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住姑娘,把她扶到床边坐下,着急的问:“哪儿受伤了?”
姑娘听话的伸出受伤的手臂,身体一抽一抽的,没缓过劲。
墨星渊起身去拿东西清理伤口,跟她说了一声就要走,却被花清漪一把拽住,好说歹说死活不让走,无奈只好按耐住心里的急切陪着她。
姑娘的眼睛有些红血丝,看样子是真的伤心,她搂住墨星渊的腰,把脸贴在男人的胸膛,认真的听一会,估摸着男人要坐不住了,就松开手直起腰,在他起身瞬间精准的环住他的脖子。
墨星渊大惊,这一刻算是明白了,感情在这里等着呢,苦笑一声,这招怀柔计谋用的是真好,墨星渊有预感,这次恐怕跑不掉了。
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姑娘学了武功,练的还是以柔克刚的招式。
姑娘把脸贴在他的脖颈处,声音闷闷不乐:“阿墨你不遵守诺言,你说过不会离开我,你还说过只娶我一人,却终究不作数么?”
他哑口无言,压根没法反驳,但在心里说:‘我失信了,终究还是离开了,有可能不会娶你了,但也不会娶别人,通房丫鬟也不会有。’
姑娘的唇忽然亲住他的颈部。
墨星渊又惊又怒脸色变了,汗毛全部竖起,扭头想要躲开却发现助长了姑娘的气焰,明白轻微的反抗根本逃不过姑娘的强势,只得去抓姑娘的手臂,却被提醒抓住的是受伤的手臂。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越来越难看,气的直喘粗气,怒气升腾。
姑娘把他的脖子吻了个遍,接着向下,墨星渊铁青着脸,感觉自己就要被气炸了,浑身发抖,喘着粗气,纯粹是被气的。
姑娘也不气馁,只是偏执的亲吻着,她清楚男人的性格。
慢慢磨,不着急的,对这个男人,花清漪有的是耐心。
墨星渊感觉自己的肺要被气炸了,却又不舍得动真格,怕姑娘受伤,看向怀里姑娘的眼神复杂:‘宝宝长大了,什么都敢干了!
才几年不见,当初软萌可爱的宝宝学会耍心机耍手段了,也变成了和我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到底是为什么?’
对,墨星渊不是气花清漪的行为,他是气自己!
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扯开,姑娘深情地吻了上去他忽然意识到:
‘姑娘是不是也爱惨了自己,甚至特别了解自己,也许并不比自己的爱意少。但,那又怎样,又能怎样?那么危险自己怎么忍心把宝宝拉进来?’
复杂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冷静,姑娘动情的脸颊妖气的很,但理智终究占据上风,伸手抱住花清漪的腰,用力往自己怀里压,另一只手轻捏她的头向后提,阻止了姑娘的行为。
姑娘迷蒙着大眼睛瞪他,眼眶红红的想要哭,不经意间用巧劲挣脱他的手,扑进他的胸膛。
他忽然感觉胸口一热,捏住姑娘的下巴看过去,果然是哭了,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又闷又疼,有那么一瞬间忽然想要不计后果的带着姑娘逃离这个地方,但也只是想想,他清楚自己的责任和自己的命数。
姑娘在怀里无声哭泣,墨星渊拉起袖子给她擦眼泪,袖子都湿透了。
姑娘却越哭越凶,到最后他实在是没辙了,他知道怎么安慰,却不能实施行动,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可又狠不下心推开她。
怀里的人儿说话了:“阿墨,我就问你一句,你喜欢我,所以是有苦衷的对吧?”
姑娘仰头看他,眼里满是希冀。
他抿唇,看向另一边,不答也觉得不能答,人最怕没有希望的事,以姑娘的性格,只要怕了就会放弃了。
姑娘眼底的光明明灭灭,不死心:“那,你是爱我的对吧?”
依旧不回答。
花清漪清眸暗淡,委屈升腾:‘连句爱我都不说么,到底为什么,凭什么这么折磨我们两个,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
想着想着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涌出,没有死心,一种疯狂的念头占据大脑,此刻花清漪只想要占有这个男人,不惜代价的占有!
哪怕把他囚禁起来藏起来,这样就没人会阻止两人相爱了!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声音:“阿墨,你不说我就不问了,可你看看我啊,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连看我都不行吗?”
墨星渊皱眉,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犹豫片刻,妥协的盯着她,姑娘挣扎着要起来,墨星渊扶住她的后背想要助她一臂之力,一双眼睛盯着她,身体下压想要用力扶她,却不料姑娘用力圈住他,两唇相接。
他愣了,分明的看到姑娘眼底的偏执疯狂,慌了,他彻底慌了,真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姑娘还是变成了跟他一样的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回过神,想要挣脱却被姑娘使巧劲牢牢地抱在怀里,其实也不是不能挣开,只是怕伤了姑娘,也就给了她可乘之机。
见实在是没辙了,她也就放弃了,眼底的疯狂不减反增,仿佛要把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剥,花清漪不怒反笑,妖里妖气的连眉眼都是媚,软着声音尾音乱颤:
“阿墨以为我的办法用完了吗?其实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你可得准备好,阿月姐姐这些年可是给我看了不少本子呢,阿墨是聪明人,咱有的是时间耗。”
墨星渊脸色难看,恨不得把阿月拉出来胖揍一顿,但显然不行,他心里清楚的很,要是姑娘来真的,输的是他。
花清漪没什么羞耻心,面前人是心中人,自己已经及笄,男欢女爱而已,没什么羞耻的。她大胆的放开那只完好无损的手臂,只留那只有伤的手臂,空闲出来的手去捞自己的外衣带子,里面是齐胸襦裙,裙子和上衣是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