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牵着小姑娘坐下，然后踹了前面一脚，“动作这么慢？”
靳梗嗷叫了声，“快收集完了。”
程诺不是喜欢插嘴问的人，她尝试着挣脱了下手，却被对方紧紧握着。
她的体温偏低，而牧言的手却十分温暖。
她喜暖，哪怕是夏天，迟疑了下，她还是放弃了挣扎。
察觉到小姑娘的动作，牧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然后紧紧牵着。
小姑娘的体温在夏天也是冷冰冰的。
捂也捂不热的那种。
他明白，也许是因为秦昆。
小姑娘大部分资料都被秦昆修改过，要查小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除非是小姑娘肯告诉他，否则不简单。
王总已经闹到了学校。
自从姐姐嫁去了都市，王总想要的，就没拿不到过。
在程诺这里摔了跟斗，他自然心里不平衡。
可怜他却完全不知道远在都市的姐姐家经历了什么。
“王总，这里是学校，您……”
“闭嘴！今天那个小贱人不给我好好道歉，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性格温驯的班主任眉毛皱起，这段时间的相处，小姑娘成绩好，长得又乖巧，她是打心里喜欢程诺，出来教书这么久了，她也知道王总口中的道歉自然是没有这么简单。
她在内心叹了一口气，脸上堆起笑容，“王总，您看您能通融通融吗？现在大家都在上课，孩子们今年都高三了……”
“那你就乖乖把小贱人交出来。”
班主任为难了，一方面，她不想耽误孩子们的时间，另一方面，她也不想程诺那小姑娘落入王总手里。
“老师，你就交吧，你也知道我们高三了，时间多宝贵啊。”
教室里的同学们听着门口班主任跟王总的对话，赵阡开口了。
程眠低着头没说话，唇角却是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陈衍很不耐烦，但是他不会参与这种事情，冷着脸有些不悦的看着程诺，无声支持赵阡的话。
“噗嗤。”
赵阡转头，白了她一眼，“你笑什么？我说得有错吗？”
“我笑你傻/逼，”云汐翘着二郎腿，“在这个班读，除了小可怜跟另外几个被调来提高平均分的，有几个成绩好的？”
“就你这？还浪费时间？你有时间可浪费？”
赵阡脸瞬间黑了，她阴沉着，狠狠开口，“那又如何？”
“安静！”班主任见她们快吵起来，头都大了，一群不省心的！
程诺站起来，牧言下意识拉住她，“交给我。”
程诺冰冷的小脸缓和了些，然后摇了摇头。
班主任见程诺出来，立刻严肃着脸，然后不动声色站在她面前挡着，右手轻轻拍了拍后者，示意她回去。
程诺歪着头，没听。
［你让我出来，道歉？］
王总扬眉，还没开口，一阵风袭来。
起身给了靳梗脑袋一下，然后着急走到门口的牧言：“……”
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