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枭雨只是在春粟对面抽完了一支烟,并没有什么越轨的举动,当季枭林从二楼下来时,他已经离开了。
“走吧。”季枭林今天带了一副黑色半包眼镜,遮掉了眼里的冷凛,多了几分书卷气。
今晚发生的事,春粟不用多说想必他已经知道了。
走了一截,她突然停下脚步,含糊的说了一句:“姑姑她们说你了吗?你怎么不问我?”
季枭林回头,牵住了春粟有些发凉的手,攥着手心里,“手怎么这么凉?冷不冷?”
他这座冰山只要在面对自己的姑娘才会表现的极致温柔,就连季琼私下里也不愿和他过多相处。
一度声称自己的体寒就是季枭林传染的。
她笑着摇头,娇腻的环住他的腰,躲在他的怀里,“这样就不冷了。”
“粟宝,我不喜欢你收起爪子的样子,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声音轻柔,带着些许无奈的意思。
春粟听出他的情绪不对,以为他是知道了点什么,轻声安慰说:“我没事,真的没事。”
情浓相拥的两人都不曾察觉,不远处的黑影正在悄然注视着他们。
订婚的日子转眼就在今天,季枭林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忙着自己的事情。
“真不去?”春粟无聊,趴在他桌子的对面,试探性的问。
“去哪儿?”季枭林很忙,忙的连抬头的功夫的没有,修长的手指一直在键盘上敲打。
春粟:“去酒店呀,姑姑他们都去了。”
“哦。”回答的相当敷衍。
春粟匐身过去,将自己凑到季枭林跟前。
“今天可是你订婚。”
“嗯,演戏而已,我只要晚上准时出现就行。”
“宋静喜欢你,你知道吗?”
季枭林的手停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向她,漫不经心道:“知道。”
“那你还和她演戏,不怕假戏真做?”
他向后靠了靠,半开玩笑的说:“我不怕,你怕不怕我就不知道了。”
春粟起身一个白眼,不再理他。
“好了。”季枭林跟着坐到了单人沙发上,不大是沙发将两人圈的紧紧的。“我开完笑呢,我和宋静那都是事先说好的交易,再说,你都把我拴的牢牢的,我还能去哪儿。”说完,欺身亲吻在春粟额头上。
春粟抬手摸了摸,有点烫,又觉得不够烫,反手揽住季枭林的脖子,顺着他的额头一路向下亲嘬,最后停在唇上,深深的进入,肆意掠夺。
吻了好一会儿,季枭林才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春粟喘的厉害,哑着声音说:“你哪也别想去,我就是赖着你了。”
缓了好一会儿,春粟的气息才平稳,百无聊赖的靠在季枭林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他脖子上露出来的肉。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春粟,惩罚性的加重了力道。
引得季枭林一抖,随即闷哼一声。
“疼?”春粟柔声问。
“嗯。”回答的声音沙哑,目光沉沉的攀在她的脸上,左右的离不开。
“我看看。”她伸手抚了抚自己刚咬的位置,除了有点红,其他倒也还好。
季枭林比春粟大七岁,情侣之间情愫上的互动,春粟只觉的好玩,时不时的撩拨一下,她会更加确定彼此之间的关系。
可季枭林不一样,二十刚出头的年纪,天知道他忍的有多幸苦。
有时候不得不转移思绪,让自己冷静。
季枭林陪春粟吃过午餐就不得不出发去酒店。
临走前嘱咐说:“你要是实在不想去,就在家待着陪妈。”
“我要去,还要录像,抓着你小辫子不放。”
见她状态轻松,季枭林反倒放心,摸了摸她的头。
“走了。”
春粟点头,目送他上车,一直到汽车渐行渐远。
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言婶见状迎了上来,刚想开口安慰几句,就被春粟笑着拒绝了。
他们这层关系,在老宅早已是众所皆知的事。
不过大家都认为春粟年纪小,对季枭林的迷恋也只是暂时的,一个即将订婚,一个即将出国,时间长了,分开久了,这份感情终究会淡的。
所以私下也不会过多说些什么。
季枭林走后,春粟上床睡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总是忽冷忽热的原因,她总觉得头有点晕沉,呼吸也不怎么畅快。
症状不严重,她也就没和谁说,自己找了点药吃了。
没想到,一觉睡醒,不适的感觉越发严重。
季琼中间来看过一次,见她精神不佳就劝说她再休息一会儿,自己先去酒店。
春粟答应了,再醒来时,周围竟然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