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雪一直等到下午用晚饭时,萧航之还没有回来,而去秋妈妈也被郡主府的侍卫给拦了回来,然后还亲自带着人去试了试后门,也是被几个婆子看的死死的。
“小姐,你看那儿,有人进来了。”如意和颜如雪躲在假山的后面,借着走廊里的灯光,看着从墙为飞进府里的一个黑一人,颜如雪顺着如意指的方向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在院子里看了看,然后就直接向着颜如雪和萧航之所住的院子而去,颜如雪提着裙子远远的带着如意跟着,屋子里的胭脂听着好像窗户被人关上的声音,而颜如雪和如意看着那黑影从窗户进到了屋子里。
屋子里已经吹了灯只留了盏小灯,是供主子们起夜用的,儿胭脂听着颜如雪的话,多拿了床被子放在了床上做假,然后就躲在了屏风后面。胭脂看着那个黑色的人影在屋子里像是在找着动西,在翻找着柜子时,胭脂举起了手里的木棒,只见手起棒落一身闷哼,人就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胭脂赶紧的点了几盏灯,去开门让外面的颜如雪和如意和秋妈妈都进屋子。颜如雪让秋妈妈去厨房找了根挑菜用的绳子把人给绑在了屏风后面,不仅蒙了眼睛还在那人的嘴里塞了秋妈妈的袜子。
“小姐,您说这样我们能把他给绑住吗?”如意看着被绑成粽子的人,看了看手里举着灯的胭脂,然后看着同样蹲在一旁的颜如雪道。
颜如雪看着被自己跟秋妈妈捆成一个蛹的人,很是有些自信的看着如意:“你放心吧,他现在还晕着,他是动不了的。”
现在就等着萧航之回来处理了,只是都晚上了萧航之却还没有回来,到底是真么回事呢?
“胭脂你去前面打听打听看看姑爷回来没有,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发烧了不省人事了。”这样就是萧航之真的没有回来,他们也会找人去找萧航之的。
“小姐,这样能行吗?”胭脂看了看那个被捆着的黑衣人,接着又看了看颜如雪,有些害怕的道。
光这样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就这样让胭脂去找管家,肯定是会被怀疑的,但如果她在让秋妈妈在厨房里又是煮药和煮粥什么的,动静在大些是不是就可以蒙过去呢:“秋妈妈你赶紧装作很是着急的样子去后门,说要去给我找大夫,还有胭脂你去找管家的时候,也要着急一些,他问你,你就说没事,但一定要让那管家看出来有事,而去还是大事,你懂吗?如意你就在屋子里给我准备洗澡水,要让外面那些丫鬟跑起来,要让她们觉的我们院子里乱了。这样等那个管家来看或是让人来看时都觉的我是真的不省人事了。”
“那小姐,万一管家带着府里的大夫来看呢?”秋妈妈看着颜如雪问出了胭脂如意都想问的话。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对付。”只见颜如雪嘴角邪恶的一笑,看着的三人皆是一颤,颜如雪让如意把一个木箱倒腾了出来,然后几人合力的不那个被捆的结实的人给装了进去,而且还真木箱上面上了锁,见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才让她们几个按刚才说的忙了起来。
而颜如雪则是在屋子里使劲的做着运动,屋里又烧有火盆地龙什么的本就暖和,而现在如意刚点完屋里的灯,颜如雪已经是热的冒汗了,听着如意在门外吩咐着丫鬟准备热水,说是要给自己降温,颜如雪又加快了速度围着桌子蹲着跳了几圈后,感觉心跳快的不行了,汗也已经湿透了中衣,颜如雪才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躺在床上去,闭着眼睛装昏迷。
萧航之撩起马车的帘子向外面看了看,街上已经是没有什么人了,街道两边的灯也熄了,想着自己今日一日未回去,也不知道颜如雪在府里怎么样了。
“我们很快就到府里了,你不用着急。”像是看出了萧航之的担心,平乐郡主看了看外面放下帘子看着萧航之道。
“嗯。”萧航之对于这个母亲不知道怎么的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母子情怀,多的则是防备。
如意看着被一桶一桶提进来的热水,然后又看了看做在浴桶里烫的浑身通红的颜如雪,有些心疼:“小姐,咱们还是去到床上去躺着吧,这么久了,大夫都没有来,估计是不会来了。”
“来肯定是会来的,只是分时候。来扶去哦起来。”说着颜如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又在上床的时候在屋子里做了些运作后才躺在床上,接着就听见胭脂那叽喳喳的声音,知道是大夫来了,颜如雪双眼一闭,然后就开始在床上抖了起来,而且一边抖还一边的胡言乱语。
而秋妈妈哪里也提着食盒来了,看着床上那个抖的很是夸张的颜如雪,可是把秋妈妈吓了一跳,当场就哭嚎了起来,看的如意跟胭脂皆是一楞,随后也就跟着秋妈妈嚎了起来,一会儿颜如雪的屋子里那叫一个热闹了得。
老大夫一手捋着他那已经发白的胡须,而另一只手则是搭在了颜如雪白皙的手腕上,皱着眉头一嘶,颜如雪就抖的比刚才厉害,而且还梦呓一般的喊着冷一会儿又叫着萧航之的名字。
这可是把老大夫可是难倒了,摸着脉象是急躁的,但看着人却是昏迷不醒而且还胡言乱语的,随着这一声声不确定的嘶就从老大夫的嘴里冒了出来,看着一向妙手回春的大夫,管家也着急了:“徐大夫,我家夫人这是怎么了?”
“嘶。。。。。。这老朽从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夫人的如此的症状,这脉象是快而急躁,但这人却是昏迷不醒,唉。。。。。。我还是先开一副退高热的药吧。” 徐大夫看着床上那个还在不停的抖动的颜如雪,很是无奈的一捋胡须看着管家道。
秋妈妈看着被拉到一边的大夫和管家,然后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两人:“大夫有所不知啊,我家小姐自到这京都以来了,有时会这样,上次是我家姑爷不知怎的弄的小姐没一会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