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乖,你弟弟,已经成了花楼的一部分了呢~”
南烟雨瞪大了眼睛,还没能理解花楼是什么,但身体却本能向后退去,努力与黎明隔开距离。
黎明却步步紧逼,吓的南烟雨幼小的身子蜷缩起来,躲进了阴影里。
“哦,忘了说了,花楼呢,就是男人折磨女人的地方。”
依旧是温润的一笑,这个恐怖的哥哥再次当着南烟雨的面解剖了一个人的身体。
“不过呢,也有喜欢玩男人的。”
悲惨的叫声如同魔咒,让死咬嘴唇的南烟雨忍不住想叫出声来,但她忍住了,抓着衣服的手几乎被地板磨破了皮,但她不敢跑。
“哎,雨儿我说了多少次了,这个过程是一种享受,放松。”
黎明结束了最后的处理,照常拿了头骨让下人把这里收拾了,轻声哄着南烟雨。
要不是满堆的尸骨,任何人进来都会觉得这是一个翩翩公子,而不是地狱的恶魔。
“他,他也是因为我死的?”
南烟雨的每一个子都带上了颤音,一点点从牙缝里挤出来,不敢去看那个头骨。
黎明笑了,对自己这几天来的教育成果感到满意。
“对啊,小雨儿,开心不?来,摸摸他,他在为你祈祷呢。”
南烟雨将手被到身后,反应强烈的挣扎起来。
“不,我不要!”
“雨儿,你希望看到更多人为你而死吗?”
南烟雨愣住了,良久,妥协似的将手伸了出来,闭上了眼睛。
屋里传来南烟雨的尖叫和黎明的大笑。
春去秋来。
仆人们事不关己的做着手头的事,仿佛习以为常。
南烟雨的母族落败,使得南富的行为更加肆无忌惮,不就变传出纳妾的消息。
“夫子,父亲可是要纳妾?”
“不错,雨儿有什么想说的?”
黎明在树下看着一本书,南烟雨微微一瞄,果然又是关于解剖的。
“我不喜欢父亲纳妾。”
黎明放下书温润一笑,调侃道:“雨儿也有不喜欢的东西啊?”
“有,父亲、小妾、小妾的孩子,以及……你。”
南烟雨站在了椅子上,刚好与坐着的黎明齐平,小脸上面无表情。
黎明再一笑,一边重新拿起那本书看着,一边将一旁的骷髅头打开,里面赫然一把精致的小刀。
“说起来,我的徒儿还没有亲手解剖过人呢。”
黎明像是一个“极好”的老师,突如其然将小刀向南烟雨刺去。
南烟雨却淡定的站在那里没躲,在最后关头,小刀刺进了衣服上没有肉的布料里,没伤到南烟雨半分。
“有进步,这心理素质比我刚收你时好多了。”
南烟雨抬眼去看这个已经教了自己半年的哥哥。
他是一个疯子,但首先是一个医生,活死人,肉白骨,可以一夜伏尸百万,也可以以一人之力救天下苍生于水火。
但……医者不自医,他根本没注意到他自己的不对劲。
“拿去,遇见不喜欢的人,杀了,我记得我已经教过你怎么样才能杀的好看了。”
南烟雨一下复杂起来,因为是个医生,她这个夫子有轻微的完美主义和强迫症,顺便好带了点洁癖。
要求自己在解剖时一定要注意整齐有序,条理分明。
“你不怕我先把你杀了?”
“就以你现在的能力,能不能碰到我还难说。”
看着黎明毫不客气的鄙视,南烟雨幼小的心灵表示有点扎心。
转头离开了这块地方。
——
南风馆。
“阿妈,要我说,我们还是不要收了那个男孩吧,听说他已经克了好几家花楼了。”
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路肩粉衣的男人熟练的为老鸨捏着肩膀,老鸨坐在藤椅上,舒服的眯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回答。
“那孩子长的蛮俊,价钱又便宜,干嘛不要。至于其他几家的灾祸,许是凑巧罢了。”
“阿妈说的是,是阿伟见识短浅了。”
“知道就好。”只见那老鸨挥了挥手,打发阿伟下去了,自己睁开眼睛来,让一旁的龟仆搀扶着准备去看看新到的货。
“这几个新来的娃子倒是俊俏。”
“那是当然。”
人牙子摆着个笑脸,凑近了老鸨,又贱兮兮的在老鸨屁股上摸了一下,惹的老鸨一声怪嗫,拍开了他的手。
“死鬼,等会儿啦~”
这老鸨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风韵犹存,这一声怪嗫馋的人牙子直流口水。
“老妖精,待会儿在收拾你。”
老鸨扭着肥大的屁股,又是一声怪嗫,很是享受被人眼馋的感受。
挨个儿检查着那些昏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