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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到了五月以后,天气是相当炎热了。办公室的空调开的很低,凉气吹得张建树肩膀酸痛,他不得不穿一件外套。有些人就故意吃惊的问,阿树,你不热吗?又有些人说,吊毛,这么怕冷。张建树只淡淡一笑。他知道有人看着他不爽,故意奚落他。虽然他目前还没有侵犯到什么人的利益。但有时候恨也不需要什么理由——或者说讲不出来:也许仅仅是你的发型太土;也可能擦肩而过时忘记对他点头……谁知道呢?人内心的晦暗一面是自己都看不清楚的。这一点,他也是有些体会的。

不过,大多数人也就是在背后使点绊子。张建树也看出来了,这些小白领们其实懦弱的很,正面是奈何不了自己的。但为了营造一个良好的工作氛围,张建树还是听从了阿勇的建议:中午上班的时候,在路边买一些水果请大家吃。

这种惠而不费的行为果然取得了一些效果。不愉快的杂音慢慢地少了,工作中的交流也顺畅很多,甚至可以聊闲天了……张建树发现这个部门不大,名堂还多的很。从低往高排列——有学徒、助理跟单、跟单、高级跟单、跟单组长、助理主管、主管等。除了大陆这十几个人外,香港还有十来个,当然级别更高一点。这些香港人主要和外国人沟通,把接到的订单再发给大陆的跟单,大陆跟单再拿到车间去生产。这些货做好后,再经香港运到国外。这是典型的三来一补生产模式。靠着大陆低廉的劳动力成本和环境成本,公司从一个小工厂,变成了一个资产上十亿的集团。尽管如此,老板并不满足,还在投资新技术,想依靠机器,减少人工,从而发展的更大。

香港人很少上公司来,工作的主要方式就是发邮件和打电话。这次,张建树发完邮件后就盯着电脑发呆。他不像其他同事一样,喜欢偷偷上网,或者打游戏,或者聊天……他也没这些心思。没什么事做的时候,他就静静地出神。前几天,去劳动局投诉的事,应该还没眉目——公司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些事不那么容易。昨晚,久无联系的王安打来电话,说厂里安排他去做保安,工资也按保安的来发。这和他磨石头时的收入差的太远,他就不去,现在僵持不下,只有在家呆着,等诊断结果出来。还好,他老婆在附近开了一个小杂货店,他倒不用担心没饭吃。他的语气还是平和的,这大约和他信主有关吧!张建树也讲了自己的情况,他安慰说,你们是大厂,应该会守规矩些,不用太担心……

后来,他又问老孟和甘霖怎么样了。张建树只有说不太清楚,没怎么联络。这也是真的。毕竟各有各的生活。如果没有特别的事的话,不若相忘……

“好大的架子啊!树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打断了张建树的思绪。

他抬头一看,只见光头狼正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站在桌子前面。

“亮哥。“光头狼名字叫刘永亮,当面都叫亮哥,背地里叫什么的都有。张建树直视着他,问他有什么事?这句看似突兀的话,肯定包含着什么意图?

“哦,没什么事啊!”不知他想起了什么,一下转身走到旁边一个位置上,和一个女同事说话,手还搭在别人的肩上,摸来摸去。这个女同事三十多岁,身材还行,长相一般,来了才三四年,工资倒涨了五六次。她业务能力虽然一般,但个人作风泼辣大胆,又成熟风骚,光头就开玩笑叫她“梅姨”(她姓梅)。这个称呼一出,慢慢地有些人(不论年纪大的,还是小的)背地或当面就叫她梅姨。据传,在外面喝酒的时候,光头经常搂着她的肩,对别人说,“这是我的女人”。

光头狼四十多岁了,还是单身(也有人说他结过婚,但是离了),收入虽然很高,却相当吝啬。好色,但又不愿花钱,总想利用职务之便,来揩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女同事的油。他作为一个经理,分管了几个部门,正和黄师傅上演龙虎斗。不过,没见他有什么过人的本领,除了凶一点外。他现在据说已经处于下风。老板把最新的部门已经交给黄师傅管理了。

张建树狐疑的看了看他的光头,心想他莫不是要搞什么事?说真的,张建树倒不怎么怕他。他已经做好了和厂里斗争的心理准备。反正已经这么倒霉了,也不在乎再多一点。张建树不愿意看光头狼的丑态,拿起杯子去茶水间打水去了。

茶水间没有人,里面放着饮水机,咖啡机,和微波炉。张建树刚喝了一口水,阿勇也进来了。

张建树笑着说:写字楼上的待遇就是好一点。车间里又累又忙,却只能去喝开水器烧的自来水,还有一股浓重的漂白粉味;这里有纯净水,还有咖啡和茶,我们能不能喝……

“好是好一点……不过咖啡和茶我们就没得喝,这是大佬们有的待遇。”他也笑了,又问,“在上面来还习惯吧?”

“还行吧!”张建树叹道,“不习惯也要习惯啦!”

“刚才光头跟你说什么?”

“莫名其妙,他说我好大架子,不知什么意思?”

“哦!”阿勇看了一眼外面,“可能有人说了什么?不然的话,光头很少注意我们男职员的。”

“是吧!不过,我很奇怪,办公室里各个部门的老大怎么都是女的?阴盛阳衰啊!”

“经理是男的吗?女人有性别优势,能得大佬的欢心。男的就是做事的料……”他做了许多年,还是高级跟单,心里难免不平。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公司里的事。就张建树接触的几个跟单同事来说,阿勇应该是最好相处的一个,对什么事都是得过且过,无所谓……

一会儿,一个女同事进来打水,对他们说:两位靓仔在聊啥啊?有没有什么消息啊?

这个女人,大家叫她阿静,刚生完二胎,才回来上班不久,身材丰腴了很多。她以前算的上苗条,漂亮,性格也很开朗直爽。她老公也在本厂做过,人很机灵,善于搞人际关系,也好吃喝嫖赌。后来嫌打工来钱慢,就出去做什么生意了,据说还可以。她第一胎生的是女儿,为了巩固在家里的地位,又追生了一个男孩。

“什么消息?”阿勇说,“没有啊!你们听到什么了?光头走了没有?”

“还没走,这个死光头恶心的很。”她不屑的说。

“那他会不会骚扰你啊!”阿勇笑嘻嘻的问。

“那他不敢,我理都不理他。”她正色道,接着又低声说,“听说我们部门,黄师傅要来插手哦!”

“不会吧!那光头能放弃这块肥肉。”

“那怎么办?黄师傅现在是张生跟前的红人。谁不想抓更多的权力。”

“老头,不怕累啊!到时说不定又要搞什么新名堂。”

张建树一直没插嘴,听着他们两个人说。这些改变是自己不能左右的,管它呢。

等他们回到岗位上时,光头已不见了。张建树刚坐下,花姐就过来了。她很客气的说:阿树,刚才达哥打电话来,叫你去帮帮忙。你有空下去看看咯。

张建树本想拒绝,可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李飞达肯定跟光头说了,刚才那句架子大的话,绝不是凭空冒出来的。自己这些事不知要怎么搞,也不能一下子全闹僵了。

张建树戴上口罩悄悄地到了车间。他看到潇洒哥正对着出了故障的机器发呆,便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潇洒哥苦笑起来,说不知怎么啦?一下全乱了,还说他也不想做这项工作,都是李飞达硬叫他干的……

张建树让他去办公室把说明书拿过来,他一路小跑去了。其实,他想起了老樊的话,故意把他支开的。等说明书拿来,张建树已经把错误的程序修好了。但他还是翻了一下说明书,核对了几个参数,重启以后就一切正常了。潇洒哥一脸的佩服,却没看出名堂来。这时,老樊过来了,问张建树最近怎么样?听到说,厂里不让加班,又不发平均工资,就说:

“那就不要给他来修机器。虽然生产不会停,但效率会低很多。时间久了,他就会知道你的重要性。”

“那他会找设备厂家来修啊!”

“厂家来一次,要花两三千块。公司现在贷了很多钱投资新技术,听说不太好使,做出的产品缺陷多,成本又高,天天在亏钱。没那么阔了。”他看四周无人,继续说,“看来要赚钱,还得依靠我们传统工艺。说不定,真的被你说中了,老板这次压错了宝。”

“什么样的技术都是靠人……”张建树刚想说,又泄了气,“哎,跟我们关系不大,不说了。”他转移了话题,“车间上次体检,听说不是也有几个有问题的吗?”

“刚开始在职业病院查的一批,是有几个稍微有点疑问。厂里立刻请了另一个体检机构到厂里来检查,结果又都没问题。不知是不是有鬼?那几个要复查的人,老是躲躲闪闪的,说自己没事……”他把手一摊,“不了了之了。”

“工作环境还是有毒的,掩耳盗铃不是办法。防护还是要做好,出了问题就晚了。”张建树看看那些工作的同事,摇摇头,回办公室去了。

每天的工作虽然很轻松,可张建树总感觉度日如年。他焦急的等待着,可是又不知要等什么?一天下午,手机响了,是固定电话,接听后是李双梅的声音。张建树急忙走出办公室,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李双梅告诉他,化学品检验结果出来了,但是没有发现苯。这就意味着,要评上中毒就很渺茫了。张建树一听就急了,问结果在哪里?是不是搞错了,那么多化学品怎么可能没苯呢?李双梅说,结果快递给你们厂里了。张建树说我去看看,便挂了电话。

他走进人事部,问刘彩云要报告看。刘彩云似乎不太情愿,慢吞吞摸了半天才拿出来。张建树心突突的跳着,快而仔细的查看每一条化学成分,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了苯系物的成分。

“这不是苯吗?”他质问刘彩云。

刘彩云不说话,绷着脸看着电脑屏幕。

“这不是苯吗?“张建树又问了一遍。

“是苯。谁说没有苯了吗?“刘彩云不耐烦了。

“那报告回来了,为什么不给我看呢?“

“公司有义务要给你看吗?”

“当然有啦!这是我申请检测的,我是当事人。”

刘彩云不说话了。张建树不再理她,拍了一张照片,就走了。

接着,张建树又打电话给李双梅,说我看了报告,有苯啦!你为什么说没有呢?可能因为激动,张建树的语气就没那么客气。

李双梅好像也恼火了,大声说,你那是苯系物,不是苯。

苯系物,不也是由苯生成的吗?不也一样能造成中毒吗?

那我不知道,那是专家的事。我也不是专家。

两个人火气十足的讲了几句后,慢慢也冷静下来。张建树说自己压力大,心情不好,让她不要在意;李双梅让他不要担心,多来复查几次,专家是会做出公正的判断的。

有了这件事,张建树意识到还是要尽快写好自我陈述。他的文笔不错,晚上一个多小时,就写好一份有理有据,不卑不亢的自诉。他准备下次去复查时就交上去。身体已经这个样子了,万一诊断不上职业病,未来风险会更大。

当他审视了两遍,在右下角认真的签上名字时,手机咕咚一声。这个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他把这张A4纸小心的放入一个文件袋中,同时侧耳听了一下。走廊上的热水器没有人打水的声音了。他从阳台上的卫生间里提出一只胶桶,开门去打热水,随手拿出了手机。

微信是甘霖发来的,问他在干吗?

张建树说在打水,准备冲凉。

女孩子问他什么时间去复查?

张建树说过几天去?

甘霖也说,自己也过几天去。

张建树不知怎么回答。自从有了那个轻率而甜蜜的拥吻后,他就有些羞愧了,不想再和她见面。他只想过简单的生活,不想搞什么事情。克己复礼——因而处处压制自己的欲望,变成了一个不求上进的人。可是自己的忠贞有什么意思呢?没有人在乎自己了,包括现在的妻子……

“那后天去,我们见个面吧!”女孩子最后先开了口。

“好吧!后天见。”

张建树草草洗了澡,就关门坐到床上。屋顶上的吊扇嗡嗡的响着。他伸手随便从桌上摸一本书看起来……

三天后,张建树又去复查了。他到的比较早,看到李双梅一坐到办公桌前,就进去了。晚一点,他们要开早会,查房,就得等好久。李双梅给他开好单子后,张建树又把写的自诉交给她。她看了一遍,说“好”,先放到这里。她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张建树说了声“谢谢”,就去交费,抽血了。

化验室外的大厅里,摆了好多银色的椅子,但是还没什么人。张建树压着手臂上的棉签,坐在那里出神。他想起了第一次在这里看到女孩子的情形……只是那时的阳光不像今天这样炽热。

噔噔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张建树扭头,看到女孩子满脸含春的走过来。她今天的穿着打扮和第一次偶遇时几乎一模一样(不知是否有意为之),连压棉签的手势都是。不同的是脸上的表情,已经找不到原来的影子。

“你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在想我啊!”她嘻嘻哈哈的说。

“不要瞎说啊!”明知旁边没别人,张建树还是紧张地往两边看看,严肃的说道,老脸也有些发热。

“开个玩笑吗?”她嘟囔道,“老是不能正视自己内心的需求,活着多累。”

“你说什么?”张建树没听清后面的话,心想,玩笑开多了,心里便当了真。

“没说什么。”女孩子赶紧晃脑袋,说,“先去吃早餐吧!”他们都是空腹抽血的。

“好,那前面有一家做虾仔面的,听说很不错,我们尝尝去。”

他们穿过马路,在一个大楼下找到了那家店。八点多,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但里面的人还不少,好多都是本地的老头老太太。他们有闲又有钱,可以天天来吃这个。

两个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女孩子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叽叽喳喳了。张建树问她厂里怎么对待她的?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她淡淡的说,厂里调她到写字楼上当文员去了,也没什么事做,班也没得加。不过,她以前就是包薪的,不存在加班费的问题,每个月三千多块钱,人是很轻松的,只是无聊的很……

面上来后,张建树很快就吃完了,并不觉得有多好。女孩子吃的慢且少,还把吃不了的夹到张建树碗里。

张建树怔了一下。

女孩子就嗔道,“还嫌弃是不是?”

张建树没回答,三口两口就送到嘴里。女孩子笑了起来。

从早餐店出来后,就可以去拿检查结果了。医院里的人多了起来,大门口人来人往。张建树早上走的急,没带口罩。他让女孩子在路边等一下,去小店里买了两个口罩戴起来。走向化验科的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内心都有些紧张。看似很平静的接过结果,赶紧低头去看数据,然后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相互看看。奇怪的是,两个人的白细胞数据都是一样3.4,不由相视一笑。这和住院时的结果大致差不多。没有变得更坏,也就松了一口气。他们一前一后到住院部办公室把化验单交给了医生。

出来后,时间还早。女孩子问他要不要去公园走走?

张建树犹豫了一下说,我还要去劳动局去一趟,平均工资的事还没搞定。

“哦!”女孩子有点失望,说“不知道我们要复查到什么时候?”

“听说,包括住院的时间,大概得三个多月的数据,然后提交给专家组,等结果出来也要一、两个月。快的话要四个月,慢的话要半年。”

“那以后呢?”女孩子又问。

“以后——”张建树想了一下,“那要看诊断结果。如果是的话,就要开始治疗;如果不是的话,你还可以申请再次鉴定。像我们有接触化学品的,一定要争取诊断上,不然以后根本没钱治疗。”

“那治的好吗?”

“这个——”张建树觉得应该说乐观一点,“应该是可以控制的,特别是年轻一些的,像你们这种,问题应该不大。”

女孩子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笑了起来。

“好像你很老似的?“

”当你叔叔都可以啦!“

”好啦!不要倚老卖老啦!大叔。”她开起了玩笑,但眼睛里却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忧郁和彷徨。

张建树看着她上了公交车,嘱咐她路上小心,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别人。等那辆车消失不见,才跳上到劳动局的中巴。

还是那个窗口,可接待的是一个女人。张建树说明来意,问这件事怎么解决的?这么久为什么没有动静?这个人支支吾吾的说不清。张建树也恼火起来,嚷嚷着要去找他们局长。这个人和旁边的人咬了会耳朵,叫他下次再来,他们科长今天不在。张建树知道,自己不可能会见到局长,撒泼放赖自己确实也放不下尊严。他愤愤的离开了劳动局,怏怏的回到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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