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荼语差点一个没忍住,又是一记直拳,看着他不善的眼神,默默的五指张开朝他挥了挥:“您好,您贵姓啊?”那人嘴角抽了抽,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望向狐荼语,然而就倒了?!对,就是倒了,直勾勾的那种,妙啊,走为上策!狐荼语抬脚就要开溜。
雪白的脖颈出现了细细的血痕。那剑是开了灵智的!是灵器!狐荼语脑子的第一反应——mmp 。迫于灵剑的威胁,狐荼语将那人以最舒服的公主抱给带走了,没法子,灵剑贼精贼精,还与那人心念相通,那人觉得不舒服,灵剑就会给她来个爱的剑式,她身上又添了几道浅浅的痕,狐荼语深度怀疑如果那人踏入元婴,这灵剑怕是会化出能化形的剑灵,还是模样贼凶的那种。
可是狐荼语也不知道能去哪啊,她本来就是乱走,然后扯上了这摊子事,最后还是跟着灵剑走,找到了一个流动的潭水边一个颇大的……额,树洞……
也没啥野兽住着,看着就挺正常一树洞,潮湿,虫子,狐荼语挺细致的拾掇了下,草给拔了,虫给扔了,还拿着那人带着的火折子将树洞给烘的不那么潮湿,原以为这样那灵剑总该满意了吧,她是万万没想到,这灵剑居然过分如斯!居然要她把自己的衣服垫在地上让它主人躺,呵呵,特么一把剑而已,想叫我屈服(╯‵□′)╯︵┻━┻?……那……屈就屈呗,反正我是女的。
狐荼语默默的脱了外裳,中衣……只留下了里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狐荼语觉得自己并没有那种过分保守的思想。狐荼语屈辱的仔细的铺在了地上,把那人小心的放了上去,这倒不止是因为那灵剑在旁威胁的原因,只是狐荼语她真的本质善良而已。
拾掇好了,狐荼语这才好好的观察对方,长得很好看,面庞凌厉,剑眉星眸,薄如蝉翼的唇血色尽失,似要跟白皙的皮肤合为一色,目光下移,满身是伤与衣服粘在一起,狐荼语嘴角抽了抽,这是光顾着护脸了???但狐荼语甚是佩服他,要晓得,茶血香是烈酒啊,他这满身的伤口被酒一淋痛感至少得是立方级的,他却连闷哼一声都没有,够狠!
狐荼语默默的在心里又念叨了几句惹不起惹不起,直接将他的衣服撕开,当然,是慢慢的撕,而后拿那些衣服碎片中较大的一块去了谭边清洗,回来给那人擦拭身子,然后渐渐熟练的开始包扎。没一会儿,上身完美的包扎好了,就连腹部那深深的一刀,狐荼语也给他包的很完美,没什么,唯手熟尔。但是,接下来,狐荼语犹豫了,看向他同样是血肉模糊的下半身,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狐荼语默念了三遍,抬首。。。对上那人墨黑的瞳。。。
“额,你醒了啊,我去给你采药。”狐荼语有点不知所措。
“下半身,处理。”低沉舒缓的声音颇具磁性,让人的耳朵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