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鲁班洗了个澡,换上夏唐王朝的衣服,黑衫长飘,长鞋辅足,腰缠系带
,手腕扎布,看去就是个古代人,只不过头发短了而已。
公输鲁班关上院门上锁,朝着市集走去,。虽然才来到这个世界第三天,但
公输鲁班凭着过人的记忆,早记下了边马城的城池地形和格局分布。
不多时,走在热闹的市集上,东喧西吵,南唤北赶,各种买卖叫价还价声
熙熙攘攘。公输鲁班走了一圈下来,往粮铺走去。
“老板,这米多少钱一斤?”
粮铺老板一听问价声,连忙笑迎到公输鲁班旁:
“啊——客人,这米十二文一斤,想要好的呢你看,这香米二十文一斤,
还有这北疆米,三十文一斤,想要上乘米的话,这南疆长稻米五十文一斤,客人
您看您要哪一种?”
介绍一番,好几种米形状不一,有长有圆,有黑有白,有糯有糠,公输鲁班
指着十二文一斤的道:
“这个来十斤。”
米铺老板笑着道:“好嘞!十二文一斤!十斤!一百二十文——!”
说算间并称足了米量,收了文钱给了米,公输鲁班扛上米出了米铺,米铺
老板一招手起到:
“客人慢走!好吃再来!”
那个客气呀。
公输鲁班扛着米往肉铺走,临近肉铺,各种兽肉禽肉多样繁杂。
“嘿——!客人!买肉!瞧瞧!给您称上!”
肉铺老板是个类人族,全身黑毛长絮,唤作熊族。对公输鲁班热情招待着。
公输鲁班看着肉铺上的肉挑拣一番,选了野猪肉、草鸡肉、青水牛肉、松
坡羊肉,花了三百八十文。
公输鲁班又往调料铺去,选了些香料调味品,再到酒铺打了十几斤果酒,于此
,公输鲁班扛着提着一堆米油盐回到铁匠铺。
回到铁匠铺已是下午五点一刻左右,公输鲁班起火烧炭,鼓风呼呼拉响,选
了些铁片铁棍,烧红轮锤,不多时,打出六十几根牙签粗细的铁丝。
淬火冷却,刷洗干净,编成一张半米的正方形铁网,找来铁片做成比铁网短
十厘米的烧烤架。
公输鲁班检查一番,甚是满意。这时已是七点左右,夹碳铺铁网,买来的肉
切分成块,调味品摆开,酒坛候之。
一番下来只待上架开烤,正这时,马现之朝着铁匠铺走来,随行还有三人,
公输鲁班见到马现之一行招手到:
“哟!!来得正是时候,来来,围坐在这里,尝尝我得手艺。”
马现之一行四人有些摸头抓腮的疑惑着,‘不是吃饭吗?怎么是些生肉,
酒是能喝,但这肉。。。。’
公输鲁班见马现之一行人没坐下,抬头看时,一行四人正疑惑的看着公输鲁班
,公输鲁班一时才回过神来:
“哦——!这叫烧烤,边烤边吃,试试!”
四人有些稍微的理解的抓腮迟疑坐下,有些痴笑的你看我我看你,马现之有些不
定的伸手试着想帮忙,但左顾右虑的就是伸不出手去,公输鲁班见之抬手拦下笑道:
“唉!你不用帮忙,好好坐着,我来做就行,你又不会。”
马现之收回手挠挠头有些愧色道:
“那麻烦大人了。”
公输鲁班笑而不语,用今天从肉铺要来的猪毛做成的刷子,蘸着炼好的猪油
刷上铁网,顿时滋滋作响。
待铁网热得正好,肉块铺上,炭火火温恰好下,肉脂滴落在炭火中冒烟。伴着
炙烤的肉香窜起,香味勾的马现之四人垂涎直流。公输鲁班聚精会神道:
“快了,再等一会,我撒些料。”
说将而起,手撮香料粉撒上,翻面再撒,肉的香气更深一层的飘进四人的鼻腔
,其中一人没控制还嘴,口水直接流满口的落到地上。
马现之见到这小子这般不堪,眼色嫌弃的啧声道:
“瞧你这出息!”
但是他自己也是含着口水说的话,都有点听不清楚,那人立刻捂嘴吸抹道:
“马哥,大人烤的肉太香了,没管住。”
一脸的痴傻憨笑着。公输鲁班控好最后的火温快速把肉夹道铁网外圈。分给
四人每人一把白天做的夹子。
“来!趁热吃,烧烤要在最好的火温下吃才香,虽然有点烫,但无妨,注意
点就行。”
马现之拦下正准备夹肉的三人道:
“大人先请。”
三人听之放下夹子,看向公输鲁班一脸恭敬,公输鲁班低着头继续烤着下一波
肉道:
“吃!别客气,都是兄弟,再客气就是不想结识我了。”
马现之那听不出这意思,好歹在官场里滚爬了不少年,言下就是,在边马城
的以后,公输鲁班需要自己,而且话里之音诚恳不做作。
马现之拿起夹子对其他三人道:
“大人赏肉,吃!”
其三人听之拿起夹子道:
“谢大人赏肉!”
夹起肉大口嚼吃。
四人被这一入口的肉香震撼得无以言表,其中一人泪水都不自禁的流出来。
公输鲁班见状笑道:
“怎么样?可还行?”
马现之赶忙咽下回道:
“大人!太好吃了!从没这么吃过肉,这吃法真是新奇且绝妙啊!”
公输鲁班会心笑道:
“好吃就多吃,今天肉管够,酒也够,来!一人一坛酒,正好五坛,喝!”
说之将酒分去,每人一坛,直接抱起就喝,甚是豪迈。
待五人吃喝得差不多时,公输鲁班边烤猪肉边问道:
“介绍一下你这几个兄弟。”
马现之闻之忙放下夹子,正色看着公输鲁班道:
“哦,我都忘了,我本来是一个人来的,但来的路上遇到了三个兄弟,
想着以后也要时常帮衬着大人,所以就带过来了。”
公输鲁班心头微诧,‘这马现之是个不错的人,对我一个这么陌生的人都能
抓到妙机,以后可以好好培养起来。’
“好!你的兄弟不会太差,介绍一下。”
“是,大人。”
马现之指着身旁的一位,有些文秀刚毅,看去只有十八九岁,眉清凤眼,
鼻挺脸清,唇嘴微宽,身形五尺七左右,标准的花季少男,尤是那青黑发更是突
出此人的英凡。
“他叫木齐,十九岁,守城卫,家中独子,父母尚在。”
说着转下继续道:
“他叫商十六,家族排行十六,所以我那不成器的舅舅并给他取了这名,
二十三岁,守城卫。”
这叫商十六的人就是刚才没控制好,口水流一地,吃肉流泪的人o
青衫佐之,尤是英拔。
再接着道:“他叫王幕,二十六岁,是个孤儿,从小与我亲如兄弟,住在
鬼市荒郊,长大后,我作引,拉他入了兵从,十年后从兵从退下,与我一起做了守
城卫。”
这王幕尖脸细目,刀眉小鼻,身形六尺,有些破旧的灰衣相衬,看去有些
偏瘦的体格中透着魄力,面相也是正气凌然。
待最后一位介绍完,三人朝公输鲁班恭敬道:
“大人有什么吩咐,小的愿效犬马之劳!”
公输鲁班点头笑道:
“好!以后少不了要你们帮忙!”
转头对马现之道:
“你多大?”
马现之点头道:
“小的二十六,比王幕大三个月。”
公输鲁班道:“好!我最大,以后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哥吧。”
公输鲁班看着四人继续道:
“我二十七岁,具体情况以后会和你们说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四人恭敬道:“愿听大人吩咐!”
公输鲁班抢到:“叫大哥!”
四人迟疑相视一息后,举起酒坛邀敬道:
“大哥!”
公输鲁班心悦道:“对了嘛!以后就这么叫,来!喝酒!”
说着举起酒坛回邀。
五人继续烤肉吃酒,直至深夜子时才散去。
第二天一早,公输鲁班租用了一辆货马车,朝城外驾去,朝着当日来的那座
山去,那山唤作峰来山。一路驾车而去,公输鲁班也一边勘看。
因有马车,这次快了许多,只不过半个时辰公输鲁班并到了山脚,上次采
野果的时候,偶然发现这山脚有铁沙矿,于是今天特意奔着这铁沙矿来的。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公输鲁班挖了一满车铁沙矿,足有两千斤左右,幸好
租用的马车是四匹驾马,不然拉不了这么多。顺带的,公输鲁班摘了几百斤的野果。
回到城里,公输鲁班倒腾出铁砂矿和野果,在炉对面和起泥来,搬砖堆码
起来,时至下午四点,一个高五尺,口径一尺五宽的单眼火炉方才造好。
将之凉在一旁,公输鲁班又驾着车出了城,这次去的不远,就在城池二里地外的一片
松林停下。
在松林砍了几棵成人粗的枯松,搬上马车,足足拉了四趟才停下,太阳已经
落山,公输鲁班随便煮了锅炖菜对付吃了,提起斧头劈砍松柴,一直到深夜子时,
才把四车松柴劈完。
洗澡不多想睡去。
第二天一早,公输鲁班又砌了个窑炉,高四尺,宽两丈,待晾干后,仔细检查
一番不会垮塌后,才放下心来。
开始的往里堆起松柴,一一码将,劈好的四车松柴全部堆上,点火烧柴
,公输鲁班仔细看着松柴烧着的情况,不敢大意,见准了时候,公输鲁班拿起铁铲
铲向准备好的炭灰土。
快速地将未完全烧实的松柴埋的严严实实,观察冒出的烟气,公输鲁班满意
的点头坐到躺椅上擦汗休息。
随便弄了午饭,又驾着马车到了松林,再拉了四车松柴。一回到铁匠铺,
顾不得休息,轮斧劈柴。
这在这时,王幕走来,穿着便衣,小跑的来到公输鲁班前:
“大哥,听说你在劈柴,老多了,正好我今天不当值,我帮你!”
公输鲁班开心的笑道:“太好了!可劈死我了!累啊!”
二人噼里啪啦的忙活着,今天有两个人,所以比昨天少用了一半的时间
就劈完了松柴。
抄了窑炉的炭灰土,里面完全炭化的松柴黑乌漂亮。二人捡顺出来,堆在一旁
,将新劈好的松柴堆码起来,点火烧炭,第二窑松炭也成。
二人忙完时,已是晚间七点,公输鲁班忙不上洗澡,开灶做饭,不多时,
四菜一汤,大肉三盘,一盘青菜,一碗汤。
二人吃将起来,王幕一边吃一边看向那满满米饭的陶罐,公输鲁班见之笑道:
“都是你的。”
王幕慌忙转头对公输鲁班解释道:
“不!不!不!大哥!我哪吃得下那么多,我只是好奇这米饭这般做的甚是好吃,
菜炒的更是滋味无穷,大哥用的法子很新奇。”
公输鲁班笑道:“这有什么,等我忙完这一阵子,一切顺起来后,还有更多
新奇的东西。吃!吃!今天辛苦你了!”
王幕傻笑道:“呵呵。。。好,好。”
二人吃完晚饭,王幕回了鬼市荒郊,公输鲁班也洗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