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答案

周日，一天坐立难安，我一直等着燕子的电话，可是一整天都没响过，我想可能燕子还没有打通，可能顾恒在忙没有接到，我又不敢打电话给顾恒，万一燕子已经告诉他了，他已经拒绝不是很尴尬。就这样我煎熬了一个周日，一晚上没睡。周一，整个人烦躁不安，但是还是没有燕子的任何消息。周一晚上，我在房间里踱步，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我必须打电话给燕子，就算是残酷的现实，也比这等待的煎熬来的痛快。要么生要么死，我可以面对的。我拨通了燕子的电话，她接了，我急切地问燕子说：“燕子，怎么样了？他怎么说？”燕子停顿了一下，说道：“我问了，他说他不喜欢你。”我静止了，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虽然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血淋淋的现实还是打垮了我。我忍着眼泪问道：“你，你怎么问的？”燕子说道：“我说陈小语好像喜欢上你了，追她的男孩子也多，我问他是不是也喜欢你，要是喜欢要抓紧了。他说他不喜欢你。”我的眼泪慢慢流下，我无法再听下去了。这个答案太残忍了。不喜欢，他不喜欢我。那为什么他要说那些话？为什么他要亲我？为什么他要抱我？为什么要送我礼物？为什么要带我去旅行？为什么要说永远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我想不通。我必须亲自问他。燕子已经挂断电话，那头只有嘟嘟嘟的忙音。我立刻拨了顾恒的电话，我等着，等着听到他的声音说：“小语，那是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没人接，我继续打，还是没人接，我的心很慌，我很怕，我的眼泪止不住，我继续打，“喂。”通了是他。我忍着眼泪说：“顾恒，你说的不喜欢我是真的吗？”我的手在颤抖，我有点站不住，电话里沉默了许久说道：“陈小语，你可以骗我，可以撒谎，但是请不要糟蹋外婆对你的爱。我无法接受你的卑劣。我不喜欢你。我不想见到你，你根本不配，你根本不值得被爱。”他挂了电话，我跌倒在地上，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他不喜欢我，可以，他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话说我，他怎么能这么说我卑劣，他怎么能说我不配。他怎么能这么说我，他怎么能忍心。我不能动，我的四肢都很痛，我的眼睛也痛，鼻子也痛，嘴也痛，我五脏六腑都痛，我的头发丝都是痛的。我躺在地上，眼泪已经流干了。我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