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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暗箭难防(大章)

漫天的雾气被一阵强劲的气流吹散,山林中忽然传出轻微的响动。

一只松鼠受惊般地从草丛穿过几下跃到树上,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向下看去。

林中没有人,然而一地散落的树叶上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仿佛一双鞋踏过了草甸。

接着前方的泥土地上,凭空多出了几个脚印,一路延伸到悬崖边上。

这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并没有持续多久,只听一声轻巧的“哎呀”,脚印尽头,有一个少女显出了身形。

少女把手腕放在眼前,神情困惑地端详着,就在刚才,那里突然一阵灼烧般的刺痛。

然而,什么都没有。

少女重新隐匿了身形,向悬崖边靠近,突然她的脚步顿了顿,目光落在山崖下,一个缓缓挪动的身影。

是何颂,他已经接近了山崖,然而这一路似乎用光了他全部的力气,金色光华越发黯淡。

终于,他倒在山脚下一处丰茂的草丛中,再也动不了分毫。

他脸朝下闭着眼睛,疲惫不堪的脸上布满汗珠和伤痕。

突然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缠绕起来,轻飘飘地离开地面,向山崖上方飘去。

他惊讶地低下头,发现缠绕在自己腰部的,居然是一段藤蔓。

山谷中,温热的血黏在碎石之上,颜色逐渐变得暗沉,像一大块山的疤痕。

谷时健先前脱下的外衣摊开在一旁,残留的体温渐渐在山风中散去。

阿莱亚里斯走上前,冲着外衣踢了一脚。白色的布料上瞬间出现一个鞋印。

他抬起头,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

罂粟的上半身深陷草丛中,只有两只脚露在外面,不知是死是活。

而山坡上那些从一开始就紧紧盯住他的视线,也在先前的几场战斗中被气流先后拍飞出去。

喧嚣了一整个夜晚的鸠鸣山区,终于得到了片刻寂静。

阿莱亚里斯感到有些疲惫,唯一感兴趣的何颂也不知去哪了,于是拖动着脚步,向山谷外走去。

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他的身上,却并不强烈,脚边的影子恍恍惚惚,时隐时现。

终于要结束了,这场战役,或者说屠杀。

一夜没有休息,阿莱亚里斯那属于人类的躯体有些吃不消。

衣服上已经多了无数个破洞,但他依然好端端地站着,站在天地间,虽然他现在全身都是血,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可是只要他的心脏没有停止跳动,胜负便一目了然。

归叶园和青藤会,这两大灵人组织,赔上了参与此次行动的近半数成员。

谷时健,这个叶崎川最信任的新人类,命折于此,青年人和婉儿则身受重伤,至今都在昏迷,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今后的战斗。

归叶园方面则更惨,S2小组几乎全军覆没,本部的所有兵力折损了一半,恐怕连之后的日常巡逻任务都难以继续进行。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败了,甚至没有任何意外,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指挥部的所有人都盯着屏幕,面色如土。

无人机依然在运行着,在它的监视下,目标一步一步往指挥部所在的山谷外走去,但是所有人都忘记了思考,忘记了逃跑,忘记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失去了一员大将的叶崎川失魂落魄地看着屏幕,谷时健的死除了预示着此次行动的彻底失败,还代表着在往后的青藤会的政治博弈中,他又失去了一份与那个人抗衡的力量。

木槿的眼眸几乎失去了光彩,她没想到,为了这次行动,她几乎倾巢出动,赌上了这么多灵人的性命,甚至赌上了归叶园和花林市的未来,换来的,居然是这么一个结局。

真的没有丝毫希望了吗?

她细细整理着与目标的那几场战斗,希望发现什么遗漏,然而,越想,只会让她越发绝望。

她的视线再次移到屏幕上,目标已经走了一段路,离房车越来越近了。

突然她的目光一偏,注意到目标不远处的山崖下,有一个人影站在那里。

她细细打量着,突然诧异地睁大眼睛,脱口而出道:“她怎么在这?”

与此同时,山谷中慢慢行走的阿莱亚里斯,感受到有一束锐利的目光从斜侧面射过来,如芒刺一般扎在他的背上。

他能够感受到那视线中带着的怒火,简直像要燃尽他的骨头。

他慢慢转过身,用傲慢戏谑的眼神,对上那人的目光。

雾早已散去了,山林已被摧毁,空旷的山崖下,只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那是一个娇小的短发少女,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百褶短裙。

她靠在崖壁上,手背在身后,小巧精致的脸上毫无血色,薄薄的嘴唇发白,似乎在哆嗦着。

她好像在害怕,但是她那双眼眸十分幽黑且浑浊,叫人看不出情绪。

对上少年的目光,她眼中的怒火几乎瞬间就消失了,又变得像往常一样涣散无神,似没有焦点。

阿莱亚里斯只看了她一眼,便笑起来,身体的疲惫仿佛一扫而光。

他步伐轻巧地向她走去,边走边张开手臂,似乎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啊,我亲爱的姐姐,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柳冬仪的睫毛颤了两下,默不作声地看着他渐渐走近。

他走到她的跟前,抱了一下她单薄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微笑道:“好久不见,姐姐。”

两人之间连半人的距离都没有,这是自昨夜以来,他第一次跟一个人靠得如此之近。

灵人或是新人类,在不知道对方底牌的情况下,他不敢贸然接近,虽然把对手玩弄一番再杀掉更符合他的心意,但同时,对方说不定也有数种方法把武器刺入他的心脏。

他虽然暴虐但并不冲动,所以在之前的战斗中,他无一例外都选择了远战。

但现在不一样了,冬仪的身上一丝魔力波动都没有。

还未觉醒的通灵人与普通人无异,而普通人的武器,根本无法突破他身上这件防护服。

身为普通人的姐姐,让他很安心。

纵使她心里有天大的恨,又能如何?

冬仪依旧沉默着,突然她的脸扭曲了一下,抽出背在身后的手,手中赫然有一把锋利的小刀。

她握着刀柄,毫不犹豫地向面前人的胸口刺去。

刀尖接触到了衣服,却像碰到了一块坚硬的铁板,冬仪的手被震得麻了一下,小刀脱开手向后飞了出去。

冬仪惊骇地看看自己的手,眼中终于露出一抹恐惧。

阿莱亚里斯笑了,冬仪看到他的笑,踉跄地向后退去,然而身后已经是坚硬的石壁——她已经无路可退。

他又向前走了一步,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你想掏开我的心脏吗?你弟弟的心脏。噢,我突然想起来,八年前那个村子里,好像有几个人就是被我掏开心脏而死的。怎么,你也想这样死吗?”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滑到胸部,在左胸口轻轻按了一下。

冬仪浑身颤抖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不是柳冬旭。”

“这可是他的身体。杀了我,跟杀了他,其实没什么区别。”

他突然发力捏住了她白净的脖颈,冬仪吃痛地叫一声,竭力想要推开面前的人。

阿莱亚里斯将她的手牢牢固定住,凑近她的脸,轻笑道:“你觉得难受吗?”

冬仪挣扎得没了力气,她无力地靠在岩石上,双眼无神地偏过头,不想再看那张记忆中的脸:“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不必知道我是什么东西,”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知道了也不会有任何用处,柳冬旭不会再回来的,你不需抱任何幻想。”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最后一句加重了语气,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黑色裙摆搭在冬仪白皙大腿的中部,裙摆上坠着一个带有落叶标志的徽章。

他的目光扫了一眼,便被牢牢吸引过去。

他觉得这玩意有点眼熟。

从哪里见过来着?他伸出手,想要把它捉在手中。

然而,就在他的手靠近徽章的那一刹那,他感受到了一道细微的魔力波动。

灵人的魔力波动宏大汹涌,而这还不及灵人的十分之一。

他细细辨别了一下,却见徽章的背部居然刻着极为细密的数不胜数的条纹,而丝丝缕缕的魔力,正在细纹中流转。

他的脑中亮光一闪,终于记起了这份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是法器,在之前的交战中,他遇到的每一个归叶园的灵人,崖壁下那些制造石刺的讨厌家伙们,何颂、罂粟,他们的胸口,无一例外都戴着这样的徽章。

这不仅是身份的象征,还是法器,用来收敛魔力波动的法器!

一瞬间,他想到了什么,骇然不已地抬起头,然而腹部却忽地一凉。

他最先感受到的,居然不是疼,而是凉。

因为那从背后贯穿他腹部的,是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流。

水流从他腹部那个拳头大小的洞口中汹涌而出,像洗刷了一遍他的腹腔,只见血液和内脏的碎块也随着水流一齐涌了出来,经过水的稀释,颜色变得淡薄了不少。

他喷出一口血,染红了少女胸前的衣襟。

柔和如清风般的魔法气息从少女的身上洋溢出来,清风拂面般的感觉却让他分外恶心,这让他想起了那屈辱的一千年。

他抬起头,却见冬仪一张坚硬冷漠的脸。

她甩开他的手,漠然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混蛋!

涌上心头的疾风骤雨般的愤怒几乎要将他吞没,他努力伸手想要抓住少女的脖子,然而冬仪将手按在石壁上,手心射出一股水流,在水压的冲击之下,冬仪的身体离开了地面,水流像火箭的发射器一样喷射而出,将她瞬间推出几十米远,一眨眼便消失在视线中。

“可恶啊!”他气急败坏地转过身想追出去,然而腹部的血越流越多,他不得已按压着伤口,原地跪下来。

“不妙,伤势太严重了,必须要赶紧止血。”

身体中的魔力飞速流转起来,他几乎调动了现在身体所能承受的所有魔力,大团大团的黑雾裹住了伤口,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损坏的组织中。

伤口修复的速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他甚至无法再拨出多余的一丝魔力,用来凝成一个防护罩。

他那人类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外,失去了任何魔法的庇护。

失血过多和刺骨的疼痛让他的意识陷入模糊,眼前的景象晃晃悠悠变成了二重影。

在这节骨眼上,他突然感受到了一道渐渐逼近的魔力。

魔力不算特别强,但气息极为肃杀,与灵人的凌厉和通灵人的柔和都不一样,类似于人形罪,却又多了一道生气。

是从哪里来的?前方后方还是左面右面?

他不清楚,头脑的混沌让他无法辨别魔力的方向。

他只好暂且不去理会,在渐渐迫近的压力下,他的伤口表面覆着一层光膜,将不断涌出的血阻挡在身体中,同时破损的内脏器官沐浴在魔力的洪流中,很快便修复完毕。

血液不再流出,拳头大的恐怖伤口只剩下前后最表层的皮肤正待修复,头脑从疼痛和眩晕中解放出来,阿莱亚里斯一心二用,一边尽全力修复余下的伤势,一边辨别着那道魔力来去的方向。

最后一刻,阿莱亚里斯腹部的黑雾“哗”的一下悉数散去,衣服上出现一个圆形破洞,袒露出苍白无比但完好无损的肌肤,而那道肃杀的魔力此时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

“在……上面!”阿莱亚里斯猛地抬起头。

一只渐渐放大的手掌出现在视野中,它挟带着肃杀的气流从天而降,不给对方任何反攻的机会,一掌拍在阿莱亚里斯的额头上。

透过扭曲的气流,阿莱亚里斯顺着前伸的胳膊向前看到,一个少年头朝下倒悬在半空。

他的背上招展着两条黑雾化成的翅膀,一只眼球散发着黯淡的金色光芒,表情凶狠而坚定。

少年怒视着他,发出一声撼天的吼叫。

阿莱亚里斯感受到了少年魔力的气息,这让他又惊又怒,因为这道气息居然与他自己极为相似!

很快,他的思路被打断了,从额头上袭来的疼痛让他的大脑几近爆炸!

“啊——”

他尖叫起来,魔力从那只手掌中喷薄而出,一股脑地涌进他的额头,暴风骤雨般捶打着灵府。

灵府的门户在这毫无章法的魔力轰炸中再也承受不住,混沌的精神世界被一阵耀眼的白光照亮,无数微光粒子从打开的门户中涌出来。

叶铭的魔力从敞开的门户中长驱直入,刚一进入,便遭到了灵府的疯狂抵触。

天空闪现出无数颗拖着尾巴的火星,向那道外来的黑色光波不断投射下来,瞬间消减了近一半的势头。

叶铭又注入了一道魔力,彻底耗光了他全部的力量。

他的一缕意识附着在魔力上,一同进入了灵府,四下躲避着那些从天而落的火星。

黑色魔法光波逆着宏大光流而上,叶铭的意识被一大片夺目的金光笼罩着,终于,涌动的光流缓和下来,一片极为纯净的蓝向不着边际的远方展开。

清澈的镜湖上,有个巨大的黑色东西盘踞在此。

叶铭曾无数次想象,在那个夕阳迟暮的山谷中,侵占柳冬旭身体的脏东西到底是什么。

直到今天,他终于得以见到。

如此丑陋。

那东西被层层黑雾包裹着,没有五官也没有四肢,却有无数条肥大的触手,像一个巨大的肉块,污秽的液体从它身体的沟壑中流淌下来,把它身下的那一片镜湖染得漆黑。

它不知从哪发出一声接一声吼叫,甩动着肥大的身体在湖面上跳动,掀起一层又一层水花。

即便叶铭现在只是一道意识,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它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是比罪还要恐怖的存在。

那是死亡,是贪婪,是无止尽的欲望,是世间所有的负面情绪,是人类一切罪恶的集合。

叶铭仅仅看了一眼,便险些尖叫出声。

他此时终于明白了当初中年男人的恐惧,在这无尽的罪恶面前,一个人形罪是如此微不足道。

把心里升腾起的恐惧压下去,叶铭操控着魔力,开始对那东西展开围攻。

那东西的意识现在正控制着柳冬旭的身体,此时的它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在叶铭的强力攻击下,它除了跳脚吼叫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一块又一块烂肉从它身上削下来,融入湖水中消失不见。

不一会儿,它的体积便缩小了近三分之一,被切开的伤口上长出脓疱,膨胀成气球大小的时候便轰然炸裂,污秽的汁水四处飞溅。

现实中,阿莱亚里斯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他疯狂抛射着魔法光刃,叶铭没有丝毫防御,整个人都笼罩在雨丝一般密集的光刃中。

他浑身浴血,然而手掌没有一刻离开过阿莱亚里斯的额头。

“住手!啊!混蛋,给我滚开!”

阿莱亚里斯突然发力,深入他灵府中的叶铭的魔力和意识,突然被一阵极强的压力推出了门户。

身旁的光流飞速地向后流动,嚎叫的怪物渐渐在视线中远去,叶铭强睁开眼睛,心有不甘地向那边望去,却突然发现,在那怪物的旁边,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小小身影。

那是一个很小的孩子,全身都沐浴着金光,在庞大的怪物面前,简直像蝼蚁般不值一提。

然而叶铭的视线却被深深吸引过去,那孩子向他跑了几步,伸出一只小小的手。

那孩子大声疾呼着,叶铭竭力挣扎,想要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然而,四周光流的轰鸣将他的声音完全掩盖住了。

孩子奔跑的脚步慢了下来,直至停下。

他看着叶铭离去的方向,神情很是落寞。

他蹲下身,小小的身影埋在膝盖间,肩膀一下一下的抽动。

那孩子眉间的苦楚让叶铭有些不忍,他很想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然而光流的涌动越来越快了,他只能一边注视着渐渐远去的小小身影,一边在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他呼喊的那一幕。

突然眼前一黑,接着剧烈的疼痛遍布全身,叶铭费力地睁开眼睛,他依然头朝下倒悬在半空。

他全部的魔力都已经用尽,黑雾凝成的翅膀倏然消散,接着被一股强劲的气流拍飞出去。

他的后背重重地砸到对面的山崖上,在岩石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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