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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避难走云雾、逃亡奔太平

第1章 避难走云雾、逃亡奔太平

川东北山间古道,穿行在崇山峻岭,蜿蜒悬崖绝壁之中。路两旁的风景千奇百怪,时时吸引过往行人的目光。有的古木参天,人行其间阴森森,雾茫茫;有的地方峰回路转,雾旋旋直通云天;不过,也有更使人赏心悦目的风景,路道两旁的岩壁上残留着文人墨客刻写的文字和壁画。

这地方虽是人烟稀少,却也时常见到三三两两的行人和游客,时不时的也有牵骡子骑马的来往客商,路途每隔几十里还有驿站酒馆。

此时,有两位身披袈裟的和尚、五位身着青布衣衫的随行僧人,他们背包挑担地往前行走,显得很是疲劳。

突然,一阵马蹄声响,一中年和尚耳尖,听出是一大队的马匹急奔来,他叫一声:“有人追来,快到路边树林藏起来!”众人呼啦一声纷纷藏身于路旁丛林。马蹄声越响越急,一位老和尚见到路中间散落一顶和尚佛帽,急忙跑出捡起。

一大队官兵跃马扬鞭急驶而过,看到周围无动静,这一大群和尚僧人才走出了丛林。

老和尚拿起佛帽递给中年和尚说:“应文师兄,你给戴上,一头的长发,该剃度了,和尚打光头,像我一样!”

“哎呀,这担惊受怕的日子何时是头啊!”应文接过老和尚递来的竹桐喝了几口水,便把嘴一抹。望一眼老和尚,竟痴呆呆地什么话也不说就蹲在了地上,然后用手刨了刨青石板上的树叶。另一人急忙从身上解下布袋放在青石板上。应文用手一拍,抓起往外一扔,他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看样子他心里正发火。

老和尚盯他笑了笑:“这步田地了,气啥呢!”说完把手向众人一招,几个人也都先先后后地坐了下去。老和尚往左右环视片刻就手拎佛珠闭目默念佛经。念了好一阵,这才合掌说:“阿弥陀佛,这是进出川东北的唯一通道,老衲猜想,前面不远就是大竹县、太平县了……”

应文本是闭目养神的,听到太平县三字心里就一动,说:“应贤,前不远就到太平县,那就快走啊!”说至此,他站起身子,把身上的泥灰拍了拍,“朕是想念好久的太平哟!”

“应文师兄,你又忘记了,现在还说朕不朕的!”

“好,就说这一次了。”应文见众人全都站起身,就把袖子一挥,“往前走,去太平县吃夜饭。”

下了一个山坡,经过一处山湾,过了一座石桥,迎面碰着一大路行人。见他们有说有笑的,应文和众人也不出声说话,只由应贤出面应酬着过往行人的招呼,时不时的作揖道声阿弥陀佛。也许是受这些过路人的感染,加之前面就是太平县,每个人的脸面上有了点精神。哪知这种状况没一会儿就消失了,迎面过来三个长得虎背熊腰的人。应贤抬眼一望,心中暗叫“不好!”见这三人的目光直往众人身上扫,眼目中暗藏杀气。应贤心里一下绷紧,挨近应文悄声说:“你稍稍退后,这三人可疑!”

应文本是一门心思赶往太平县,让这提心吊胆的心放下来,因而,他脚下的步子比平时快了许多。突然听应贤一声示警,使他平静的心一下子悬起来,脚下的步子立即就走不动,眼光也是迟疑地望着三人发呆。

应贤把他一拉,显得很沉稳,扭头对前后左右的人打着暗语:“天气炎热,心里冷静,脚下坡坎,不可粗心。”

众人听他一说,也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三个虎背熊腰的人显得游手好闲的,他们的目光显得无人似的在众人面前直扫。见到三个和尚和众人心虚胆寒的样儿就发笑,“你几个是游方和尚吧?如果没处落脚,我们行善给指引一个去处,往前有个云雾寺,就去那儿挂单吧。现庙里没和尚当家,你们正好去,就去那儿吧!”

应贤点头作揖道:“阿弥陀佛,贫僧谢施主,云游至此,不识云雾,高天行云,雾里有路!”

三人听了应贤这话就笑,但也不多说话,转身扬长而去。

见三人走远,应文把应贤的袈裟一拉,“你咋想的?前是太平县就太平了,既是云雾寺没和尚当家,我们当家去呀!”

应贤摇头,“他三人的话可信?”扭头望了望三人远去的背影说,“他三人干啥的?令人怀疑呀!”

应文仍是有些不服气,“他三人虽是恶像,却没对我们无礼呀!”

“不,情形不同,他是三人,我们七人,他奈何不了。可他们有意地把我们往云雾寺引,难道在云雾寺布下网,设下圈套?我看,千万不能去!”

应文有点醒悟地点了点头,就把袈裟袍袖一挥,“这样的话,此地也有危险,说不定他三人正邀约帮手呢,我们快走啊!”说完之后,他也不顾他人,奔起大步就跑在了头里。他这一跑,立即引起众人的慌乱。应贤急忙喝住,“大家冷静,事情还不至于到那一刻。再说,我们都是独挡一面的大男人,贫僧虽老,且能战他十几回合。”

应贤的这句话壮了众人的胆,应文只得停止了跑步。

走过一个山湾,一位老伯带一位小娃儿慢吞吞地走来。见到应文、应贤两个和尚时,他拉起小娃儿一步跪拜地上,言道:“求请大师救苦救难,我跟孙儿拜请大师了……”

应文脚下步子没停,他明白自身没法力,我如何救人苦难啊,再说,我的苦难还没人救呢!

应贤不便推辞,也就上前合掌应答:“阿弥陀佛,只要行善积德,佛祖自会为你们消灾免难的……”

应文见应贤正在搀扶老伯,急忙回身拉起小娃儿,并给老伯、小娃儿灌顶,在其头顶摸了摸,嘴唇嚅动着默念阿弥陀佛。应贤合掌言道:“头顶清天降吉祥,消灾免难鸿福广!”

应文示意一随从掏出一锭银子递与老伯,老伯却摆手,“大师呀,我要钱干啥呀,我孙儿患病已是无药可治,买了药不对方,救不了的。眼目前只有求请高僧大师施法相救!”

望着老伯和小娃儿,应文心一紧,眼面前多像皇爷和自己。他定了定神,揉了揉眼睛,顿时有了一股强烈的同情心,就把应贤拉了拉:“我们想法救一救吧!”

应贤踌躇片刻上前问道:“阿弥陀佛,施主误会,药是救人的根本,能治百病,哪能救不了你孙儿的?至于别的,只是一种寄托,贫僧是无能为力呀!”

“我观察,你们法力不小啊!”老伯拉着孙儿一步又跪了下去,“只请你们做一场法式,或许能给孙儿消灾免难……”老伯仰头见应文不言不语,又见这应贤老和尚愁眉不展,就一跪二拜说:“如今云雾寺没和尚当家,法式也没大师做,故而才哀求。”说至此叹了一口气,“天不绝人人自绝,孙儿呀,你只有随我去死!”说至此,老伯拖起孙儿就往岩下跳。

也就在这同时,应文猛然觉得一阵昏旋,他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应贤看得明白,就在老伯拖起孙儿往岩下跳的一刹那,伸手拉住了他们,随之将其扶在石板上坐下,说:“老人家,快莫寻短见,我们想法救你们!”说至此,他从地上拉起应文至一旁说:“应文,你也看到了,我也理解你的同情心,为了救人,只能舍弃自己,我们去云雾寺!”

“这咋要得?”应文压低声调说:“你不是说,云雾寺里有圈套,布的有网,我们自寻死路啊?”

“不忙,我想一想!”应贤手拧佛珠沉思良久走至老伯面前问:“老人家,云雾寺离此有多远,寺内可有很多的僧众和香客?”

“不,云雾寺里没人了,你看,就在那云遮雾绕的半山腰,离这有半天的路。寺内就我一个孤单单守庙的老汉,没其他的人,更没一个和尚。你们去那儿,我孙儿就有救了!”

虽说半天时间可到云雾寺,可在应文、应贤一行人的脚下却是遥远漫长。加之领路的老伯岁数大,孙儿幼小,走起路来还得须人搀扶。走一走,停一停。这样慢行慢走的,直到晚上掌灯时刻还没走拢。

应贤向来是沉得住气的人,此刻忍不住就上前打听:“老人家,还有多远的路啊?”

老伯望了望雾气蒙蒙的山形,打着猜测的语气说:“也许不远了,可能还有八里路!”

“我的天呀,还有八里路?”应文停住步子喘气不止地说:“咳,难怪李白写诗说的蜀道难,简直是难于上青天哦!我,我从没爬这么高的山,累得我骨头散架了!”

应贤走来扶着他,“走了这么远的路,像孙猴子似的行了几万里,眼面前区区的八里路算啥呀?走拢回头望,这云雾寺并不遥远吗,就在眼面前呢!”

这话说得应文笑了,“你这老汉呵,什么事也难不了你。我的良师啊,总让我在失望中充满自信。好,听你的,我们又走。”说着自个儿走在头里,自言自语地说:“走呵走,云雾寺就要到了哦!”

爬坡下坎,往前又行进了将近一个多时辰,虽不知何时才到云雾寺,但应文确切地感觉到,脚下的小道似乎宽了许多。走到一处山岩边朝前一望,夜雾之中虽是看不很远,但在这儿的视野却看得远了。

老伯手指前方一片黑幽幽的丛林说:“在那片山林后边就是云雾寺了,你看,那雾气之中时隐时现的大雄宝殿。”

应文急切地向前一望,只见树林后边云雾缭绕,除了灰蒙蒙的雾气什么也看不见,哪有大雄宝殿哦!他心里就在嘀咕,这老伯真会戏弄人的!他头脑一打转,就对老伯产生了不信任,悄然无声地用手拖了拖应贤的袈裟,挨近悄声说:“我们不可大意,万一他们趁着黑夜设下圈套布下网……”

应贤心里也有些犯疑,就向几个随从暗下命令,众人也都不动声色地提高戒备。对此,应贤是胸有成竹的,这五个随从全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千军万马之中冲得进杀得出,分别是御赐的官名,取名为向京甲、向京乙、向京丙、向京丁,领头的便是御赐的带刀侍卫李亚东。

众人穿过一片黑树林,走上一个山坡朝前一望,大家不由得心里一喜,只见矇矇眬眬的雾霭之中显现出殿堂楼阁,虽是黑灯瞎火地看不太明白,却能看出云雾寺规模宏大的轮廓。哪知一阵凉风刮过,一团迷雾蜂拥而来,雾霭之中的殿堂转瞬之间不见了踪影,这令众人万分惊奇:这云雾寺真有点神秘呢!

在老伯的引领下,众人跟随着东一转西一绕,最后走进了一座院落。老伯停住脚步望一眼应文和应贤说:“两位大师,就到此了。这几间厢房是庙里住宿的,恐怕屋子有点脏,你们只好自己打扫了,将就一晚吧。我去庙里看一看,有烧香拜佛的香客么。”说完之后拉起他的孙儿走出了院落。

应文前后左右望了望,见四处都是黑沉沉的,远近没有一丝灯亮,就自找一段较为干净的石台阶坐下。

应贤叫过向京甲,让他拿出先就预备好的蜡烛点上,便推开一间屋门走进了厢房。屋内虽是有床有木桌,但遍地是垃圾,几只老鼠不怕人似的在屋里乱窜。应贤点起蜡烛走进其余的屋也都是一样的脏乱,他就吩咐众人:“今天时间太晚了,大家点起蜡烛收拾屋子,然后吃点干粮就早点歇息。”

在一切吩咐安排完毕之后,应贤这才来到应文面前问:“这地方习惯吧?”

应文伸了伸懒腰,无精打采地说:“不习惯也得习惯呀,而今目前眼目下只要太平无事,比什么都好!”

应贤吩咐人给拿来了干粮和水,应文也不管好孬,拿起就吃,端起水就喝。他们边吃边聊天,待到干粮吃完,水也喝足,却不见老伯回转来。应贤站起身往四下里望了望,沉思片刻便把李亚东喊过来耳语几句。只见李亚东身手敏捷地几个闪身,转眼之间便消失在夜雾之中。

这李亚东本是御林军中的枪棒教头,后被建文帝看中提为大内带刀侍卫。别看他四十多岁的年纪,枪棒武功及其拳脚功夫样样精通不说,更有一套飞檐走壁的轻功十分了得,再加上他的梅花桩更是练就了他桩上飞,水上漂的本事。此时得到应贤师父的密令,施展轻功绝技,沿着半点都不知情的路道,紧贴院落殿堂的墙壁房梁飞奔穿行。时而腾上屋顶观察四周动静,时而飞身落地穿堂越屋探听虚实。

没多长时间,李亚东已在云雾寺内的东西南北转游了一圈,这才惊奇地发现这座寺庙的规模宏大。夜雾之中虽是看不太清楚,却也知晓了几重大殿的确切方位。令他奇怪的是,这么大的一个云雾寺竟然没有一丝灯光,菩萨面前竟然没有点灯上香,难道这寺庙里真像应贤师父所说,已是设下圈套布下网?

正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刻,忽然听到附近山道上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凭自己的感觉,很像是三个人的脚步声。他就急切地一个闪身,腾身一跃,蹿上就近一座殿堂的房梁上来了一个倒挂金钩。扭头看见,从山道上走过来的果然是三个人,其中两个是大人,一个是小孩。透过迷雾仔细辨认,这才认出其中一人正是大伯,那小孩便是他的孙儿了。另一人,花白头发,看样子已是六十岁的老者。此刻,大伯牵着他孙儿走起路来雄雄壮壮的,与他先前爬山时的柔弱样儿判若两人。他三人大大例例的,显得大模大样的。经过大殿门前时望也不望一眼,根本不在乎李亚东盯他们的稍,跟他们的踪。此刻,他们走进一间小的殿堂,进去之后便关了门。李亚东倒挂金钩在房梁上再也看不见听不见他们说话了。他就松手向下一扑,轻脚轻手地便落在了地上,然后贴近小殿堂向里张望。只见老伯拉着孙儿坐一旁,那位六十岁的白发老者居中而坐,只听白发老者发问:“李云,你可认清了?是他们么?”

“杜老,没错的。”李云近前说道:“我仔细观察了的,那老的叫应贤,中年的叫应文,正是他们,一共七个人,半点也不会错的。”

“好,很好!”杜老把李云的孙儿拉至面前说:“你娃娃小,还不懂事,今天这事,不可向别人说哟,记住向你爸妈也不能说。”

李云的孙儿点了点头:“嗯,我记住了!”

杜老摸了摸李云孙儿的头,“这娃娃乖。”扭头又向李云说:“今晚的事这样安排,我就不出面了,但不能引起他们的怀疑……”余下的话语声音很小,李亚东听不清,凭他的感觉,今晚要出大事,这关系着我们七个人的生命啊!心里的火气直往上升,他当即作出果断决定:哼,想害我七人的性命,我就来个先下手为强。他在心里算计好了,凭我的武把式,收拾你两个老东西不过是三下五去二。此刻,他的眼睛一红,伸手从腰上一解,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已是握在手中。却不料有人在他肩上一拍,他腾身一跃闪开,利刃在手里一挥,眼光就随之一扫。这才看清是向京乙、向京丙、向京丁,见他三人也是握刀提剑在手。

李亚东摆手近前悄声问:“你们咋个来的?”

向京乙小声言道:“师父也是发现情形不对,下令我们来此的。”

“师父咋说的?”李亚东急切地问:“取他二人性命?”

向京乙摆手说:“师父说了,先行包围这座小殿堂,决不让其走脱。至于杀不杀人,看情形决定,先是拿住再说,杀不杀由师父定夺。”

李亚东把头一点,就把手一招,四人一字散开,便对殿堂实施了包围。向京乙显得有些冒失,只听他大喝一声:“殿内之人出来送死,别在殿堂玷污了菩萨的圣洁。”话一落句,手就一推,猛的一脚踢开了庙门。

屋内的杜老、李云一下子站了起来,李云的孙儿吓得直哭。李云急忙抱起孙儿安慰着:“娃娃别哭,这是误会了。”

李亚东把手里的利刃向其一指:“啥子误会的,我亲耳听见你们的谈话,你还狡辩啥,乖乖地跟我们走。”

杜老向外走出两步,拍了拍身子说:“我是文弱人,放心,不会与你们打斗的。但我跟你四人说不清道不明,我要单独见你们的师父。”

“这不用你说,我两个师父正要亲自发落你们,还愁见不了师父的,少废话,快走!”借着这个时刻,李亚东迅速地把两根绳子往他二人身上一抛,没几下便把二人捆了个结实,李云的孙儿急得抱着哭:“爷爷,爷爷,为啥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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