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呀,那等小姐您病好了再来吃一次,我们这的饭是这条街最好的,那我不打扰您了。”服务员小哥听完苏星的解释心里松了口气,幸好不是饭的问题,不然李大厨得挨批了。
苏星从口袋里掏出装着药的小袋子,把它打开,把里面的药和服务员倒的水一口气吞下去,苏星叹口气,真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药,真TM难受。
在饭馆坐了一会,苏星起身回学校,下午有课还要去学生科拿新校服,按苏星的成绩来说,好的人神共愤,至少之前从来没遇到比她成绩还好的人。
在学校大道上走的时候,时不时也有人议论这个女生,很多人都认出来苏星就是被发在二中粘吧上那个背影苗条的女生,但其中夹杂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令苏星有点无语。她们难道不知道,她们说话的声音很大吗,当着当时人的面还议论的这么大声。
“那个就是A班新来的转校生?长得确实比高溪瑶漂亮。”
“哎,你听说了吗,她跟池晨学长坐一起呢。”
“是吗?那高溪瑶跟她有的打了哈哈哈,我们也有戏看了”
“不过高溪瑶长得好看,家世也好,毕竟她家可是在商业领域里数一数二的高氏集团,跟池晨学长也般配。”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池晨学长的背景,不过看教导主任跟校长有时候都对他很好,想来,家境不错。”
“就她竟敢跟简池晨坐一起,不知道哪天就被高溪瑶整死了,上一个跟简池晨坐一块的女生,还被高溪瑶整到退学。”
这话怎么越听越离谱,苏星忍不了回头看她们,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女生吓了一跳,似乎没想到她会回头,立马低头走人。在后面说别人坏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这些人还是不管了,免得给自己添麻烦,嘴长在她们身上,只要不理会,她们就没什么可闹的。苏星这样想着,快步走去学生科领取自己的新校服。
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苏星站在教室门口看着讲台上的老师无奈一笑:“报告,不好意思老师,我迟到了。”
这个老师可是高二学生众所周知教数学的老巫婆唐老师,因为在她的爪子下,被她教过的人,没有一个数学是不及格的。但她的教学方法也格外残忍,平时上课还特喜欢提问,人特别严肃,基本没有学生敢在她的课堂上搞小动作,当然除了简池晨那三。
站在讲台上的唐老师刚打开课本就听到苏星突兀的发出声音,望向门口,审视了一番她。咦?这学生我好想没见过呀,是之前陈老师说过新转来的一个成绩很好又特别有礼貌的学生吧。唐老师欣慰一笑,谁都喜欢成绩好的学生,她也不例外。
唐老师照常询问苏星去干嘛,怎么会迟到,苏星解释了一番,唐老师便让她回座位上坐好,认真听课。
简池晨看到苏星座位上没人的时候就有点疑惑,这个新同桌胆子不小呀,连老巫婆的课都敢迟到。害,自己那么关心她干嘛,一个笑容虚伪的女生,郁闷的拍一下自己的脑袋。
为什么,简池晨觉得苏星只是迟到,而不是逃课了呢。因为在他看来,一个外表乖巧的女生,刚到一个新环境,是不会做这么出格的举动的。况且苏星除了那双眼睛,哪里伪装的都很好,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上课时,唐老师也总提问苏星,苏星回答的也很好,挑不出毛病,以至于唐老师那节课频频点头。到后来有人问她:你觉得苏星这个学生怎么样?唐老师想了下回答道:在我的课堂上,我对她很满意。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作为同桌的简池晨觉得苏星挺有脑子的,不太笨,可以长期坐在他旁边,不像以前坐这里的人,笨不啦叽的。
快下课的时候,苏星偷偷看了下手机,有人给她发信息了。
梁铂:苏姐,今晚老地方见?
苏星想了下,今晚确实没事干。
梅子:嗯。
台球室里,一个银灰色头发身穿黑色背带裤,脚踩珍妮家限量板鞋,一只耳朵戴着黑色耳钉的男子站在台球桌前把一个球打进洞里,手机就响了。那男子掏出手机看了看,马上放下球杆打字。
梁铂:要我去接你吗?
梅子:不用。
梁铂:那我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
放学回家睡了一觉的苏星起来洗完澡,把机车开出车库,身着黑色薄外套,没拉拉链露出里面没遮住肚脐的黑色背心,显现出苏星的人鱼线。乌黑的长发随风飘荡,下身一条黑色多口袋工装长裤,脚踩彪羊板鞋,黑色的耳钉静静的躺在耳朵上,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
不一会儿,便到了今晚的目的地—夜色。夜色是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里面有KTV、台球室、静吧、酒吧,里面的区域都是隔开的,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不同场所的客人喝酒后会产生矛盾。不得不说夜色老板的经商能力很强,有想法有头脑,把夜色经营的有声有色。
夜色门口的门童见到苏星来了,赶紧迎上去,这个可是太子爷的朋友,得罪了她,自己工作可就不保了。苏星顺势把钥匙递给门童,门童接过钥匙殷勤的说:“苏小姐,太子爷在酒吧里等你。”
“我知道了,谢谢。”苏星越过门童七拐八绕到了酒吧。
酒吧里面正放着DJ,即大声又有点吵闹,苏星找到BOSS台坐下的时候,梁铂正搂着一个女人跟别人摇骰子。见到苏星来了,推开旁边的女人,坐到苏星旁边,那女人见到苏星一来梁铂便推开自己,气愤的白了苏星一眼。
苏星无奈的笑了笑:“你一来,我就招仇视了,梁大少还是跟自己的好妹妹一起玩吧,我可不用你陪。”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炒了她好了。”梁铂悠闲的半躺在沙发上,对他而言,炒掉一个人就是一句话的事。他递给苏星一包女士香烟:“给,这是散的,你抽的那个牌子,我帮你在国外带一条回来了,放在车里,回头拿给你。”
“谢了,回头把钱转你。”苏星从里面抽出一根烟叼在口上,梁铂从桌上拿起打火机帮苏星点上,点烟的动作仿佛做了几百遍,异常顺手。
“谈钱伤感情,我夜色太子爷不缺那点钱,你自个留着吧。”
“行,知道你有钱。”苏星明白梁铂是不会收她钱的,可自己从不想欠别人东西,这种人情,她不愿欠也不想欠。只能等他生日或者逢年过节送点比这女士烟价格更高昂的礼物。
梁铂望了她一眼便晓得她在想什么,每次想帮她点忙都这样,想让她欠人情比什么都难,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