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天还未亮,鬼伯叫醒了许愿当许愿睁开朦胧的双眼,鬼伯已经收拾好了药箱,
“快点穿好衣服,第九监室有个急诊。”许愿忙装上衣服,门外开始发出嘈杂的声响,许愿接过药箱,鬼伯推开了门屋外的几名警员见到鬼伯从屋内走了出来,忙凑了上去,“鬼伯,监室有位犯人,不知是怎么全身冰凉口吐白沫。”
“持续多久了?”
“一开始在四点钟,我们没在意,犯人也没反应。直到一个小时后我们去查岗我们发现不对,马上就来找你了。”
“快走吧。”鬼伯说着加快了了自己的脚步,许愿跟在鬼伯的身后,不久鬼伯和许愿便到了第九监室,屋内犯人被吓得躲到了一旁,病人已经停止了口吐白沫,双眼挣得很大,面貌极其恐怖,鬼伯蹲在了那个病人身旁,大拇指放在病人的颈部,另一只手的食指搭在了病人的手腕部,
“把药箱的针给我。”鬼伯对许愿说道,许愿忙从药箱内将针包递给了鬼伯,鬼伯找准穴位一下变扎了进去,黑色的血液从下针的部位喷了出来,鬼伯夺过药箱将将消毒棉按在出血的部位,
“过来按住。”许愿忙过去按住出血的部位,鬼伯从药箱内找出一瓶红色的液体,用勺子将病人的嘴撬开,将液体灌了进去。血液从黑色渐渐地变成了红色,鬼伯取出了银针,伤口竟然自动的愈合了,没有再出现出血的状况发生。病人也很快的恢复了意识。鬼伯站起了身,许愿收拾着药箱的物品。鬼伯走到了一名警员身旁
“这是他的药一天一粒共五天的量,病人再有什么情况的话再来找我。”警员忙忙点头,鬼伯带着许愿走出了第九监室的大门,鬼伯走在前,许愿跟在后面鬼伯回过头去对许愿说道:
“小子,你呀动作太慢了,你知道不知道如果照你的速度恐怕那人的性命就难保了,做医生最重要的就是动作
‘快’”愿看着鬼伯点着头,
“别给我这应付,从今天开始熟悉药箱的各个药品和应急物品的使用。”说罢,鬼伯便向前走去,许愿拍了拍药箱也跟了上去。
从那天起,许愿每时每刻都跟着鬼伯出诊治病,从不熟练,到熟练,从无知到懂得。闲下鬼伯会交许愿配置各种的草药,从中医到西医鬼伯手把手的教付着,许愿也很是用心,从记录到默背一个个方子,一件件处理的病案,许愿都铭记在心。短短的几月许愿已经能够单独的为监狱的犯人治病了。
一天的夜晚,许愿向往常一样走上了天台,可是许愿刚刚走了上去,就听见楼下发出杂乱的声音,许愿忙跑下天台,鬼伯倒在了地上,药箱被打翻在了地上,许愿跑了过去,扶起鬼伯。鬼伯指了指药箱
“快去,帮我…把…药给我…拿来。”
“是哪瓶药,是哪一瓶啊。”鬼伯指了指药箱旁的一本书便昏倒在了地上。这时的鬼伯气息全无,使许愿感觉后背发凉。许愿忙冲到了药箱旁检查了一番后,只有一个瓶子是空着的,但是许愿却从没见到过这个瓶子,慌乱中许愿将那本书碰到了地上,书内的夹层中藏着一瓶同样瓶子的药,从瓶中倒出药丸,药丸闪着紫色的光许愿顾不上太多,将药丸放在鬼伯的嘴内。鬼伯的脸上泛起同样的光亮,不多时,鬼伯的全身同样泛起紫色的光来,光亮闪了几下黯淡了下来,许愿又从药瓶内倒出了一颗,这时鬼伯醒了过来,“干什么小子,想让我死,还让我吃。”鬼伯坐了起来。
“怎么样了鬼伯,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许愿着急的问道,鬼伯摇了摇手,将药丸接了过来,从新放在了瓶子内,
“老了,不中用。”
“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愿急了,冲着鬼伯吼道,鬼伯上前给了许愿一个耳光,
“清醒点,谁都早晚有这一天的。就算科技再发达,人早晚都有离开的一天,别傻了,快扶我起来吧。”许愿搀着鬼伯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到了病床上,
“快去,把药箱给整好,我有点难受躺一会。”许愿扶着鬼伯躺倒了床上,蹲了下来去收拾着药箱散落的药品,这时的不经意间,泪水滴落在了许愿的手上,许愿深深地吸了口气,捏了捏鼻子,将泪水擦去,继续的收拾着药品。
清晨,许愿早早地起床为鬼伯从食堂要来了一碗粥和两个新鲜的馒头,在这了这样的早饭恐怕是很难见到的。鬼伯起身走了过去,看着许愿满身碳灰的样子笑着说道:
“怎么,一大早就去监狱的厨房帮忙了。”许愿笑着将早餐递了过去,鬼伯叹了口起坐到了桌前,对着许愿说道:
“来一起吃吧,我吃不了那么多。”许愿笑着“我吃过了师傅,你吃吧。”
“来吧,我还不了解厨房的那帮人,他们能管你的饭。”一老一少会心的笑了起来,坐到了桌前享受着这顿来之不易的早饭。早饭过后二人开始了忙碌,配药接诊,每天两人过得是那样的充实而又有意义。午后二人走上了天台,享受着阳光的沐浴
“对了许愿你进来的时候一直说自己是冤枉的能给我这老头子谈谈吗?”许愿低着头拖着下巴从脸上挤出了丝微笑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呢。”
“说说吧,午后这么好的阳光当故事听。”许愿看着鬼伯脸上绽放出了笑容,
“好,当故事听。”许愿将他所经历的一一的向鬼伯讲述了出来。鬼伯凝神注视着许愿听完了他的讲述。
“照你的说法,那人确实死了,但你也不至于……”鬼伯止住了要说出口的话。
“过去了,就不想了,现在我不是还是活着好好地吗,现在我唯一的牵挂就是我的母亲,和……”许愿也哽咽着,脸上显出亏欠和内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