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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马上相逢

黄宜下了五台山,在市镇上吃了午饭,向饭店老板苏老板询问去泰山的路。恰好那老板每年要到各地收集食材,交游甚广,曾登过泰山,又且为人厚道,便将路途与黄宜讲明,到哪里歇宿,哪条道上劫匪多,哪条路颇为太平。黄宜一一记在心里,算还了酒菜钱,谢过店家,举步沿东南方向的官道走去。

在路上少不得风餐露宿,夜住晓行。算算离八月十五还有半年之久,而去泰山又不是太远,多则两月,少则五十天必能赶到泰安府,等寻到一心大师的坟墓,最多五六天便能完成扫墓一事。再由泰安府去洛阳,也只二十来天的路途。料想三月之内必能将诸事完毕,距离八月十五还早得很,因此便不贪赶路程。每日里如信步闲游,天色转黑便即住店,第二天太阳出明了,这才起程。

在路上行了二十多天,早越过山西界限,进入河北地界。路上所遇之人说话的口音已略有不同,发音比较纯正,似乎每一个人说话之时都会卷着舌头,但吐字清晰。一旦住店,攀谈几句,店中的伙计便会问他来自哪里?

黄宜自小在西北草原上生长,口音与中土颇有不同,但在五台山上一住数年,口音已有所改变。别人听得懂他的话,他也听得懂别人的话,虽有口音有异,却也没人怀疑他是异域番邦的人。

又行了二十余日,到了大名府。黄宜得那苏老板的指示,知道过了大名府,便是山东的地界,距离泰安已越来越近。

大名府处于冀豫鲁三省交汇地,客商聚集,走私的贩子也多盘踞此地,因此倒也富庶。

黄宜吃过午饭,在府城中闲逛,观览市镇风物。此时虽已是夏初,但北方回暖稍晚,天气还很冷,街道上行人不多。

正闲游之际,忽听得一阵马蹄声得得得得地响起。骑者来得突兀,黄宜不由得转头去看。只见有六匹马沿青石板大街横冲直撞而来。幸好街上人不多,那六匹快马虽来得猛浪,却也没撞着行人。

但六匹马在街上纵马而驰,丝毫没将街上行人的生死放在眼下,委实嚣张得很。

黄宜心想:“六年多以前,我在五台山脚下的大市镇上遇着八卦神拳门的六个门徒,那六人也是这般骑马在大街上冲撞。我因看不过眼,心意不平,与他们打了一架。事情真巧,今天又遇到这样的人了,也是六匹马。”

黄宜忽然咦的一声,那六名骑者中竟是五个青年男子,一个青年女子,面貌依稀相识。黄宜又是咦的一声,暗暗纳罕:“怎么有这种巧合之事?难道时隔六年,我又在同样的场景下遇到八卦神拳门的那六个人吗?”

黄宜因为当年在丁才俊等五人的手底下着实吃了不少苦头,对此事记忆犹新,但时隔多年,他的面貌比当年大有改观,而那五人的容貌也已有所改变。瞧了瞧,只依稀觉得相似,却不敢确定。

再看那少女时,只见她肤色白嫩,瞳如秋水,眉如淡月,鸭蛋脸,乌溜溜的秀发长及后腰,身穿着翠绿长裙,骑马奔跑之际,衣袖随风飞舞,真如画中仙子一般,神情却颇显忧愁。五个青年男子身材都微微发胖,下巴长了肉,圆圆椭椭,脸上颇有风尘之色。

六人纵马急驰,谁也没留意到黄宜。那女子驰马从黄宜身旁掠过之时,忽然提高桑音说道:“我们再快点儿,得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出城去。”

黄宜心中微微一惊,一时间内心中波澜起伏,心跳加快。心中暗叫:“是她!真的是她!”一个人面貌会有改变,但说话的腔调却是几十年不变的。黄宜听到那女子的说话声,断定她便是六年前在五台山下的市集上遇到过的刘紫绮。相比六年前,刘紫绮的稚嫩之气已少了许多,身材也高了一截,显得更加圆熟而妩媚。

在刘紫绮左边的一个高个子说道:“师妹,先吃点东西再走吧。你纵是不饿,可牲口却经不起奔波了。”黄宜认得此人是丁才俊,八卦神拳门第二代中的大师兄。六人当中本该以他为首,但他的师妹是他们师傅的独生爱女,他们受师门大恩,包括丁才俊在内,五个师兄弟都唯刘紫绮马首是瞻。

刘紫绮道:“牲口纵是跑死了,还可以再买。可是爹爹……哼!你们贪生怕死,一路上总在找借口拖延,亏我爹爹白白教你们那么多年武艺。要吃饭的尽管去吃,我自己去救我爹。”

丁才俊道:“师妹。我们受师傅大恩,不及图报。今日他老人家遭难,八卦神拳门岌岌可危,做徒弟的岂有贪生怕死之理?走走走!不吃饭就是了,谁要是贪生怕死,敢落后的,不用师妹吩咐,我丁才俊第一个跟他翻脸。”

二师兄陆文龙说道:“此去泰安府尚有一百五十多里路程,我们就算日夜兼程地赶路,最少也要一天一夜才赶得到。如果不吃饭,万一在路途中遇上了敌人,我们怎么跟敌人斗?”

刘紫绮道:“二师兄如果一定要吃饭,那你就留下来吃饭好了。反正敌人是冲着我爹和八卦神拳门来的,你们只要不承认是八卦神拳门的弟子,敌人决不致为难你们,你们便可不必来淌这浑水。”

三师兄陈少康说道:“师妹!为了师傅和你,我便是拼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四师兄李朝元道:“三师兄为了师傅和师妹可以不要命,难道我却是胆小怕事之人,为了师傅和师妹我便不敢拼命吗?”

刘紫绮道:“三师兄,四师兄,你们胡说什么?我……我哪有那般贵重,值得你们为我拼命?这种话不要说了。我们此行是为搭救父亲,可不是去谈……谈这些不相干的。”

陈少康脸上忽然愧疚不已,神色不安地道:“是,是。师妹,我……我口快了,说漏了嘴,你别多想。哎!我哪敢和你……那个我配不上……这个……这个高攀不起。”

五师兄张箴道:“去去去!跟青衣十八楼的那群混蛋拼命去。”

六人纵马穿过大街,出了城后,疾驰而去。

黄宜伫立街头,看着六人的背影。寻思:“他们当年打得我受了重伤,本来是要打他们一顿还回来的。但下山之前,师傅叮铃告诫,要我不可惹事。算了,这次就不去跟他们计较。”

又想:“他们是去泰安府搭救他们的师傅。他们的师傅当然就是刘紫绮姑娘的父亲,刘姑娘当年曾劝说她的师兄们不要打我,她的父亲有难,她如今为救父亲要去涉险,我是不是该去帮帮她?”

又想:“六年多过去了,我没能第一眼认出他们来,他们恐怕也早忘记我了。忘了最好,免得提起昔年旧仇。她的五个师兄气量狭窄,又会来寻我麻烦。”

黄宜转到马市上买了匹黄飚马,付过钱,忽见街边有一堆残木灰,是来赶集的人烧来取暖留下的。黄宜想了一想,往木灰里滚了一圈,把头发拉斜下来盖住半边脸,又抓些灰抹在脸上,扮个乞丐模样。到井水边一照,虽说不上面目全非,但模样丑怪,自己一眼认不出来,那八卦神拳门的人当然更认不出。

黄宜骑上马,唰的一鞭,击在马背上,那马放开四蹄,纵跃如飞。黄宜早年在草原上生活,精通骑术,任何烈马到了他的手上,不出半天,便驯得服服帖帖。那黄飚马十分健壮,到了他的手上,真如千里马遇上了伯乐,越奔越涨精神。

黄宜纵马疾驰,不一会儿出了城门,沿官道急奔。在官道上,那马更加放得开,身旁的树木不住倒退。奔得一会儿,便即赶上八卦神拳门的人。一看距离那六人不过二三十丈,瞬间便将越上前去。

黄宜生怕自己的马撞着那六人。大呼大叫起来:“快让开,快让开,马儿失控了。”

那六人转头瞧来。丁才俊等五人有大事在身,本来心头沉重,见黄宜在马背上乱抓乱挠,仿佛不会骑术,一副胆战心惊的怂包模样,五人忍不住嘲笑起来。

丁才俊道:“傻小子,你既不懂御马之术,干么要骑呢?那不是自讨苦吃?”

黄宜道:“我看到各位大侠骑马快奔,风驰电掣一般,威风得紧。把我眼睛都瞧花了,实在仰慕。我也想骑骑马,威风威风,显摆显摆,哪知上马容易下马难。这畜生竟然不听我的使唤。哎哟!”

他一句话没说完,已从六人的身旁绕过。装作那马颠了一下,差点将自己颠下来,哎哟地叫得甚是惶急。

只听身后刘紫绮也同样叫了一声‘哎哟,小心!’。

黄宜心想:“这刘姑娘比她的师兄们良心好得多。冲着你这句小心,便帮你救你父亲。”转过头咧嘴傻笑道:“差点摔下来了,多谢姑娘关心,又幸亏我李阿三福大命大,没给摔下地来。这次大难不死,必然后福绵绵。只怕天上的玉皇大帝,福气也没我多。”

丁才俊道:“李阿三胡说八道,你何时见过玉皇大帝了?你有什么福气?”

黄宜道:“傻人有傻福,我其他福气也许没有,但傻福准比你们多得多。”

丁才俊等人哈哈大笑。

刘紫绮却道:“你好好拉紧马缰,坐稳马鞍,千万别摔下来。这马跑得累了,它自会停下歇气,那时你就可以安全下马了。可惜我的马跟不上你,帮不到你了,你小心些。”

黄宜道:“是,是。这畜生肯定是贪吃鬼转世投胎,草料吃多了,跑了这么久居然不见累。下次我学个乖,拿巴豆和给它吃,叫它跑三步便拉一次肚子,累死它。”

说完这话,已转过了一个山坡,与那六人隔开了。黄宜骑马奔得一阵,身后隐隐传来马蹄声,但越来越隔得远了,那六人是赶不上的。

黄宜脑海里回想着刘紫绮那副担心焦急的模样,一时觉着好笑,又不禁有些愧悔。暗想:“我真不该假装骗她的。可我若不假装,给她的五位‘好’师兄一认出来,就算不打架,也必生出许多麻烦来。”

又想:“他的五位师兄居然没认出我来,真是一群呆子。我先扮着小丑,在前面大路上等着他们。”

黄宜崔马急行了一阵,料想与那六人隔得远了,怕会走散。便勒住马缰,让黄飚马慢下来。

暮色渐合,山林间格外的冷清。忽听得左前方传来叮咚响声,必是山间的溪流。黄宜心想:“先喝点水,也让畜生喝点水。”纵马循声绕去,走不多远,见到了一条溪流,那溪流边却聚着四五十人。

那群人共分为两帮,一帮全穿白色大衣,另一帮全穿着黑色大衣。其中有男有女,每个人都带着兵刃,有拿鬼头刀的,有拿铁剑的,有拿链子铜锤的。真看不出是哪一路人马。

人丛之中,却有一辆囚车,囚着一名老者,那老者头发斑白,下颌留一部黑白相间的胡子,垂到胸前。他满脸泥污,双眼中却精光灿然,相貌威武。

黄宜陡然间见到这么多持刀带剑的江湖豪客,不禁有些害怕。当即勒定马,藏在土坡下,一动也不敢动。心道:“他们是干什么的?这伙人不像官兵,为何却有囚车羁押囚犯?嗨!既然他们不是官兵,那被羁押的老者就不能算囚犯。但却是什么人呢?”

正猜想之际,突然一个清丽的声音说道:“刘老前辈,你喝点水。”黄宜转头瞧去,却见一个身穿雪白长裙的少女正在囚车旁,那少女仪容俏丽,体态娇娆,尤其说话的声音十分娇柔清丽。她端着瓷壶,递水给那老者喝。

那老者大喝一声,扭头一掀,将那少女手中的水壶掀翻落地,当的一声,砸为粉碎。那少女惊慌地退了两步,嚯的一声,长剑已然在手,剑尖指着那老者的脸。

那老者喉头涌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面色狰狞,双手乱摇,像是要撞破囚车。只听哗啦啦一阵响,原来那老者的手腕上套着铁链,双手一动,铁链撞击着囚车,响个不停,那辆囚车竟也是钢铁焊接而成的。

那老者这么一动,顿时惊动了溪流旁喝水的人,纷纷抽出兵刃,作出戒备之态。但见那老者始终没能崩出囚车,众人才松了口气,又将兵器收回。

那少女神情略定,将长剑收起。道:“刘老前辈,何必如何顽固。你不爱喝水,不喝就是了,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一个身穿着黑色大衣的青年男子走到囚车之旁。道:“刘前辈是前辈高人,硬气得很。可是刘前辈一路上不吃不喝,到了泰安府饿得瘦了,李帮主追问起来,是要怪罪我们的。我们只好说,刘前辈一心寻死,因此不肯吃饭喝水。一个人倘若铁了心想死,又岂是别人劝得回来的?”

那老者双手乱摆,显是愤怒已极,但他尽管挣得脸上通红,尽管喉头不住汩汩涌动,却是发不出半点声息来,看来是被人点了哑穴。

那黑衣青年转头向白衣少女道:“玉冰,你没事吧。”

白衣少女兀自心有余悸,不敢再去看那老者。道:“没事,幸亏囚车牢固。”

黑衣汉子得意地道:“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弄到这样一个铁囚车。这是用来困囚猛虎的囚车,就算天生神力,也别想扳得动他一分一毫。”黄宜又向那铁囚车看去,但见每一根铁条都有半腕粗细,当真不易扳动。只不知那老者犯了什么事,这群人竟如此虐待他?

黑衣汉子道:“起程!”一群人跃上马背,穿黑衣的走在左边,由黑衣大汉带领。穿白衣的由那白衣少女带领,走在右边,囚车居中,由两匹壮马拉着,一行人沿林中大道向东南而行。

黄宜心中想:“他们要去哪里?为什么会囚着那老者?那老者又是谁?这群人凶恶得很,万一刘姑娘他们碰上了,只怕要生出事端来。我得想个法子,阻拦着刘姑娘,请他们改道而行,与这帮凶徒隔得越远越好。”

黄宜到溪边喝了水,等马儿也喝了水,便倒在一块大石上歇息。过不多时,只听山林中传来马蹄之声,黄宜一跃而起。骑上马,溜到大路中间,将路挡住。

刘紫绮等六人骑马上前,见到黄宜拦在路中间,无法跃过,只得勒马停住。

丁才俊道:“李阿三,你没被摔死吗?你命真大。”

黄宜道:“畜生想我摔死,哪有这般容易。”

陆文龙等人咕咕而笑,丁才俊愣了一愣,自己问的‘你没被摔死吗?’似乎含有‘想他摔死’之意。李阿三是绕弯骂自己是畜生吗?但想李阿三是个傻子,‘畜生想我摔死’这句话说得半通不通,岂能跟一个傻子较这份真?

刘紫绮道:“李阿三,你没摔着就好,快把马拉开,别挡着路。”

黄宜双手乱摇。惊道:“前面有老虎,有强盗,去不得的,一去就会死人的。乖乖不得了,我李阿三去不得,你们也去不得。”

刘紫绮道:“你怎知道前面有老虎?”

黄宜道:“我小时候和我哥来这边放牛,跑出来一只大老虎,把牛吃了,我哥又被强盗抓去了,那些强盗很凶的,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有的拿刀,有的拿剑,只要不听他们号令,他们就会举刀杀人。这条路走不得,你们快回去。”

丁才俊道:“那些小毛贼只吓得了你,碰到我们,打得他们跪地求饶。”

黄宜满脸不屑。道:“你说话好狂,要是给那些强盗听到,他们一刀就能把你砍成两片,再一刀成了四段,再一刀切成了八块,再一刀剁成了十六截,就可下锅……。”

行走江湖的人,都清楚在刀口上讨生活,时时有生命危险。因此上倒有不少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但出门在外,谁都想讨个好彩头。丁才俊听李阿三说得如此不堪,甚是恼怒,若非李阿三是个傻子,出口无心,只怕为了这句不吉利的话,便要将李阿三狠狠殴打一顿。喝道:“闭上鸟嘴,休得胡说八道!”

黄宜道:“是,是,我说错了,他们不用锅煮,改用火烤。”打量着丁才俊,似乎丁才俊已成了十六截,正在被人用火烤,烤得焦油满地。丁才俊瞧出李阿三心中想什么,不由得习气填膺。大声喝道:“你再敢乱说,我先一刀把你砍作两片!”

陆文龙等人见李阿三傻不拉几,竟让丁才俊连栽两个跟斗,激得怒气勃发,四人脸上都露出幸灾乐祸之色。陆文龙道:“李阿三,你快让开!我这大师哥脾气最急,你再惹他,他可要揍你了。”

刘紫绮道:“李阿三,我们有急事,其他路不通,就算前面有老虎,有强盗,我们也要从这条路去的,你快回家去吧。”

黄宜道:“去不得,你们不听好人言,吃亏在后头,听了好人言,一生得好报,处处行大运。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转危为安。”

刘紫绮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听他啰嗦。一声呼哧,纵马上前。马头正对着黄宜的马头,她虚踢一脚,黄宜坐下之马吃了一惊,作人字蹦了起来。

黄宜惊叫着,扯紧马鬃。叫道:“我要倒了,要倒了。”忽然只觉得一只柔软和手扶住了自己的后背。马缰已被刘紫绮扯在手里,那马还想再跳,但刘紫绮手上用力拉嚼口,那马吃痛,长嘶一声,立定了不敢再动。

黄宜拍着胸口,沮丧地说道:“吓死我了,灵魂儿飞了,小命儿不在了,”

刘紫绮见他虽然颠三倒四,啰嗦不休,模样憨蠢,却有一股滑稽之态,微微一笑。道:“别怕,你还没死,灵魂儿没飞走,小命儿也还在。多有冒犯,抱歉抱歉。”说完,转过身,纵马疾驰而去。

丁才俊等五人一声吆喝,纵马跟随而去。

黄宜叫道:“灵魂儿没飞吗?那可是我福大命大,总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等那六人去得远了,才纵马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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