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依吾等看,大殿下的资质匪浅,只要潜心修行,必会不同凡响的。”
堂下有一身着白色薄纱落地披肩外套,腰间系着一黑色晶体的白发苍颜的老者,此人是翼席族的长老——羽长老
他拄着一双蛇盘鹤的银色拐杖缓慢的从大臣中走出来,羽长老是翼席族长老中最德高望重的,在千年之前翼席族与凌圣族大战之中,他是全翼席族妖力最强,和他妖力持平的好兄弟青鳞蛇,一同带领翼席族赢得那场战役,虽是胜,但却青鳞蛇葬于那场战役。
他亦不求权,便将这翼席族王位给了好兄弟青磷蛇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赤磷蛇,所以他说的话,翼席族人人必得信服。
他为大殿下顾鳞上言,其实是因为他与顾鳞虽是师徒,在旁人看来,他们情同父子,顾鳞从儿时起便在羽长老的朝鹤宫长大,叫他习武,习术,悟人生其中百般道理。相比起这血缘关系的赤磷蛇王父亲,顾鳞与羽长老不知要亲近多少。
“哦?羽长老,那您这是在说大殿下荒废学术。据吾所知,大殿下的学术学的还是勤勉的呀。”
大祭司同样站出来了,这大祭司是多年之前,二殿下不知从何莽荒之地带回来的,妖力妖术都不是很强,但是靠着一身的教习之术,把小小年纪的顾弦教习的尤为出类拔萃。获得了赤磷蛇王的赞善,不可小觑此人。
一旁的顾鳞虽然知道羽长老是在帮自己,但他其实根本说不上话,要想保护这身同父亲般的羽长老,只有他变的足够强才有资格为自己的师傅声辩。然而此刻的他只能是站在师傅身后的小徒弟,受师傅的保护,却没有能力保护师傅。
“吾看大祭司,最近妖力修为倒是长进了不少,口舌之力也没少修行吧。”羽长老缓缓转身看向身后的大祭司,毕竟他的爵位比他小,自然只配站在羽长老身后。
羽长老虽年迈,但是凌冽的目光不减半分,看的大祭司直发慌。
“哈,羽长老怕是说笑了,吾的修为早就不能精进了。”大祭司冷笑。他不知修行何魔术,,致使年少之时走火入魔,妖力修为停止晋升了,他也明白他这是在提醒自己修为不高,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大祭司暗自发狠。
“都别说了,你们都下去吧,鳞儿留下。”赤磷蛇王赶紧断了话,这要是再争论下去,以羽长老的护徒弟的性格,怕是少不了一场恶斗。
“是。”俩人一起说道,便甩袖退下。
殿内只剩父子俩人。
“鳞儿,你告诉孤,你这些时日究竟去做什么了,为何妖力修为不长进。”
“禀父王,孩儿并未做除修习术法的旁外之事。”顾鳞深知他父王是何用意。
“大胆,大祭司与孤上禀,你与一青源族女子走的甚为亲近,还敢说没有。”这是虽是他顾鳞的父亲,但也是妖翼席族的王,不可能由他与青源族女子来往。
“父王,并未有此一说。”顾鳞已慌了神,一旦翼席族知道他与青源族女子来往,便是那女子的死期将至了。那月儿岂不是....他不能说。
“你当真没有与青源族来往,鳞儿,你要知道这不是父王一人所能掌控的。”赤磷蛇王以好言相劝了,他也明白顾鳞的性子。
“没有。”眉头紧锁,他很紧张。
“那好,你且下去吧。”赤磷蛇王摇了摇头,顾鳞执迷不悟,他只有杀了这女子,才能保得顾鳞,保得王位。
“是。”顾鳞拱手退下。
回忆——青源族缘宁村
“你知道吗,我这次回去被父王给训斥了,连同我的师傅也被质问了,想必父王也知道我与你的来往了,倘若我们的事情被我族知晓,我就在这酒楼寻你,到时你来就好,我带你走。”顾鳞闷自喝了口酒,一脸愁容。
俩人在一酒楼房檐上饮酒相对。
“顾鳞,你后悔吗?”秦月纱她爱他,但是更爱她的族人。
顾鳞转头看向她,他不想用语言告诉她自己后不后悔,他的眼睛像是透过了一束光芒,看着秦月纱。
他侧身紧紧的拥着她,侧着头,双唇凑近了她的唇,秦月纱怔怔的愣住,闭上双眼。
落日的余辉落在俩人相拥的脸上一切是那么的恬静美好,空中不时飘过一两朵云,天空中霞光与余晖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