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翻进院中,才知这院子有多大。只见院内楼阁林立,阡陌交通,好不气派。若是不抓个舌头‘打问’一番,一时半会儿,怕还真找不到这娑娜的住处。
秦羽环视四周,恰巧看到一个身穿家丁服饰的人,端着一碗莲子羹从走廊里缓缓走来。真乃天助我也,秦羽忙迎上去道:“老哥,哪里去!”
那家丁见秦羽一身粗布麻衣,便斜眼道:“新来的吧!”秦羽神情微微一怔,随即点头哈腰,赔笑道:“是、是、是,小的刚来,对这里的环境还不是太熟悉!刚刚管家吩咐我去伺候小姐,我不知如何走,还望老哥指点指点!”
那家丁反问道:“小姐?哪家小姐?”
秦羽笑着解释道;“就是我家小姐,娑娜小姐呀!”
“啧、啧、啧……”伴随着一阵吧嗒嘴的声音,那家丁围着秦羽打量了起来,道:“你一小屁孩不学好,非得学什么投机倒把之术。你可知道这些年有多少人想用这个借口,一睹小姐的芳容吗,光是我就打发了好几个。告诉你吧,小姐身边从来不要男人伺候!”
说完这些,家丁还不想就此罢休,冷“哼”了一声,道:“就你这小白脸样儿,还想让娑娜小姐看上你?说着在秦羽脸上轻轻掴了几下!”接着恶狠狠道:“识相点儿,滚!”
这下可惹怒了秦羽,‘小爷我自来到这里受尽了屈辱,现在连一个小小的家丁,也敢如此蛮横,真是世风日下。该怎么治他呢?’秦羽眼珠子一转,顿生一个邪恶的想法。
秦羽在怀中摸摸索索,掏出了半截玉佩,道:“老哥,祖传的,价值好几十两金子呢!不如老哥与我寻个僻静之处,为我细细的画张图如何?”
看到如此精美的雕龙玉佩,家丁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忙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是个情种,好说,好说!”
约摸一柱香时间后,秦羽望着浑身淤青,光着身子的家丁,穿上那家丁的衣服,拿上地图,头也不回的走了。
反观那倒霉家丁,在昏迷的最后一刻,还是不敢相信,明明一丝灵力都没有的小屁孩,怎么会不费吹灰之力的打晕自已这个元身三重的大人。其实不光是他不相信,事后,当他讲与其他家丁、丫鬟听时,别人也不相信。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再说拿着地图的‘家丁’——秦羽端着莲子羹,慢慢的来到了娑娜的房门外。这不争气的家伙,听着房内袅袅的琴音,闻着幽兰的清香,竟生出了一丝退却之意,在房门外驻足良久。
突然一侍女从房内出来,看见秦羽便朗声道:“什么人,在哪里鬼鬼祟祟的!”
见侍女问他,秦羽露出小虎牙,做出一个标准的笑脸:“姐姐,我来送一碗莲子羹给小姐!”
那侍女心道:‘这家伙长的不赖,说话也算可人,似不像那些登徒浪子,想来也不必用乱棍轰了。’想罢,便道:“小姐从未要什么莲子羹,你许是弄错了,回去问问厨房的管事吧!”
秦羽心道:‘这女子看管的好生严格。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又如何能把这件大事办成呢?’
索性也不管了冲进去再说,想着便一记手刀,砍晕了那侍女,进了房内。
房内,一张木制的琴案横在房内正中央,一女子正端坐在琴案前,小心翼翼的拨弄着琴弦,听得关闭房门的声音,头也不抬的道:“杏儿,你去帮我我端杯茶来!“良久没听到回音,女子便抬起头来。
当那女子抬起头,秦羽才知什么是倾城之容,那女子蓝色的如瀑长发分成左右两个发髻斜斜地挽起,配上一张白皙而精致的面庞。这容貌,能令多少人为之倾倒。
秦羽本就不争气,再看到这张美丽绝伦的脸,与那楚楚可怜的神情,顿时神情呆滞,三魂七魄早已飞出九霄云外了。
娑娜见他闯得自己闺房中来,还如此摸样,登时恼怒异常:“哼,登徒浪子,滚!”
秦羽听得骂声,才如梦初醒,一时竟忘了自己要干什么,手足无措,半晌才回想起自己此番前来所为何事,结结巴巴道:“我……我叫秦羽,秦家族长之子,我听闻你才貌双全,特来行些污秽之时。还未得手,我怎么能走呢!”随着心神的恢复,一句话越说越流利,越说越激昂,最后竟放声大笑了起来。
女子见秦羽虽然样貌清秀,却满口胡言乱语,强忍着笑意,悠悠道:“姐姐今日见到你也是稀罕的紧,不如……”说着站起身来,慢悠悠的走到秦羽身边,解开披风露出一大片雪白来。
一连串动作,看的秦羽只顾血脉膨胀,呼吸急促,刚刚回窍的魂魄又飞了出去。直到这女子走至近前,才慢慢发觉其神情之中似乎有一丝异样。但,为时已晚。一节雪白的长腿,以雷霆之势扫来,正中下怀。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所有上脑的虫子,登时死了大半。冷汗直流的秦羽,伏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小腹,手指指着娑娜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疼的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