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渊有些吃不消,微喘的按住她的手,怕手上没轻没重的伤了她,只得用眼神抗议,但显然抗议无效,她调笑道:“宝宝的手好不好摸?”
男人墨眸深沉,真真感觉自己顶不住了,姑娘对他的身体很熟悉,他亦然:“就是手心没小时候嫩了。”
花清漪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回答,静默一会,抽出自己的手,顺着衣襟交叠处,笑着说:“这不是为了配得上你么。”
她的手被墨星渊抽出来紧紧握在掌心,他嫌弃:“笑得比哭还难看。”
花清漪看他一会儿,敛去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的看他,眼底依旧疯狂,墨星渊看一眼都觉得心惊。
花清漪平静的看他:“其实你不用激将法更有利,你越反抗,我就越想得到你,甚至囚禁你。阿墨我们是同一类人感觉到了吧。”
忽的嘴角上扬,使巧劲把他按在床上,“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你肯定知道,你也一定一样想我。阿墨,你不该离开的,真的,我知道你为什么离开我,你怕我被你影响,可你离开了才是对我最大的影响!因为你的离开,我变成现在这样。”
说着说着眼就红了,他阻止不住,因为花清漪实在太疯狂了,姑娘说:
“我当时就想,是不是我变成和你一样的人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是不是我变强了有能力自保有资本当墨家主母了,你就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了。
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走,跟我说一声,哪怕留一句话跟我说你走了都行啊,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么,你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儿了么?
你要是不离开,我还是那个无忧无虑跟在你身边叫相公的宝宝,还是那个狗屁不会的花宝!你知道这些年我都怎么过的吗?
为了麻痹自己,我学我最讨厌的琴棋书画女红,我念我最厌恶的诗书兵法,我练最苦最累的武功绝学,我提升我最荒废的修真等级,我爱你啊,再苦再累我也不怕,但我就是怕你不要我了,你走了我怎么活?
我怎么活!”
这瞬间,再多的苦都化为力量。
这个男人有再多的难言之隐只要确定那颗心是为了她跳动的就够了,苦就苦吧,没名分就……没名分,那颗心不变就行了。
他依旧冷静克制:“宝宝,没名分的,没有苦尽甘来这一说。”
花清漪认真的盯他,抿唇犹豫着问:“那颗心不变吧。”
男人举起手:“我发誓,如若变心了,或者有了别的女人,灰飞烟灭!”
他发誓了,但花清漪高兴不起来,他发的誓言太毒辣,修真者的誓言都是应验的。
花清漪看着认真的吻她的男人,突然笑了:‘值了,这辈子就这样了,我发誓,生生世世都只爱这一个男人,否则,灰飞烟灭!’
天空中‘轰隆’一声,墨星渊看她一眼,笑了,是誓言应验的声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
感受着旁边位置的凉意,她清楚,这个男人又走了,这次不难过了,墨星渊给她留了言:
有事出去两个月,有暗卫在门外候着,听你差遣,还有一个在暗处保护你的安全,不要拒绝,最好不要在宅子里走动,人心叵测,看完处理掉,勿念。
摸着酸痛的腰,傻傻的笑了,这大概就是幸福,但一想到无名无分就感觉头疼:‘还好我的身份不是皇亲国戚,要不然那还得了?’
另一间房内,一身仆人装扮的婆婆走进屋内,微微弯腰向上座的美妇人禀报:“夫人,星渊少爷昨儿晚上在那个姑娘的房里没出来,今儿早上才出去办事儿。”
美妇人像是喜闻乐见,惊喜的看向婆婆:“确定?渊儿都十七了,至今连一房通房丫头都没有,洁身自好的很,原来早被花家那个嫡女收了?这女娃娃也是个有本事的,把渊儿的心抓得牢牢的,都两年了依旧念念不忘。”
“是啊。”婆婆笑起来:“花家是千年传承,可以说陪了大夏国接近三分之一的时光,如今虽然不活跃在明面上,却依旧源源不断的输送人才,很多还是修真者,真乃皇道家族,说句丧气的话,还是我们高攀呢!”
“害,婆婆这说的什么话,那种家族岂是我们能比拟的,这就是事实。”
话锋一转:“要不婆婆去请女娃娃过来一叙?”
“哎,奴婢这就去。”婆婆退下了。
整个墨家都知道了墨主留宿在外面来的小姑娘的房里,听说还有人看见墨主脖子上全是吻痕,红彤彤的,墨主生的白,一眼就看出来了,晃眼的很。
整个墨家都沸腾了,还有人传,这个外面来的小姑娘可不简单,好像是姓花,气质尊贵,有可能是那个皇道家族出来的人,大家都信了一半。
且不说一般人能不能入墨主的眼,就说墨家一般人是进不来的,更何况直接把房间安排在主人住的院子里。
花清漪被墨夫人请去院子里一叙,她能说会道,这两年学了很多东西,能文能武,加上小时候调皮,也算是见多识广,谈话间把墨夫人逗的花枝乱颤,乐呵的不行。
墨夫人也是个奇女子,文韬武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两人坐在一起谈天说地,饮茶赋诗,像是找到了知己。
谈话间花清漪还了解到,当初墨夫人和自己母亲并称绝代双骄,还是闺中密友,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后来墨夫人嫁到墨家,自己母亲嫁到花家,天南地北的书信往来就少了,后来母亲失踪就此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