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查，只是还不能确定她的身份。
本来，作为秦昆的实验品，他与她应该是敌人。
那天晚上，他其实有机会对小姑娘下手。
小姑娘身手纵然好，但却只会一板一眼的，如果靠技巧，小姑娘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他那天，心软了。
后来，他也有机会看小姑娘的项链，可他没有。
他想，如果真的是她，那么小姑娘不告诉他，一定有她的理由。
他想，小哑巴怎么可怜，不一定是她。
或许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一个答案了。
只是，他不愿承认，也不愿相信。
不相信他放在心里的小姑娘，成了非人类博士的实验品。
不相信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变得不会说话。
他本想着，如果小哑巴是她，总有一天会告诉他。
如果不是，他也会一直找下去。
直到今天。
一张不经意的头像，击碎了他之前的幻想。
牧言发现，其实自己也没有想象中的震惊。
为什么呢。
或许在他内心深处，早就知道了吧。
心，到底是不会骗人。
难怪，难怪他一直厌恶女生，却对一个陌生女孩伸出手请她吃饭。
难怪他对一个了解颇少，只见过一面的女孩产生兴趣。
难怪，他总是忍不住靠近小姑娘，目光总是下意识投向她。
他低垂着头，一遍又一遍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手上的红绳。
同项链一样。
他给了她项链。
她给了他红绳。
以后，大坏蛋保护你，好不好。
……
隔天高樱。
一进教室，赵阡就得意洋洋笑着，四处散播着程诺要完的消息。
程家不要她了，就是有云家，跟都市比起来，算什么？
看到程诺，赵阡捂着嘴笑，她喜欢牧言，再加上小姑娘长得又好看，她最讨厌程诺了，如今程诺落魄，她自然是得上前去好好嘲笑一番。
程诺向来懒得搭理无聊的人。
赵阡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幅模样，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她满是粉底的脸扭曲了下，“呵，也不知道装什么，这副样子给谁看。”
“给我看。”
“赵阡你再说一句老娘把你嘴撕了你信不信！”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赵阡面容扭曲。
牧言牵起小姑娘的手，似笑非笑，“你们，再说一句？”
静。
教室里瞬间没了声音。
云汐撸起袖子的动作僵住了。
脸上尽是纠结。
脑海里只有两个想法在打架。
呜呜呜这cp好甜，给我亲！！
可恶小可怜要被勾搭走了我是助攻呢还是拆散呢。
“赵阡，你少说几句。”见势不对，本来在看戏的程眠立刻出现拉着她。
心里咬牙。
陈衍低着头在看书。
可思绪早已飘到太平洋去了。
像牧言这个背景神秘的校霸，连他都很少能跟他说上话，这个养女是怎么做到的？
他忍不住嗤笑了声，低垂的眸里布满着鄙夷。
原来，像牧言这种人，也会被色冲昏头脑啊。
他当是什么呢。
心里那股高高在上的感觉又起来了。
在高樱，果然还是他最优秀。
不仅人优秀，对象也优秀。
怎么会想某些人一样，找了个没有的花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