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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李光远就是杨旺

第二天一早,杨媚和杨艳吃完早饭女扮男装上路,两人率性地登上大船开始一天的旅游。大船在江中行,两岸山峰陡峭,怪石峥嵘,林木葱绿,石径蜿蜒,许多人在爬山,探幽寻胜,饱览山光秀色。

游人在观赏沿途的秀丽景观,那些天然的奇景不时映入眼帘,有的石头形如尼姑颂经,有的石头貌似狮子吼叫,有的石头如神仙下凡。翠绿的松树,青青的翠竹把山峰装点的生气盎然。美妙的抒情琴声在空中回荡,让人觉得在仙境中遨游,美丽的祖国山河魂牵梦萦在心中。

杨艳对杨媚说:“是哪一位师傅琴弹得这么好,让人陶醉其中。”

杨媚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此时白鹭自由翱翔在蓝天,为大自然增添着诗情画意。

杨媚对杨艳说道:“琴声有时犹如一道清泉,在我们的前面流过,让我们心绪宁静。它给我们以精神的动力和养料。有时如一束鲜花芳香四溢。让人感觉春天的勃勃生机。真让我们有‘莫道今年春将尽,明年春色倍还人’的感觉。”

实际上,美妙的琴声勾魂摄魄,使杨媚心潮澎湃不能自已,有一种被琴声搅得神魂颠倒的感觉。杨媚心里想,这是哪位弹琴高手如此成功。他的琴声无疑很受游人的欢迎,我倒要看看这位高人是谁。

杨媚拉着杨艳的手寻找弹琴者,终于发现弹琴者是李光远。她就像饥饿的狼见到猎物般莫名地兴奋起来,真想不到李光远具有如此卓越的才能和禀赋。一种钦佩和爱的情愫急剧地膨胀起来,她不由的感叹道:“真棒!”脸上流露出一丝羞涩之意。他这时才真正感到李光远得到自己的肯定和青睬。他是一个难得的好青年。

这时琴声充满着风和日丽,云淡风轻,处处洋溢着金秋收获的喜悦。杨媚心里想,这次李光远回去,我要向他倾诉我的爱慕之情,如果他能和我心心相印,我们就确定恋爱关系。

杨媚心里又想婚姻之事还是慎重为宜,要看看他为人是不是正直诚实,待人是否宽厚,品德是不是优秀,情趣,爱好,脾气,性格能不能相容,要先看看他的风度才情,谈吐见识。再旁敲侧击他对伴侣的要求。

杨媚现在理解了母亲的一句话:“你爹担心李光远就是杨旺。”明显我的父母早已看出李光远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青年,我可能会爱上他。我写得《朦胧淡月云来去》,他们猜想我已爱上了李光远。

杨媚想起母亲的吩咐,叫李光远回家时一定要到杨家一趟,母亲要验明他的真身,这的确是十分必要的事情,如果和自己谈恋爱的竟是自己的龙凤胎的兄长,那真是一件遗憾的事。父母的细心让杨媚感动得眼泪夺眶而出,这时琴声也停止了。

杨媚走近李光远叫一声:“李兄”。李光远见到杨媚无比高兴,李光远说道:“杨媚,你怎么流泪了。”

杨媚说道:“我见到你犹如意外收到亲哥哥的万里飞鸿,喜极而泣。”

李光远说道:“此时此刻,在我的心中,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强烈的幸福油然而生,你把我当作亲哥哥看待,让我感到幸运和自豪。我听说你写的《朦胧淡月云来去》的剧本很受观众的欢迎,我热烈祝贺你。”

杨媚说道:“一份剧本算什么?难的是能陆续不断地写出许多优秀的作品。”

李光远说道:“祝愿你心想事成,马到成功。”

杨媚说道:“你好久没有回家了,杨老夫人十分想念你。”

李光远说道:“快半年了,想不到杨老夫人如此有心,她老人家想念我,让我高兴,过几日我就要回家去,我一定会去看望她老人家的。”

杨媚说道:“我娘亲特地吩咐我转告你,你这次回家,务必去我家一趟,我娘亲要见你,她有话要对你说。”

李光远点头道:“放心吧,过几天我一定会去看望她老人家的。”

因为李光远还担任大船上的保安,所以杨媚杨艳不敢浪费他的时间,只好和他匆匆告别。

杨艳对杨媚说道:“李光远非等闲之辈,他这次回家,你和他交往要敞开心扉,不要让他误解你高傲,看不起人。他现在心里既有甜蜜也有苦涩,不要被他误认为你把他放在犄角旮旯里他才艺高超,具有别样风采,显得男人味十足,别让他走上坎坷的感情之路,让你以后百口难辨。”

杨媚说道:“你洞明世事,练达人情,现在的关键要搞清楚他是不是我的兄长,如果他是我的兄长,这出恋爱的戏就别演了。”

杨艳说道:“哪里会那么刚好,李光远就是你的兄长,那么说这个江湖实在是太小了。”

杨媚说道:“世事难料,我哥杨旺在他蹒跚费力走路的时候被人抱走,肯定是卖给不会生孩子的夫妇。你想想看,李光远是他父母的独生子,他的父母可能是不会生小孩的一对。不过单从这一点还不能断定,我娘亲有办法查出李光远是不是我的兄长。”

杨艳说道:“李光远若是你哥哥,那是天大的喜事,他终于可以认祖归宗。如果他不是你哥哥,你可以和他谈恋爱,对你们两个都是受益匪浅的事。”

杨媚心里想,李光远是不是我哥,几天以后就会明白,不管怎样我会请他去看《朦胧淡月云来去》这部戏剧。让他对婚姻,爱情有一个崭新的认识。

杨媚和杨艳回到家中和杨老夫人提起李光远,她们总是赞美声不绝。让杨老夫人感到李光远的父母对他的教育有方,让他健康茁壮地成长,父母的教育之恩比山高比海深。他父母要求他为李家传宗接代是理想所当然的事。他父母为他无怨无悔的付出,这一点要求有什么过分呢?杨老夫人越想越把他当作杨旺看待了。

杨老夫人心里想,李光远过几日就会回来了,我对他叙述杨旺的事,他会不会认为我故事编得跌宕离奇。我儿子杨旺一周岁时被人抱走,家里煮饭的老妈子可以证明,我决没有胡说八道。我现在既要询问他,又不能把杨旺身上的秘密让人知道,这还要花一番功夫。

杨旺的养父养母绝对不会向儿子透露,他是从人贩子手上买来的孩子,至于那个银锁会不会保留呢?这个就难讲了。不如先让李光远说说他有没有一个银锁。再把它留下过夜,洗澡更衣时给他一套短衣短裤穿,找一个机会看看他的大腿就会方便些。

杨老夫人主意已定,他决定找出杨媚的那个银锁,到时让杨媚佩戴在身上,看看李光远有没有什么反应。

李光远心里想,在船上打工也不是长久之计,最近越来越感到船上的保安不好当。无形当中得罪了不少人,经常有几个人故意纠缠他,想打败他,而且还鬼鬼祟祟地想抢他赚来的银子。如果得罪了有权有势的少爷公子,随时都有被解雇的可能。他感到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李光远心里想,不如自己主动辞职,回家去继续干学文习武的事。以免招惹出是非来。第二天李光远带着半年赚到的银子回家去。心里盘算着买几亩地出租,解决生活上的后顾之忧。

李光远回到家中寻找土地买卖中介,顺利地买了三亩土地并出租出去,等到粮食收成的时候就有田租收入。李光远心里想,三餐能有一些米饭或地瓜米饭糊口就可以了。房前屋后自己种一些青菜,平常买些豆腐,鸡蛋,过年过节时买些鱼肉之类的东西。这样省吃俭用还可以支撑一年的时间。

现在有一年时间足够花在学文习武上,明年准备参加文武举人的考试。如果能通过考试,谋一个公职干干,如果不能通过考试,想办法再出去打工。李光远想来想去,别无选择,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光远想念杨老夫人,她很像自己的母亲,和自己讲了许多贴心的话,使自己久久不能忘怀。李光远更没有忘记杨媚对他说的话,要去一趟杨家看望杨老夫人,于是决定明日去看望她老人家。李光远又想起父母平时对他的耐心教育:“有志者事竟成。”父母饱经风霜,辛苦劳作,他们省吃俭用辛辛苦苦赚来的钱都花在自己身上。

学文习武和弹琴,交学费就花去父母一生的积蓄。最后父母在瘟疫病中无奈的死去,没有享受到我对他们养育之恩的报答。一种酸楚,悲伤,感恩的情绪在心中蔓延着。

李光远看着一座空荡荡的新瓦房,心里想,自己父母如果还在这个世界上,他们肯定会感到欣慰。他们辛辛苦苦培养了我,我通过努力实现了他们的愿望,他们如果现在住在这宽大的瓦房里,让我孝顺着他们,承欢于膝下,那该是多好的事。是万恶的瘟疫无情地夺走了父母的性命,真叫我不甘心啊!李光远的眼泪从眼眶中簌簌落下。他低低的喃喃自语:“这是造什么孽啊,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李光远心里又想,父母除了留下我一身本事外,还有盖房子的这块地,除此以外就是一个银锁。我为了不让银锁丢失一直佩戴在身上。只要我的手一碰到银锁就想起父母,想起父母的谆谆教诲:“梅花香自苦寒来,钱赚得多不多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人的品质和修养是最重要的。”

父母对我恩重如山,我就是用一生情,一世爱来报答他们都感觉不够。我这一辈子只能为李家传宗接代,决不会给别人家当上门女婿。

不知杨老夫人找我讲话是不是要提出招赘的事。我老早就对她说过,我是不会给别人家当上门女婿的,她应该会记住的。当不管怎样,我要去一趟看望她老人家,她是一个好心人,真像我的亲人,我心里也实在是想念她。

李光远带着两瓶米酒到杨家,杨老夫人热情地接待了他。这时屋门吱嘎一声,走出来一个姑娘,她苗条的身材,一身粉红色的衣裙,她笑容如鲜花绽放,眼波明媚如水,胸前佩戴着一个银锁。李光远定神一看原来是杨媚小姐。

杨媚说道:“李兄,欢迎你来玩。”

李光远说道:“前几天我就回家了,回到家中把这半年赚来的银子买下三亩地也出租出去了,不知杨老夫人最近身体可好?”

杨老夫人说道:“好!好!我年事已高,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太过执着,一切随遇而安,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李光远,你是一个好孩子,你半年来赚的银子买了地,那是很好的事,土地是生活的根本,有了土地就像吃了定心丸似的,以后生活有一些保障,你真是会办事,我祝贺你。”

李光远说道:“谢谢杨老夫人夸奖,我父母生前对我说过,以后有钱第一是盖一座瓦房,第二就是买几亩地,有了土地就不惧怕饿肚子。我买了三亩地还是太少,但是我一直在船上打工也存在一定的困难,在大船上当保安也不是好干的活,经常要和坏人打打拼拼,我感到有点腻了。何况我还要继续学文习武。所以我辞掉了大船上的工作回到家中安心学文习武,一年之后看看情况再做决定。”

杨老夫人说道:“你的决定很对,我举双手支持,祝愿你心想事成,马到成功。李光远,你看到杨媚脖子上佩带着一个银锁,你有何感想呢?”

李光远仔细端详了一下,杨佩带的银锁和自己的银锁一模一样,这么大的姑娘为何佩带着银锁呢?银锁一般是孩童佩带的装饰品,像杨媚小姐这样佩带银锁真叫我猜不透。不知是什么缘故?想想自己也佩带银锁是放在衣服里面的,没有人看到。李光远因为不知情况不敢掏心掏肺,只是说当我孩童时也曾佩带过银锁。

杨老夫人说道:“你仔细看看你小时候所佩带的银锁和这个有没有一模一样。”

杨媚从脖子上解下来递给李光远看,李光远看了看点头道:“上面的花纹是一模一样的,一条龙,一只凤,还有“长命百岁”的字样。”

杨老夫人问道:“你这个银锁还在吗?”

李光远这时候莫名其妙,杨老夫人为什么老提银锁的事,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呢?李光远微微一笑并说道:“这个银锁对你很重要吗?”

杨老夫人说道:“重要,重要极了,你知道我以前生养了一对龙凤胎,他们的名字叫杨旺和杨媚,杨旺是哥哥,杨媚是妹妹,两人半周岁时就开始佩戴这种银锁。不幸的是杨旺一周岁时被人偷偷抱走,我们到处寻找,没有丝毫的线索;当时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的眼泪如涌泉般地往下流,几天时间吃不下饭,睡不了觉。你知道杨旺是我的心头肉,这真是要了我的命,我因此病了半年没有下过床。

十九年来没有丝毫的音讯。杨老爷思子心切,他老是认为你很面熟,很像是以前有见过面,却没有任何记忆。为了弄清情况,所以我借此机会和你谈谈这样的事情。

李光远看着杨老夫人和蔼可亲的脸,诚实的神情足以说明她没有说谎话。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亲生的可爱孩子丢失掉这简直是要了父母的命,哪个父母不悲痛欲绝,真是令人同情。但是李光远心里想,单单银锁一模一样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大多数银锁都是大同小异的。

杨老夫人看出李光远心思,于是说道:“杨旺的银锁上镌刻有“杨旺”两个字,还有一行颂语。”

李光远心里想,我的银锁上没有颂语,也没有名字,我就是拿出来让她看看也无妨。可以澄清她对我身份的怀疑。于是说道:“我身上也佩戴银锁,我怕丢失掉,一直挂在身上。不如我就摘下来让你们也观赏观赏。”

杨老夫人说道:“那敢情好。”

李光远把银锁递给杨老夫人,杨老夫人目光如炬,她麻利地打开银锁的盖子,里面镌刻着“杨旺”两个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杨柳青青,兴旺发达”这时杨老夫人高兴得差点晕过去,她的表情紧紧的攫住了李光远惊奇的眼眸。

杨老夫人说道:“正是这个银锁,多少年翘首以盼,盼望能重新见到这个银锁,今日终于如愿。李光远,你拿去看,这是一个特殊的银锁,市场上基本没有生产能打开盖子的银锁。只有杨旺和杨媚这两个银锁是特殊制造的。当时我生养了龙凤胎,老爷高兴特意请银匠别出心裁地制造两个。”

李光远打开杨媚的银锁,里面镌刻着杨媚两个字,下面一行小字是:“心胸坦荡,知书达理。”

李光远心里想果真有这样的奇事,难道这是真的。既然我是养父母从人贩子那里买来的,他们为什么如此疼爱我,竭尽全力培养我,他们含辛茹苦度过一生,这是为什么?李光远一时想不明白。

杨老夫人说道:“单单银锁还不能说明问题,或许银锁被你父母买去也是可能的事。我儿子杨旺大腿上有一块巴掌大的黑色胎记,不懂你身上有没有了?”

李光远心里想,我大腿上的确有一块黑色胎记,这都说对了,我因为腿上有巴掌大的黑色胎记,很明显而且不好看,所以我一直穿着长裤,哪怕是炎热的夏天也从来不穿短裤的。估计没有什么人会发现我腿上的秘密,难道我真的是杨旺。

虽然老天垂怜,结局颇佳,但是一旦想起万分疼爱自己的养父母,心里老是觉得不知是什么滋味,李光远在深思之中。

杨老夫人知道李光远是有情有义的孩子,他和养父母之间的深情难以割舍,哪怕让出一点点都是很困难的事情。

杨老夫人说道:“李光远,你是一个好孩子,你也知道杨旺的亲生父母也已是老迈之人,如果不搞清楚你是不是杨旺。怕铸成大错,因为杨媚爱着你。你如果不是杨旺,她会指望你当她的终身伴侣,你要明白这个道理。

你也知道,杨媚写了《朦胧淡月云来去》这部剧本,我和她爹就明白了她的想法,问题是如果你是杨旺,你是她的兄长,这恋爱婚姻之事就绝无可能。

李光远非常理解杨老夫人的话并坦诚地说道:“我的大腿上有一块黑色胎记。”

杨媚高兴地说道:“李兄,你就是我兄长杨旺,我父母苦苦找寻,今日终于找到你,你应该高兴才是。”

李光远说道:“高兴,高兴,我自然高兴。我养父养母对我万分疼爱,现在毕竟都已经去世。现在我有了生父生母,哥哥杨兴和妹妹杨媚,我心里万分高兴。”

细心的杨老夫人为了要检查李光远的胎记,特地叫杨艳拿出一套短袖短裤,让他去洗澡更衣。

这时杨老知府从门外走进来,杨老夫人告知了他的一切。杨知府说道:“好事,一件特大的好事,终于把杨旺找到了,现在还磨蹭着什么,留李光远在家中住下。”

李光远穿着短袖短裤出来,大腿上的黑色胎记暴露无遗,杨老知府,杨老夫人确认李光远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扬旺,于是,二老高兴得眼泪狂流。

李光远心里想,真的假不了。我现在又没有什么,二老何必故意认我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又不缺孩子,杨兴和杨媚都是他们的子女,两个都是像模像样的好孩子。

杨老知府和杨老夫人既然是我的亲生父母,我现在说什么也要对二老好,孝顺他们。于是说道:“杨老知府和杨志夫人,如果确认我是你们的亲生儿子,让我万分高兴,我跪拜你们,感谢你们养育了我,十九年来无时无刻牵挂着我,寻找我,我衷心祝愿二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以后一定要孝顺你们,听从你们的教诲,努力上进,继续学文习武,努力争取通过文武举人的考试,为爹娘争光。”

李光远磕拜二老,二老赶紧把李光远扶起。杨老知府说道,:“谢谢你,谢谢你养父养母对你精心培养,你虽然是杨旺,但是你养父养母对你的养育之恩胜过一切,你以后的姓名仍然是李光远,你以后有长进能光宗耀祖也是为李家,你养父养母希望你为李家传宗接代,一点都不过分,因为他们为你付出一生的努力。如果你在杨家不被人抱走,我们对你的培养也不会超过你养父养母多少。”

李光远听了杨老知府的话后,感觉他通情达理,值得敬佩,晚饭后,李光远在杨家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赶回去准备学文习武的事。

杨媚心里想,幸好父母心细,认出李光远是杨旺,否则真会酿成大错。父母是年长的一辈人,他们走的桥比自己走的路都要长,社会经验丰富而且有很深的阅历,特别是父亲,一生从军从政,分析能力和处理问题非同一般,无人能比。感谢上天眷顾,让杨旺得到良好的教育,这是最值得欣慰的地方。

杨艳对杨媚说道:“真想不到原来江湖是这么小,李光远就是杨旺,你的亲兄长。如果你父母稍微粗心一点,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杨媚点头道:“杨旺现在急于回去读书习武,本来我想请他一起去看《朦胧淡月云来去》,看起来他没有这种闲情逸致,所以我也不敢向他提出。”

杨艳说道:“他有空时也会去看的,总要劳逸结合吗?死读书,读死书也是不提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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