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色短时间脑袋里接受了太多信息,所以一直盯着云慕鱼出神,于是又被云慕鱼敏锐的接收到。
大叔的眼睛不经意扫向姜初色,陈叔叔便继续笑着介绍“这是初色,我的女儿。”
姜初色看看陈叔叔,心想叫女儿叫的还挺捻熟的,连个“继”字都不带,直接叫女儿,就好像他亲生的一样。
寒暄过后,妈妈便问了问姜初色和大叔“你们这是。?”
姜初色心里一沉,她怕云慕鱼乱说话。
可是仔细想了想,觉得声誉对于云慕鱼或许更加重要一些,所以,照常理他不会在姜初色的家人以及他自己的熟人朋友面前乱说话的。?
但是姜初色想不管怎样还是由她做个解释为好,就说:
“这里庭院太大了,我迷路,不小心从草坡摔下来,正正好这位云先生的车开过来,他出于人道下车慰问我一下。”
这时云慕鱼开口问姜初色“你好些了吗?”
姜初色猜不透这句你好些吗,到底蕴藏的含义是什么,又也许什么含义都没有,于是她只是应和着微微点头却不敢去直视大叔的眼睛。
仿佛被他每盯一眼,皮肤上就能够灼出一块烧痕。
“妈妈,我们回家吧。”姜初色只想快快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想停留,不得已姜初色只能继续又用了蹩脚的借口,撒娇的指指头“坚持不住了。”
突然感觉一语成谶,姜初色此时真的开始有明显的头疼征兆。
“你的头怎么了?”大叔目光深沉,言辞恳切。
“对,云医生可是著名脑外科专家,初色头疼的状况可以请他来看看,你们要知道,请他出诊可比请神仙难哦。”陈叔叔在一边说的热闹。
云慕鱼的眼睛探照灯一般打在姜初色头上,突然问聂玫阳“冒昧问一下,初色的头部是不是受过意外伤害?”
话说的一点不假,果然冒昧。
聂玫阳轻咳一声,这样的抗议表达的已经算是很含蓄了。
“没有吧,我不记得自己受过什么意外伤害。”姜初色捂着头,呜呜咽咽的话都说不清了。
妈妈看初色一眼,尴尬的笑,没出声。
“唔。”云大叔闷了半刻,也没再提。
“你头疼的厉害,不如去我家,我可以立即帮你针灸理疗一下?”云慕鱼大叔很热心。
姜初色一哆嗦,大呼一声“不要!”
“云兄,看不出你还中西医结合呢,著名脑科专家除了会拿手术刀,原来还善中医的针灸。”陈叔叔在一边打哈哈。
“中医针灸是我在上医科学院之前的荒岛特种部队里自学的,但是临床经验丰富,见效快副作用少。”云慕鱼对姜初色恳切道“初色你相信我,我手上的针灸治疗完全不会出意外。”
姜初色心想,遇到大叔你已经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