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抽一口烟,再用手把香烟抽离嘴巴拿在手上。动作很熟练,不像是新手,不久一丝烟便从苏星嘴巴喷出来。
香烟在手上冒出白色的烟,熏的苏星眼睛有点痛,但是看着那烟头前一点光,她觉得很有意思。
不远处,有一男子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看着苏星,从她刚进来,他就注意到并一直观察她,那男子便是简池晨。
简池晨低下头把酒杯晃了晃若有所思的笑了。看来自己这个看起来乖巧的新同桌藏了不少秘密,还会抽烟喝酒,有意思,可真有意思,苏星你这么伪装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时,高溪瑶端着一块蛋糕走过来,露出一个字我认为很好看的笑容,迷恋的看着简池晨:“池晨,吃蛋糕吧,第一块给你。”她心里想着这个男人我一定要抓住,谁也不能阻挡我。
简池晨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啧,我记得我说过很多次,不要两个字叫我。”说完,起身离开。
高溪瑶望着简池晨离开的背影,眼里充满不甘心,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伊子轩看见简池晨走了,拉着安睿书走到高溪瑶旁边递给她一张纸巾略带歉意:“溪瑶不好意思,今天你生日还让你不愉快。”毕竟人是他劝过来的,理所当然要说句不好意思。
“我没事,他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谢谢你。”高溪瑶接过纸巾折个小角,小心翼翼的拿着纸巾放在眼角,因为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她不可能把眼妆给弄花。
“既然池晨走了,我们也回去了,溪瑶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安睿书突然开口。
“好,那你们慢走。”高溪瑶心里知道简池晨走了,他们也不会呆下去的。伊子轩也觉得留下来挺尴尬的就跟安睿书回去。
刚刚苏星来的时候安睿书和伊子轩正在玩酒桌游戏,所以根本就没有看见苏星在这个地方。
呆了一会苏星便带着梁铂买的女士香烟骑着机车离开,虽然梁铂挽留过她,让她再坐一会,但他也知道苏星做的决定没人能改。
梁铂跟苏星是在夜色台球室里一场擂台赛认识的。
当时苏星刚生病恰好逢上夜色举行擂台台球比赛,比赛时间为两天的夜晚,奖金额为一万块钱和附赠夜色会员一年。
因为苏星她爸妈各自都给苏星一张卡,时不时往里头打钱,数目也不小。所以那一万块钱对她来说没什么用,但她心情不好总要找人发泄一下自己,又不想出去跟人动手脚,那种打架方式不文明。
在第一天,苏星将所有想挑战的人都打败了,里面不乏优胜的台球高手,关键是每次获胜她都看着周围围观的人问:还有人上来吗。语气格外的平静,但大家都觉得她年轻气盛拽的不要不要的,但无奈没人能打败她,她确实很强,在场没人比得过。
当时在国外玩的梁铂听说这事,想看看她有什么本事,特意从国外飞回来挑战,结果苏星一杆到底,愣是没有给梁铂靠近台球桌的机会。他就死皮赖脸的跟苏星成为了朋友,苏星对他这种厚脸皮的人实在没法子,好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他还是夜色太子爷,不看增面也看佛面。
蹦迪台上MC一直拿着麦在吼叫、音乐声音还特别大。苏星感觉耳朵有点不适,她不是很喜欢这种地方,但在这种场所下,她才会稍微放松一点,人绷的不是很紧。但,只是稍微。
第二天苏星还没起来,林仁荣就打电话过来,开口就“周末你回来住两天一起吃顿饭,回头再让老何送你回去,你常阿姨和你姐姐也想你了。”
他一说这两母女,苏星就扣着指甲很不耐烦:“我哪来的姐姐?我只有一个哥哥在美国。”“星儿,别说那么难听,怎么样她都是你姐姐,我跟芷珍结婚这么久,我对她俩也很亏欠,她以前一个女人带着女儿在外面生活也挺不容易。”林仁荣听她语气不妥便安抚她。
“啧,你自己欠的债,跟我有什么关系,还叫姐姐,你跟我妈离婚你怎么就不觉得亏欠我跟哥哥。”苏星质问他。
“唉,我也对不起你们,可跟你妈离婚也不全是我的错,感情不合,就得分开,拖下去也没意思,离婚也是你妈提的。”林仁荣在电话里辩解道。
“行了,你叫何叔现在过来接我。”不等他回复就把电话挂断,她根本不想听他说下去,再说下去只会惹得自己不开心。
老何开车进到别墅区远远看着站在别墅门口玩手机的少女,她戴着白色棒球帽,一头柔顺长发披在肩上,黑白相间的夏季运动服随意的穿在身上把她白皙的皮肤衬托出来,脚踩黑色高帮板鞋。精致的瓜子脸,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星儿小姐如今是越长越惹眼,林家里边那位哪比得上星儿小姐,凤凰是不能跟野鸡比的。老何也自认为是看着苏星长大的,他一直觉得林家只有苏星才算的上真正的大小姐,可他就是一帮人开车的,哪轮得到他说这些闲话。
苏星抬头见车到了就提步走上车:“何叔,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是我应该做的,不过星儿小姐你好像比上次我见你那会脸变小了,你一个人在外面住要多吃点,要照顾好自己。”老何边摇头边开车。
“可能最近太忙了,就瘦了。”苏星不想让老何担心自己,找个借口糊弄他,可老何这么多年的米也不是白吃的,只能心里叹口气:“再忙也注意点身体。”苏星答应下来。
到进林家,李妈就迎上来笑意盈盈的:“小姐终于回来了,今晚我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跟可乐鸡翅。”苏星笑着说好。
兴许苏星好久没画画,心思一起便不可收拾,转身上楼走进自己在家里的画室。弄好画画的工具后,她刚坐下就发现画板高低跟自己以前画画的高度不太一样,脸色一沉,把笔用力摔地上,跑下楼去找李妈。
“谁进过我画室了?”苏星阴沉的责问。
“是…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我拦过,可没拦住,她还跟我说她是你姐姐,说你是不会在意这些小事,不过就是借个画室用一下。”李妈见苏星表情露出怒意,不敢隐瞒,把经过全都说出来,她原本也没想隐瞒,她早就想告诉小姐,可事情多便忘记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