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跟往常一样,天城来到公司上班,立强盯着天城,害怕他逃跑,即使是去洗手间,立强站在门口等着,觉着天城跑不掉,万无一失啊。
中午来到制定的酒店,男方必须先到,这是礼貌问题。天城知道房间之后说去洗手间,立强在房间等着。天城没有去洗手间,离开酒店,他回家了,提着包离开别墅,从此没有回酒店。
立强等不到天城身影,老刘急急忙忙赶来,他说:“我女儿不见了,不知道跑哪去了,实在不好意思。”
立强没有看到天城,也许两人有相同性格,都不想用这种方式结束单身,立强回到家没有发现天城,拨打他的电话提示关机。雨珍回到家,立强开始讲述,雨珍听的很认真,等她听完去天城卧室,发现天城留下纸条,纸条上写字,“我离家出走了,在我没有想着回来之前,一定不会回来,你们不要找我,我不会有事,再见。”
立强很生气,也害怕天城受骗,想着他没有钱,让公司财务往他卡上打点钱,几分钟之后他知道,天城的银行卡已经销户,无法汇款。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世界之大,去哪里找天城,公司杂事繁多。还没有想到办法,公司小王给他打电话,让他去公司一趟。走到公司签个字再回来,时间浪费在路上。
几天之后,天城爷爷知道这件事,专程从老家赶来,把立强骂一顿,天城爷爷说:“如果天城在外边出现意外,我也不活了,你快点出去找,找不到不要回家了。”
立强保持沉默,奶奶说:“天城不小了,出去锻炼几天也不错。”
爷爷说:“他还多大,在我眼里永远是个孩子。立强这么大了,跟个孩子差不多,当初我怎样教育你的,学着点。”
立强说:“我知道爸,我一定能把他找回来,让他给你认错。”
爷爷说:“他没有错,你给我出去,这个家不是你的,是天城的。”说完这句话,他坐在地上,天城奶奶让立强出去,看不见心不烦,躲一躲。
这一幕天城没有看到,隔辈亲。子旭和天城关系最好,立强联系子旭,子旭跟赵蔓自驾游。通过子旭还知道,天城早就有离家出走打算,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之前跟子旭说过无数次,子旭知道这个消息高兴、又害怕,可是子旭真的不知道他去往何地,没有办法给立强回答。
子旭这个答复立强不满意,如果子旭都不知道,天下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比大海捞针还困难,子旭对着赵蔓说:“我好朋友独自旅游了,离开家,他自己去闯荡。”
赵蔓说:“我看不是自驾游,而是离家出走,连个招呼都不打,父母养他有什么用,你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吗?”
子旭看着赵蔓眼睛说:“我真不知道,如果我没有出来游玩,也许我会知道,他的电话打不通,只能等他联系我,我有一个假设,咱们往前走,也许能遇到他。”
赵蔓摇摇头,不相信这么巧。立强躺在沙发上听父亲骂,天城爷爷觉着,天城离开怪他,你不出去找天城,天天在家里没有心,我替你着急。
在家里心情不好,立强去公司过夜,有些员工还在加班,看到立强回来,都觉着有点奇怪,他以前不打回马枪,今天有点异常。都在加班工作,尽可能早下班,如果有人玩手机,会被他抓住。
立强在办公室一直不走,最后一名员工走的时候,需要关掉办公室灯,立强还在办公室,不知道怎么解决,他听到一句话,立强说:“如果做完下班吧,灯不用关。”
听完这句话,他放心离开,离开的时候,看到立强站在窗户边,眼看着远处,他身边没有人谈话,只能自己孤独度过每一秒。
第二天早上,销售部经理发现灯没有关,问昨天谁最后走的,这时候立强走来,立强对着赵峰说:“昨天晚上我在办公室,灯没有关,去开会吧。”
赵峰听完这句话保持沉默,去往会议室,等着立强开会。
天城下车了,来到陌生城市,听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语,一切从头开始。车站前面有一个包子店,走到里面买两笼包子,几分钟之后,天城去结账,服务员说五元,车站前面,五元一笼包子不贵,给他十元,他说一个五元。一笼包子十个,五十元,两笼包子一百元。
天城说:“你这是抢劫啊,哪有这么贵的包子。”
服务员看着天城不想付钱,站在天城身边,身后走来几个人,强龙难斗地头蛇,他还不是龙,给钱吧,来到任何一座城市,从学习开始,吃一寸长一智,以后吃饭前看价格。
提着行李是外地人,天城没有以前富裕,首先找地方住下,旅店价格有点高,只能找一个便宜点的房子,公寓不少,他不想找公寓,人太杂,没有物业管理。
市里人来人往,天城变成一个焦点,有很多人看着天城,不知道他们欢迎外地人,还是有点好奇。天城走到一个封闭小区,进门需要门卡,天城没有门卡,有一人进去,想跟着他一起进去,这个人说:“你是来租房子的吧,进去无所谓,你进来之后,出不去了。”
出入需要刷卡,天城找下一个目标,封闭小区进不去,开放小区可以啊,看到一个精装修房子,价格有点高,经过谈价格,最后可以接受,天城搬进去。
等到中午,天城在外边吃饭,随随便便吃一点,首先想到找工作,听说附近有一个人才市场,每个星期一招工,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买点生活用品,后天去找工作。
晚上外边有一个夜市,天城有点郁闷,这可是市里啊,市里不应给有夜市啊,以前在外国念书的时候,外国人够开放,他们市里没有夜市啊,屁股大点的地方,没有规划好。
天城喜欢吃烤串,卖烤串的不少,这么小的城市,不知道烤的质量怎么样,顺便吃点吧,坐在一章凳子上,几分钟之后,一个服务员上烤串,服务员问天城,要不要啤酒,天城说:“不要了,你忙吧。”
天城害怕不好吃,浪费啤酒,吃完一串发现太好吃了,服务员没有走到原位,天城说:“服务员,上两瓶啤酒。”
服务员傻眼了,刚才问你不要,我刚走开,你让我回来上啤酒,你玩我啊。客人的话永远是对的,服务员只能这样想,只能这样生闷气。
他还要上啤酒,天城喝着啤酒吃着烤串,想着家里事情,父亲有没有找我啊,手机卡不敢放在上面,害怕听到响声。
周围都是本地人,他们有说有笑,天城只能听个大概,具体什么汉字不知道,意思差不多,吃完烤串付钱,发现这座城市消费很低,挺适合这些人生活。
晚上睡觉,这个小区,大多数人是租户,有很多人从事服务行业,夜班十二点下班,楼上这位做客服,晚上十二点下班,第一晚天城睡不着,睁着眼睛听楼上声音,等到楼上没有声音,天城睡着了,坐一天车,怎么能不累啊。
天亮了,楼下有声音,他们早早去上班,今天星期天,他们不放假吗?天城没有起床,太阳晒屁股。
发现自己饿了,揉着眼睛起床,洗涮完走出小区发现一个商场,后面是家,前面是商场,天城喜欢喝奶,去商场买奶。
商场楼梯中间有娃娃机,有一个女孩子抓娃娃,她男朋友在后面,花好几百块钱,一个灰太狼没有抓住,男孩抓两次没有抓住,两人生气离开。
天城想碰碰运气,女孩看着天城抓娃娃,一元钱抓一个,女孩对着男朋友说:“你太笨了,你看看人家,你给我抓一个。”
这个男孩继续抓,连续几次,空手而归,天城把娃娃给男孩,回去哄哄她,也许女孩子不看过程,只看结果。天城不会哄别人女朋友,继续往上走,按照自己年龄,来到适合自己楼层,门前写着招聘,天城看不上这种工作,买两件衣服吧。
子旭自驾游提前回家,立强找到子旭,问他有没有天城信息,子旭说:“没有,在我没有自驾游之前,他就想去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没有等我回来他就走了,临走之前没有打招呼,最后一面没有见。”
看来天城打算已久,只是今天爆发,立强离开之前说:“如果有天城消息,希望你说给我,我绝对不会出卖你。”
天城从商场出来,提着一件衣服,想到明天去面试,一定好好打扮,有些衣服看不上,想怪男装设计师,听到有人说:“男孩子能买几件衣服,将就穿吧。”
土衣服适合男人穿吗?销量低可以买贵啊,想不明白。
招聘会上有很多企业,天城拿着毕业证去找工作,有人看到天城学历很高,去自己企业有点浪费,担心稳定性,有些企业愿意收留他,可是他专业与公司不符。
一上午过去了,工作没有着落,如果原路返回,还要等一个星期,最后碰碰运气,有一个公司招工,跟自己公司差不多,在公司有点基础,只是规模有点小,试一试吧。
看到天城学历,觉着挺合适,没有工作经验,完全可以学习,从头开始。很简简单单面试通过,明天可以去上班,还给天城两张纸,让天城回家看一看,明天去上班带什么物品,上面写着很清楚,工作有着落心里很高兴。
面试的时候,有一位负责人说:“我们公司早上八点上班,明天早上八点钟,你在公司门口等着。”
人生地不熟,天城只能早去,早上七点打车去公司,司机听到位置,觉着天城不知道多远,听口音是外地人,绕路不会错。跑半个小时,来到公司,发票上显示一百多,天城觉着受骗了,只能吃哑巴亏。
天城提着一个包,在公司门口看着,公司员工往里面走,天城跟个傻瓜一样,站累了坐一会,头顶上写着“数字研发公司”。这个公司如何不知道,他(她)们穿着打扮不错,都是年轻人,挺适合自己,等到八点十五,有一人看着天城说:“你叫天城,跟我进来吧。”
前台有三十几平方,旁边有一面镜子,对面有一个玻璃门,天城小声:“这么简陋啊。”
三楼有一个会议室,在会议室签合同,合同一点不正规。等他走后,一位小姑娘走来,给天城工作卡,过几分钟,有一个人给天城工作服。
刚才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现在摇身一变,手里有很多东西。有一个人指着天城说:“是他吗?你叫天城,你跟我来吧。”
天城跟着他往前走,后来还知道,他叫元青。有人给他起外号,他喜欢钱,如果有人借他钱不还,脸会变色,不是绿,而是青。
办公室很小,凳子是坏的,元青故意这样安排,天城只能坐在上面。天城是新员工,元青让思涵走来,他跟着思涵往外走,让思涵教他。
思涵是一个家庭妇女,老公在外地跑业务,经常不回家,她性格不好,变脸变脸跟翻书一样快,大多数你愿意理她。如果她不是组长,没有人跟她有来往。
刚来的时候,天城不知道这些事情,只能尊重领导,思涵说:“杯子放在抽屉里,门口有水杯柜,还有净水机,办公桌上不能有其它物品。”
她很啰嗦,只要是新员工,从头到尾说一遍,思涵说着,周围有人笑着,几分钟之后,思涵回办公桌,留下天城自己,身后有一个男孩说:“她的话不能全信,以后就知道了。”
天城问他原因,他说自己忙,以后有时间在聊。天城不喜欢这种人,把话说一半费脑子,我不是神仙,让我猜干嘛。
天城身边有一个走廊,这里是离开办公室必经之路,就算去洗手间,也要走这里,一个女孩子去洗手间,看着天城长得挺帅,站在天城身边说:“你怎么来咱们公司了,是不是单身啊,如果我猜对了,还是算了,企业没有,灰姑娘有几个。”
天城傻眼了,领导有毛病,身边人提醒自己,小姑娘这样说话,不知道怎样回答,看着她的眼睛说:“不是啊,我已经结婚了,孩子会打酱油了。有一个女朋友就行,多了养不起。”
他的话半信半疑,女孩子走了。一会听到声音,他在喊:“让一下,让一下。”天城站起来看后方,有一个人推着水走来,一个小车子,上面有三桶水,经过天城面前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你新来的吧,昨天没有看到你,人多好啊,能少轮一次。”
身后男孩又说:“咱们公司跟学校一样,轮流值日,轮流打水。”
天城是急性子,你是虫子啊,一会一句,一会一句,看着他脖子上有工作证,站起来看名字“佳霖”,怪不得这个样子,一个大男人,有一个女孩子名字。
佳霖没有听到这句话,他最不想听到这一句话,在天城没有来之前,有很多人这样说,性格脾气都像,可能是投胎投错了,面前有两个洞,本来是一个女孩子,变成一个男孩子,性格很难改变,体型无法改变。
下午领导走了,有些女孩子拿出水果、零食放在桌子上吃,有些零食有声音,天城不想听到这种声音,闭上眼睛能听到,捂耳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