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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随着一阵阵清脆鸟鸣,一道日光劈开黑暗,照亮神州大地。

虞安被鸟鸣吵醒,揉了揉双眼,坐了起来。周围的士兵仍睡得深沉,鼾声四起,只有站岗士兵精神奕奕,保护驻地安全。他轻轻的站了起来,走去粮堆旁取了一些干粮一袋水,看了一眼沉睡着的戚继光,朝着马群走去。

负责看管马匹的士兵看到虞安走来,问道:“这么早就赶路回去吗?”虞安道:“是啊,早些去早些回,也省的让戚大人担心,我现在不便向他道别,希望大哥能帮我转达一下。”

士兵应了,走去牵出王副将的马匹,将马鞍调整妥当,把缰绳交给虞安。然后掏出一小块碎银交给虞安道:“将军交代过你归家寻亲,有些盘缠可方便行事,你且拿着。”虞安谢过值守士兵,牵着马轻缓的走到大路处,跳起来翻身上鞍,马受到些许惊吓,抬起前蹄嘶鸣,然后沿着路飞奔。

虞安从前从未单独骑过马匹,自是不知道如果控马。只依稀记得手中缰绳极为重要,握紧不敢放手,骏马忽左忽右将他甩来甩去,虞安只能双脚夹紧,努力让自己不摔下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跑了两杯茶的工夫,马匹动作放缓,慢步小跑,虞安被刚才一阵吓得一身冷汗,趁此机会慌忙调整身姿和情绪。

“糟糕,我以为这骑马简单,现在算是见识这家伙的野性了。唉,早知道昨天就该多问问如何骑马……”

好在这般惊慌失措的一阵奔跑并未跑错方向,衢州在金华的正西,早上的太阳正照在虞安背后,道路方向应是正西无误。一路上,马匹忽快忽慢,时而停下来,去路边找几口草吃,小憩一阵;时而跳跃几下,似乎想将虞安甩下背来。虞安一会儿觉得心情舒畅满是闲暇,一会儿又得惊慌失措奋力自救,一人一马像是不停勾心斗角,景象甚是滑稽。

金华距离衢州约一百六十里地,按理说一匹快马长途奔袭,一个时辰必然就到了。王副将的马虽不是日行千里,但是脚程也不算缓慢,只因和这菜鸟骑手形成不了默契,到达衢州城郊时已然快到正午了。

眼前的景色渐渐熟悉,虞安知道已经到了家附近,他翻身下马,牵着马匹朝家的方向快步走去。眼前的路,山,树还是那番景象,虞安虽只离家几天,却又觉得好似许久未见一样。

不一会儿,虞安家的残垣断壁已映入眼帘,院里的篱笆仍旧立着,木桩,水缸,灶台还在那处,唯独房屋已垮,只留半截墙壁,看着甚是凄凉。

他把马拴在离家最近的树上,快步跑进院子,寻找爹妈回来过的痕迹。很可惜,一切都未动过,木桩上已经落下一层黑色灰烬,近日肯定没人坐过;灶台已经垮了半边,锅半边掉入了灶内;水缸的水已经空了,想是那日救火用尽,也未再添上。

虞安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决定一阵恍惚,爹娘抛弃自己了吗?为什么他们还不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不间断问题萦绕着他的脑海,不知道去哪寻找答案。

他罔知所措,低着头,慢慢的走出院子。天上的太阳闪亮明媚,树林的鸟儿鸣叫正欢,就连路旁的杂草鲜花都一片色彩斑斓。偏偏就是在虞安觉得失去一切,心如死灰的时候,这些平常看来平淡无奇的事物,反而一片生机繁荣。

“不行,得去城里问问。”虞安强迫自己打起精神,飞快跑向马匹,解开缰绳,几乎是跳上马鞍。他猛的一扯缰绳,马似乎感受到他的急切,撒开步子,沿着道路朝前飞奔而去。

一人一马犹如离弦之箭一样,一路闪过,十里距离很快便到。虞安停在城门,开始询问周围居民是否见到他的父母,然而这里一无所获。

“爹娘每次进城应该都是为娘看病抓药,得去医馆药铺问问。”虞安想道,向身边人询问医馆药铺方向,然后骑着马,快步走去。

医馆位于城南,虞安是由城东进城,由此途经街市,马匹无法在此快步前行,他只得下马,牵着它在人群中不停穿梭。一路问问走走,在许久之后终于来到了医馆面前,虞安飞跨入馆内,问道:“有郎中在吗!”

馆内后堂一瘦弱中年掀开门帘,探出头来问道:“看病吗?小哥你脸上头上很多烧伤,咱这里有去疤药,效果很好!看你年纪轻轻我算你便宜些……”

“不不,我不看病。”虞安打断道,“我来寻人,我爹娘经常来城里看病抓药,应该是在您这看病,我想问问您,我爹娘最近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你爹娘?是谁?”那郎中问道。

“我爹叫虞成,我娘叫杏儿。”虞安急道,眼里充满期待。

“哦,不认识,应该没来过我这。小兄弟,你若看病便坐下,不看病便赶紧走人。”郎中不耐道。

“你……郎中,我很急,我爹娘多日未归,最后一次见到只知他们来城里寻医抓药,这城里只有你一座医馆,不来你这里还能去哪?”虞安越说越急,可心里的希望却也越渺茫。

“说了不知便不知,有这工夫担心你父母,不如担心你自己。你的脑袋已经被火烧坏了半边,容貌已毁,那半边头发也无法长出,如此怪样,看你以后怎么讨老婆!”郎中冷笑道。

虞安气极,双手握拳喘着粗气,眼睛似要喷火出来。那郎中看出这小子已然被激怒,一边好笑一边又觉担心,生怕这怪貌小子砸了自己的店铺,毁了自己的营生。

喘了一会儿之后,虞安心里稍稍平静,忽的想到戚继光经常命令将士不许轻举妄动,擅自冲突。他极敬重戚继光,想到这里,便强行将怒意压了下来,重重的哼了一声,走出馆去。

医馆一无所获,虞安转头去问药铺的位置。铺面不远,离医馆不过三百步路,片刻就能到达。

片刻之后,虞安到达药铺,他急忙的走了进去问道:“老板,请问你个事儿,前些日子我爹带着我娘进城抓药,至今未回,他来您这了吗?我爹叫虞成,我娘好认,她名叫杏儿,体虚瘦弱,皮肤很白。”

药铺老板被问得直眨巴眼睛,说道:“年轻人不要急,慢慢说。你说什么?你爹叫虞城?我不认识这个人呢。”说罢沉吟一下,“你娘我倒是有印象,很瘦弱,皮肤惨白,她用药是治疗体虚补充气血,说是生产时难产出血,好在母子双双存活,也自此留下病症。”

“对对对!就是她,她前段时日来这里了吗?”虞安听到老板记得,赶忙问道。

“来过了,我尚且记得,不过想来也有些天数。她和一个黑壮中年抓了药就一起走了。”

“走了?他们有没有说去哪?”虞安急切问道。

“去哪?我记得你娘说时候不早,要抓紧回家,然后就急忙走了。”

虞安听的心头一沉,如果是动身回家了,这事便麻烦得很,定是路上出了变故。他努力的不把事情往坏的方面去想,只得谢过老板,骑上马开始往家走。

从城东门出来,虞安看着茫茫大道,这条官道上除了往来商客马车,便是出入县城居民。沿路上也没有什么商家客栈提供居住休息,更不可能带着体弱的母亲游山玩水……

若是如此,那父母必然是——出事了……

一路寻找无果,让虞安心灰意冷,看起来了无生气。就这么一路毫无思考的骑着马回到了家中,他灰也不擦,颓然坐在木桩之上,双眼望地,呆的出神。

虞安保持着呆坐的姿势,就这么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的双手握拳,咬牙切齿,似是对这一切充满恨意。他站起身子,发疯也似的奔跑到田边河流,双手撑地跪在岸边,随着一阵肩膀抖动,豆大的泪滴从他的脸庞低落。

他那一日之内便失去了生平所有,这份打击对一个年方弱冠的少年来说,委实过于沉重。眼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左脸大半脸颊均是烧伤所留疤痕,一部分痂都还没掉;左耳之上,一个巴掌大小的位置头发全无,和脸颊一样留下疤痕。他看着自己,眼泪不停落下,忽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像要传到九霄之上。

一声嚎罢,只觉得胸中郁结去了不少,他的头脑也逐渐复归常态。“以后,我的亲人只有戚大人他们了。”他想道,“爹,娘,不管你们在哪,孩儿都记挂着你们。放心吧,孩儿遇到了好人,你们不必担心。”

“是虞安吗?”一个声音忽然想起。

虞安抬头望去,只见一看这约摸六十的老汉,戴着斗笠,手里拎着鱼篓,沿着河边走来。他看清来人面目,惊奇道:“张叔?您怎么过来了。”

“果然是你!天可怜见,你还活着!”张叔喜道。

张叔是距离虞安家几百尺远的“邻居”,靠着打这河中鱼过营生,一直与虞家交情甚好,经常互送大米菜蔬鱼肉等食材。在虞安年少时,也经常抓来小鱼龟蛙等来供虞安玩耍,是以虞安一直将他也当亲人看待。近年来年事已高,膝下无儿无女,每每打鱼都会过来拜托虞成虞安帮忙扑鱼。

此刻,虞安瞧见张叔神情似是喜悦,又有凄惨,问道:“张叔,今日瞧见我爹娘了吗?”

“唉,虞安啊,我也正想问你呢!我四天前来你家约你爹网鱼,却只见你家房子都被烧的只剩半面墙了,一家三口均不见踪影,急死我了。”张叔说着抹去眼角泪水,颤声道:“今日看到你还好好活着,我的心啊,算是安了!你这些伤……看着吓人,还疼吗?”

虞安低头不语,只扶着张叔寻了块石头坐下,张叔继续说道:“那天看到这番景象之后,就跑去城内报官了,可捕头却以不知凶手又不见尸体,未必有命案发生为由拒绝。”

听到这里,虞安冷哼一声,看来戚继光说的有误,这帮官员别说不管外地人,就连本地人他也都不问死活。

张叔听他冷哼一声,不知有何含义,只得继续说道:“那日之后,我便四处在城内外拜访乡民好友询问可有你们下落。却听得一位乡民说到你爹娘在城东外不远处,被几个古怪装扮的人士搭讪,随后坐上了一台马轿,沿着大路走了……”

“张叔,你说的是真的?”虞安听到词条线索,内心大动,一把拉住张叔的手问道。

“张叔我也不知真假,乃是乡民所说,但这乡民我平常也多交集,像是应该不会骗我。”

“坏了张叔,”虞安急道,“那些古怪装扮的人士想必就是倭寇了,我爹娘怎么就上了倭寇的车。”

张叔问道:“倭寇?我从没见过,是坏人吗?”

“真真是坏人,我的家就是被倭寇烧的!”

“坏了坏了,乡民说那倭寇得有数人,你娘体弱,无法反抗,你爹一介农夫也无法以一敌多啊!这下坏了……”说罢低头叹气,懊恼不已。

自此两人不在说话,张叔摘下斗笠不停摇头叹息,虞安则望向远方,一脸愤恨。

咕咚——一块头颅般大的石头,被虞安扔进河中,发出一声闷响。

“狗倭寇!”虞安像是疯了一般,不停的捡起石头扔出河中,“狗倭寇!我家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逼人绝路!”

张叔看着虞安疯狂举动,吓得呆了,可有不敢阻止,只得道:“虞安,你像是知道这些人什么来头?若是这样,你可得为你家遭遇报仇啊!”

“报仇?对,我会报仇!”虞安说罢,双手搬起一块大石,举过头顶,他抬头用双眼瞪着石块,眼里全是怒火。

“若不杀光倭寇,我虞安誓不为人!”他将大石砸向石滩,轰的一声,碎成一堆。

张叔起身,走向喘着粗气的虞安,抬起手来抚摸他的脑袋。小的时候,虞安每次哭泣难受,被张叔看到都是这般哄他。

虞安感觉到抚摸,深呼吸一口平定情绪,对张叔说道:“张叔,我这次被一位将军大人所救,这位将军从外省来浙,专门讨伐倭寇,我已经加入他军中了。”

张叔点头道:“好,好!若你有了归宿,张叔便放心了,你且安心参军,家里这边我帮你照料着,等你哪日大仇得报,归来也有个住处!”

“谢谢张叔,那如此,虞安先回军中了。”虞安扶着张叔朝马走去,他骑上马,从腰中掏出那块碎银,交给张叔道:“张叔,这点碎银您拿着,好好照顾身子,等我归来后,再与您一同生活。”

“好!”张叔颤抖的答道,眼泪已留了下来,“你只管去,不用担心张叔!”

虞安点头,驱着马,开始返回驻地。

夜晚酉时时分,虞安便回到了驻地,他归还了马匹,扫视营地,却发现外出士兵均已归来,正坐在一起商议。虞安寻了个位置坐下,和大家一起倾听情报。

“戚大人,此事如何定夺?”王副将问道。

“嗯,可算发现了倭寇踪迹。”戚继光沉吟道,“雷星阳,那山坳的地形探过没有?”

“回大人,那处山坳三面环山,均是石壁,恐有二三十尺高,较为陡峭。只有一面是较为平坦的缓坡,此地易守难攻,若要进攻可能只能于平坦这面挺近。”雷星阳答道。

“那营地内约有多少人?”

“约有六十余人。”

“嗯,做得很好!那明日我们就进攻这处倭寇营地。”戚继光拍手道,“现在,我们得好好思量下如何进攻此处,这个地形颇有些棘手。”

虞安听的明白,看来已然发现一处倭寇营地,明日将去进攻。他忽然觉得全身发热,一股喷之欲出的怒火正在燃烧他的头脑。那一瞬,他想主动请战,好去亲手了解了这帮畜生。

“戚大人,”王副将率先发话,“此地形正面攻坚之难不用多说了,我们可否利用地形,先派数人去三面山上高处埋伏,备好石块,弓箭。正面则安排骁勇善战者挑衅倭寇,倭寇向来喜爱叫嚣什么武士精神,受到挑衅,必然派人出战。此时埋伏之人便往山下扔石射箭,必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王副将,这个计谋尚且可以,但是你却忘了样物事。”戚继光叹道。

“什么?”王副将一脸疑惑。

“那便是鸟铳!”戚继光说道,“倭国虽小,但是兵工却很先进,他们产的鸟铳都很厉害。你和我当年曾于登州遇到一小股倭寇,人数不多却有一柄鸟铳,这支铳枪站在人群之后,我们无法击杀,仅靠他一人,就射杀了我们九人。这事,你已经忘了吗?”

“这……”王副将哑然,想了片刻之后说道,“也许这波倭寇并未持有呢。”

“你不记得了吧?我还记得!那是嘉靖二十八年发生的事,如今已过去六年有余!那时倭寇中便经常出现鸟铳,更何况现在?”

戚继光顿了顿,继续说道:“若是对方拥有鸟铳,埋伏人士须得尽快杀死持铳倭寇。不然让他们知晓我方战术,必会尽全力护持铳者安全,这恐会让我军伤亡惨重,我们现在人数已然很少,万不能冒此风险。”

“若能直接射杀这些持有鸟铳的倭寇呢?”戚继光闻声抬头望去,说话的正是虞安。

“直接射杀?你是指用你狩猎的技巧吗?”戚继光问道。

“没错,那山壁的高度,足够致命射程,又是居高临下,我能直接瞄准倭寇的头颅。”虞安坚定说道。

戚继光望了望四周,想看看将士们有何意见。等了少顷,想是没有任何意见,便朗声道:“好,此战是你的首战!戚某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此番射杀倭寇铳手的重任,就交于你的手上!”

“是!”虞安大声应道,眼神里,甚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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