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潮湿的地牢之中,传来了一声声哀怨的哭喊:“爹呀,我的亲爹;我的亲奶奶,你们倒是快来救我呀!”
“老天爷呀,我来这儿两年了,我他妈整整痛苦两年了。说好的娇妻美妾,荣华富贵呢,屁都没有,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秦羽的哭喊之声,回荡在地牢之中,久久地不能散去。
……
刘府内,刚回家的刘掌柜,听闻女儿又遭了贼人惊吓,便匆匆忙忙的赶过去看望女儿,寻了半天没遇见,最后终于在后花园,看见了娑娜的身影,刘掌柜着急道:“心肝儿呦,你可让我好找!那贼人没伤着你吧!”
娑娜哑然一笑,道:“爹爹不必担心,那浪子学艺不精,早被我关到地牢之中去了。”
“如此便好,那贼人倒是会挑时间,恰恰在我将府内高手全部调走之时,若是有一元境高手在此,也不至于让你受如此惊吓。都是爹爹不好,让你受苦了!”刘掌柜自责道。
“事情都过去了,爹爹不必太过自责了。”娑娜宽慰道。
见父亲如此自责,娑娜赶忙转移话题,道:“爹爹那件事办成了么?”
“嗯,成了。这局中局设的虽好,只是苦了女儿了!”刘掌柜羞愧难当。
“哎呀,爹爹!”娑娜撒娇道,转而又面色严肃的道:“我苦为女儿身,不能为家族,做多大贡献,难得今日能有所作用,为家族出一份力!”
听得女儿如此说,刘掌柜感动至极,道:“你能如此想,我甚感欣慰。”随即刘掌柜又道:“那贼人我还是亲自审问吧,免得他说出什么浑话来,惹得你又气恼!”娑娜点点头。
刘掌柜转头对管家说:“你去把人带到偏堂来,我细细的审他。”
“是。”管家回了一声,便转身,去了。
不多时,管家就把秦羽带到了会客堂。望着坐在主宾椅上面色严肃的‘老丈人’,秦羽有些发晕,不知该如何应答。好在,这‘老丈人’先发话了,道:“叫什么名字?”
“这厮勒的我好紧,我都喘不上气来了,能不能先给我解开再说!”秦羽央求道。
“哼,混账!阶下之囚,还有这般无礼要求!”刘掌柜怒道。
“哈哈哈!”秦羽竟莫名的笑了起来,道:“这天下当铺果然是豪杰辈出啊,一堂四位元境高手,竟然连为一个毫无灵力修为的少年解缚的勇气都没有,哈哈哈哈!”
“哼”,刘掌柜冷哼一声:“为你解开又如何!”说着随手一扬,一道灵刃激射而出,直直的割断了绳子后,便消散于无形。“说吧!若是你的答复能令我满意,到是可以考虑饶你一条性命。”刘掌柜冷冷道。
听得刘掌柜如此说,秦羽徐徐道:“在下小姓秦,单名一个羽字,家父秦天。”
“秦天,秦团长的公子?”刘掌柜狐疑道,看见秦羽点头默认,刘掌柜怒道:“一派胡言,我虽身在冀州城,也知秦家是醉桃镇的名门大户,哪会有你这等粗俗不堪的公子!”
“你若不信,可以派人拿着这块玉佩,向我父亲查验一番。”说着秦羽从怀中掏出了半截玉佩。
管家小心翼翼的接过玉佩毕恭毕敬的交与刘掌柜。
刘掌柜接过玉佩,冷笑一声,道:“这几日秦团长外出行商,我如何查证!小子,你这缓兵之计实在是算不得高明。”
“秦家小子是天生绝脉,这你不会不知道吧!”秦羽气道。
“这……。”刘管家与两侧次椅上坐的俩老者面面相觑,最后左侧老者道:“若你是秦家小子,便是家中贵客。既然来了,便在此歇息几日,正好你父亲过几日也要来此置换一些货物,正好一道回去!”
‘好阴险的老贼,这分明是要把我软禁起来的节奏。’秦羽心道:‘也罢,正好在这府上玩耍几天,若是能碰上娑娜,还可再纨绔些,再猥琐些,也好让她打心眼儿里瞧不起我,小爷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呀!’
想着便道:“府上,景色宜人,实在不愿离开。刘掌柜如此说,晚辈求之不得。”
见秦羽还挺上道,刘掌柜冷哼一声,带着两位老者一道离开了。只留下管家,那管家倒没有轻蔑之色,恭敬道:“秦公子,这边请,我与你安排住处。”
秦羽道了一声谢,便与管家一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