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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一点钟,我是被刘叔的敲门声吵醒的。
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一看是刘叔,瞬间睡意全无,
“刘叔,你....”话还没说出口,刘叔一个禁声的手势:“嘘,进去说”。
刘叔进来后转身关门的间隙,我清楚的看到他后背的衣服烂开一条口子,里面赫然一道红血印,
“刘叔,你受伤了”?说着赶紧起身从背包翻出纱布给刘叔做着简单的处理。
“不碍事儿,被那小子用刀划了一下,小问题”;
“刘叔,你昨晚跟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先生说的没错,那小子果然有问题!
刘叔拿起水杯将水一饮而尽:“我刚开始只是远远的跟着,出了村子后那小子背着包开始一路小跑起来,仿佛对这里很熟悉,跑了很久,一直到一大片荆棘地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我想着再追下去必定会迷路,便趁他歇脚的瞬间,扑上去一把将他按倒在地,没想到这小子虽看着精瘦,力气却出奇的大,一个翻身后,顺手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朝我背上刺来,我反应不及被这小子划了一下,原本还想着留个活口问几句有用的,但这小子这样死命反抗,只能按照先生的吩咐做掉了。
“目前来看我们猜测的大致没错,这人以及另一个小子肯定和村长有着某些利益往来,我昨天从他背的包袱里发现了这两个青铜酒樽以及几个陶器,但打斗中陶器已经碎了,”刘叔说着拿出两个酒樽放在了桌上。“从样式来看应该是西周时期的皇室上品,这种完整的双兽耳玩意儿,从春秋战国后就基本很少了,呵呵,还挺完整的赝品!“假货?”“对!锈斑都是前不久做的”“刘叔,那这就更奇怪了啊,大晚上的,他背一包假货在外面干啥?”“目前我也不清楚,只能走着看了,我倒要看看这两跳梁小丑能玩出什么花样。”
“对了刘叔,昨晚我还碰到另一个高个儿小子了,按说现在已经下午了,他发现同伴失踪这么久,肯定会怀疑咱们,你说他会不会和村长来找咱们麻烦”?
那人并没什么异常,我刚回来的时候见他和楼下那些师傅们在院里聊天。
文誉,咱们现在暂时不清楚他们的目的,虽说已经除掉一个,但保不齐另一个还有那老头会做出什么事儿,后面的路,你一定跟好我!昨晚是我太大意了,将你一人留在这里。
见刘叔言语间透露着愧疚,我赶忙宽慰道:“没事儿刘叔,昨晚我不是没事儿嘛,对了,刘叔,咱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啊?我总觉得这儿不安全”。
明天一早就出发,我们今天已经耽搁一天了。我昨晚在那片荆棘地的边上发现了一条被人用杂草和树枝掩藏起来的路;而且我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亮了,借着日出的太阳光,我发现两条山梁刚好在那片荆棘地的尽头处交错,如果站在远处看,会给人一种一座山壁横在那里的错觉,前面一大片荆棘地,根本不会发现那里有一条路。这在风水上叫做:“断龙岭”。
“断龙岭?”
“嗯!就是这道“岭”,一定意义上隔绝了“龙首”和“龙尾”,一般人就算活着从龙尾的虚墓中逃出来,也没精力去寻找真正的那条路了”。
“刘叔,那岂不是通过那条路就到龙首了?”
“理论上是这样,被咱们误打误撞找到了路,不过应该并没有那么简单,那山后的地形我们并不清楚,还得找一位熟悉山里地形的向导。”
我与刘叔交谈完后,随便在刘叔背包找了件外套给刘叔换上,便出门去村里寻找向导。刚出门就遇见了一个扛着锄头干活回来的汉子,这人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那种,见到外人倒是很热情的打着招呼,在听说我们是地质勘探队需要找人帮忙带路的时候笑着摇摇手拒绝:
“我不能走,家里就一个老母亲,活还指望我一个人干呢,”
“这位兄弟,我们这是科学项目,计划往你们这儿修一个地质研究中心呢,到时候你们这儿的路都给你们修成大马路,你这是为村民们做贡献呢,当然,我们不会让你白辛苦的,说着刘叔伸出三个手指,我们给你这个数,当做辛苦费。”
“三百”?
“三万”!
汉子显然是被刘叔说的钱数震惊到了,顿时犹豫起来,前面的话他不知听进去没,但后面的辛苦费相信他一定心动了!
“行,我给你们带路!”
见汉子答应,我和刘叔对视一笑,随即又与汉子闲聊一会儿便回家了,商量着明天一早在村长家门前集合。
闲聊中我们得知汉子名叫张建国,村子由于常年不见阳光,收成不好,大部分村民都将地种在山背后向阳一面的山腰上,每天都要早出晚归,期间刘叔有意问起那片荆棘地,张建国向我们解释道,那边通过之后是个岔路口,向右边拐的路一直走能出山,比现在的出山路短的多;向左边拐的路极其难走,不知道是干啥的,后来村长带一队外人去过,听说就村长和另外两个人出来了,剩下的人都被山老虎给吃掉了,村长后来就让人把那条路用东西简单封起来了,并且在前面种上了荆棘地,不让任何人过去。所以现在人们不咋出山了,一来路远,二来矮脚山那边老是有大量的石子滑落,很危险。后面我们还想问问关于过阴粉的事,但是张建国表示自己并不清楚这个东西。
晚上我和刘叔吃完晚饭闲来无事,坐在楼顶讨论着今天问到的信息。
“刘叔,按照张建国所说,当时和村长出来的应该就是那两个高个儿起门师傅吧?但他们是怎么发现那个断龙岭的?”
“嗯!应该就是他们俩,至于断龙岭的消息,我想应该是村长提供的,他世代在这儿,知道这个不奇怪。现在也基本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些没出来的人肯定是被他们三个黑吃黑干掉了,那晚我做掉的那小子应该就是出去销赃的。”
原来如此,我顿时恍然大悟。。这一夜,有刘叔在身边,我安心了许多,一觉睡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