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简单!“陆贤承”暗想:我可是新任同安县令,新官上任须有三把火。
此贼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逞凶使坏,祸害民女,欲行不轨,做这种败坏黄花大闺女贞洁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岂能坐视不管?
“别看了!”事不宜迟,“陆贤承”连忙敲醒两个看得入神的仆人,附在其耳边,密谋抓捕贼人。
“是,少爷!”
“我们分头行动。”
两仆人惊醒过来,各自收回恋恋不舍的眼神,马上按照吩咐去做。
很快,两个略懂武功的仆人蹑手蹑脚,分别从上游和下游,悄悄越过河流,在淫贼聚精会神欲逞凶时,袭击了他,阻止了他的恶行。
“陆贤承”一个文弱书生,行动比较慢。
“累死我了!”当“陆贤承”费劲过河到达案发现场的时候,已看见两个仆人和贼人相斗,那贼人竟也身怀武功,以一对二,也不落下风。
“你们是何人?”
淫贼被坏了事,恼羞成怒,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那女子躲在了“陆贤承”身后,他眼神凌厉,恨不得将“陆贤承”生吞活剥。
“求求你们,快把他赶走!”那位衣冠不整、娇媚可人的姑娘藏在“陆贤承”身后,姑娘趴在他身上,不停的哭泣,娇弱不堪。
“陆贤承”被迫与少女肌肤接触,心里不免心痒难耐,还有些紧张,心里暗道:“非礼勿视,目不斜视!”
另外一边,两仆人和淫贼斗得正凶。
“陆贤承”见两个仆人联手围攻淫贼,却占不了一丝好处,以为仆人出工不出力。
于是,“陆贤承”向两个围攻蒙面淫贼的仆人发号施令,“陆顺,陆利,你们少要偷懒,你们今日不将此贼擒下,我饶不了你们!”
“少爷,你冤枉我们了。”
“是啊,天地可鉴,我们尽全力了。”
两个仆人心里苦不堪言。
这不是普通的淫贼,手脚功夫太厉害,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堪堪与对方斗个平手,要想擒拿对方,谈何容易?
他们联手,拼了老命,也依然伤不了他,更别说抓捕他了!
“白养你们了,一个淫贼都拿不下!”陆贤承是恨铁不成钢。
“唠噪!”淫贼见“陆贤承”动不动发号施令,见了心烦,几乎要撕了“陆贤承”,气势汹汹的向他杀来。
“保护少爷!”
两个仆人忠心护主,蒙面淫贼一时间伤不到“陆贤承”,也抢不回女子。
“该死!”淫贼心态崩了,顿时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混蛋,究竟是何人,胆敢坏老子的好事,老子不会放过你们。”
其一仆人陆顺冷笑回道:“大胆狂徒,休要猖狂,你面前这位,可是同安县的新任县令,识相的话,快快束手就擒!”
“哈哈哈……”蒙面淫贼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阵狂妄大笑。
“大胆狂徒,你笑什么?”
“哼,同安县令很了不起吗?”随后,他眼神发狠,紧盯着“陆贤承”,说道:“不妨告诉你们,老子我专杀县令。狗官,你洗好脖子给我等着,我早晚也会来取你狗命!”
淫贼含恨离去。
“混账东西,别跑!”
然而,陆顺陆利根本留不下他。
“猖狂,太猖狂了!”当时,死死护着娇弱民女的“陆贤承”,回味着蒙面淫贼回望时凶狠的眼神,一阵后怕,已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
陆贤承逐渐想起了这件发生在原来“陆贤承”身上的事情。
他暗骂一声:“迂腐,该看不看,装什么君子。”岳不群一般的伪君子虚伪极了,最让人讨厌!
不过,“陆贤承”并不懦弱,更不胆小怕事,路见不平一声吼,值得夸奖,可惜竟死在了采花大盗手上?
算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自己替他好好活着,活出个精彩人生,名垂千史!
高迫岚看陆贤承有些出神,若有所思,连忙问道:“你想起了什么?”
“采花大盗之事……”陆贤承回过神来,思绪回到了现实,将一天前事情的经过,前前后后诉说给她听。
“我明白了。”高迫岚得了这个重要线索,高兴之余,又暗暗责怪道:“你是猪吗,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这一天,前前后后发生了太多事,我暂时失忆,一时忘了有什么可奇怪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看你就是被吓傻了,胆小如鼠!”
“你怎么说话的,我可是县令,朝廷命官,你放尊重点。”陆贤承不禁摆起了官威。
“哼!好大的官威啊,你以为我怕你一个小县令?”高迫岚冷笑道,竟软硬不吃。
陆贤承心里暗恼,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凶婆娘到底怕什么,最好别让他知道,不然,看他怎么狠狠治一治这个凶婆娘!
“高女侠,你怕不怕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需靠我破案,接下来你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多着呢,你说呢?”
“破案是你作为县令的职责所在,你敢不破案?”
“正常情况下,当然得破案。可是,鄙人忘性大,心情不好的时候,忘性最大,尤其烦心事一多,我可能会忘记破案,这可怪不了我,要怪就怪让我烦心者,你说是不是?”
“狗官!”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好烦呐!查案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去睡觉了,要不要一起?”
“狗官!”
“该死的采花大盗、你的杀父仇人,他尚未捉拿归案,你觉得靠你单枪匹马,就能破案?”
陆贤承背着身,开始威胁她,他手下有人,还有破案系统,你依靠自己破案,还给自己脸色看,不服软,你凭什么?
“狗……”高迫岚还欲破口大骂,可是她似乎想到了得罪陆贤承后,那些可预知的严重后果,后面一个字却生生忍住了。
“再见,不送!”
“你……我又没骂你!”
“哦?”我一回头,目光如炬,盯着高迫岚,“狗什么?”
“狗不理包子吃不吃?”
“吃!”陆贤承咧嘴一笑,算他识相,“记得多买几个,我心情好了,胃口特别好。吃饱了才有力气查案!”
“……”
高迫岚吃瘪,已经气得咬牙切齿,小声嘟囔道:“最好吃死你……”
“开始查案!”
“你打算如何查案?”
“对我和你父亲下毒手的人,嫌疑最大的,就是那个采花大盗,八九不离十!”
“何以见得?”
“我一切都想起来了。那个刺客夜闯县衙,虽蒙着面,看不清脸,只看见他一双眼睛。但他对我下毒手的时候,他盯着我的凶狠眼神,与当日含恨而去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仅此而已,你没看错?”
“没有错,应该是他。”
“好,等我抓到这个采花大盗,我要把他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为今之事,是我们该如何把此贼揪出来,将他抓捕归案。”
“确实如此。”
“赶紧想想,有何好办法。”
“我还真有个好办法,绝对有用,你想不想听?”高迫岚微微一笑,煞是好看,就是笑得有些阴险,有些不怀好意。
“什么好办法?”
陆贤承瞥见了高迫岚毫不掩饰、不怀好意的笑容,眉头一皱,内心突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