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色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突然灵机一动,想起刚才自己头痛,便立马呲牙咧嘴的捂着自己的头装作头很疼的样子。
果然她妈心痛的问“又头疼了?”
当下聂玫阳美人面上就是一副愁肠百转的模样。
姜初色很奇怪,妈妈她绝对是个超然洒脱的性情,但是每每看到姜初色头疼,她就一副很不平常的痛不欲生的样子。
就妈妈的说法,初色的头痛是胎里带的,所以难道妈妈是在自责姜初色这胎里带出的毛病是她怀胎不慎?
那真没这个道理。母亲千辛万苦生养了姜初色,万万用不上为了这个自责。
所以,姜初色今天用了头疼这个蹩脚的借口转移妈妈的注意力,感到非常自责。
让妈妈责骂自己十顿也比此时令她难过强。
可是没等姜初色安抚一下她,让她不要担心,聂玫阳就已经径自转个脸去指着立在一旁的云慕鱼问初色“这位是?”
她话里的意思是这位是肇事者?热心助人者?还是其他。
当众人的注意力随着聂玫阳的问句转移到云慕鱼身上,便立即有陈家的女佣人对了大叔恭敬的喊了句“云先生。”
姜初色那位陈叔叔一听,转过脸去面对着云慕鱼两眼放光。打起万分的精神,做久别重逢装上前欣喜道“原来是云兄!”
云慕鱼便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迎着他走上前去,装作惊讶又惊喜的说:“陈觉生,几年没见了,你又回国了吗?”
云慕鱼又看看姜初色妈妈,问陈叔叔“这位是?”
陈叔叔欣喜又有点小羞涩的揽过聂玫阳介绍:“聂玫阳,我新婚的妻子,这次回来我决定跟玫阳在中国定居了。”
聂玫阳对云慕鱼微微颔首。
云慕鱼也回给妈妈彬彬有礼的一笑。
姜初色嘴角僵了僵,这个大叔在人前和在她身上简直是两样。
陈叔叔接着又转头对聂玫阳介绍道:“这位是云慕鱼云医生,我国著名的脑科权威,他的人生经历精彩的简直可以出版一部书,当过特种兵后来转行从医。”
云慕鱼谦和稳重的一笑,摇摇头“陈兄,夸张了,不过是年轻时候不知道人生的方向,成熟一些后才转了行而已,哪里有那么精彩,其实若说精彩,每人的经历不同,人人都是主角都可以传记出书。”
姜初色从旁看着他,竖着耳朵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往来交谈,心里知道原来大叔他居然不是什么集团总裁,而是一个医生!
姜初色最最崇拜医生,她自己现在也是医学院的学生,人生的理想当然就是做一名出色的脑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