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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月主,那个大宋侯爷狡猾无比,屡次坏我等好事,属下认为还是除之而后快,不要再多留了。”

“大胆,本月主做事何时轮得到你来教,是不是以为苏羽不在了,你便能取代他成为本月主最贴心的男宠?”

罗影的额上顿时冒出了细汗:“属下不敢。”

“好了。”面具人开口,声音又变回和之前一样平淡。

但罗影却噤了声,像是畏惧已甚。

密室一下子沉寂下来,只余火光的噼啪声和着那一下一下指尖敲打桌面的响动,若不细看,断不会看出其实那双露在衣袍外的手指,光洁修长,宛如女子的葇胰。

“你继续跟踪他们,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轻举妄动。”声音方落,一阵风倏然而至,等罗影再抬头,却是已经不见了面具人的身影。

罗影狠狠咬了咬牙,那个苏羽除了一张脸外,还有什么魔力,竟然在背叛了本教后还能让月主继续纵容他,委实可恶。

驼队行至太行山,后面赶上了另一支气派的队伍。

“喂,你们,让开。”队伍前面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含糊不清的用汉话说道。

展昭说:“看他们的打扮,不是辽人便是党项人,不如,我们让道吧。”

夏青与青衣同声说道:“凭什么要我们让道?”

“此路不算小,两队人马并排通过并不在话下,为什么他们要咱们让咱们就非让不可。”

赵祏微微一笑:“好,为免节外生枝,让吧。”

对方嚣张的人马趾高气扬的插在他们前面,中途休息的时候,夏青和他们队伍最末尾的小兵搭讪:“小兄弟,你们是哪里人?”

“我们是契丹人。”他用不太灵光的汉语说。

“辽人?”夏青说道:“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是给大宋进贡的辽国使者,前些日子刚从汴京返程,因为风沙太大在路上耽搁了些时日,这才急着赶路,得罪了,还望大人海涵。”这个契丹人倒是很有礼貌,大出夏青意料。

“原来你们是来我大宋的使者,还真是巧了,不知你们的使节是何人?”夏青问。

话音刚落,狂风就夹着尖吼声席卷而来。

“你们都在干什么,走得比蜗牛还慢,这么走下去,猴年马月才能到大都。”

华丽马车里飞出一个很拽的声音,夏青皱皱眉,怎么辽国竟派了一个女子作使臣?

随着声音落地,马车里一个红衣少女飞身而出,夏青闻言抬头看去,却看见一块石头上站着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身红色骑马装,突现出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头戴一顶镶满宝石的异族小帽,她蒙着粉色面纱,一双眼灵活有神,带着一种狡黠却绝对不招人讨厌的精光。

她倨傲张扬的长鞭毫不留情的挥向那些赶车的手下,“瞎了你们的狗眼了,是不是很久没有杀人立威了,你们的脑袋痒起来了?当心本公主要你们的命!”

她的侍从看不下去了,轻声说道:“公主,皇后娘娘交待了,你以后会是大宋朝地位显赫之人,不要太刁蛮了。”

红衣少女指着不远处的夏青,愤恨的说:“我要说我要说就是要说!什么邦交、什么和亲!有他大爷的多远滚他大爷的多远,这些大宋的男人尽是这等货色,一路看过来都是这么文文弱弱的,给本公主塞个牙缝都不够!我要把全契丹的好男人都绑回来,丢给大宋皇帝看,什么样的男人我没有,竟敢将本公主赐给汉人的纨绔公子哥儿!”

赵祏笑出了声。

“谁?谁敢笑本公主?”小丫头气势很足,水汪汪的眼睛将夏青等人整个环视了一遍,看到赵祏和展昭的时候,她兴奋得眼睛冒出幽幽的光,怪吓人的。

她指着赵祏说:“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高大威武、天下仅有、地上无双,不错,不错,喂,你叫什么名字,带这么多官兵来这里做什么?”

赵祏但笑不答。

跟夏青搭话的小兵自语道:“造孽啊,公主八成又要抢男人了。”

听得夏青浑身一激灵。

夏青他们当然不知道的是这小公主自幼便死了亲娘,无人管教,再加上契丹人生性豪爽,便养成这般目中无人的性子。

小美女看着他们说:“这些汉人中倒不乏英勇之姿,不过本公主只喜欢漂亮的男人,这样好了,把那俩给我打包带回去,其它的打发他们走。”

“是!”她身后的契丹武士欲动手。

眼看就要动手,赵祏摇着扇子说道:“可是大辽的兴平公主耶律梦?”

少女傲慢地瞟了他一眼:“是又怎么样?草原上有谁不知道本公主的名号?哼,只要是本公主看上的男人,没有抢不到手的,乖乖的跟我走,让我玩几天便放了你。”她说得没错,可惜只有李元昊她没有抢到,被送去和亲的是她的姑姑。

“我的娘哎,这是什么世道?”夏青摇头,赵狐狸居然也有人看得上。

赵祏狠狠的瞥了夏青一眼,眉眼弯弯的对耶律梦小公主招了招手,京城名妓中曾流传着一句话:王爷对你笑一笑,潘安也得一边靠。

谁让他长得妖孽呢?桃花眼就是这样要命,它不笑的时候,像一瓣瓣翻飞的桃花花瓣,眼神迷离,勾魂荡魄,它笑的时候,如弯弯的两半月牙儿,更是要命。

耶律梦瞬间被迷得一呆,随后下巴一扬,“过来就过来。”说罢跳下石头来到他身前。

这个女子少了几分造作,有点味道,夏青暗暗点头。

夏青见赵祏坐在骆驼上半俯下身去,说了几句什么话,又将掌心摊开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就见小公主红了脸,乖乖的走回马车去了。

夏青的下巴差点缷掉:“侯爷,光天化日之下,你岂可对无知少女使用妖术?真是情理不容,其心可诛。”

赵祏但笑不语。

展昭感慨地说:“这位契丹公主横行霸道,没想到是她嫁到大宋和亲,不知道她未来的夫家是否镇得住她。”

不知道为什么,赵祏的嘴角有点抽,没有接腔。

夏青噗笑,对展昭说:“有的人还就好这口,专门喜欢蛮横的,最好那个小郡主将来跟她抢相公,那才是一场好戏呢。”

展昭恨恨的瞟她一眼,夏青只当没看到。

有小公主在他们面前开路,一路上便顺畅多了。

大漠中阳光炽热,到了晌午太阳能更是毒辣,沙丘上的杂草都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像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暴晒。

就连偶尔的微风里,都带着燥热和无尽的沙尘。

车队走过,扬起阵阵尘土。

夏青那日在客栈里被凉水浇了个透湿,又在沙漠中被暴晒了许久,冷热夹击中,终是病倒了,她有些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看着眼前一片白晃晃的阳光,直皱眉。

“还难受么?”一直走在她旁边坐在骆驼上的展昭,凑过头去关心的问。

走在队伍前端的赵祏回头看了一眼,沉声道:“天色渐晚,前方有一片胡扬林,今晚便在此安营扎寨。”

不多时,树林里帐蓬已经陆陆续续的搭了起来。

待到天黑的时候,天边挂上了一轮明月,树林里烤马肉的士兵们围坐在一起,开怀畅饮,展昭与青衣正在巡查押运货物是否有损坏。

夏青老远就听到他的笑声,近了些又听到夹着低低的女声,原来是大辽公主耶律梦和赵祏一同在火堆烤着肉,两人不时低声耳语几句,耶律梦便笑得曼妙开来,夏青瞧得仔细,这二人一碰面就眉来眼去,情悠悠意绵绵,火花在空中噼叭直响。

远远看去,二人这般旖妮,美人深目黑如点膝,不同于赵舒云的野蛮不讲理,这个辽国公主虽然霸道,可毕竟是皇室之人,必有的修识还是有的,更何况她长得如此风情流落,娇俏可人,这般活色生香,她是女人都看得呆住,何况是男人,无怪乎赵狐狸如沐春风,傻笑得像朵喇叭花。

夏青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她明艳,他贵气,很美很俊的两个人,怎么看怎么般配,即便是夏青自己看了,也得承认,他和她在一起,舒服了看客的眼睛。

不知赵祏又说了句什么,公主听着又傻笑不止,夏青摸了摸下巴,独自远远的坐到一处看月亮,正看得入迷时,一个白色的身影来到她面前,撕下一块糜子肉递到她唇边。

夏青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接着看月亮,赵祏也不生气,犹自坐在她身边自顾自吃起来。

自客栈捉弄后,一路上夏青又开始对他抱着三不理的态度,非公事不理、非人命关天不理、非避无可避不理。

赵祏也知那日玩得太过了,这几天夏青都在有意避开他,他走在前面,她就必定走在后面,他转到后面,她就必定跑到前面去,这么僵下去可不行,赵祏只能找台阶给自己下了。

“不吃东西怎么行,多少吃点。”赵祏托着下巴,微笑,再微笑。

夏青正被满林子的香气勾着鼻子,她才懒得因为怄气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吃饱喝足后最好洗个脸,然后休息,见此毫不客气的伸出手,没好气的说:“谢侯爷!”

她的手刚伸向烤得极香的糜子肉腿,赵祏毫无预警的握住了她的手,夏青只感觉脑子充血,心一下子跳到了嘴边,一个啊字还没出口,赵祏却抬头对她温柔一笑,反手把自己手里撕成条状的肉喂到她嘴边:“吃吧!”

夏青有些脸红,极不自然的张了张口,又迅速背过身去,慢慢嚼着,掩饰着自己的心慌。

赵祏还是那样悠闲的坐在那里,嘴角的笑容在扩大。

夏青装看不见,抬头望着月亮,这死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接着和美人打情骂俏,又来理她做什么?

展昭在远处,干瞪着双眼,他的脸色不是发白,而是发青,十指撂成两拳,很想对着夏青重击下去,男女授受不清,《女儿经》她没读过么?而且明知他还在场,是要他吐血而亡么?

可上天给过他两次机缘,是他一再对不起她,这时又有何资格再对她指手划脚,可偏偏眼前这个对手这般强大,他害怕夏青还没有等到他为老娘亲养老送终便已另投了怀抱,这一想,心里着实是怄得慌。

“侯爷可真有手段,短短几日便让大辽的公主对你服服帖帖的,你看,她方才瞧你的时候多温柔,侯爷若能被她相中,能为了大宋与辽国公主和亲,那侯爷定可以名垂千古,万世流芳,为我大宋和大辽和平立下不世功勋啊!”夏青咬牙切齿的说。

赵祏黑眸一闪,亮得直如长河星辰都跌进了他的双目,伸手轻拧她的脸,“喔?青青,你吃醋了?”

夏青拨开他的手站起来,正色说:“侯爷,不妨考虑考虑。”

这距离太近了,夏青感觉自己的鼻尖再过一寸就会碰上他的肩膀,赶紧把身体往右边挪了挪。

赵祏见她如此,也自觉地往后退开了一步。

她看着赵祏一瞬而过有些受伤的眼神,想促狭的笑笑,但说不上为何,笑不出来。

赵祏见她对自己存有戒心,苦笑一下:“夏大人,上次的事确是我不对,可我自信我还是个真小人吧?”他低低笑起来,眉间带了几分傲意:“两情相悦方动人魄,你另有所爱切切呼唤,我再趁人之危,岂非低格无品?你没必要对我这样避之不及,抛开别的不谈,我们现下同是大宋使臣,别让外人看了笑话,再说了,本侯喜欢秉承以德服人,以情动人的原则游走于欢场。”

他说得甚是平静,夏青看着他的眼睛,信了。

只要他侯爷殿下愿意,多少女子甘愿投怀送抱,不是又已经有一个金枝玉叶动心了么?论起来她夏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他确实没必要强迫于她,可不知是不是病了的缘故,夏青心里就是不痛快,不想和他再纠缠这样的问题,她也苦笑一下:“侯爷,你是看我这些天被折腾得还不够惨么?如果你觉得够了就请回吧,我在沙漠里走了一天,还没休息呢。”

展昭适时走了过来,看着夏青说:“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守着你。”

虽然明知他们只是小时候有过半年之缘,而现下夏青对赵祏更是烦到极点,可他见着赵祏对夏青自觉或不自觉的亲近,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味儿,就像吃到了还没长开的梅子,一嘴的酸溜溜,一直酸到肠子底下。

赵祏知道夏青这话没错,目光在她有些发黄的脸上滑过,这些日子,也真苦了她了,想抬手触一下那张百看不厌的脸,却终于把手握住拳头放了下来:“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叫展昭来找我。”

夏青笑着点点头,目送他离开,返身折进帐子里,直挺挺的躺着发呆,她不是傻瓜,自他说出小时候的事情后,赵祏的情意更是显露无疑,只是她不能受,也受不起,她不敢爱,也爱不起。

展昭爱她,但他不可能抛弃亲娘只为与她双宿双栖;赵祏心里有她,却更不可能为了她抛下尊贵的身份做一介平民布衣;苏羽如今倒是无牵无挂,可他又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模糊不清。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她对枕边人最起码的要求,算了,他们注定都不属于她,又何必这样纠结呢,不如这次回来后她便离开,她如今梦想的生活就是找到爹娘,一家五口隐居江南,到苏堤边上筑一座小院,一座小小四方院落里面,每个房间都可以看到阳光,推开屋门便能看到岸堤江水,风徐来,花满天。

然后找个一心一意对她的实在男人,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辈子。

换上女装,她也有槐花一样的芬芳、妩媚与清愁的吧?而如今却一身男装行走在这寂静而荒凉的大漠上,再往前面去,就应该是大辽的国都大都了,往左便进入了贺兰山山脉,贺兰山的北麓,就到了曾经的夏家村,那里,才是她此行的终点,才是她真正的家,这些,原本是她最向往的东西,为什么她现在又有这么强烈的抗拒呢?

本是极累了的,却辗转反侧睡不着,朦胧的月光将四周山峰的倒影拉得老长,营地周围都生着篝火,火光映射下的大营一片光明,远远的好像传来了狼的嚎叫声,还有山林树木的倒影倒在帐蓬顶上,像巨大的鬼影在山风里飘飘荡荡,还有林子里的鸟儿,这时候了怎么还在叫呢?怎么听都像乌鸦在叫,听起来阴森森的。

夏青将帐蓬拉开一条缝,看到不远处的火堆旁展昭抱着剑闭着眼睛平卧着,长长的睫毛温顺的搭在眼睑上,就好似睡在家里一般平静和平稳,一路行来,如此坦然温润的男子,若是到了分别那一天,她真的舍得离开他,永不相见么?

青衣和辽军中的一人则在四处巡视着,没有看到辽国公主与赵祏,不知是换了一处地方卿卿我我,还是各自安睡去了,这些金枝玉叶,王公贵人自是不必那么辛苦的。

收回目光,强迫自己睡觉,可是越是急切越是睡不着,只能仰睡着盯着帐蓬顶的黑暗飘来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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