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从德寿宫回到垂拱殿,立即颁下旨意,启用已经闲居五年的诗人陆游,并受他为严州知州,托侍卫用八百里快骑送到江西赣州,为什么官家赵昚知道陆游在这地方呢?因为陆游名气太大走到哪儿都会留有两三篇诗作,所以不管陆游走到哪里,百姓们也定能追到这个地方。临安离江西也近,这侍卫在平坦的官道上行驶一天左右,便到了江西境内,再转交给江西知府,再由江西知府念给陆游,这事儿就完成了。
“卿虽有错,但德行尚存,特命陆游为严州知州,在上任之前务必来延和殿,朕有要事嘱托。”江西知府向陆游念了圣旨,陆游便领旨谢恩,还有自己老迈的身躯向北方磕了三个响头。
江西知府满脸堆笑向大诗人陆游说道:“务观老兄,你已过花甲,却又被圣上启用是何等恩典,真是羡慕你呀!让为官多年的刘某十分佩服。”“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做官,做官呀心累了,眼花了。办错事儿还得自己去补,还不如闲云野鹤般,在山中隐居,每天养养花,写写诗,这难道不快乐吗?何必要趟这条浑水,每天还得提心吊胆儿的,害怕被别人抓住了尾巴,以致被贬了官。”陆游他已经将人生全部看淡了,觉得当不当官的无所谓了,何必为了名誉,而丢了本心呢?
辛弃疾给学生们讲完课,他大步向前奔跑,走到陆游身边恭喜道:“陆知州,幼安在这里给你贺喜了,希望你能在政坛上再取得令人瞩目的事情,你不是说你临走之前要去庐山吗?那今天下午咱们就一起坐船到庐山看一看,听说现在庐山的秋景非常美,你到了那儿又得写长篇诗赋来赞美了吧?”
“改日吧,今天有些匆忙,我也不知道圣上能如此慷慨地降下旨意重新启用我这个老糊涂,但是你得请我去酒楼吃饭,你想想我教了你学生教了半年,也没得食禄,你在我最后走的时候再不请我去吃饭,是不是心里有点儿过不去了?”陆游又用自己幽默的语气把老友辛弃疾给逗乐了。
辛弃疾等江西知府带人走了以后,自己便陪同陆游到了翠江楼,这翠江楼高七丈,宽两丈,一眼望去,好像插入云霄之中一般,这座楼又靠着通体碧绿的江水,如精心雕琢的翡翠一般,所以就被称为翠江楼。“小二,你看看这是谁?我今天把陆游先生带来了,你们这个小店儿不是想四海扬名吗?今天我请陆游先生喝完酒,让他在墙壁上给你替首诗,以后哪一位官员来赣州都得来你这儿吃饭,因为你这儿招待过陆游,饭菜指定不错。”辛弃疾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到这儿喝闷酒,结果小二便结识了他,所以小二听见辛弃疾带自己的朋友,还有妇孺皆知的陆游来了,所以就急忙出来迎客。“这位便是陆游先生吧?我读过你的诗,觉得你的诗写的非常的豪情万丈,真是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小二也得吹捧,要不陆游会给我们这个小店儿题诗。
陆游一听哈哈大笑,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一个被贬小官儿谈何名气,再有名气也没有我旁边站的这位辛幼安有名,光顾着说话了,肚子都饿了,上一盘儿凉拌羊肉,爆炒猪杂碎,这猪杂碎可得用里面最重要的三样,有活鱼没有,有活鱼的给我上一个鱼头汤,再温两壶好酒,好了,就先这样吧。”
小二向里面报菜,陆游和辛弃疾则坐在最靠窗边的位置,因为这里能吹着凉爽的秋风,还能看见远处雾蒙蒙的山群,这山像是被仙气所笼罩,可望但遥不可及,江上渔夫正在划着小舟,正在捕捞自己这一天的收获。
“这两壶酒温好了,还有这凉拌羊肉也给你们端上来了,你们先吃,这鱼头汤和爆炒猪杂碎有点儿费功夫,所以你们再等一等吧。”小二用搭着的毛巾往脸上擦了擦汗,因为他刚从如七月高温天那样的膳房中出来,所以难免有些流汗。“不急不急,你们慢慢做,给东西费时间我也知道,希望你们做的菜不能让我失望呀!”陆游用温好的酒倒在了酒杯,自己先抿一口,最后才给幼安倒了一杯。
这时,刘李和那个曾经羞辱过陆游先生的小胖子来到了翠江楼给先生进行,他们看见了小二也不避讳,直接横冲直撞,就是务必要见到陆游先生,在左拐右拐之后,在靠窗户旁看见了正在喝酒的陆游先生。“先生,我们俩来给你饯行了。我曾经羞辱过你,请您不要在意,这是我攒的20文钱,希望您在路上饿的时候能买两个包子吃。”那个微胖的小男孩儿叫做胡春,他心里惭愧,所以就拉着陆游先生最喜欢的刘李,一起来给自己曾经犯过的错来进行弥补。
陆游看小二把菜都上齐了,呷来一口鱼头汤,对他曾经教过的两位学生说:“你们都是孩子,不认识我那是当然,我也不会去责怪你们,希望你们能以后中了状元为国家效力,也不枉我苦心的谆谆教导一番。你们还没有吃饭呢吧,来坐着吃,你们这年少的正长个子,可要多吃一些呀!”这俩位学生也不知道老师是谦虚,便坐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吃完以后,陆游在翠江楼的墙壁上提了他曾经写过的游山西村。众人频频叫好,但是他也非常的自谦,一直说自己写的不好。辛弃疾和他的两位学生将陆游送到了码头上,看这陆游的船越行越远,他知道他这一去永远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了。
而在深不可测的水里,赵鹤在水里一直在苦苦的寻找,并也抓紧了前进的步伐,因为多一秒,他的心上人就会有很大的危险,但现在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如果徐徽柔真的找不见,自己就没法活在这个世上了。但好像他的诚心感应的天神,在找的过程中,远方他看见一具漂浮着的容貌十分长得像自己心上人模样的女人,他快速游到漂浮的地点,他抱起那个女人一看,结果真的就是徐徽柔,他赶紧将徐徽柔抱到了岸边,又是按压心脏,又是挤压嘴巴,可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最后他只能出自己最不愿意用的招数。
“徐徽柔,你可不敢死,你死了我心里空落落的,我说我不喜欢你,那就是骗你的,你如果这次醒了,咱们就去风沙满天的漠北,再也不回到这个无情的宋朝廷。”赵鹤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给徐徽柔盖了上去,随后用嘴向她的嘴唇吻了过去。
徐徽柔其实就是装自己不能醒的样子,看一看这个呆子的反应,赵鹤吻了很长时间,这徐徽柔实在憋不住了,他只能慢慢的睁开眼,向赵鹤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个流氓!刚才你干什么了?你难道没有学过男女授受不亲吗?既然你刚才吻了我,那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还有将这树上最粗的一根枝子掰断,你扭过脸去我要将我的衣服晒干。”
“好!但是咱俩已经相互坦白了心里那个人,以你以后是我的妻子了,那丈夫看妻子总不犯法吧?”赵鹤将树上最粗的一根枝子掰断,挡在了两棵树之间,并且将自己那宽大的衣服挂在了上面,供自己心上人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晒干,随后他就转过头坐在了一个石头上面,静静的待着。
徐徽柔将自己湿漉漉的外衣脱了下来,又将自己的内衬也脱了下来,只剩那光滑的身体裸露在外面。这赵鹤左思右想便从石头上起来,转过身走到了她换衣服的地方,虽然看不明显她身体到底是否像丝绸般光洁,但他裸露的半个纤细挺直的小腿却勾起了赵鹤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