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好了,爹爹不好了。”朝着陆郊申所在店铺跑去的是小妹陆黎上,慌张的她远远甩掉了身后的小弟陆执因。
一进店铺就叫做,引得客人都为首相看。顾不上没有跟上的陆执因,陆黎上边叫着边找爹爹。
小二提醒到:“三小姐,老爷在里边的账房和掌柜的谈事情呢。”
陆黎上听到了关键的就往账房跑去,小二的在后面喊道:“三小姐不能去,她们在谈正事。”
陆黎上推开了账房的门,陆郊申眼神严厉的看着她,还未来的及说什么,就被小妹气喘吁吁的声音堵住了。“爹爹,姐姐,姐姐,姐姐她走了。”
“你说什么?什么走了,好生的说。”陆郊申知道了事情有些严重,不在追究陆黎上的失责。
“爹爹,这,信。”陆黎上递上了在家,姐姐的书房看到的信。
当时陆黎上和小弟正好去给陆征钦送她今天在集市上买的花,可是书房无人,而整齐的书案上只留下一封信,便急急忙忙的去找了大夫人,而自己的娘亲正与大夫人谈及家中事务,这封信让大夫人当场晕了过去,而娘亲已经叫了大夫,还派人沿着路快马去寻找。
陆郊申看过信后,只说:“这钦儿真是糊涂,家里这么样了?”陆郊申声音带着愤怒与责怪。
“大夫人晕过去了,娘亲叫了大夫,还派人快马去寻找姐姐。爹爹,姐姐会不会出事?”陆黎上哭了出来,在家中,有陆征钦在的话,她才能安心,姐姐教她拳脚功夫,也教她读书识字,比那书塾的夫子教的好多了,现在,姐姐不在了,她走了,说是要去打仗,保卫儒国的百姓。
陆黎上哭的很厉害,这时候陆执因才跑到,看到哭了的姐姐,他心里也不好受,开始安慰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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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便换上了骑马的便装,因为没有男装的原因,便着的是女装,前路西行三百里,便是当初哥哥所在的军营,在在这个军营之后的六百里地,就是他的故乡,那里有他最疼爱的妹妹,那个人就是我。而营地南下百里,就是独立的阀,这些阀不听从任何一个国家,他们自立而生,保护自己阀的妇孺儿孩。营地西行千里,又是一个军营,那里对立的是远在五百里开外的魏。
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小的拉扯,似乎每天都在发生着。而我,一刻也不能停息。出发后的四日正午到了营地外。
女子不可进营
见到简单字样的我并无何言,马到营前大门。哨亭上的人叫住了我。
“来者何人,女子不可入内。”然后有人到了栅栏边,我在马上,他居马下。
来者问:“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现在请你回去。”
“找人不可?”我略有些疲惫的问。
“不可。”那人一口回绝,“姑娘快些离开这里,这里可是军营,随时都有可能遭到偷袭的。”
“那么我来参军。”我的话义正有力,我的神情像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小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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