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力挑开了那把镔铁禅杖,这才能够回过头来,就看见一个行者,身材魁梧,齐眉的头发,头上戴着一根金箍。那个红衣女人看见他来势汹汹,也就迎上去单刀直入劈向那个行者,那个行者也是举起镔铁禅杖迎了上去。
这场红衣女子和行者的恶斗,双方你来我往,刀光杖影,是十分的好看,那红衣女子和行者打了十几个回合,斗得难分难解,她心里面就想:“这个行者倒是会一些功夫,我如果和他这样缠斗下去,那要打到什么时候啊?倒不如,我先卖个破绽,看他怎么办?”
于是就虚晃一刀,故意露出头上的一个空挡,那行者一看,果然就举起镔铁禅杖就朝着她的脑门打过来了,那红衣女子就把身体从旁边闪过去了,闪到了一边,那镔铁禅杖就打空了,那行者看见打上路打她不到,就收回镔铁禅杖,从这下路扫她的小腿,镔铁禅杖扫过去,只见那红衣女子一跳,就跳过了那根镔铁禅杖了。那行者看见两棍子都打她不到,就大吼一声,双手握紧了镔铁禅杖,抡了起来,朝着她的中路打了过来,
直奔红衣女子的左肋而去,红衣女子这回不躲闪了,她把蛮腰一个摇摆,又往右边一晃,那镔铁禅杖就擦着红衣女子的左肋过去了,她扬起了左边的胳膊,把那棍子的上面往外边一掰,然后又往里面一带,那镔铁禅杖就被她夹在咯吱窝里了,那行者看见他的兵器被她夹住了,
就一咬牙,腰一沉,往外一拽。那红衣女子故意把那镔铁禅杖松了一些,那行者险些往后面倒地了,他连忙站住了双脚,又挺起腰来往前面走,那红衣女子乘机把那镔铁禅杖往怀里一带,那行者就跟了过来,那红衣女子举起钢刀就往他砍了过来,那行者只顾着躲那把钢刀了,
但是没有想到那红衣女子抬起右脚,就照着那行者的胸口就是一个蹬腿,那行者立足不稳,不由得丢了那镔铁禅杖,仰面就倒在地上了。那红衣女子笑着说:“你也不过就是三脚猫的功夫罢了。”那行者在地上还想挣扎着站起来,那红衣女子说:“你还想站起来,我这就用禅杖砸碎你的头。”说完,就举起了那根镔铁禅杖手起杖落,就打得那行者脑浆迸裂,当场就阵亡了。
那红衣女子回头一看,只见那院子里的五个人已经是死了三个人了,另外两个人就挣扎着起来了,对那红衣女子下跪求饶,嘴里说:“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那红衣女子对他们说:“如果我放过了你们,你们只会去叫更多的人前来报仇的,所以我不能够饶过你们的。”于是就举起那根镔铁禅杖手起杖落,一记一个,把那两个人都打死了,
那红衣女子在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杀死了黑风大王,一个小三和尚,又刀劈了两个和尚,杀死了五个前来报仇的和尚,一场恶斗,打死了一个行者,一共是十个人。那红衣女子这才抬头望着一轮明月,大喊了一声:“这才叫杀得痛快。就是不知道那屋子里的那位公子被吓死了没有?”那红衣女子就走到门口一看,那赵子龙公子还是坐在炕上一动不动的,用两根大拇指堵住了耳朵,又用其余八根手指捂着自己的眼睛。
那红衣女子对赵子龙公子说:“公子,现如今这庙里面的这些杀人越货的强盗都被我打死了,那你就继续在这里看守那个红布包裹,等我把这房门给你关上了,在到各处转转看看有没有别的活口再回来。”
赵子龙公子一听连忙说:“女侠请留步。”那红衣女子也不说话了,就走到那房门前,看了看,那门上也没有什么锁链和铁锁,就只有订着两个大铁环,她就把那手中的那根镔铁禅杖插进了两个大铁环里面,然后弯了过来,像拧麻花一样将那根镔铁禅杖拧成了一圈,把那门关好了,又重新拔出了钢刀,走了出来。
那红衣女子先是来到了厨房,只见那两间厨房,在屋里的西北面有一扇门,在靠近禅房的地方堆着一些木炭和柴火,墙上挂着一盏油灯,那桌面上油盐酱醋和鸡鸭鱼肉都一应俱全。她也不想在这里逗留,就出了院子,直奔大殿过来了,
那大殿里面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打扫卫生了,佛像上面满是灰尘,大殿上也没有点上蜡烛和香油。又顺路到了西边的偏殿,一看,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她接着往南边走,那里是马厩,里面是一辆大车,一头牛,和赵子龙公子带过来的四头骡子,那五头牲口正围着那马槽在那里吃草呢。南边的那一间,堆着一堆喂养牲口的草料,而草堆里面还躺着两个人,
从窗户外面对着月光看进去,就看见那两个骡夫上身被剥光了,胸前都有一个大窟窿,想必是他们的五脏六腑已经被掏空了吧,他们身上还嘀着鲜血。
那红衣女子看见了,就点点头说:“嗯,这样才有天理。”说完,就转身走出了马厩,朝着正房走过去。那正房里面被点着灯火通明,两扇门没有关上,那红衣女子推门进去,就看见那刚才从厨房溜走的那个老和尚居然没有逃走,而是靠近一堆炭火取暖,旁边放着一把酒壶,一杯酒,正在那里吃烧烤呢,
他看见那红衣女子进来了,就吓得要站起来,那红衣女子连忙用手把他的头往下面一按说:“不许高声说话,我这里有话要问你,你只有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了,我才会放过你一条性命。”但是不成想到,下手重了一些,把那老和尚的头和脖子都按进了胸腔里面去了。
那老和尚发出“啊”的一声,也就一命呜呼了。那红衣女子笑了起来说:“你怎么这么不经一按啊。”那红衣女子随手拿起摆在桌子上的油灯,往屋里屋外一照,一看也不过是有些破旧的家具和衣服罢了,又看见那炕上还摆放着那两个骡夫的衣服和行李,行李上面放着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