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城花繁果然又煞风景的叫住了蒋忆梦。
“母后,我会找到一个爱我的媳妇吗?”
“会的,孩子。”
蒋忆梦回头,慈爱的笑了笑,将头靠在城毅然怀里。
“只要你能抓的住。”
“就像我抓住你母亲一样。”
城毅然顺势得寸进尺的将蒋忆梦的手抓在了自己手里,轻轻把玩着。
蒋忆梦怪嗫一声,将他的手拍开了,顿时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好了,别闹,没事的话我和你父皇回去了哦。”
城花繁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八月那个秋季,落叶枯黄,被拾去当了肥料,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月儿,月儿,你在哪?”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南暗月紧张的将南烟雨从梦中摇醒,她眼中还含着惊慌和泪,一把将南暗月抱住。
“呜呜呜……我梦见你走丢了,我叫你,你都没有回。”
“不会的,不会的,姐姐乖,月儿永远不会离开你。”
感觉一时空虚的心被什么填满,南暗月回抱南烟雨,细心的安慰着,不久肩头就湿了一片。
奶娘慌忙赶了过来,问发生了什么,南暗月继续轻轻拍着南烟雨的背,替她回答。
“没什么,姐姐做了个噩梦而已。”
“没事就好,雨儿不哭不哭,母亲,弟弟,奶娘都在呢,谁也伤不到你。”
南暗月也跟着安慰道:“梦都是和现实相反的哦,姐姐不要怕。”
南烟雨泪眼汪汪的看了看他们,将眼泪都糊到南暗月衣服上了,才小心翼翼的说:“那,坏人不会再把弟弟抓走吧。”
“什么弟弟?”
南富近年来总是外出打理生意,碰巧今天在家,被哭声引来,向里面看了看。
抱住南烟雨的那个男孩背对着南富,只将南烟雨哭的惨兮兮的脑袋露在了外面,就算南富出声了也没转过来。
南富皱眉,怎么能如此不知礼数。
“父亲!”
南烟雨倒是有些兴奋,一时忘了哭,准备下床行礼。
就在这时,余歌立刻赶来,挡住了也想转头的南暗月,向南富优雅的行了个礼。
“夫君怎么回来也不支会一声,我也好早做准备,为夫君洗尘。”
默默将南暗月推到后面藏起来,南烟雨也想起母亲警告过不要暴露南暗月存在的事,立刻想好了话打圆场。
“对啊,父亲,你竟然连雨儿也不告诉,是不是不喜欢雨儿了?”
看着南烟雨娇俏的撒娇,南富心中的不满到是散了几分,毕竟这个女儿是能带来财运的,多疼一疼也未尝不可。
想着最近越来越红火的生意,南富也乐得就着南烟雨的姿势将她抱起来,时不时逗弄两下。
“父亲怎么会不喜欢雨儿呢?我这不是立刻赶来看你了吗?”
“嗯嗯,父亲最最最好啦!”
南烟雨说着,还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大大圆圈,挣的手都伸不动了为止。
“你这丫头,不是说你母亲最最最好了吗,怎么又变成父亲了?”
顺着这声调侃,南富再次注意到了一旁温柔笑着的余歌,在柔和的烛光下,不由呆住了。
他这妻子还真是外面那些小贱妮子所比不上的,肌肤白泽柔嫩,五官也精致,外加一身温柔的气质,带出去肯定倍有面子。
但想到在亲昵时她僵硬的态度,南富又不由的厌恶起来。
嫁都嫁给他了,还端架子不让自己玩个尽兴,女人嘛,乖乖待在男人身边当莬丝花不好吗?还开什么酒楼自己赚钱,那酒楼反正迟早也是他南富的。
毕竟多年夫妻,余歌看南富的眉头又皱起来,立刻明了他是又点记那生意还算可以的酒楼了,纵使温柔和善如她,但也不免生起一点厌恶来。
“母亲是我最最最喜欢的母亲,父亲是我最最最喜欢的父亲啊!还有弟弟是我最最最喜欢的弟弟哦~”
藏在后面的南暗月耳尖突然红了起来,一只手抵在唇上,差点没轻咳几声。
而南富与余歌突然听到敏感词汇,立刻紧张的看向了南烟雨。
“喵~”
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跳上了南烟雨的膝盖,在她的腿上端坐着,绿油油的眼睛盯着正前方,歪了歪头,和南烟雨的头靠在了一起,齐齐盯着南富和余歌看。
又是一声猫叫,南烟雨跟着也叫了一声,眼睛眨了眨,问道:“怎么了,弟弟不好看吗?”
这只猫正是南暗月在路上捡的那只。
其实南暗月捡了好多,只是太多了,除了这只基本都被余歌送出去给别人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