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伯打断了许愿的伤感
“一夜之间,能够将白洗黑,这决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还有你不觉得这件事蹊跷的很吗,直到现在你也不知道死者的身份,并且你也没有接到任何要求你民事赔偿的诉讼,对方要得不是什么公道,要得是你许愿的命。我查过你的案卷,里面事实清晰,条理明确,人证,物证具在别说翻案了,就是轻判都很难。但是有一点你应该清楚,像这样的案件只有死刑,你判的是死缓这也是不符合常理的。”“我有个朋友叫林祥,他的门路比较广说不定是他的作用。”
“那你又是怎么得罪和联社的呢?”
“什么是和联社,我怎么会得罪这东西。”鬼伯冲着许愿
“呵呵”的笑了两声,继续说道:
“也只有你这傻小子才会将和联社叫成是什么东西。在外面你如果敢这样说,恐怕你的小命也留不到今天了。”
“这…这”许愿停顿了片刻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和联社,更沒有得罪过他们。”鬼伯看着许愿沒有头绪的神情。
“和联社在疆城是掌控着实权的一个社团,他重多的社员来自当地高官和富商,就算在这也有不少他们的耳目。”
“我不认识他们,又怎么说我得罪他们呢?”许愿一脸疑问的表情,
“你还记得当初你刚进监狱时被人溺水的事吗?”
“记得。”许愿回答道,
“那帮人便是和联社的,他们想要的也是你这条命。”
“那么说我的命还挺值钱的。”许愿自嘲的回答道,
“那是当然,不然的话监区长怎么能把你救到我这里。”
“是他,不可能吧,我现在还记得他那一脚呢?”
“不这样你能来这跟着我吗,他把你扔进第一监室料定你挨不过一个钟头,他看着监控掌握着你的动象,到了特定的时间再把你救出来送到了我这。你觉得这都是巧合对吗,其实这些都是方俊算计好的。”
“那我们也是,他……”许愿哽咽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不是的孩子,当你救我的那一刻起,在你心里我和你的感情还是逢场作戏吗,孩子我早已经把你视如己出,我传授你防身的本领,教会你如何在这里生存,我们的命都连在了一起,你还害怕我害你吗?”许愿看著鬼伯坚定眼神吞吐的回答道:
“我把,你当成我,的亲人。”鬼伯摸着许愿的头,继续的说着“方俊这孩子命也是很苦的,他的父亲是上一任的监狱长,因为不满和联社的胡作非为,便于和联社展开了交锋。和联社那帮恶棍,动邪念将方俊全家灭门,方俊则在警校读书幸免遇难,后来方俊有他父亲的亲信战友保举,加上他父亲的那份荣耀,得到了在疆城监狱监区的工作。后来方俊来到疆城监狱像一个疯子般去工作,很多人都知道他是为忘记他的过去,那时候,监狱的狱警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
“拼命三郎”,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方俊就从一名狱警升职到了副监区长,后来,方俊碰到了一起银行抢劫案,赤手空拳的他,生擒三名匪徒,那时的他,被誉为疆城神一样的守护神,第二年他就荣升成为了疆城监狱的监区长了。”鬼伯看着许愿将方俊的事情一一的向许愿讲述着,
“他那么厉害啊。”许愿感叹道,
“比其他呢,你也很厉害,能够从我的训练中挣脱出来,打倒那五只恶鬼,现在还学会怎样去救人。不是吗。”许愿对着鬼伯两人四目而对,会心的笑了起来。这时屋外的门响了,“他来了。”鬼伯对着许愿说道,皮鞋摩擦着地面的声响使许愿感到一丝的不安,但看到鬼伯的安定的眼神,他知道这个人一定不会对他们有害处的。这时方俊从楼下走上了天台,许愿看到方俊时差点吓了一跳,
“怎么了许愿,难道我很吓人吗。”方俊挑动的神情,使许愿呵呵的一笑,
“老师”方俊冲着鬼伯叫到,鬼伯伸出了双臂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三人寒暄了一会。方俊打断了寒暄
“老师对了我带了些咖啡,我下去给你们端上来。”说着方俊走下了天台。
“看他还像那时的他吗?”鬼伯冲着许愿说道,
“对我来说,像个哥哥。”
“是啊,你们在一起能过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呢。”不一会的功夫方俊便将咖啡和几份点心端了上来,三人盘坐在天台上,谈论着,欢笑着,在这一刻许愿感到了无比的幸福。
“许愿你看。”说着方俊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张被揉的皱皱巴巴的一张信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这是你的档案,我抄了一些,送给你。”许愿将纸捧在了手上,鬼伯夺了过去,将纸塞进了嘴里咽了下去,
“你们俩个做什么,留下这些是要让人留下把柄吗。”
“我”方俊吞吐着说不出话来,许愿点着头看着方俊,
“方俊,你直接说吧,你打听到关于许愿的什么?说啊。”鬼伯催促着方俊,
“和联社的进入背后是有人指使的,这个人我至今也查不出,可想而知陷害许愿的那伙人,不是平凡之辈,有通天之能。”“什么狗屁,通天之能,我看是你方俊无能罢了。”
“好了,不说这些,今天我们只喝咖啡,只叙旧。”三人笑了起来,可是无奈遮挡不了三人难以磨灭心情。三人聊得很晚,从午后一直叙到日落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