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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驿馆惊魂

驿馆外的一片荒林中,白狗铃铛正耸起鼻子,在地上专心嗅着,忽然,它狂吠起来。

正在撒尿的驿使吓了一跳,急忙跑过来看。只见白狗已经刨出了三寸深的土洞,里面露出一角白布,他蹲下来,继续挖了几下,很快提出了一只白布包袱,上面满是干涸掉的血迹,但分量不轻。

“嘿,运气不赖,难道是挖到了宝贝?”

他想了想,见四下无人,悄悄打开了包袱。

刹那间他尖叫起来,只见这哪里是什么宝贝,而是一颗面目狰狞的人头!

他的眼睛越张越大,这张面孔,分明在哪里见过……

驿馆的大堂里挤满了吃饭的驿使,他们五人一桌,有的大声聊天,有的喝酒划拳,饶是嘈杂,一名驿丁被呼来喝去,忙里忙外。

只有东南角的一桌客人十分安静,既不说话,也未要酒,四个人低头默默夹菜,像是互相不认识般。

顾久久用余光瞄了眼夜轻尘,见他碗中只有几片菜叶,他夹起一条肥的直流油的羊腿放入轻尘碗中,笑嘻嘻道:“轻尘,你不吃肉哪来的力气,你不好意思,我帮你夹,别客气!”

夜轻尘额上青筋暴起,放下了筷子。

桑萁伸出筷子,要夹轻尘碗里的肥羊腿。顾久久用筷子挡住他道:“这可是我孝敬给大使大人的,你想吃,你自己夹去。”

桑萁转过头看向一侧,顾久久好奇,也偏头去看,待他转回脑袋时,桑萁已经咬了一大口上去,肥油飞溅,瞬间肠子都快悔青了。

众人皆望着他,他艰难的吞咽下去,邪魅笑道:“好吃,肥而不腻。”

夜轻尘盯住他,想笑却又憋住不笑。只有顾久久还在一昧的给轻尘夹菜,转眼间碗里已堆起高高的菜山。

夜轻尘深吸一口气,方要说话,门外传来一阵尖叫声:“杀人啦!杀人啦!”

驿使还未跑进门便被门槛绊倒在地,手里的包袱滚了几滚,赫然露出了那颗鲜血淋漓的人头。

大堂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几名驿使跑过去,指着那人头问道:“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呀!”摔倒的驿使惊恐道:“就埋在后头的树林里,你们看,这个人,他是不是……”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人拿起人头,大惊道:“呀,这不是五天前去长安送八百里加急文书的张虎吗?”

其他人也认出了此人,一时间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顾久久一头扎进人群里。

只听一人说道:“我听说贺州水患,死了不少灾民,那些人怨魂不散,半夜里。”

他顿了顿,悄声说道:“你们没有人听到吗?半夜常常有哭声传进来,吓得我,这几日只敢裹在被子里才敢睡着。”

众人寒毛竖起,另一人忙说道:“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昨天夜里,我从茅厕回来,发现油灯自己灭了,我重新点着,喝了口水,感觉被子里好像有东西在动。我走过去看,就要掀起被子时,油灯竟又灭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有人问到:“后来呢?”

他似是想起了昨夜的情景,颤声道:“我吓得钻进床底,听到没有任何声响才敢出来,怎料、怎料发现缝在被子里的钱袋没了!”

他又说道:“我本以为是遭了贼,可是听你说有鬼,我就怀疑…….”

另一人也道:“没错,若非是鬼,谁会知道你钱袋缝在被子里?”

这下子,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我还碰到过那鬼,浑身青毛,到现在还胆战心惊。”

“还有老人的咳嗽声…….”

“我还看到那鬼站在门口,像是个小孩。”

“你们说,是不是厉鬼杀了张虎……”

“…….”

众人七嘴八舌,简直越说越诡异,愈说愈惊恐。

顾久久浑身冰凉,他转过身,却发现饭桌前的三个人竟然全都不见了!想是吃完回了房,再看轻尘碗里的菜山纹丝未动,他低下头,心里有那么点难过。

后院里,张好良忽见两个人在马厩中蹲着身子,偷摸做着什么,他大喝一声,疾步而去。两条人影惊得从地上弹了起来,见是队正来了,才舒出一口气。

张好良对两个护卫道:“你们在做什么?”

其中一人解释道:“之前在泊来镇钉的马掌不甚牢固,属下瞧见途中有两匹马有些跛脚,我就找人一同过来检查。”

张好良见他语气诚恳,点头道:“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人道:“铁钉歪了半寸,不算是什么大事,属下已经用砺石敲了回去。”

张好良点头道:“知道了,你们吃过午饭了吗?”

两个人同时摇了摇头,张好良挥手道:“快去吃吧,一会儿没菜了。”

两个人护卫躬身道:“是。”

张好良望着两人背影摇了摇头,想是自己最近疑心太重,怎么连跟随过自己上阵杀敌的战友也开始起疑。那天,他明明看到的是……

一只美手轻轻拍了他肩膀一下,这下张好良弹了起来,他转过身,方要破口大骂,却突然改口躬身道:“原、原来是押使大人。”

桑萁看到他头上细密的冷汗,邪魅一笑:“怎么,你很怕我吗?”

张好良咽了咽口水,支吾道:“属下、属下只是尊敬大人,畏于大人的威严。”

他踱步到张好良身后,见他双腿微微颤抖。桑萁心念急转,这张好良是带领五十人的队正,平时颇为傲慢,听闻此人曾经在战场上率兵对抗过蛮獠,又不知晓使团的真实身份是妖,况且在泊来镇上时,也没见他这般害怕过自己。

张好良一定有问题。

桑萁笑道:“你下去吧。”

张好良应声匆匆离去,桑萁勾起嘴角,缓缓踱步到了马厩。

他抬起两个护卫所检查过的马掌,发现铁钉确实有敲击过的痕迹,桑萁嗅了嗅,顺着气味抬起另一只马掌,用指甲从铁掌和马蹄之间的缝隙中抠出一点黑泥,他仔细闻过,发现并不是路上所沾的那种普通的泥土,而是带着一股烧焦的油脂味道。

他用手帕包好黑泥,揣入袖中。

桑萁站起身,若无其事的晃荡出了马厩。

夜晚,顾久久的房间中亮着三盏油灯,有两盏是白天里撒娇卖萌才勉强征得驿长同意,让驿丁给自己送来的,饶是灯火明亮,他仍然夜不能眠。

脑海中全是白日里的那些个吓人的话。

顾久久从床上坐起来,走到桌案旁给自己倒了两碗水,他端起瓷碗,蓦地想起了枭卫的事情,又放下碗,来到了房门口。

“吱呀”一声,顾久久推开房门,探出半个脑袋,瞄到隔壁房间已经熄了灯。

他悻悻关上房门。

顾久久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了起来,方要睡着,却听到外面传来砍木头的声音,这三更半夜的还砍什么木头?

“不对。”顾久久倏地睁开眼睛,听声音不像是在院子里,倒像是在他的屋子里!

他冷汗直冒,揭开一点被子,屋内三盏油灯皆灭,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物体从床顶掉了下来。

顾久久一掀被子跳了起来,大叫道:“轻尘,轻尘……”

他不喊还好,这一叫反而刺激到了那不明物体。

顾久久只觉得手腕一痛,三点寒芒破空而来,紧接着衣袂旋转,一把钢刀亮出明晃晃的光芒,黑暗中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和撞破窗子的“轰隆”声。

三盏油灯又再次亮了起来,夜轻尘静坐在桌案旁。

地面上喷洒着血迹,还有一些灰色的鬣毛,血脚印一路延伸到了窗外。

顾久久低下头,瞧见地上躺着半截蛇,另外一半被梅花镖牢牢钉在了墙上。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原来竟是被蛇咬了。再一看手腕处有两个黑色的小孔,他目光迷离,头脑晕眩起来,霎时间夜轻尘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夜轻尘捏起他的手腕,从瓷瓶中抖出一些白色的药膏在上面。

顾久久疑惑道:“既然有毒,为什么不吸出毒血呢?”

夜轻尘微笑道:“毒血已经被我挤了出去。”

顾久久睁大眼睛,大叫道:“可是、可是我听说蛇毒是要吸出去的!”

夜轻尘问道:“哦?你听谁说的?”

顾久久脸红道:“说书先生讲得!”

夜轻尘没再理他,俯身捡起地上的鬣毛搓动着研究了起来。

“这是什么呀?”顾久久也捡起几根,又短又硬,很像是野猪身上的毛,但他方才明明看见的是人形,比轻尘矮了半个脑袋。

夜轻尘指了指血脚印,问他道:“你发现这脚印有何异常之处吗?”

“异常?”顾久久挠了挠头,凑上去观摩了半天,突然冷汗直冒,哆嗦道:“是、是没有穿鞋子的脚印!”

夜轻尘点头,顾久久魂都吓没了,他突然想起白日里有人说见过浑身长青毛的鬼,莫不是、莫不是……

夜轻尘却好似看出了他脑海中勾勒万千的想法,冷冷道:“如果是鬼,你早就已经没命了,更何况,鬼是没有影子的,但你看到了他的影子,还听到了砍木头的声音对吗?”

后者拼命点头,好奇心终于战胜了恐惧心,疑惑道:“不是鬼又会是什么呢?”

夜轻尘叹了口气道:“是尧光山的滑褢,是妖。”

他站起身,凝视着窗外渺茫的夜色,身影异常冰冷。

顾久久更加疑惑了,他问道:“妖为什么要来我房里呢?”

他想了想,大声道:“轻尘,你不是妖界圣主吗?那么这只妖见到你不应该赶紧下跪吗,为什么还要袭击你呢?”

夜轻尘转过身,冷冷道:“事情很蹊跷,但使团的行程要紧,这种事能不管则不管。”

顾久久点了点头,他忽然又道:“你有丢失什么东西吗?”

他话音还未落,顾久久已经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拿起两只鹿皮靴,口朝下用力抖动着。

夜轻尘锋利的眉毛蹙了起来。

“当啷”一声,掉落了一只钱袋,顾久久急忙拉开钱袋数了数,一文钱未少,他长长呼出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未呼完,他又火急火燎的摸起了挂着的袍子,愈摸脸色愈青,终于,顾久久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完了,我的宝贝没有了。”

突又从地上跳了起来,撸起袖子道:“不行,我要找他去。”

这一连串动作让夜轻尘哭笑不得,他轻飘飘吐出两个字:“站住。”

顾久久从门前急转而回,委屈道:“别的我都无所谓,但、但这宝贝万不能丢。”

夜轻尘瞥了眼索梦铃,疑惑道:“他偷了你什么宝贝?”

顾久久不敢去看夜轻尘的眼睛,他低头羞涩道:“是我、我要送给你的礼物,之前在泊来镇时,我用索梦铃跟白羽交换了绢布和火镰,你当时没收下,可我一直小心留着,说不定哪天你能用上呢?”

夜轻尘没有说话,冷冷盯住他。

他喃喃道:“也许对你来说,这些东西你都不放在眼里,可这是我唯一能拿得出手送你的礼物。轻尘,你是圣主,你一定见过很多稀世珍宝,可我只是一介奴籍百姓,这绢布和火镰对于我来说已经算是无价之宝了。”

他小声说道:“我、我想送给你,我认为这世间最珍贵的礼物……”

他看不到夜轻尘此时脸上的表情,但那冰冷的声音似乎柔和了许多。

“礼物不在于贵重,而在乎心意。”

夜轻尘踱步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早些休息吧。”

顾久久像是梦呓般仍在喋喋不休的说着:“绢布上还写有我的名字,白羽说了,用毕子草的草汁涂抹就能恢复之前被水浸泡后的字迹,真可惜,毕子草只有阴灵界才有……”

夜轻尘推门的动作戛然而停,他眸光一闪。

顾久久仍然自顾自的念叨着什么。

夜轻尘并未转身,却微笑道:“我改变主意了,既然有妖偷了使团之物,我不能不管。”

后面没有丝毫声响,他转身,发现顾久久抹着眼泪,兴奋道:“轻尘,你真好!”

一个身影飞扑了过来,夜轻尘闪身,顾久久撞在了门上。

他冷冷道:“没有别的事,我就回房了。”

顾久久揉着脑袋,用身体挡住门道:“不行,我害怕,我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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