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没有回答。我喊着妈妈,说:“妈妈,我的文曲星呢?它怎么样了?哈巴一定很痛的。妈,快救救哈巴,快救救...我的宝...贝。”我昏了过去。
两天后,我再一次醒来。昏睡的那段时间,我仿佛被置身于生与死的交界,拼命挣扎,勇敢与死亡做斗争。
这一次的醒来,使妈妈放心了不少。
我央求妈妈把她的手机给我。我的手机已不在身边。
“干什么?”
“我要打电话给阿B。”
“不行!”
“妈!”我的泪水如洪水般而来。
“傻孩子。”妈妈坐在床缘,伸手替我擦掉眼泪,说:“吓死妈妈了。以后别那么傻,知道吗?给你。”
我拿着妈妈的手机,打B的电话,可一直没人接。我的心再一次痛起来,这次连脚一并痛起来。
“怎么啦?”
“痛!”
“告诉妈妈,哪里痛?医生,医生,快来。”妈妈慌张起来,眼睛流出泪水。
医生赶来,手忙脚乱地为我检查,然后对我妈妈说:“并没什么大碍,只是她的脚可能有点问题。”
“什么意思?”
“这个不好说,主要看她本人。搞得不好,以后可能会有后遗症。”
“什么意思?”妈妈提问。
“就是她的脚随时有可能站不起来,或者麻痹,再或者以后脚很好。这些都说不定。”
“谢谢医生。”
医生走后,妈妈掩脸而哭。我想安慰她,却无从下手。
醒来的第二天,我的气色好了很多,脚也感觉好多了。我坐在床上看卡通书。
门被打开,进来的是方律。他手里拿着一束花。
“好点了吗?”
我点头。
“真令人担心。”
我看着他,泪水流了出来。这几天,泪水特别多,好像流也流不尽。
“借你手机用一用。”
他拿出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手机,按了一组电话号码,里面还是没有人接听。阿B一定感觉到我弄坏了他送给我的文曲星,所以不想接听电话。尔后,我想到阿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