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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草原花溪捉鸟趣,关雎河洲理蝉鸣

第四回草原花溪捉鸟趣,关雎河洲理蝉鸣

上回书说到,莫尔王子教会众人套蝉,众人各做蝉套,分头套蝉,好不快活,那久在闺中的小玉涵,哪里见过这等视野,拉了格音,一同跟着王子,沟坎坡谷,一通游玩,王子和尚平,各分一组,带领学友,找树上,杨、柳、榆、松一样树一样树的玩,特别是王子,套子做的灵活,眼力好,每见树上有蝉,凝神屏息,用细杆子顶上的马尾棕套,慢上,慢靠近蝉头,只要蝉有发觉一动,或者想飞,早就钻入套内,被马尾牢牢套住了,玉涵跟了王子,反复学习,最后也颇有体会,半天也套住了两只蝉,把她高兴的一蹦多高,一群孩子光顾着套蝉了,早把先生留的功课忘在脑后了。

次日早课,先生上了讲台,要求先背《关雎》,后背《七月》。尚平、玉涵、格音先背过了,炎宁、郭茂过了《关雎》,《七月》勉强,先生叫了乙全旺,全旺站了起来,“关关雎鸠,君子好求。”“什么…….中间两句呢?”“没有了。”“后面呢?”“全忘了。”莫尔王子乐的仰过身去了,“真不愧乙全旺啊。“”纪朴拙,你试试。”“先生,我没记住啊。”“你们一个记不住,一个已全忘,这课你们是学不成了,明天轰出学堂。”“先生,我们不是真的记不住,也不是真的全忘了,而是莫尔带着我们套蝉,套知了,忘了背诵了。”“谁套蝉了?”“莫尔教我们套蝉。”“莫尔,是你带他们贪玩忘了功课?你背我听,如果全对了,先生饶你,如果不对,你也回漠北草原吧。”莫尔站起身来,《关雎》、《七月》全部背出,先生满意让他坐了:“纪补拙、乙全旺,你们真是一派胡言,今日罚你们禁闭。”说着让监生把他们关进了隔壁黑屋子里。

下午收课早,莫尔还想去套蝉,玉涵和月娥说啥也不去了,格音也把哥哥赶跑了,莫尔只能约了炎宁、郭茂去了,玉涵、尚平、月娥、格音去看了纪补拙和乙全旺,帮他们提起功课,记不住怎么都不懂,乙全旺虽费劲,但总算能坚持背下来,几个人看这形势,全旺和不住肯定得另想他法了。“玉涵姐,我有一个表哥,家住金陵,说爱龙山龙泉寺隐风草里的草,他文采出众,号称小诸葛,请他带我们学,我会有帮助的。”全旺说出了自己最羡慕的人。“那么远,怎么请他来?”“纪补拙你呢?”“我也有个哥哥,家住平城,叫杨玉昌,他能带好我。”“金陵小诸葛,平城杨玉昌,找去吧。”玉涵真是感觉一头雾水,而莫尔王子呢,他关心的是,谁和他去游玩,除了套蝉,还有抓石子、跳房子、捉蟋蟀、猜桃子、掏鸟等,他永远有玩不完的游戏。与尚平套蝉回来,他也去见了纪不拙和全旺,“学不会就算了,和我们掏鸟去,明天就去。”“去就去,全旺,我们就掏鸟去吧。”“我想等表哥杨玉昌来。”“我们边玩边等。”“也是啊!好,明天我们一起去掏鸟。”

“龙山北侧,有一条柳树河沟,溪水清澈,干净河床底全是白沙,我们去那里掏鸟、洗澡,简直天堂啊。”

“真的?”

“告诉玉涵,让她代我们和先生说一声,我们明天上午去柳河沟洗澡掏鸟。”

次日早课,果然是王子、全旺、不住和格音不在,玉涵赶紧向先生解释,说王子兄妹有草原功课

夫子也未深问,一节教授《道德经》早早下了课,玉涵约月娥一起去柳河沟,月娥说有点累,不去了,尚平只好陪了玉涵去了。

从龙山往北,走过滦河,行约五里,在滦河夹心滩,有一道浅沟,沟底白沙铺底。溪水潺潺,两侧绿柳成行,真是仙境一般,尚平和玉涵来到柳林,淌着浅浅的溪水,真想趴下把水喝个够,而沿柳林走了三里,根本找不到王子和格音,眼看上了沙坡,柳林尽了,溪水也尽了,就听“记不住”在喊:“莫尔坦,这有一个树洞,肯定是大鸟窝。”“你站在树下,我马上过来。”莫尔坦正攀着一棵大树叉,听了“记不住”的召唤,赶紧从树杈上收腿,准备下来,玉涵看见了莫尔坦的身影,叫上尚平一行人向树林深处走去,来到莫尔坦攀爬的树下,莫尔坦看见了玉涵。“玉涵,你们怎么来了,今天没上课吗?”“你们没去,夫子讲课心不在焉,早早下课,让我们找你们来了。”

“是吗?夫子说我们了?”

“没有,以后我们别逃课了,我听见先生回书房叹气声了。”

嗖-莫尔坦从一丈多高的树丫上向下一跳,落了地,“我就是为了全旺和朴拙鸣不平,不会背就禁闭吗?下次只要禁闭,我就带他们出来玩,说不定我还要带他们去大草原呢!”

“哥哥,你别太任性了,要不我们对不起姜伯伯了。”

“好吧,我们去找朴拙,他发现一个大鸟窝。”

几个孩子一边走,一边看莫尔王子的掏鸟成绩,有斑雀、鸠鸟、还有四五个鸟蛋,行了三五百步,朴拙也还在召唤:“莫尔坦,你们过来,快点……”

朴拙那时正坐在一棵大柳树下,树干足有五丈挂零,树顶有三支大支杈,支杈下面一条大洞,洞口有海碗粗细,朴拙看见玉涵、尚平等,立即召唤,“玉涵姐姐,快来看,这还有个大树洞。”

“我们看见了,先生让我来找你们,先生不放心了。”

“真的?他把我们关禁闭,还会担心我们?”全旺道。

“我们先掏了这个洞再说话。”莫尔王子三下两下就攀到树杈上,斜身把手臂探进树洞,目露惊喜:“玉涵,你们给我们带来好运了,这是一个大家族。”说着,从里面掏出了一大把一大把的苇草,掏啊掏啊,一直是茅草,掏了足足一筐草了,还不见鸟,哪怕鸟毛都没有,这时洞已经探下很深了,王子手臂已经够不着底部了,“尚平,看来你得帮忙了,洞太深了,我够不着底了。”“尚平,你上,掏出大鸟,我们给你烤着吃。”尚平褪去外衫:“好,王子,你下来,我上。”说着三抱几抱,也上树了。”尚平年长,身手又长,把手臂探进洞去,掏了几把茅草,渐渐看见茅草里有羽毛了。“有羽毛,这是什么鸟的绒毛,花喜鹊猫头鹰,怎么这么像?”莫尔王子翻找着。

“莫尔坦,你看看会是什么鸟做的窝?”

“这草里的羽毛看上去很杂乱,我猜这里不是鸟窝,是......”

“不是鸟窝又是什么?”

“不好,尚平,快下来,这不是鸟窝,里面可能有……刚说到这,就听尚平“啊——”了一声

“不好,它咬了我一口。”

“尚平,快下来,里面有危险。”

“我得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有蛇,它咬了我。”

“蛇有毒,危险,快下来!”

“怎么会有蛇?”

“他也在掏鸟吃吧?不过,这里毒蛇不来,应该不是毒蛇,下来吧,让我看看。”

“手流血了吧?”

“没有,不碍事,蛇爬出来了,你们快闪开。”说着尚平一个翻身跳到地上。

这时,就见一条青玉米秸秆粗细的黄黑相间的长蛇缓缓地从洞口钻了出来,他吐着长长的舌信,目光很坚定,望了望树下这一群少年,然后鄙夷不屑地爬向了树干的顶部,几个孩子快速闪开,生怕蛇爬下来咬伤他们,莫儿带着几个孩子来到岸边沙滩上。玉涵赶紧看看尚平伤口,还好不太大,血已经止住了:“我看见那是一条黄蛇椭圆的头,草地里也有,不是毒蛇。”

“掏鸟要特别注意,尤其不要张着嘴掏鸟洞,你张着大口,蛇一出来,就钻到你嘴里,钻到你五脏里,就没命了.”

“嘘——”几个孩子长出了一口气,掏鸟也有这么多学问呢。

几个孩子来到沙滩上,洁白的沙子,还有太阳的余温呢,躺上去真暖和,他们或躺,或卧好不惬意。

“记不住,你说你有个哥哥在平城,我们可以让姜伯伯捎信去,姜伯伯肯定能找到你那个平城哥哥。”

“姜伯会管我们这等小事吗?”莫尔王子道:“我看,等我回草原,绕道去一趟会更好的,你得把玉昌哥的详细地址告诉我。”

“我听玉昌说,他家就在太白山下,那里仅几户人家,是猪龙大仙给他接生他才出世的。”

“猪龙大仙,我们那里有猪龙大仙庙,我们去那里烧香吧。”这时乙全旺出了主意,只要能出来玩,乙全旺似乎什么都不忘了。

“猪龙大仙还在刘皮庄呢,那距离这里不下百里,我们怎么去?”格音说到。

“我们坐船去,从爪村渡口上船,半日功夫也到了。”

“我们先安心上好先生的功课,等学的长进快,我们请先生准假,再去拜猪龙大仙,说不定猪龙大仙显灵,就把玉昌哥给叫来了。”记不住说着兴奋了。

莫尔给尚平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躲开玉涵和格音,到小溪上游沙坡的瀑布下去,几个小伙伴冲个痛快的凉水浴,洗去半日的燥热和臭汗,尚平会意:”玉涵妹妹,你和格音在这里等一下,我们去冲一个凉水澡。”说着几个男伙伴嘻笑着朝上游跑去。玉涵和格音沿着柳树沟岸边一行柳棵灌木寻蚂蚱,扣了两只,装入莫儿准备的笼子里。再寻时蚂蚱早飞远了,不寻蚂蚱了。格音折了几根均匀的柳条,用手拧了又拧,把柳枝的外皮与里边的骨干分开,抽出骨干,用整齐的门牙咬去了柳皮筒尽头的表皮,形成音铂,制成了柳笛吹了起来,姐妹俩吹了两曲,玉涵见莫尔他们还不回来,有点放心不下,拉了格音,偷偷来到溪水源头的沙坡上,几个男孩正光着身子冲澡呢,一面冲一面打着水仗,玉涵拾起一块土坷拉,像水潭边抛去,正落在莫儿身边,莫向向坡顶上一望,见了玉涵和妹妹,赶紧吹了口哨,众人猫进水里,可清清的潭水能遮住他们什么呢?玉涵从沙坡上下来,莫儿生怕两个女孩再看,赶紧招呼尚平与伙伴们穿了外衫,来到潭边的沙滩上,玉涵和格音也跑了过来,几个孩子安详的躺在沙滩上,夕阳西下,照的周边杨柳一片金黄,暮归的老牛,慢慢地在沙滩徜徉,一群雪白的羊群也出了树林,沿了小溪回村去了,孩子们又拿起了掏鸟的战利品,你摸摸,我看看,最后,由玉涵提议,全部放生,只留下了十多只鸟蛋,回去煮了,留给师母吃。

回到书院,玉涵和尚平报告了监生,说是莫尔王子也是想留住全旺和朴拙,带他们开心回来后,更努力进学,监生听了,只说都平安回来就好。

次日早课,先生还是教《诗经》、《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念着念着,“记不住”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监生赶紧停止诵读,“怎么回事?”玉涵离座,来到朴拙桌前:“朴拙,你怎么了?”“我不求淑女,我求玉昌哥哥,河边溪水,草高林密,出了蛇出了狼,哪有淑女,我得让玉昌哥来保护我。”边说边哭,众生愕然。

“玉昌哥哥,我们一定去找的,你别着急啊!”

“谁是玉昌?”监生莫名其妙。

“先生,先上课,课后我们再禀告先生。”

大家劝“记不住”继续上课,转眼秋去冬来,众生进学,日日长进。“记不住”和“乙全旺”在玉涵和月娥、尚平等的多次教导,诗三百篇居然也记了近三十首,徐公看了大家进学长进很快,心中甚是欣慰,眼见入冬,冬季就要封河,全旺多次嚷嚷去拜猪龙大仙,于是,几个人商议由尚平和玉涵去找先生,求先生准下,玉涵和尚平一次看见先生高兴,下了课就去先生书屋,说起去刘皮庄拜猪龙大仙的事,先生放下书:“拜见猪龙大仙,你们几个孩子去,万万不行,等我明日与龙泉寺方丈国亮师傅议过再定。”

次日下过早课徐公径直来到龙泉寺,见了国亮长老,点明来意,欲请国亮带徒前去,“徐公盛意邀请,国亮只能从命,但不知有几个徒儿前去?”“我想让尚平带路,他久住罗屯,与刘皮庄相近,道路熟些,然后,玉涵带了全旺、朴拙,也就够了,这些孩子中间我最喜欢玉涵,也最放心玉涵。”

“徐公想让他们哪天起程?”

“明日是十月初三,正好上路。”

次日一早,徐公安排监生,将尚平玉涵等人送去龙泉寺门口,国亮长老早在寺门口等候,于是,众人辞了监生,沿龙山盘山小路,一路向爪村渡口,走了约一个时辰,繁忙的渡口,就在眼前,众人下了码头,尚平买了船票,正要验票上船,后面有人拉了一下衣角,回头一看,正是莫尔坦:“你怎么来了,先生知道吗?”“他若知道,能让我来啊?”“先生会找你,找不到会担心的,让爪村回村的村民捎信告诉老先生吧。”这时,玉涵来到中间,说到:“请国亮长老让爪村或者迷谷的行人回去告诉老先生,免得老先生担心。”“也好。”国亮就来到码头,见了迷谷一拉桑条车,车把式正在套车,于是让他捎信,众人这才是上了船,逆河而上,船一路过了黄台渡口,蔡庄渡口,峡口渡口,到达擂鼓台渡口,再往前是龟口,水流湍急,大船不能前去,只行小船,众人只能从擂鼓台下船,又走陆地,大约走40里,刘皮庄在望了。

刘皮庄村子不大,听老人说,村子原来叫刘波山庄,刘波河从村南流过,村子起名于《山海经》。村北村东村西众山围绕,每座山上都有寺庙,香火旺盛,香客众多,国亮带了几个孩子,径直往村庄北山坡上的一座庙走来,沿路香案相连,还有售黄钱的,香客们请香购火,另有卖杂耍,糖人的等等,还有卖玉猪龙的,说是山沟北坡捡拾,随处可见玉猪龙,国亮带众学子,穿过香案,来在庙门前,早有一位黄衣僧人在那守候了,僧人将国亮一股人引入庙内,进了东厢房,小童摆上茶来,众人一口一杯,畅饮起来,国亮这才想起,一路来孩子们连杯水都没喝呢,黄衣僧人,法号寅生,比国亮略长几岁,寒暄过后,说明来意,寅生道:”本寺供奉的猪龙大仙,乃幽都山人,仙人以慈悲助人为怀,香客甚众,只是听说近年一直在百花山和太白山一带游历,还收了一位高徒习练武艺。”“猪龙大仙真体很难见到了。我们这位小施主,有位哥哥,名唤玉昌,家住太白山,父亲扬钧,师傅能否查看一下香客中可有记录。”国亮说明来意。

“寅生师傅,您多费心,弟子这厢有礼。”朴拙上前叩拜,玉涵等人而也一起跪下,向寅生师傅苦口相求。

寅生师傅一面沏茶一面从香案上拿过香客名录,找了两三本,终于从一本陈年旧本中找到了平城卷,平城郡有太白山,香客杨钧,猪龙仙人在十多年前曾助其接生产子,名唤玉昌,大约就是此本了,只是香客名录,尚有一“涵”字,不知何意,国亮师傅接过香客录本,太白山,杨钧,杨玉昌,定是此香客了,后注“涵”字,说明他与“涵”字之人不是善缘,也是姻缘呢!”

“玉昌“涵”字前尚有一“一”省略字,说明省略的是玉字,玉昌玉涵,定有缘在内”

“玉昌、玉涵,今日就有玉涵在此。”莫尔王子叹道。

“胡说,玉昌怎会与我有缘?”玉涵斜了莫尔一眼。

“玉昌是朴拙哥哥,朴拙可曾还有什么其它记忆?”

“我什么都记不住,就听爹娘说玉昌能文能武,会教我学文习武。”

“这就是了,明日,我等去正殿,正拜仙人,或许有所感悟,有无悟道,看施主缘份了。”寅生说完端茶举杯,国亮见寅生有送客之意,也就起身,由小童安置僧房休息。

次日一早,僧房派了僧饭,众孩童用了斋饭,由寅生领着来到殿上,只见正中塑立一白发清瘦的老人,穿着道袍,慈眉善目,寅生点过香纸,拜了三拜,众人也拜三拜,点香插上香炉,又行过九叩大礼,朴拙又特地地拜过,正要走出殿门,忽从门外闪过一位白发青衣道长,众人齐说这不是猪龙仙人嘛,齐到殿门外,再寻道长已不见踪迹,唯独台上遗下经卷两本,尚平捡起,与众人观看,一本是道德真经,一本是画册,上画有棍棒和板斧,原来这是一本棍棒兵书,记不住随手翻过末尾页上,有“不住之棍,全旺之福,大魏一统,辛酉涵昌,”字迹,寅生师傅赶紧拉下众人长跪,这是猪龙大仙显灵,赠经书与尔等,近二十年猪龙都未曾在此显灵了,围观香客听说猪龙大仙显灵,也一起下跪,山呼大仙佑我,不管怎么跪拜,呼唤,哪里还有大仙踪迹,长跪起来,释寅生道,这本《道德真经》,留于本寺做镇寺之宝,这本武兵之书,与僧道善缘相远,由国亮长老收纳。“贫僧岂敢收此大礼?”“长老不必推辞,这里也已明示,不住之棍,说明让朴拙学棍法,全旺之福,是说让全旺学习斧艺,拿回去让孩子研习吧。”国亮道:“贫僧,何曾识得兵器之法,孩童中谁看得懂。”尚平道:“长老,家父曾教我研习枪法,我看过枪法画图,略可相同。”“那我们就由尚平教习教习把。”众人得了兵书,喜不自禁,唯有莫尔王子在旁嘀咕:“辛酉涵昌,辛酉涵昌,大魏统一,这是何意,我们远道而来,不是想找玉昌吗?这涵昌与方才香客录见的涵昌不正对应吗!”想到此,莫尔王子向寅生请教:“这辛酉涵昌又是何意啊。”“辛酉应是年份,涵昌中的昌是指玉昌吧。”“辛酉年是哪一年?”“今年是马年,辛酉年是鸡年,鸡年还有两年。“涵”字与“昌”字相并,涵昌相会当在鸡年,这就是两年后的辛酉年。”“真乃神人啊,玉涵、玉昌当在鸡年相见!”国亮断言道“玉涵,此番你来大有收获啊.”莫尔王子道。玉涵两颊通红如火烧一般。

众人拿了兵书,曲解一番,天已过午,寅生又备的僧斋。众人用过僧饭,再拜寅生师傅,一路回转,掌灯时分,回到书院,国亮师傅把孩童交与徐公,徐公设小菜,款待国亮,国亮把去刘皮庄所见所闻细细道与徐公,当说到乙全旺和纪朴拙喜爱兵书,准备研习时,徐公不仅没反感,反而大加赞许,人各有志,这两个孩子学读书费劲,习武练棒的,将来真的能为国效力,也是朝廷喜事,毕竟现在大魏尚未统一啊。“徐公,无文难成大器,光武艺在身,无文无略,终不能成大器,你还是多教教他们,让他们文武兼备,日后才能成为栋梁之材。”“这些娃子到我这儿来,我个个喜欢,只要他们想学,我愿把平生所有全部吐出,春蚕吐丝,蜡烛燃尽也在所不惜,全旺和朴拙,多费些心思,我也要教好他们。”

“玉涵这孩子,知书达理,将来必成大器,这次刘皮庄之行,我看的出这孩子虽是女孩,但鞍前马后诸事想的细致。”

“书读的也蛮好,诗文出口成章,才思敏捷,我若有这样的女儿多好?”徐公捏了一把胡须,就仿佛一幅工笔牡丹在案前,细细品味,喜爱异常。

“我们在猪龙仙庙里,长儒师傅展开香客录时,在玉昌名字上,仙人著“涵”字,我想,玉涵这娃,恐怕将来与玉昌缘分不浅呢。”

“真有此灵异之事?我看莫尔王子与玉涵性格很投呢。”徐公很看好玉涵和莫尔。

“莫尔王子有意,但玉涵未必动心,何况现在都是娃娃,能看出什么端的。”

徐公与国亮把酒小酌,不觉已是定更时候,徐公最后举杯,“长老,此行烦劳长老,一路辛苦了,老朽再敬你一杯,酒足饭饱,好生歇息。”

“徐公太过客气了,徐公乃天下大儒,此小差事,只要用得上老衲,绝不推辞。”说罢饮进,二老酒尽方散。

数九隆冬,徐公每日早课,让学院个个苦读,四书五经样样传授,当时的诗文辞赋,也不忘教导,王羲之、陶渊明、建安七子也让众学员铭记于心。除了学诗诵经,在莫尔王子和尚平的教习下,全旺和朴拙习武日益长进,全旺的斧套与不住的棍套,比比划划的,套套扭得有模有样了,格音带上了玉涵,长刀短剑,也时常比划,那玉涵,白日夫子讲的经文,过目成诵,出口成章。晚上刀法剑锋,也颇精当,龙泉寺当中的场子上,娃娃们十八般武艺都各拿招式,书院内子曰诗云书声朗朗,龙山简直成卧虎藏龙之地。

转眼三载过去,这年又是隆冬时节,莫尔王子想带格音返回柔然,探望王爷母后,玉涵和尚平等众学子,都不忍与王子分别,但柔然王几番催促,莫尔王子只得上路,乡关年关,王子与众学友洒泪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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