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女子拿起信一看,上面写着“褚时健收”三个字,那红衣女子就自言自语地说:“原来这封信放在这里。”
就用手把信揣在了怀里,抬腿出门了。“嗖”的一声,那红衣女子就用轻功跳上了房子,又是几个跳跃,就跳上了那座正殿,那红衣女子站在那座正殿的殿脊梁上面往四处张望,
就看见这寺庙是前面是高山,后面是野地,左右前后都没有村落,就只有眼前天上的一轮明月,这是一个偏僻荒凉的地方,那红衣女子还是不放心,就往庙里张望,但是这寺庙已经是万籁无声了,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了。
那红衣女子自言自语地说:“看来那些恶人已经被我杀光了。”看完,就顺着那座正殿的殿脊梁又回到了那禅房的东苑,从房上跳了下来,正要走上台阶的时候,
不知不觉之中不由得四肢无力,连忙用那把钢刀柱在地上说:“不好了,我犯了一个错误了,我千不该万不该,刚才不应该杀了那个老和尚的。现如今正是半夜三更的时候,更何况又在这荒山野岭的古庙里面,
我这一进屋子,看见了赵子龙公子,就算有千言万语,要是傍边没有一个可以作证的人,那孤男寡女的,也未免......”她心里一想到这里,就六神无主起来了,呆了半天,忽然把眉毛一扬,
胸脯一挺,说:“你想什么呢?只要我们清清白白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说完,就回到了厨房,点上了油灯出来了,然后到关着赵子龙公子的房间门口,用手拧开了那锁门的镔铁禅杖,然后进门先把油灯放在桌子上面。
赵子龙公子看见她回来了,就说:“女侠,刚才你走后,差点没有把我吓死。”那红衣女子就连忙问:“难道还有什么动静吗?”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何止是动静啊,那家伙已经进来屋子里面过了。”那红衣女子就连忙问:“我就不信这门关得这么牢,他是怎么进来的呢?”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他用不着从打开门进来,他是从窗户那里进来的。”那红衣女子就连忙问:“那他进来以后做了什么事情?”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他进来后就跳上了桌子,把那桌子上的饭菜都舔得干干净净的,我就拍着桌子对他大吼几声,他这才夹着尾巴逃跑了。”
那红衣女子一听就明白了,那不是人,是什么动物吧。就问:“那它到底是什么东西?”赵子龙公子回答说:“它是一只大猫。”那红衣女子一听就就生气了,
对赵子龙公子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样爱开玩笑!现在事情办完了,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吗,此时此刻才是你和我闲聊的时候。”
那红衣女子就靠着桌子坐了下来,她这要开口说话,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哭声,她仔细一听,就听见一片哭声:“老天爷呀,快救救我吧。”那哭声听起来十分的伤心,她就觉得很奇怪:“真是奇怪呀?这庙里的恶僧已经被我杀光了,而这寺庙是前面是高山,后面是野地,左右前后都没有村落,更何况现在又是半夜三更的,这哭声从那里来的呀?”
赵子龙公子说:“这哭声已经哭了有一阵子了,刚才好像是拌嘴吵架一样,我还以为是街坊邻居家里面在拌嘴吵架呢。”那红衣女子一听就说:“你胡说,真是岂有此理,这里那里有街坊邻居呀,看来事情有蹊跷。”
说完,又听见了哭声。那红衣女子就走到了院子当中,顺着那声音听过去,好像声音是从厨房的方向传过来的。那红衣女子于是就插好了刀,来到那厨房的门口,就听见那哭声是越来越近了,竟然是那堆放柴火的那一间房子里面传来的,
那红衣女子就走到那破窗户跟前一看,就看见只是堆放了一些柴火,但是并没有人影,又看了看那房间的门口,却是锁着的。那红衣女子就用双手扭断了铁锁进去了。
进去一看,只见那靠东面的柴火堆的后面摆着一个装煤的筐子,上面还倒扣着一口破钟,也有水缸那样大小,她心里想:“这口钟放得好奇怪呀。”于是就把那口破钟给揭开了,放在了一边,在揭开那个装煤的筐子一看,果然里面被关着一个人,正缩成一团,蹲在那里在喘气呢。
这个人是谁?原来这庙里的和尚是平时为非作歹,作恶多端,就这个装煤的筐子下面的人,也是当天中午过来投宿的,那和尚就把他扣在大钟底下,关在这屋子里面了,并且威胁他说:“不许出声,一旦出声被别人听到了,那就会一定要了他的命。”然后就交给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和尚轮流看守他。那个人也在大钟底下被闷了半天了,忽然听见了外面一阵子的喧闹的声音,过后就听不到任何的消息了,
就连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和尚也没有再过来查看他了。他在大钟底下又是热,又是闷,以及饥渴难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所以就哭了起来,被这位好管闲事的姑娘给听见了,就循着哭声的来源把他搜救出来了。那个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和尚过来了,就吓得不敢出声了。
那红衣女子对那个人说:“你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的。”说完就自己先走进了厨房。那个人一听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
紧接着,又战战兢兢地跟了过来。那红衣女子正在那里拨弄那盏油灯,听见那个人跟了进来,就回头一看。只见他年纪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一身农民的打扮,正要和他说话,那个人就奔上前来,对那红衣女子说:“我的孩子啊,我还以为今生今世都不能和你再相见了,原来你还是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但是为什么没有看见你的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