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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仇家上门

钱宁打发走那人,搀着陈九杨进了小屋,平躺床上,仍是昏迷不醒。

“唉,好惹不惹,偏惹这个二世祖,倒霉的是,还牵上了我。”钱宁坐上木凳,给自己斟满茶水,一饮而尽,抹抹嘴巴,心疼地搓搓肿起的手背,继续道:“这个三少爷,终有一天我得拿他脑袋当马桶?”

还在愤懑,木门推开咯吱声响起,一个矮小身影走了进来,鬼鬼祟祟地一拍钱宁肩头,“你今天威风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力挫风过谷风三少!”

一听声音,钱宁就知道是自己藏剑阁里最熟稔的朋友,肖荡。

钱宁不耐烦地扫开肖荡的手,苦笑道:“你也知道威风了,现在你去痛打落水狗,你比我威风!”

肖荡讪讪一笑,翻腿落座,也饮了杯茶水,低声道:“你知道风大少昨晚回来了吗?你也知道风大少他最是护短,你现在惹了他最疼的三弟,他不抽你筋也要扒你皮!”那边哎呦一声,钱宁跌坐在地,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完了完了,这下全玩完了!”钱宁抖着腿,勉强起身,扭头又看见还在昏睡中的陈九杨,咬着嘴巴,踉跄几步走到跟前,就要一掌打下。

“唉!你干嘛!”肖荡抢前一步,抓住钱宁腕子,挑着眉毛惊道。

“都这个害人精!不然我哪有胆招惹风过谷这个二世祖!”钱宁抬高的手还是垂下,给搀坐回了木凳。

“惹都惹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怎么躲过这一劫吧!”肖荡好言宽慰,倒了杯茶。

“能有什么好法子!风卷云这人睚眦必报,方圆千里谁不知道,迎面挡路都能全数杀光,更何况我招惹的还是他最疼爱的三弟!”钱宁十指抓发,眼睛张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唉!”肖荡也是熟知风卷云为人,此刻也是唯有一叹。

另一处洞天福地,仙气氤氲,风过谷捂着胸口,踉跄走进,疾呼道:“大哥!大哥!”

一道腰有三人粗的丈六黑影掀帘踏出,镜光一闪,面如重枣,河目海口,满颔粗髯,大喝一声,“过谷!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风过谷劲力催动,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双颊肿胀,很是凄凉,“大哥,是个不认得的小畜生和个新来的小畜生把我打成这样的!”

风卷云一掌拍碎手边的楠木方桌,须发皆张,怒吼道:“谁有这么大的狗胆!招惹我风卷起的三弟!”

风过谷把那神秘姑娘和陆剑隐的模样一五一十地描述,风卷云越听后边越是沉默,怒容稍敛,“他们就算了,还有没有其他人?”风过谷也是明白人,知道这两个估计是大哥都不便招惹的茬子,便又把陈九杨和钱宁说了出来。

“就这两个臭东西也敢太岁爷头上动土!”风卷云冷哼一声,五指屈起,一把金刀飞来,攥紧在手,虎步杀出。

风过谷阴阴一笑,在下人搀扶下跟了上去。

风家洞府离得弟子宿处不远,风卷云身下快马脚力极好,半炷香时间不到,已然杀至。

“给我出来!”风卷云蹬在马背,高高跃起,金刀舞得虎虎生威,刀气乱飙,几间竹屋便被砍得稀碎。

“哇!”倒塌的竹屋跑出几个赤袍小道,四散逃开,风卷云落定在三人身前,三人登时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不住求饶。

“说!今天惹我三弟的两人在哪!”风卷云揪过一人衣领,金刀架在颈上,恶狠狠道。

外面闹得这么大动静,钱宁支窗一看,吓得自己一哆嗦,这个手拿金刀,来势汹汹的可不就是风过谷的大哥风卷云!

那人指了方向,风卷云随手抛开,大步流星杀将过去。

“跑啊!”钱宁肖荡忙往一边跳开,这风卷云一刀之威,竟是将这竹屋一劈成二,轰然倒塌。

“好好好,小叫花这回有罪受了!”不远处的俏皮姑娘抚掌叫好,张大水灵的眸子,饶有兴致地盯着这边。

“是你!”风卷云金刀指着肖荡,吓得后者赶忙摆手,嘴巴都吓得不利索,“不,不,不是我。”风卷云刀背拍开肖荡,刀尖指着钱宁,“那肯定是你!”

“是他!就是他!”风过谷怨毒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缓缓站到风卷云身后。

风卷云豹眼一横,金刀立劈斩来。

钱宁拿起手边烧火棍,抬手挡住,却也只是一瞬,金刀便斩断木棍,继续砍下。双目紧闭,钱宁便是只等金刀把自己劈成两半。

“唉!你这人,整天非打就杀,一身肥膘,倒也不算浪费!”银铃般娇俏声音乍起,风卷云拿刀大手顿在半空,看那手臂绷直,却动不得分毫。

“这位姑娘,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何故出手坏我好事!”风卷云四下打量,只有个娇小倩影,没瞧见其他人身影,声音大了起来。

“你这人好生无趣,本小姐想救谁就救谁,还轮不到你来管!”姑娘挽紧手中长鞭,打了个响,“啪!”

“你这泼妇,我大哥不去找你便算好的,你还敢来找我大哥麻烦!你处处阻挠,莫不是喜欢上了这个小畜生!”风过谷啐口唾沫,毫不留情地骂道。

“你这利嘴,我打!”姑娘双颊飞霞,卷回长鞭,甩打向风过谷。

风卷云冷哼一声,金刀扬起,长鞭缠住刀身几圈,姑娘借力腾起,莲足轻点刀背,顷刻到了风过谷面前,还不等其吭声,姑娘纤手高举,几个耳光赏了,银铃笑道:“污人清白,该打该打!”

“啊!”风过谷发出杀猪惨叫,双手捂着脸颊,摔坐在地。

“今天就算你是铁树仙的关门弟子,我也是饶你不得!”风卷云双目猩红透着阴郁,双刀拿住刀柄,挥出势大力沉的一刀。

“嘻嘻,”姑娘娇笑着跳开,甩鞭绕住风卷云脖子,单足踩在头顶,抽鼻子笑道:“大笨熊,你就这点能耐?”

风卷云大吼一声,上身道袍炸开,露出身精壮虬结肌肉,金刀往上斜刺,姑娘惊咤一声,跳到一边。

“你滚开。”姑娘一脚踢中钱宁屁股,步到陈九杨床边,一鞭甩在脸上,“别睡了,醒醒!”

脸上一阵火辣疼痛,陈九杨嘴角一抽,拧着眉头,缓缓醒转。首先映入眼帘,便是姑娘一张俏脸,还不等发声,陈九杨便被长鞭绕住腰身,硬提着甩向金刀。

金刀来势汹汹,风卷云又是含怒一击,此刻更是劈山断岳。

本来还迷糊的陈九杨,两鬓长发给刮来的劲风扬起,顿时清醒,本能地抬高右手。刀刃离着三寸,陈九杨右手全臂蓝光大盛,五指牢牢抓住宽背刀刃,用力极大,隐约间竟有龙爪形状。

“咦,这是什么稀罕功法?”站着不远的姑娘拿手中长鞭叠三叠,轻轻敲打手心。

风卷云呔喝一声,势大力沉,死死捏在陈九杨手中的金刀仍是分寸难动。冷哼一声,双臂卷起风纹,卷集刀刃,陈九杨手背瞬间多了无数细小密麻的创口。

“啊!”陈九杨冷嘶口气,送开手掌,倒退三步。

“要你性命!”风卷云一招得逞,连劈三刀,刀刀狠辣,浑似对阵生死之敌。

陈九杨此刻完全失去了自己右臂的掌控权,再次自主抬高,五指摊开,一柄湛蓝光芒的短小兵刃凭空躺在手心,拿住交上金刀,“咣!”火花四溅,金刀轻颤。

风过谷眼神从两人身上移开,瞧见后边眼带焦急的钱宁二人,眼中遮不住的怨毒,稍一移睛,看见神采奕奕,不时出声指教陈九杨出招的姑娘,便又低下头来,噤若寒蝉。

“打他膻中穴!”姑娘银铃声响起,虚打一鞭,引得众人侧目,自己则是咯咯笑了起来。

陈九杨听得糊涂,风卷云却是大为警惕,自己这一身铜皮功夫,唯一破绽便是这两乳中间的膻中穴。

风卷云刀路改转,原是大开大合,瞬息间,又是四平八稳,攻势逼人之余,却也不缺退让防守的空间。反观那边,陈九杨虽然气势磅礴,但却好似无头苍蝇一般,一个拳头胡乱击打。

“这个笨蛋!”姑娘无可奈何地跺跺脚,转头瞥见风过谷偷瞄,刚一对视,就立马低头,姑娘眼珠骨溜一转,娇咤一声,长鞭如玉蟒出穴,直探风过谷咽喉而去。

“好狠毒的贱人!”风卷云看的心惊,金刀拍开陈九杨,大刀劈向长鞭。

长鞭改路,“啪!”空抽一下,抖着花缠住陈九杨右臂,“小叫花,我来帮你!”手上出力,渡了长鞭,陈九杨拳头就送了出去,“打他膻中!”风卷云收刀不及,陈九杨的拳头这刻倒是像被吸了过去一样,准准打中风卷云两乳间的膻中穴。

“啊!”风卷云惨叫一声,金刀脱手,连退三步,不住伸手搓揉。

“打他足三里!”姑娘长鞭打了个波浪,陈九杨身子一矮,横着就扑了出去,并指当剑,直直击向其外膝下三寸的地方。

风卷云大惊失色,三步再退,气力蕴藉双掌,大力拍向陈九杨脑袋。

“变招打阳陵泉穴!”陈九杨身子转了个圈,剑指他处。“哎呦!”风卷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姑娘神气十足地擤下鼻子,卷回长鞭,还在半空,又抖了个花,偏打往风过谷。“啊!”风过谷手脚并用,就像爬开,鞭影已至,被绕住脖颈,用力一扯,拖到了姑娘脚边。

还不等风过谷开口,姑娘又是一鞭抽在脸上,“啊!”风过谷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震得整座山谷都嗡嗡作响。“你!”风卷云伸指要骂,一口甜血涌上喉头,下半身有如千根针同时扎进三寸。

“嘻嘻!”姑娘嫣然一笑,颊带梨涡,长鞭高高扬起,又要一鞭抽下。“够了!”旁处一个急切的声音响起,陈九杨撑着身子,一瘸一拐地走近。

“够了够了,你打也打了,非要打死他不可吗?”陈九杨面带不忍地望了眼在地上翻滚惨叫的风过谷,咳着嗓子沙哑道。

“他把不得你死,带他大哥来杀你,你还救他?”姑娘明亮的眸子闪着不解,凑近陈九杨,歪头问道。

陈九杨沾满草屑的双颊一红,偏过头,不去看姑娘眼睛,含糊不清道:“他受的罪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姑娘摆正脑袋,嘴角弯起一抹刀月弧度,伸出手在陈九杨头顶摸摸,笑道:“好啊,这件事就听小叫花你的。”虚打一鞭,吓得风过谷浑身乱颤,又是笑得花枝乱颤。

得了应允,旁边几个原本只敢远观的狗腿子大起胆子,蹑手蹑脚走上前,七手八脚地搀起风卷云二人。

风卷云还在昏迷中,风过谷抬起头,刚要放狠话,就看见姑娘一脸不怀好意,轻抚长鞭,打了个冷战,在旁边人搀扶下,低头快走。

陈九杨刚一抱拳,还要说些感谢话,身形突然摇晃,左右摆动,眼看着就要倒下,“唉!你干什么!”姑娘惊呼一声,手中长鞭弹出,卷住腰身,就要往回拉。陈九杨身子还算安分,右臂却突然发力,死死攥住长鞭,用力一拉。异变突发,姑娘来不及反应,也全然忘了撒开手中长鞭,整个身子都被带了过去。

姑娘眸子瞪圆,脑中混沌一片,还差三寸,就要压在陈九杨身上,及时反应,腕子一转,芊芊玉指抓成鸡喙,就往陈九杨腰眼啄去。“啊!”腰间传来一阵麻痹,姑娘痛呼一声,失了力道,身子坠了下去。

整整三秒,天地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鸦雀无声。姑娘呆呆看着眼前男子,自己的嘴唇印上他的嘴唇,更可恨的是这人睡着了,好色的舌头还在试着撬开自己紧闭的银牙。

“啊!!!”这声音大的离得近的钱宁二人脑袋发昏,脑袋挨脑袋,昏死过去。

姑娘眸子腾起晶莹水雾,死命拉着身子要从陈九杨怀里挣脱,却被右臂死死握住腰肢,气得浑然忘记自己一身功夫,两只粉拳死命敲击陈九杨胸膛。

力道不重,敲的多了也疼,陈九杨拧着眉头醒来,刚要开口说话,姑娘感觉腰上力道松动,一巴掌甩在陈九杨左颊,翻身站直。

这巴掌把陈九杨彻底打醒,捂着腮子,就要喝问,但见到姑娘梨花带雨,泫然欲泣的模样,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你!你!”姑娘长鞭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抽下,却僵在半空,忿忿一跺脚,快步离去,边上鬼鬼祟祟探出头的几个小道,又被撒气似的抓住,抽的双颊开花。

陈九杨看着这姑娘气嘟嘟地走远,又想起风卷云两人离开的狼狈模样,心知这回是惹了大祸,却不知如何是好。

这片本有三千间弟子庐舍,但现在也毁得七七八八,仅剩的一些,也是苟延残喘,摇摇欲坠。

钱宁入门稍早,功力也深厚些,肖荡还在昏死,而他早已醒来。眼看着陈九杨直直站在空地中心,右臂不着寸缕,虽满是肌肉,却与寻常无二,全然看不出刚刚的凶猛模样。动动身子,钱宁勉强站起,走到陈九杨跟前,低声劝道:“你走吧,你把风卷云两人打得这么惨,他俩肯定要报复你,到时把他爷爷惹出来,那真是藏剑阁除了阁主和老阁主,就没谁能摆平这事了!”神色恳切,表情不似虚假。

陈九杨神色黯然,自己若是走了,更有何处可去?当即放下和钱宁紧握的双手,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拖着步子,朝早已断壁残垣的竹屋走去。

藏剑阁峰峦叠嶂,难以计数,最为外人称道的,便是南壁的接天三峰,其中最为险峻秀丽,又是拱在中间的素荆山,藏剑阁阁主修行起居,便在此处。山名朴实,由何而来,除了开派祖师外,无人可知。

素荆山灵气比之左右稍逊,甚至可以说是稀薄,开派祖师闲情逸致,山顶培了大片青翠竹林,中通外直,风一吹来,簌簌作响。

竹林掩映的阴影下,三片竹叶上下竖起,顶着一副古朴木质棋盘,上下首两人盘坐对弈。

上首那人,仙风道骨,头发拢在脑后束成发髻,雪白长眉够到嘴边,及胸白髯,一双柳叶眼,精光奕奕,穿着身黑白道服,袖袍宽大。反观下首那人,正是那陆剑隐,只是换了身衣裳,更显精神,此刻抱剑在胸,望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凝神思索。

见得陆剑隐久思不解,上首老道抚髯浅笑,竹林外闪进一道玲珑身影,蹑手蹑脚地走到陆剑隐身后,轻轻抬手要拍肩搞怪,刚要拍下,陆剑隐长剑送上,剑环顶着姑娘手心,“哎呀!”姑娘哎呀一声,往边跳开三步。

“陆叔叔,我回去告诉爹你欺负婉儿!”姑娘双颊鼓鼓,娇哼道。

陆剑隐置若不闻,脑袋低垂,眼睛死死盯着,就差磕到棋盘。

“陆小子,你的九瑞佩,老夫笑纳了!”老道哈哈一笑,手入迅电,探向搁在棋盘边缘的一块油绿玉佩。“啪!”鞭声炸起,吓得老道一激灵,赶忙缩回手,抬头望见婉儿,讪讪一笑,“小婉儿,你什么时候来的,张爷爷没看见你。”

白婉儿卷回长鞭,脸上似笑非笑,“张爷爷,这棋还没下完,就记着抢彩头,石仙城第一门派,不是寒酸成这样了吧。”张君竹不好意思地搓搓鼻子,不置可否。白婉儿俯身下来,贴近陆剑隐耳边,低声一阵。“对!”陆剑隐一拍大腿,眼**光,两指捏起白子,稳当落在一处。张君竹一看,脸色发灰,无力地挫低脑袋。

陆剑隐一看,已然明白胜负,当即抱拳,笑道:“那件事,就拜托张阁主了。”说着,把九瑞佩推到张君竹面前。张君竹挑挑眉毛,不动声色地纳入袖口,还要强叫道:“不依不依,不是婉儿教你的“两处有情方可断,三方无应莫存孤”,你拿什么赢我?”说完,还不忘心虚地偷瞄眼站在一边的白婉儿,见其只是笑,却越觉心里没底。

白婉儿虚打一鞭,“啪”地一声,张君竹身子一颤,忙不迭道:“好好好,我答应就是了!”白婉儿嫣然一笑,贴近陆剑隐耳边,低语几句,陆剑隐扭头惊讶地望了眼白婉儿,盯得后者两颊飞霞,跺脚背过身去。

“张阁主,我有位忘年朋友招惹了阁中的风海长老,不知可有什么法子能化解仇怨?”陆剑隐神色恭敬,沉声问道。

张君竹仰着脑袋,拧着眉头,似在脑中搜索这个名字,还是耸耸肩头,撇嘴道:“我不记得阁里有这么个人物。”“啪!”又是一声鞭响,白婉儿怒气冲冲,杏眼圆睁。“好好好,我去和吕小子好好说说。”张君竹赶忙搂住袖口,咽咽口水,慌张道。

白婉儿甜甜一笑,长鞭挂上腰间,大步走出竹林。陆张二人对视一笑,均是无奈地摇摇头,也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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