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南暗月捡了好多,只是太多了,除了这只基本都被余歌送出去给别人养了。
余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女儿省心懂事,这下子不仅暗月不会暴露,还把南富的怀疑警惕态度消了一半。
“漂亮,非常漂亮!”
南富大笑着点头,也不会想到自己其实被南烟雨心理暗示了。
从头到尾南烟雨就没有说过一句猫咪就是弟弟的话,但在场的人都自然而然的把猫咪当作了南烟雨口中的弟弟。
“雨儿要不给猫猫改个名字,弟弟什么的,不太好。”
“它就叫小黑啦!你看它这么白,当然要叫小黑!”
南烟雨将小黑抱在了怀里。
作为一只帅气的男猫,小黑人性化的表示嫌弃被抱在怀里这个毫无霸气感的姿势,但还是乖乖在南烟雨怀里窝着。
“父亲,雨儿困了。”
南烟雨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眼泪在眼里打旋儿,歪倒在南富怀里。
众人这才想起已是半夜,再不睡明个儿就要起不来了,于是分分告退。
南富也将南烟雨放在床上,关怀几句,带着余歌走了。
南暗月偷偷从后面溜出来,自己爬上了床,将被子掖好,躺在南烟雨旁边。
原本双眼紧闭的南烟雨立刻转过身来,眼睛亮晶晶的,那里还有困意?
于是窸窸窣窣的悄声问南暗月:“刚刚我厉不厉害,装的连父亲都没有看出来!”
“厉害,厉害,姐姐最厉害了。”
南暗月夸着,觉得她怎么能这么可爱。
一只白猫也从被窝里钻出来,小声喵呜了一下,隔在两人中间。
“小黑你也觉得我厉害是不是。”
南烟雨开心的抱紧了小黑。
小黑被抱的喘不过气来,如果南烟雨能听的懂猫语的话,估计能听到它的吐槽——不,你只是戏精而已。
总之,两人耗到很晚才睡着,第二天相视一笑,都变成了国宝。
——
另一边。
余歌和南富回房躺下,熄了灯,四周漆黑一片。
一只手悄悄摸上了余歌的腰腹,然后南富整个人靠了过来。
感受到那双手的移动,余歌顿时僵直不动,心里生起一阵恶心。
“夫君,妾身今日身体不太舒服,还是算了吧。”
“不打紧,一会儿就好。”
南富的身体已经滚烫,显然是兴奋了,听到余歌说不舒服,反而更激动了几分。
正欲将余歌的衣服退了,却听见她紧张的叫起来。
“妾身,葵水来了!”
“扫兴。”
南富将衣服理好,起身去了书房,面色沉沉。
余歌一个人躺在床上,呼出一口气,不觉得伤心,反而是庆幸南富没能得手。
——
转眼梅花开了。
一树火红一树白,遥有暗香浮来。
除夕的夜市闹腾,引得南烟雨急急忙忙带着南暗月跑上了街头,把一众仆从都甩在了后面。
“暗月,暗月,你看这儿,有糖葫芦!”
灯火阑珊,一个可爱的娃娃歪着脑袋站在扎着糖葫芦的杆子旁,向换一个看起来老成极了的娃娃招手。
头上用两条带了铜铃的红绳系了个双平鬓,衣领上的雪白绒毛衬的小脸越发玉雪。
那个小男孩近了,将南烟雨往人少的地方护了护,顺便将她衣领上冰冷的雪拍了,才开口说道。
“叫你别乱跑,后面的人都跟丢了,现在想买也买不了了吧。”
南烟雨撇了撇嘴,在一旁的石阶上坐下了,打算赖着不走。
一脸不满的样子:“他们也太慢了吧,我们都到了。”
眼巴巴的看着那一串串鲜红的糖葫芦,晶莹的糖霜覆盖着,好像在呼唤着自己一样,南烟雨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口水。
南暗月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无奈的一笑,奶声奶气的去和卖糖葫芦的老爷爷交谈。
南烟雨见了,也跟了上去,在后面睁着大眼睛吃力的抬头看老爷爷。
“爷爷,糖……”
卖糖葫芦的老爷爷是个慈祥的人,那里经的住这攻势,笑眯眯的从杆子上拿下两串,递给了两个孩子。
“你们大人呢?”
“走丢了。”
南烟雨小心翼翼的拿着糖葫芦,剥开糖纸小小咬了一口,眼睛登时亮了,腮帮子鼓了鼓,小舌头又舔了几下糖衣,满足到眯眼。
南暗月没有吃,时不时帮南烟雨擦一擦嘴角的糖渍,自动翻译到:“大人们太慢,不小心被我们甩了,然后他们就走丢了。”
“嗯嗯。”
南烟雨点了点头,嘴里已经被糖葫芦塞满了,鼓的像只仓鼠,眼睛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往杆子上瞄。
南暗月失笑,将自己手里的糖葫芦递了过去,调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