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程朝夕嘴角一勾:“若是让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多吃些苦头,每晚多给你五十。”
最好让他们生不如死,不然难解心头怨恨。
“程小姐果然精打细算。”慕尧目光闪烁,夹杂几分笑意。
很快到达目的地,眼前排队等候的众多情侣让程朝夕不禁头疼。
“要不改天?人太多了。”
本以为这结婚就是几块钱的事情,没想到程序这么多。
“尽早坐实你慕太太的身份不好吗?”
不顾众人注目,慕尧搂住程朝夕的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旁:“不过我也可以听你的,但你得讨好我。”
程朝夕也不甘示弱,嫩白纤细的胳膊搭在男人的肩头,娇柔一笑,眼中却透着妩媚:“可以啊,你想我怎么讨好你?二百五十的那种?嗯?”
大庭广众之下,慕尧明显感觉自己身体产生的异样,这小骗子,这么撩拨他,不怕今晚就把她就地正法?
“喂!你们两个还领不领证了!”一声怒斥打断两人的暧昧氛围,透露着不满。
回头,是工作人员酸意满满的眼神。
程朝夕轻笑:“当然领。”
肖家。
“爸!程朝夕也出轨了,她根本没理由拿那20亿!”肖然急红了眼。
20亿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他必须得拿到手!
肖父怒吼,一个巴掌甩了过去:“你这混账!因为你,和慕氏集团的合作硬生生散了!你还有脸在这跟我埋怨!”
肖然捂着脸心有不甘,但想到慕尧阴鸷的眼神,身上便起了鸡皮疙瘩。
都说慕尧是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可那神情,分明能将人活活撕碎。
“那爸,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把投资拉回来?”
肖父沉默不语。
程朝夕摊上慕尧,想必程家还不知道,不然早就有所行动,既如此,肖家不痛快,也不能让程家逍遥自在!
处理完正事,程朝夕跟着慕尧回了慕家。
“果然家如其人,充满着神秘。”
古老欧式建筑风格,羊毛地毯,水晶吊灯,无一不透露着神秘色彩。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程朝夕,欢迎来到我的生活。”
“请多指教。”程朝夕眨巴着眼睛,却勾人心魄:“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搬过来?”
程家她再也不想呆了。
“随时可以。”
“不如现在吧,越快越好。”
晚上七点左右,程朝夕赶到程家,刚进门,未反应过来,一个杯子砸了过来。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她的额头,不到几秒就红肿起来。
眼里的平静被冷漠代替:“怎么?肖家给你消息了?”
不难猜到,肖家虽惹不起慕尧,但肖然这处必然算账,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程家也不得安宁。
“说!你和慕尧到底是什么关系!”程父情绪激动。
程朝夕冷冷笑出声:“呦,怕了?我不是说了我结婚了,和慕尧啊。”
她就喜欢看他气得要命的样子,大快人心!
“我告诉你!你出门在外,代表的是我程家的形象,你如今这般,不怕人耻笑?慕尧是什么人物,他是你能惹得起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个用来联姻的工具罢了!”
多年以来,这个所谓的父亲从未喜欢自己,难道生了一个女儿就这么让他难堪?若不是有母亲和爷爷,她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吧?
在他眼里,除了联姻,自己压根没别的作用了!
“你!”程父指着程朝夕,却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于这个家,程朝夕早已失望,将行李收拾好便往出走。
程父身后大骂:“你这个不孝女!离慕尧远点,别不知天高地厚!”
但回应他的,只有冷空气。
终于回到慕宅,程朝夕只觉浑身轻松。
“你额头,怎么回事?”慕尧首先注意到殷红一片,瞳孔骤然冷冽。
“没事,上点药就好了。”
“该死!他居然对你动手了!”
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程朝夕正想开口,却见慕尧拿出医药箱,径直奔她而来。
冷静的语气中夹杂几分着急:“坐下,给你上药。”
冰凉的药水处理皮肤,刺痛感侵袭大脑,程朝夕不禁皱眉。
“痛?”慕尧小心翼翼,生怕手下力道太重。
程朝夕轻笑,心中温暖,没想到看他轻浮的样子,做起事来却成熟稳重,怪不得名下产业众多。
“好了吗?我觉得没什么大问题,别担心。”她抿嘴道。
“嗯,好了。”
慕尧站起身,眼里蒙上冰霜,动他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日后,程朝夕百无聊赖,便拉着慕尧陪她去商场,不巧,刚好碰到林眉带着她儿子程鑫。
四目相对,火药味十足。
本想逛街开心一下,却碰上后母,真是狗血!
“你父亲已经气坏了身体,你却在这里逛街?程朝夕,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是哪位?”
程朝夕语气轻蔑,和这种女人过多纠缠,实在浪费时间。
随后,她挽着慕尧的胳膊,不留一丝目光的离开了。
“没想到你这欺负人的本事挺厉害的啊。”慕尧似笑非笑。
“跟你学的,你欺负人的本事也不弱。”
见慕尧愣神一秒,程朝夕笑弯了腰。
顾家。
“你看看程朝夕,真是没教养!”
林眉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程父,话音刚落,桌子上的玻璃杯就落了地。
清脆的破碎声把林眉吓了一跳。
“她居然还敢和慕尧牵扯,真是无法无天了!”
程父黑着脸,却拿程朝夕没有任何办法,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她谈谈,这程氏可不能毁在她手里!
几日后,程朝夕和程父面对面坐在咖啡馆里。
“你什么时候离开慕尧?”程父开门见山。
若是她再留在慕尧身边,当慕尧知道自己曾经如何对待程朝夕,出于关系,怕是不会绕过他和程氏!
程朝夕眼底波澜不惊:“真是有意思,我早已经和程家断绝关系,你来找我,以什么身份?”
程父咂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今我和程家无关,大家各自安好便可,所以,别再来找我了。”
她累了,和这种畜生计较,无聊至极。
得到保证,程父放了心,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着桌子上的热茶,程朝夕的心却冰凉,人啊,真是自私,她成为程家的孩子,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