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班,陈曦希也再没跟秦子钊讲一句话,一张小脸冷若冰霜,一到下班时间陈曦希拎包就走。
“把瑾儿带走,晚上我帮我小弟处理点事,带着这小姑娘有点麻烦。”秦子钊在背后淡淡开口。只一句话就把陈曦希惹得像只炸毛的小母猫,转身冲他吼道,
“秦子钊!求人做事就好好说话,你这是在命令我?!”
无中生有!秦子钊只感觉一脸懵,自己。。。这不就是正常语气?
“我这。。。语气很正常啊,你怎么这么大火气?是不是那啥来了?”秦子钊眨巴眨巴眼睛,无辜说道。
“你妹!你再说一遍,你才来那个了,你们全家都来那个了?”
秦子钊无语,果然,不能跟女人讲道理,特别是气头上的女人。
下次记住了!
秦子钊一朝悟道,马上低头认错,小姑娘这才脸色好看一点,冷哼一声,带着木瑾儿转身离开。
秦子钊无奈摇头,这女人。。。
甩甩头,不再纠结,秦子钊起身离开办公室,员工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何明一个人在打扫办公室卫生。何明虽然回了轻语,但是只是设计部一小职员,也许以前嚣张跋扈惯了,一朝落魄,有的是落井下石的人,搞卫生,拿外卖,端茶送水,脏活累活丢脸活一股脑的找上门,秦子钊走过去,拿起一把扫帚,帮着何明一起扫,
“秦少,这。。。我来了就行了”何明见状,连忙去抢秦子钊手中的扫帚,
秦子钊躲过何明的手,淡淡开口,
“从云端到土里的感觉怎么样?恨不恨我?”
何明摇了摇头,
“确实有些不习惯,不过比起差点丢命已经很好了。”何明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低,眼神黯淡,显然被这几天整的心力憔悴,只有与死神擦肩而过,才能明白活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秦子钊听了笑了笑,不错,没有自暴自弃,至少成长了。
其实秦子钊很怕何明至此一蹶不振或者自暴自弃,那样秦子钊虽然不会失望却也会有些小遗憾,他要的是能够咬疼人的恶犬而不是唯唯诺诺,见人只知道摇尾乞怜的宠物狗!
何明现在的状态还不错!
秦子钊默默扫完地,然后把扫帚靠在墙边放好,
“走吧,找回你的场子。”
何明一怔,随后欣喜若狂。
秦子钊的A8上,何明详细讲述了自己失去保护伞的这几天遇到的麻烦,
“我被绿了。”第一句话就讲述了一个人间惨剧。“得,吃瓜吃瓜”秦子钊暗暗腹诽。
“以前,我权有钱的时候,即便她知道我在外面有人,她也从不说什么,因为她需要我每个月个她十几万的开销买单,但是我也没想到,我一失势,她马上要提出离婚,我不同意,结果她找的接盘人竟然暗杀我?我没法忍,找上门去,结果被痛打一顿。”
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什么逻辑?你何明自己在外面乱搞自己老婆偷人就发飙了?而且明知对方要你死还找上门去,这不是找死?关键是还没死成?秦子钊一阵无语,不过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问道,
“对方什么来路?”
“叫龚文昌,混黑的,人称龚哥,开了个桌球馆,实际上是他背后势力的洗钱所,而且桌球馆楼上就是酒吧,也是龚文昌的,涉毒。”何明简洁的介绍了一下背景。
秦子钊给苏黎曼发了条信息,让她帮忙查查,没多久,苏黎曼回复不是东兴的人,而是丽市黑道另一股势力,叫龙横,秦子钊回了条信息,告诉苏黎曼等他消息准备收地盘,然后就关掉手机,至于龙横,秦子钊压根没放在眼里,曾经他带人在大和国樱花社杀得七进七出,一个小小的地方黑道小势力还真不够看。
很快到了何明所说的那家桌球馆。下车前,秦子钊从A8的储物柜内拿出一把消音手枪,上下把弄了一下,然后冲何明晃了晃,何明下意识躲避,
“见过枪没?”
“没见过活的。”
。。。这叫什么话?
秦子钊把枪收到腰间,用衣服挡住,然后下车,何明跟在身后。两人到了桌球馆,像是知道两人要来,桌球馆五十几号人已经恭候多时。
秦子钊面对这种情景丝毫不怵,大刺啦啦上前,
“哪个是龚文昌?”一阵嗤笑。
只见一个光头汉子上前,“我就是,”突然他看到了站在秦子钊身后的何明,突然一阵大笑,“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何兄弟,你老婆我昨天验过货了,不得不说你保养的不错啊,那细皮嫩肉的,下面还挺紧,哈哈哈哈,何兄弟多谢了,改天龚哥请你喝酒。”目光放肆,言语下流,一脸挑衅,后面的小弟跟着一通邪笑。
“别废话了,我们是来找麻烦的,一只手,一条腿,我们马上就走,不然今晚就没这么好过了。”秦子钊淡淡开口。
“小子,你算什么东西,小小年纪来替人出头?何明给了你多少钱?”龚文昌丝毫不把秦子钊放在眼里,认定秦子钊是何明花钱雇的替死鬼。
秦子钊懒得再废话,随手一巴掌甩在龚文昌脸上,只一掌,龚文昌脸上就多了五道鲜红的巴掌印,
“混蛋!”龚文昌大吼一声就欲动手,秦子钊先发制人,又是两巴掌,一脚直接让龚文昌失去战斗力。
“还特么愣着干什么,给我往死里打!”
身后一群小弟狞笑一声就欲上前动手,之间秦子钊右手在腰间一摸,砰,一枪打在地面上,一群人马上止步不前,眼睛全部死死的盯着地上的弹洞。
龚文昌也是一脸忌惮,自己不是没见过枪,只是没见过这么疯的人,一言不合,直接拔枪。
自是威武秦大少,一人一枪控全场!
“你到底什么人?”龚文昌死盯着面前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年,一字一字从牙缝里吐出来。
“你还没资格知道,叫你背后的人出来。”
“不愧是后浪啊,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我段横的场子这么嚣张了。”
“你说是吧,秦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