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漫天卷地落下来,犹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轻轻地、轻轻地落在房顶上,落在草地上,落在山峰上。一会儿,大地一片雪白,好像整个世界都是银白色的,闪闪发光。雪落在地上,那么纯洁,那么晶莹,真使人不忍心踩上去。这时,两个押解官正在押附着一个罪犯走向生命尽头的天牢,只见这个罪犯头发盖住了那张蜡黄的脸,往日的霸气,今日在也显现不出来了,这个人就是曾经教唆过太子造反的梁三,为什么不抓韩将军了?因为韩将军对国家还有用处,一旦把他抓了那就是造成了内乱。
“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你说你跟随韩将军那么长时间,韩将军也不来替你在朝廷上说好话,我告诉你,一旦进了天牢,那你就是苍蝇你也飞不出来了。”其中移民押解官向梁三说道,其实也是暗指让他说点好话或是掏点儿银两便能平安无事,要不你在天牢被打成伤残,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梁三看了看茫茫的天,当年金名将岳飞就走这条路去了风波亭,所以他也不惧怕什么了,就跟押解官说道:“我原本上山当土匪,强占良田,淫秽妻女,本就是大罪,今天我还犯了谋逆之罪,那更是十恶不赦,但我不后悔的是我走了跟岳武穆一样的道路,希望到地狱下面见到岳飞,我要跟他学习兵法武功。”
“死到临头了,还想这么多,在外面太冷,走到天牢就暖和了,赶紧走,别耽误我们两位爷的时间,你到了天牢,有审讯官审讯你,你可以掏点金银审讯官,说不定你重罪就变成轻罪了,你可千万别舍不得这些身外之物,你想想你的命要紧呀,还是这些财宝要紧?”两位押解官一左一右的和他说着话,就是希望他那榆木的脑袋能开开窍,说不定就不用走十八层地狱的那道门了。
梁三太懂这些官场上的暗道了,可是自己身上别说钱了,就是连值钱的物件也没有,所以他就有些轻蔑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将金银给他呢?我不怕死,我见过死的人太多了,他们都要像我这样畏头畏脑,那国家就不会有什么死人了,到时候我上刑场的时候,你告诉我刽子手,下刀快一点,不让我有半点疼痛之感,到时候我能往生道到投生的时候,我希望投生一个和平的王朝。我下辈子认认真真的做点儿生意,希望我们再相见时,我能记得你们两个,我要请你们喝酒吃肉。”
走进天牢,这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灭了两盏。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一个正常人待着一会儿也受不了。关在这里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了。原来,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只见审讯官威严的坐着,那张古旧色的桌子上面什么都没放,因为他心里明白这是韩将军的门客,走一下过程就行了,这押解官看护着梁三来了,审讯官向他们使眼色,让他们把梁三儿这副伽锁里面放开,并且审讯官还弯腰屈膝的让他坐那把刻花工艺不错的椅子。
“送监钱拿了没?如果没有拿送监钱,你手中也带了韩将军的“条子”来吗?”审讯官依旧毕恭毕敬的说道,这条子就是韩将军让他们去取钱的凭证,只要有了这个凭证,看有多少钱就能住多好的牢狱,吃多么好的牢饭。
梁三一脸雾水,他根本不明白那条子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他诚惶诚恐的问道:“我想问一下韩将军的“条子”长个什么模样?”“装糊涂是不是?那“条子”就是这么宽这么长的凭证。”这审讯官现在夜着梁三儿弄得有点儿生气了,甚至还有点儿对梁三儿的脑袋起了怀疑。
“没见,我一没拿送监钱,我也不可能给你们这些贪赃枉法的人送监钱,还有你说的那个“条子”,我都没有见过,即使我有我也不会交给你们?你们食国家俸禄却不为君之分忧,别看我在外面作恶甚多,但礼仪廉耻我还是知道的,现在就是官家有些老迈,如果他还是雄心壮志的那个君主,你们都得成他的刀下之鬼。”梁三他的一番好意情壮志的话语,将这个审讯官都有些吓着了,因为坐监牢这么多回也没有见谁敢这样对他说过话。
审讯官用那双有力的手将梁三从椅子上面扽了下来,特别恼怒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有钱的主呢?刚才我还对你毕恭毕敬,跟孙子一样,反复一问你是个穷鬼,那咱就得说点儿什么了,左右侍官们将他拖到牢房狠狠鞭打,打完以后把他拖到雪地里面活活冻死,明白了没有?”“明白了,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不用您吩咐。”这侍官们就把梁三而拖到了附近的牢房,不一会儿牢房就传出哭嚎连天的叫声。
而在草原上几个小孩儿把赵鹤和徐徽柔带到了大汗的帐篷之中,这时铁木真正在和几个兄弟们饮酒吃肉,看见这小孩儿带了两位大人来了,铁木真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会不会是刺探我们的间谍?如果是的话,我今天可以不杀你们,但是你们必须得饮五坛酒才可以走,因为我今天的兴致非常高涨,所以才对你们这样放宽。”
“禀告大汗,我们不是间谍,我们是来投奔你的,我是宋朝皇帝的后裔,可是这宋朝皇帝把我赶出了朝廷,还给我设计让我钻了许多的圈套,差点儿连命都丢了,听北方的人说您的政策是最贤明的,所以我才来这里找寻你。”赵鹤心想如果这里不挽留他,那她就和心上人一起划小舟,上高山去隐居,每天。种草养花岂不是很快乐吗?
铁木真脸都是红的,头上戴的发箍都是金镶玉的,十分的气派和豪华,对他的手下部将好好大笑的说道:“我们仇人金国有宋朝皇帝,我们乞颜部再来一个宋朝皇帝,那就是旗鼓相当喽,我就不信它是宋朝的皇帝后裔,像咱们跟别人说我是宋朝的皇帝,他们信吗?”
“不信,我这儿有凭证,这块儿玉佩是我爷爷传给我的,我在腰中揣了好几年了,传说这块玉佩还是仁宗皇帝打造的,一共弄了十块,我这是其中一块儿,这十块儿一共是十个颜色,我这也是黄色的。”赵鹤随即从腰带上将这个玉佩给拽了下来,因为这是证明他的身份最好的凭证。
铁木真拿着玉佩,盯着看了看这玉佩雕刻的是飞龙御天图,当时汴京宋朝国破以后都是再寻这块儿玉佩,结果这块儿玉佩在面前这个平淡无奇的小子手中,随后他对赵鹤说道:“行啦!我问问你,你想做什么官,我们这儿跟金国完全不一样,我们不排斥汉人来这儿做官儿,就是你别给我后面捅刀子就行,如果你敢在后面给我放冷枪,那你的下场就是“死”。”
“您说吧,你说让我做什么官儿,我就做什么官。”赵贺眼神恳切的问铁木真说道。人家铁木真也十分爽快,拍了拍手说:“那你就当我儿子托雷的学习汉人的先生吧,并且给你百户的权利。”
在乞颜部这个官儿是非常高的,因为百户是有战功的才可能获得这个条件,赵鹤一来就被封百户,可见对铁木真对他的重视程度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