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下去不多时,便带着秦羽和一个长相冷俊的少年来到凉亭。
见秦羽前来,两位长老立即起身,白袍长老道:“秦羽小友,昨日的救命之恩,还未曾感谢,今日我二人特地略备薄酒,聊表敬意!来,来来,坐!”
说着让开了半边身子,请秦羽坐下!
等五人都坐下之后,黑袍长老才对那冷俊少年引见道:“刘霆,这位便是秦羽。”说罢又回身对秦羽微笑道:“这小子便是刘霆!”
“原来他叫刘霆!”秦羽心想,嘴上却是恭维道:“久仰大名!”“失敬,失敬!”那刘霆也是拱手还礼。
白袍长老道:“都是自家人,也不必客气!”
黑袍长老道:“刘霆啊,你在家族小辈中,也算是实力数一数二了!不知现在修炼的如何了?”
“回煜爷爷,孙儿刚刚突破元身六重!”刘霆恭敬的回道。
“真是岁月荏苒!”白袍长老捋了捋胡须,又道:“一眨眼你都元身六重了,想当年,你还尚在襁褓之中,现在想想还恍如昨日!”
“是啊,”黑袍长老附和道:“当年你降世之时,我们便觉得你骨骼清奇,是百里挑一的修灵奇才!今日看来,果然没有看错!”
白袍长老道:“这《魔兽杂谈》开卷第一页,便提到‘所谓魔兽者,乃通灵之兽也,其等级划分,与修灵者相似。其甲多坚,且随等级之高,而提其坚度。同等级之修灵者若无灵技功法,或佐以大阵,不可与之匹敌。”
白袍长老看了一眼刘霆,又道:“我这空间戒指之中有一只元身五重的夔牛,不知道以你元身六重的身手,是否能轻松取胜?”
刘霆听到白袍长老如此说,立马激动的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抱拳道:“孙儿,定不辱使命。”
黑袍长老听他如此说,满意的点点头。白袍长老则是手腕一转,一只体型庞大的黑牛便被甩了出去。
刘霆见长老放出夔牛,也是手腕流转,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把通体银色的宝剑,脚尖在石凳上一蹬,便向那夔牛弹去。
那夔牛见有人扑向自己,“哞”的仰天嘶吼一声,同时前脚抬起,借助身体的重量,拼命的朝着刘霆顶了下去。
这夔牛来势凶猛,刘霆也不与它硬抗,一个鹞子翻身,轻松的闪到了一边。刘霆落地稳住脚后,又准备欺身而上,不料却被一个不知何处飞来的小石子打中了胸口,那石子力道极大,打的刘霆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那夔牛生性好斗,见刘霆倒地不起,便调转牛头,冲向了凉亭之内。
黑白二人见着夔牛来势汹汹,便不与之硬碰,各自脚尖轻点,向两边退了开去。登时,凉亭之内,只留下秦羽一人。
说时迟,那时快,这夔牛三两下便扑到近前,高昂着牛头便要一头顶下去。
那夔牛离秦羽不过咫尺之距,却见秦羽不慌不忙,缓缓将灵力运于掌间,对准牛头凌厉的一个手刀便劈将下去。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击,却将那牛头骨,打的凹下去一块。那夔牛吃痛,哞哞的怪叫着,蹦跳逃开了。
而那黑白二人对视一眼,眼神之中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二长老随即又释然,轻声一笑,白袍长老边向凉亭踱步边道:“秦羽孙儿,果然是好身手啊!”
这话一出,秦羽现在更加笃定:‘这是试探,赤裸裸的试探,这两老头果然是老奸巨猾,见自己有此实力,这少侠称呼也是直接改成了孙儿。不过,老头的有意交好,也并非坏事,起码,对付一个秦门西,够了!’
这两老头可不管这秦羽在想些什么,那黑袍长老直接道:“秦羽孙儿,莫不是少见的器修者?”
‘这黑脸老头真是渊博,一眼便瞧出自己是器修者。’秦羽虽说心中这么想,但嘴上可不敢不敬:“回煜爷爷,孙儿正是器修者!只是家中有宵小之辈,怕他害我性命,故不敢显露灵力,还望爷爷替我保密!”
听到这话,那黑袍长老一捋胡须沉思片刻后,对白衣长老偷偷隔空传音道:“老白,他刚刚出手之时,我看其灵力波动,应是元身五重,也是一个可造之才,倒不如……”这话还未说完,那白衣长老便回道:“我正有此意!”
听到白衣如此说,黑袍长老便对秦羽道:“对于这件事你大可放心,那秦门西鬼迷心窍,被隆兴商行所利用,不日之内便要除掉他!”
“那孙儿先在此先行谢过爷爷!”秦羽边说边弯腰拱手行礼。
“哈哈哈,孙儿不必见外。”黑袍道。
“我看刚才你出手,应是刚刚突破元身五重吧!”白袍问道。
“秦羽回道:“孙儿不才,昨天夜里刚刚突破!”
“这每年一度的沧渺阁弟子选拔赛,再有月余便要举行了。入选沧渺阁便是人上之人,你可一定要参加呀!”黑袍长老道。
“只是沧渺阁每年只在冀州城选择三五人,而入选者实力至少在元身六重,我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秦羽叹道。
“无妨我这里还有一颗低级聚灵丹,服用后应该至少可以帮你拔高些实力。”说着白袍长老从怀中掏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递给秦羽。
“如此贵重之物,我怎么好收呢!”秦羽推辞道。
“你这小子!”白袍佯怒道:“一家人,怎么如此见外!”
听得白袍如此说,秦羽讪讪一笑,将那小瓶子收入空间戒指。
黑袍道:“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我和你淼爷爷还要去地牢里,瞧瞧那不知死活的刺客。”
秦羽起身见礼后,便回房休息去了。
秦羽走后,白袍才对刘霆道:“你也随我们一道去吧!”
说罢三人缓缓向地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