钟的时辰,桃花溪在望了,而玉昌呢,篱笆门前的玉昌,仍在那里守候着,玉昌远远看见玉涵,心都快蹦出来了,心上人啊,可算把你等来了。玉昌赶紧跑过去,接了玉涵:“玉涵,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三天,我料定你一定会来的。”

“我来读《尚书》,你不该来啊,茅屋草舍的,以后千万别来了。”

“不,我一定来,只要你在这里。”

说着进了书房,“玉涵,我有样东西给你看。”

“不要吧,我们初次见面刚刚相识,怎好有东西相送,”

“这不是我给你的,是灵山圣母托我带给你的。”

玉昌把红绳递上,玉涵斜眼看了一眼:“灵山圣母,我没见过,圣母怎么会给我这东西。”

“她说,你带上这根红绳,日后上山学艺是个凭证。”

玉涵伸手刚想去抓红绳,红绳自动散开,搭在玉昌腕上,正要下坠,玉涵接住红绳,一根红绳把两只手拴在了一起,两颗心连在了一起,“这是圣母的礼物,是上天赐给我和玉昌的,这就是我的。”玉涵想着,把红绳从玉昌腕上拉开,又绕成一团,藏到了袖内,也把玉昌藏在了心底,“我一定去拜圣母为师,学木兰与玉昌一起上阵杀敌,助大魏统一中原,莫尔王子也会支持我的。”

两人头挨头,肩并肩,玉涵给玉昌读了很多她写的诗联歌赋,玉昌想东汉才女文姬也不过如此,是一代才女也是一代侠女,文姬、木兰一代女杰,这是我最爱的心上人吗?看过诗文,玉涵让春红备了茶点,三人草草吃了,天已过午,玉涵言道:“玉昌哥,虽有圣母为你我结缘,但没有父母之命,我们是好兄妹,等你学业有成,上朝堂能划治国安邦之策,赴疆场能荡平四海敌寇,我心属于你。”玉昌听得玉涵如此直率坦荡:“玉涵,我心里有你了,为你、为国、我愿付出一切!”“天不早了,哥哥早些回书院歇息吧!”玉昌依依不舍,玉涵也心思难断,陪着玉昌,沿了花溪,直送到山坡尽头,望着玉昌,挥手分别。

次日,玉昌又一次来到桃花溪,他看沙坡,沙坡那样洁白,看桃花,花蕾又大了许多,那泉水,变深了,变大了,汨汨的流淌着,那溪水,欢快地唱着,跳着,世间没有比这再美好的时光了,而玉涵呢,老远从上坡上下来,火红的棉袄,雪白的裙子,春红又是绿色的小外套,两个丫头从山坡上慢慢地下来,微微的春风拂过,衣角在飞,裙裾再飘,那白底红条的绸巾,在风中飘了很远,很远,那简直就是一朵彩云在蓝天下飘,玉昌大声召唤:“玉涵——。”玉涵应着:“哎——我来了——”那一天,玉昌和玉涵交流了刀法剑技,玉昌毕竟受过仙人指点,刀法绝伦,剑法纯熟,给玉涵指正了很多套路,玉涵呢,只要玉昌一点,立刻心领神会,一招一式,都让玉昌喜在眉间,爱在心里,多美的时光啊,年少的时光本来就美,有了爱有了恋,时光就更美了。

玉昌就想时光就这样永远地度过去,就这样慢慢走向成熟,走向衰老,共享白头,玉涵每天都盼着玉昌来,教她的刀法,要她仔细领会仙人传授的的劈、切、扫、拍、剜、坎等神奇技法。她想打一把属于自己的刀,一把长刀,一把短刀,刀里含着乾坤,刀里藏着阴阳,刀里藏着日月,刀里有她和玉昌。这把刀就叫明月刀吧,握着它就如同捧着玉昌的心,而用它杀敌,就象月亮的寒光一闪,让敌人闻风丧胆亡命月下,两个少年在一起习武学文,享受着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但时光再美,总要向前走,就像脚下的溪水,再清再甜,她必须向东流,流向大海,一去不回头。

书院选定了开学的日子,学员们陆续回来了,让玉涵感动惆然若失的是,还没有莫尔王子的消息,倒是听父母说南方的舅父舅母要派表兄表妹来探望母亲了,等春天所有的河流全解冻了,表兄就到了,他可是南方小诸葛,也是全旺盼的亲人,全旺说只有玉涵表兄、李玉龙教啥他能学啥。

书院定在三月初一开课,徐公将在前三天讲解诗歌写作,这正是月娥、玉涵、南雁、耨娲想要学的。

这天,天气晴好,夫子精神矍烁,走上讲台,今天给大家讲的诗歌创作,诗歌创作主要分两点,一是抒发真情实感,一是要有名句,诗当为时而作,歌当为事而作,诗言志,志就是心中的感觉,要有感而发,没有感觉,没有感情,没有灵感,切勿作诗,无病呻吟味同嚼蜡,曹操的《龟虽寿》、《步出夏门行》都是有感而发,屈原《离骚》也是有感而发,江淹《别赋》王粲的《登楼赋》也是有感而发,诗三百篇雅、颂不是有感而发,而风大都是有感而发,无病呻吟的诗让人读了,就是在谋杀人的生命,再说诗文,要有名句,名句是诗文的眼睛,没有名句,这样的诗这样的文就像没有眼睛,名句体现着作者的修养和水平,下面我用我们学生创作的诗来讲这两点。

写龙山景色的诗文三首,同学看了仔细体会。

东城海市东城海市

奇异龙山景,时出海蜃楼。轩辕遗址石城寨,云静风平美日收。

繁华集市闹,美女走山头。万里晴空享朗镜,前年灵地誉神州。

霏烟绕谷怡情色,暮霭环城畅意游。

仙女临风留玉步,常观海市与琼楼。

龙堤春晓龙堤春晓

杨柳和风唱,莺飞芳草葱。东风拂岸物华新,水面烟波玉深影。

龙堤春意盎,情漫水林中。焕彩青山承雨露,流光紫气照繁林。

莺声燕语吟新曲,蝶舞花芳伴妙音。

胜境从来多爱侣,龙堤春晓醉人心。

山屏耸秀山屏耸秀

锦绣峰峦耸,莺啼绿映红。龙山天降落人家,峻岭奇崖雾水环。

果香山戴翠,丽景映河中。绿草茵茵钟玉锦,清溪汨汨戏幽泉。

苍松翠柏吟风韵,异果奇花漫云烟。

欲问仙屏何处有,滦河南岸赏龙山。

同一种景色,不同的感受,创作出的诗歌,就不同,前者我不说了,后者为玉涵所做,这是玉涵十三岁做的诗,十三岁女孩能写出这样的诗,我怎么能不喜欢她呢。你们能体会出玉涵的感情吗?能找到诗中的名句把?没有感情的人是做不得诗人的。

今日,我也让你们看我写的一首诗。

《步岚山》岚烟袅袅挂轻纱,草密林深小径斜。

信步徜徉随处好,闲情且向那丛花。

读过此诗你们能感觉作者多大年岁?这是老朽随口拈来的小诗。仔细体味吧。现在南方有“梨花体”、“雪花膏”那是中华的糟粕!甚而是国人的耻辱。

徐公结合讲诗歌还讲了四书五经,讲了诸子百家,讲了司马迁和班固。又讲了建安七子、竹林七贤,对每个时代每家每个古人,从诗到文都讲了独到的见解和观点。开阔了学生的视野,让学员真正体会了华夏文化的博大精深。

不管徐公讲的如何精神,纪朴拙是记不住的,乙全旺也仍是把讲课全部忘掉,唯一让他们感到高兴的是来了玉昌,刀法纯熟,武艺精湛,让他们大开眼界,特别是补拙和玉昌认起了表兄弟,两人形影不离,尚平用姜家枪法是祖传,无人能超越,与玉昌比武,也是平分秋色,但尚平从不卖弄,也不露声色,单是看玉昌,教习全旺和“记不住”

转眼间到了麦收的季节,太儒让人传语告诉玉涵,说是表兄及表姐从南方来,现已在路上,只要能顺利通过刘、宋及魏的关卡,月末时间便可到龙山了,玉涵知道姥爷舅家乃中原士族门第,因北方战乱随东晋南迁,现南方宋朝一直想请李氏一族出仕,只是朝代更迭,战乱频繁,李氏家族不再钟意仕途,这次表兄北上,既是祭祖又是看望姑母姑父,也来北方探大魏形势之义,毕竟李家祖籍济南,一旦大魏挺进中原,李氏在大魏统治内便可落叶归根了。

这日晚间,玉涵、月娥、耨娲做完功课,书院内酷热,便想约玉昌、尚平出书院纳凉,月娥性格与慕容南雁相投,怎么劝也不想出来,这时,玉昌、“不住”、“全忘”也过来,玉涵说出去纳凉,三个人拍手赞同,“不住”去叫尚平,尚平也迅速出来,几个少年出了书院,登高望远,一望无际的金黄的麦浪在晚霞中翻滚,爪村庄上有的在做场,有的已经打麦了,麦收一晌,麦子熟了,必须抢收,否则连阴雨下来,麦子都成了麦芽了,农夫们有的在麦田割麦、运麦、碾场的农夫打着驴、马,皮鞭啪啪的响,驴仰头长鸣:“嗯——呜—。”似在诉说不平,玉涵告诉玉昌和尚平,过了麦收,表兄玉龙就来了,表兄曾到过西蜀襄阳,游历丰富,学富五车,兵书战册研习精当,有“南方小卧龙”之称,这么厉害,只要他来,就让他住下,我把他引荐给皇上。”“人家可不稀罕,父亲说他就习惯野鹤闲云,山野村夫。”

晚霞褪尽,人家麦场已经撑起了提灯,西天上有一颗明亮的星星出现了,玉昌看见西方的星星,想起了师傅和父母,想到半年来学习那么多经史子集,想到了初次见面玉涵的桃花溪,想那桃子也该成熟了吧。于是斜眼忘了一眼玉涵,玉涵也深情的望了他一眼。这时全旺突然冒出一句:“玉昌哥,将来我上阵,能骑什么呢?是天山马还是蒙古马?千万不能让我骑驴。”大家听了,哄堂大笑。补拙戏谑他道:“骑驴就骑驴呗,驴的声音大,驴一长鸣,比张飞喝断桥还厉害呢,吓退千军万马。”全旺接着道:“我还是骑天山马,天山马大。”补拙驳斥道:“你那么小个子非要骑新疆马干吗,让我骑新疆马,你骑蒙古马。”全旺也反驳补拙:“好像你比我高多少,那天你偷偷到玉涵姐姐后面,与她比身高,你还没玉涵姐姐高呢。”补拙道:“你也不比玉涵姐姐高,我是三等残废,你是三等半残废。”补拙记不住话题,全旺可没忘,他忽然想起自己是在要马:“咱们怎么和玉涵姐姐比上了,玉昌哥哥,你得给我们找匹良马,跟你战场杀敌。”“那没问题,我一定给你找一匹新疆良马。”

这时节,星光渐浓,天幕上已是繁星点点,尚平道:“我们该回书院了,先生会找我们的。”

“尤其是那个监生,他管的最宽,哼。”“记不住”埋怨道。

三天后,太儒让崔无嵬来书院接玉涵,说是表兄玉龙书贴已到了,过了沧州,明日就到龙山了,玉涵先告诉了玉昌。“等表兄到了,让表兄休息两日然后就让他和尚平去见表兄,好好交流交流。”

玉涵回到家中,见过父母,请了安,李夫人把玉涵拉在身边坐下,看着玉涵出落得亭亭玉立,英姿聪慧,欢喜得了不得,又因娘兄家人从江南远道而来看她,心里更是高兴,“玉涵,在书院起居吃饭还都好吗,先生讲的深都听的懂吗?”“我家玉涵诗经文章过目成诵,现在都超过老朽了。”“太儒说着眼睛眯成一条缝。“我家玉涵姐,还会舞大刀呢!”“什么舞刀.”太儒眼睛又立刻瞪圆了,瞅着春红,玉涵也斜眼瞧了一眼春红并未怪她,微笑道:“先生众弟子中有一个是奶娘家的纪朴拙,一个是平城来的乙全旺,父母大人不知这两个娃有多笨,先生教的书,他们两个一个都记不住,所以,我们就叫他俩一个是“记不住”、一个是“乙全旺”先生没法子,就叫他们去龙泉寺了,学习刀棍,女儿呢,先生叫女儿教他们背诗文,所以看他们弄刀弄棒,觉得可笑,也学了几招,防止他俩记不住了,全忘了给他们提个醒,“哈哈哈......”太儒听了,开怀大笑:“记不住,已全忘,看来他们是天下最笨的糊涂虫了。女儿教得他们,教得他们。”

“那也不能误了功课,将来我女儿夫家是当朝丞相也未可知,不要让记不住,已全忘误了我们。”李夫人听了玉涵说话,也是忍俊不禁。

“父母大人放心吧,女儿是学的夫子喜欢的五经呢,我作诗先生当过范文讲。”

“我女儿写诗无人可比啊。”你看一家人其乐融融,让人好生羡慕,一会儿,后厨端上饭来,玉涵陪父母用过晚饭,回绣房歇息,进了绣房,把春红叫到床前:“春红,刚才你怎能那样说,你我虽是主仆,但我待你情同姐妹,什么事都不瞒你,但有的事,不能让父母知道,要不他们会担心,父母年岁已高,头发斑白,不能让他们为我操心才是。”“小姐说的极是,我也是心直口快,嘴没把门的。”“我不在时,你要悉心侍奉父母,生活起居悉心照料。”“小姐,你放心吧,春红的为人,姐姐你还不晓得吗?”“春红,等我教你刀法,你平日在家多练力气,等将来,我给你打一把重重的大刀,也许我有一天上战场,也带上你,为国立功,我不在时,你可以用武艺防身护院。”“谨遵小姐之命。”主仆二人说话谈到深夜,还是李夫人过来,“春红快服侍小姐安歇吧。”春红吹了灯陪玉涵睡了。

次日过响午,玉涵正在绣房看书,听得院外车马人喧,原来是表兄他们到了,一会儿春红来禀:“老爷夫人请小姐去中堂会客。”于是玉涵起身,春红陪了,往中堂走来。

进了中堂拜了父母,太儒道:“玉涵,这厢见过表兄、表姐。”

“玉龙啊,远道而来,路上是否顺便。”

“姑父,姑妈,家父派玉龙北来,主要是看望姑父姑母,再到济南祭祖,一路上,济宁以上行船,刘宋地界受阻隔,过了济宁,泰安地界,固有魏宋关卡,买通了路条,清了交通,过了沧州地界,大魏路宽驿站充裕,车帐人马还算顺利。”

“父亲、母亲、兄长、一向可好?”

“姑父姑母放心,江南气候湿润,爷爷、奶奶和父母大人均身体健康。”

“南朝现年收成风气如何?”

“江南稻谷两熟,百姓丰衣足食,只是现在朝野上下,贪腐奢靡之风日甚,宫廷争位争储之争频频,江河日下啊!”

“难道真的让胡人南下同一中原?”

“我看大魏统治,重农务本国富民强,北统南是迟早之事。”

“现在魏氏朝内,汉化之风日盛,汉文人日掌机要,一旦全盘汉化,统一进程就会更快了。”

“此乃国之大事,我等不议也罢。”太儒打断话头,“玉龙一路辛苦,早点休息,明日再在庄园走走,多陪陪你姑母、玉涵和宛露多说说话吧。”

次日起来,太儒叫来玉涵:“玉龙宛露远道而来,这两日你带他们围庄园转转,李子、桃子也快熟了,多摘些让他们尝尝,让吴好地安排一辆牛车,边坐边歇边看,千万不要登山爬高。”“是,今天我带他们去桃花溪摘桃去。”

吴好地套了一辆牛车,在庄园门外守候,玉涵拉了宛露,请了玉龙坐上牛车,吱吱上了路,一路奔桃花溪而来,只见溪水两侧,水草肥美,中间小块农夫开始出田了,差了稻秧,稻苗在水中如绿箭一般,绿油油黑簇簇的疯长,坡上的爬豆、大豆、芝麻也都齐刷刷,比着生长,远处麦田,割了许多,有高粱玉米从麦田垄上高高的冒出来,玉龙看了,北方年景不错啊。南方宫人痴人胡说,说大魏把中原的田园全放马放羊了,只有贵族吃羊肉,披羊皮,穷人无衣无食,可这里多美的田园啊。玉龙说:“当今魏皇和太子、太后都重视农科,奖励织布,赶上这几年年风雨顺,粮食满仓。那些北方游牧民族都哪里去了?北方有草原,南边有田园,游牧贵族占得资源一样不少啊。”

车辆来到桃花溪,桃林上蟠桃正红,玉涵带了玉龙、宛露,进了桃林,提篮摘了两篮,让园丁们洗了,编在书房桌上,玉龙吃了,甜汁蜜液,从未尝过如此新鲜的桃子,宛露也拿了一只桃,边吃边看书橱内的书卷:“玉龙哥,人都说你是江南小诸葛,襄阳小卧龙,你看这里的书你都读了吗?”宛露问玉龙。“以玉龙哥的文才,这点书卷算什么,玉龙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玉涵夸道。“玉涵妹妹别取笑我了,教你的先生是北方大儒,哪敢在妹妹面前摆弄斧头啊。”“玉龙哥,我们整天舞文弄墨,舞枪弄棒,还真缺乏高人指点。你饱读兵书阵法,这次得好好给我们讲讲。”“只要你们愿听,我会把《三十六计》、《六韬》、《八阵图》都讲给你们听,只怕你们听烦了。”“我听烦了,有人听不烦,我们书院班上,有一个玉昌,他肯定想听,还有尚平、莫尔王子也一定想听。”“你看你们北方,女孩可以进书院入学,而南方,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只能靠家学。”宛露道。“我们入学也费了好大劲,听说魏皇下诏了,所有私塾也男孩女孩并收,所以我们书院先生才教女生。”“什么时候能去你们书院看看吧。”“明天我们就去。”“恐姑父不允吧?”“这有什么不准的,明日我禀过父亲,就说你们久仰徐公大名,想去拜见徐公。”“我也真想向徐公拜师求教。”

玉涵又向玉龙请教了几句论语和诗经,又从案下拿出刀剑来,来到院内,舞了一把长刀,练了一套剑法,“玉龙哥哥,你看如何?”“玉涵妹妹果真女中豪杰,北方人尚武如此,焉能不强?”

“很长时间没练了,刀都快生锈了。”

晚间吃饭,玉涵向父亲言道:“玉龙哥哥想去拜会我的恩师徐公。”

“见是应该见的,就怕打搅了你家师傅,这事不能操之过急。玉龙先小住几日,等我看过麦收账租子册,我带玉龙专门去书院登门,一来我也看望一下徐公,二来让玉龙向徐公讨教讨教。”

“谢姑父。”

吃过晚饭,玉涵见了宛露,一同到了绣房,“宛露姐姐就同我住吧,我们说话也方便。”

“正想与姐姐做伴呢。我看桃花溪景美溪静,玉涵妹妹和我们一同住到桃花溪书房去可好?”

“行,我让春红明日带家人收拾一下,我们在那里小住几日。”玉涵、玉龙、宛露次日又来到桃花溪,打扫了书屋和过堂院落,正洒扫之间,远远看见玉昌从坡上过来,玉昌看见篱笆院内有人影:“知道玉涵在此,更加快了脚步,玉涵看见玉昌,挥手大声呼道:“玉昌----玉龙也在此地,快过来。”

玉昌几乎一路小跑进了小院,玉涵拉住玉昌,引荐给玉龙、宛露,“玉昌这就是我的表兄玉龙,表妹宛露。”“这是我同学玉昌。”

玉昌打辑深躬,拜了玉龙,又见过宛露,玉龙、宛露也还了礼。玉涵道:“今天没上课?”

“现在麦收紧,三里庄、蚕姑庙和兴城那边学生都想请假回家收麦,先生就给我们放了三天假,我就来看你了。”

“放三天假,我们也能去收麦吗?听说吴好地家麦子多,十几亩,要不我们去帮着收收麦。”

“吴好地的麦子在滦河边呢,我也想去,你家老爷能答应吗?”

“我们不告诉他。现在我们就去,春红,你去把吴好地的家人找来。”“我去叫了炎宁,耨娲、南雁。”

“我们一同去,你先在前面走,我和春红跟了吴好地家人在后面赶你们,下了坡五里,就是爪村麦田,那么一大片呢!”

几个娃子,一同下了山,吴好地家麦田也好找,到了麦地,一打听爪村几户农户正在割麦子,就告诉了玉涵他们,爪村人看玉涵他们打扮,谁相信这群公子小姐会割麦子,玉涵来在一垄麦子前:“我们一人一垄,没镰刀,我们就用手拔。”玉涵占了一垄,玉龙、玉昌、炎宁、“不住”、“全忘”各占一垄,月娥、宛露占了一垄,耨娲、南雁占了一垄,你别看几个娃子,没干过农活头一道干起来,还真会干,唰、唰、唰、一把一把的,麦子拔出后,两手攥了,用鞋抖掉根上的土,几个人一个时辰过去,也拔了一亩多地,吴好地家的又是给递馍,又是给端水,几个娃子,热的褪去长衫,只着短褂,不住和全旺都甩开膀子干了,到半日的时候,吴好地带了几把镰刀,谁会用,谁会镰刀,玉昌、玉龙等男娃用镰刀,耨娲也想用镰刀割,玉涵没给,说怕割了手,几个娃仍是慢慢拔,掌灯时分,几个娃子割累了,实在干不动了,吴好地家的忙叫了吴好地,套了大车,把几个孩子送回书院和庄上了。干了一天,浑身祂透了,虽然衣服脏了,臭了,几个娃子都没觉得累,坐在车上,哼起了乡间小调,夜里搞夜战的农夫,听了娃儿门唱,也抬起头来看,或者也跟着唱,多美的田园风光啊,玉龙被深深地吸引了,“我们这些臭衣服,身上也臭了,去那里洗个澡吧。”耨娲言道。

“去北戴河,碣石山下有戴河,那有河有海,想怎么洗就怎么洗”吴好地告诉几个孩子:“碣石离这里多远呢。”“抄近路有80里吧,你们要去,我从爪村给你们租辆车,一个时辰就到了。”“好的叔叔你租吧,我们明天去洗海水澡,登碣石山,也看看碣石,曹操在那里写的诗多壮美啊!”

次日一早,玉涵仍领了玉龙,宛露向桃花溪方向走,而吴好地租的车马先去书院接了玉昌、尚平、耨娲、南雁、不住、全旺、炎宁、转过叉路口,玉涵和玉龙等在了迷谷三岔路口,太阳初上时,马车过来了,玉涵、玉龙、宛露坐上马车,沿迷谷一路南行,炎宁看见迷谷,想起了老马识途的故事,便问车把式:“你的马认识路吗?”“认识。”“你别赶它,让它自己走,它能把我们带出迷谷吗?”“你们不是要赶路吗?不赶它它不快走。”“你试几个路口,看它走的对不对。”玉涵也好奇起来。“你若不赶它,它会一直沿着迷谷这条大道走,直奔永平府方向,当年齐恒公伐孤竹,从迷谷出来就走的这条路。”“老师傅你知道的也很多,给我们讲讲东周列国吧。”“我的马最识道,我走这条路半辈子,我上的什么货,送去哪,马就知道。有时我困了,马车照样走,走哪个驿站歇脚,它会自动进去。有一次,我装的一车谷草,它就知道谷草肯定是拉往列阳的,于是我在车上没给它任何使唤,它就把我拉到了列阳,你们看着,前面有个路口,我不叫它,它仍沿着这条路走。”几个娃子老远望着,果然来到一个路口,车夫没说任何口令,马拉车照样沿大路走,如此过了三五个道口,马车一直朝前走,真是神奇,“师傅,你这马是从哪里买的?”“从玉田,玉田过去叫无终,无终山里的马最识路。”“前面是夷齐庙了,大殿院落很壮观呢?”“这就是夷齐庙啊,这么大。”“不多说了,我们得快些赶路呢,还有60里路。”车夫啪的打了一个鞭响,马车一路小跑起来,直奔碣石而去。

马车约走了一个时辰,远远看见一座高山,山的阴坡,植被茂密,而阳坡却寸草不生,怪石嶙峋,在南坡,一块巨大的突起的独石直插云天,车夫告诉玉涵:“丫头你看,那就是碣石山了,曹操就是在那块石下写的诗。”“那大海或者戴河还有多远?”“离海约10里吧,戴河就在山的东侧,很短的一条河,河水直接入海。”“我们还得多长时间到海边,半个时辰吧,你们下车,在海里玩一个时辰,然后再去登山,登山一个时辰,下来后再去戴河洗个清水澡,我在碣石山口等你们。”

说话之间,马车已过了碣石山口,一路向南,飞奔了约一袋烟功夫,车辆行人渐多,车子慢了下来,路两侧榆树槐树间或柳树,树外侧是一望无际的芦草或者荒原,海风劲吹,荒草在海风中翻涌着绿浪,远处的大海,蔚蓝中透着深邃,这些娃子都是头一次看见海,兴奋的老远就从马车上站起来,远远地眺望,海边是雪白的沙滩,沙滩上洗海澡的孩子在嘻戏,大人在阳光下静静地躺着,“这是多舒服的海滩啊,旁边有麦田多好,拔麦子热了就洗澡,洗完澡就躺在沙滩上歇着,歇够了再拔麦。”记不住感叹道。“你让奶娘也搬海边住来,在海边开麦田,玉涵帮记不住幻想了,马车在沙滩边上站下,车夫说:“我在东侧树林饮马喂马,你们玩去吧。”

玉昌几个小伙褪去上褂和长裤,往海滩上一扔,一下子就跑到了海水里,玉涵领了耨娲、月娥、南雁钻进芦草塘里,换了短身衣服,略带羞涩出了草塘,散开了头发,从远离人群的地方钻进了海水里,像一条条雪白的泥鳅,在海水里穿梭,玉昌老远看见她们了,约了玉龙、尚平慢慢游过去,偷偷潜到玉涵背后,蹿出水面,吓得玉涵几乎跌倒,玉昌顺姿一抱,将玉涵一把搂在怀里,玉涵顺势偎在玉昌怀里。几个娃子,也东钻西游,打水仗,捉迷藏,洗掉了全身的汗臭,玩够了就在海滩上打滚,让雪白的沙子像芝麻裹满全身,然后跑到海里冲掉,天近晌午,玉涵领大家离了海滩,海滩码头上有驴板车,可以拉人,几个娃子挤上一辆驴板车,向碣石山奔去,来到碣石山口,见了车夫,正在那里买糖粘,马也在车槽上吃着草料,玉涵给每个人要了两块肉饼,沿了通往碣石的山路,向碣石独石峰攀去,几个娃中,宛露和南雁最慢,每走一程,总要歇着喘气。

玉昌他们先上了三道棚,那里有一处观景台,可以观景休息,山下的一条官道,直通辽西辽东,等了一会儿,玉昌看见山下从东来了几匹高头大马,马上是几个头插野鸡尾的商人模样的人。向售菜的婆婆打听,原来这几个人来自朝鲜,也可能是扶余人,他们被库莫奚统治,近年,库莫奚屡犯辽东,魏皇一直想征伐他们呢,一会儿,玉涵几个娃也到了,几个人围坐在茶亭上休息。尚平问:“玉昌,你看那几个商人,他们在做什么?”“在卖人参、鹿茸,朝鲜高丽参有名。”慕容南雁上来晚,看见他们卖参了,几个娃子边乘凉边喝茶,玉涵拿出肉饼果子,大家分吃了。“慕容南雁,听说你们先祖是朝阳人,那里有大棘城。”“听父王说过,都过去了。”“那你们离库莫奚很近吧?”“是吧,我记不得了,他们原来叫奚”“现在,海内邦国林立,种族分割,南宋和北魏虽大,但都很难在短期扫平海内,统一中国。”“魏皇帝现在休养生息,朝内汉族丞相主政,推行儒学,重视农耕,国力日强,我感觉由魏统一华夏可能性大。”“大魏建国近百年了,由代郡发起,统一北方,目前,魏虽强,但力不足以渡江,前朝晋灭吴是从西蜀起兵,要灭宋,应先灭蜀。”“此言甚是,我们这里,除了玉龙来自南方,但祖上也是中原之人,我们虽都是汉人,但与鲜卑也是同根,华夏各族,推根究源,都源自炎黄二帝和蚩尤,华夏同根同源,没有汉胡夷戎之分,如今,北方统一政权已久,大魏江山日固,人心思和,人心思统,我等受大魏皇恩深,所以我想唤起大家,一同随我练武习文,增长平生本领,西追回纥突厥,北平柔然高车,东平库莫奚和高丽,下江南,灭刘宋,一统华夏,辅助大魏建立盛世华夏。”“玉昌哥,说得太好了。”耨娲首先拍手相应。“我家世受大魏皇恩,家父现仍居在北平都督之职,辅助大魏也是尚平平生所愿。”尚平道。“玉龙,你虽来自刘宋南朝,那样一傀儡小皇帝,早晚让人灭了,你有江南小卧龙之誉,和我们一起干,你当军师,我们为将为帅,何愁不荡平四海,统一宇内?”“几日来,我看魏国,兵粮充足,政治清明,但以现在国力,灭刘宋实力尚且不足,刘宋江北还有江淮四郡,随时可能北上争取中原,这样形势对魏乃心腹之患,谈统一尚难。”玉龙摇头。“玉涵你怎么样看?”玉昌转问玉涵。

“我一个女孩家能有什么看法,家父从中原祖籍北迁,在此经营多年,刚刚有些田产,这也得益大魏重农之本策,可父亲仍然心向中原,他是不愿北向侍魏的,但我同意玉昌之说,自古华夏一家,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不管谁力量大,谁统一谁,中华民族是一体的。”“玉涵、玉龙我们一起干吧,只要我们一心,大魏统一指日可待,大汉刘邦有萧何、韩信、张良,四年打败西楚霸王,我们四十年统一中国,那时我才五十多岁,比诸葛亮、关羽、张飞都小呢!”“玉昌,你不必问我,只要你得到了玉涵,也就得到了我。”玉龙玩笑道。玉涵听了两颊通红,两手挥拳打向玉龙:“表兄,怎么随便胡说。”宛露也笑道:“玉涵,你休冤枉我哥哥,难道你忘了玉昌的红绳了。”“玉涵比我忘性还大呢!。”全旺嚷道。“今天玉昌所言,也是大家欲言所未言的,我此番来北方,就是对比南北政治经济及发展的。我感觉玉昌目光远大,不管大魏未来走向如何,我们都是国家的未来,学好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愿我们都心如所愿,将来封将拜帅。走吧,谁去山顶。”“你们去吧,我们姐妹在此休息。”“玉昌,走。”说着,玉龙玉昌向山顶奔去,来到独石之下,玉龙高声唱道:“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玉昌、尚平、不住、全旺一起唱和,几个少年的声音响彻了山谷,飞向大海,飞向云天!众少年雄心勃勃,指点江山,立志一统华夏,欲知结果如何,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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