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道惊恐的娇呼声在车子里面响起,震得我耳膜发痛。
安母对我又掐有打,浑然不顾道路上的危险,无奈下我分出一只手将她狠狠按在座位上,沉声道:“我不想伤害你。”
能生出安浅浅这般绝情的女人,安母岂是普通女人?
她迅速镇静下来,眼睛死死盯着我,骤然间趁我不备,一把取下我的头套。我心里一惊,想到安母迟早会知道我的身份,也就释然下来,坦荡的看着她。
安母眼睛微红,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王二月,你到底在干什么?”
那一刻,我清楚看见了她眼眸中对我的失望,那张精致的脸蛋,即使是生气也依旧充满了妩媚。
我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说道:“你可以打个电话去问你的宝贝女儿,问问她究竟干了什么?结婚以来我一直在尽力的做好一个老公,到处忍让着安浅浅,可是她呢?光明正大的把小三叫回家,在我眼皮底下胡搞,你知不知道老子还要腆着一张笑脸去给邻居解释她们闹出来的动静?”
说到这儿,我一把掐住安母的手腕,大声质问:“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受么?我到处维护安浅浅,可她是怎么对我的?我知道你们安家眼界高,看不上我家穷,有种当初就别和老子结婚啊?”
“上次亏得老子好心好意的去她公司里面帮她解释,结果换来了什么?”
我扯开自己的衣服,将那些还没有结痂的伤疤露出来。
安母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移开了视线。
“这次那个疯女人居然对我父母下手?你现在问老子在干什么?”
安母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或许也被安浅浅的做法吓到了。
“二月,对不起,我……”
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一阵摸,嘿嘿笑着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你不是想怀个孩子么,今晚我就成全你。”
我把车子停在山上的道路边,放下座位,猛的扑在安母身上,疯狂的去扯她的旗袍。我本意是吓唬她,发泄心中的怨恨,真有那种想法的话,之前在她昏迷的时候我就把她上了。
尽管如此,安母还是被我吓到了。
“二月,不要冲动,我去给浅浅说,让她放了你的父母。”
她绷紧身体,浑身瑟瑟发抖。
我堵住她的嘴,一只手解开胸前的旗袍,并将内衣扯了下来。
安母用力的推开我,接着又是一巴掌。
“王二月,你闹够了没有?”
我知道适得其反的道理,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嘴唇,摇摇头说还没有闹够,才刚刚开始呢,今晚我要让她亲眼看看安浅浅是怎么对待我的?
安母穿戴好内衣,整理了身上的旗袍,坐在车子里面掩面抽泣。
晚上九点多钟,我带着她来到上次的废弃楼盘。
“打电话给安浅浅。”
我抓住安母的手腕,命令道。
安母奋力甩开我的手,在包包里面掏出手机拨打安浅浅的电话。
对面秒接,语气有着几分不耐烦:“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家再说,先这样。”
我抢过电话,笑着打趣道:“哟,安大美女又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电话那头不耐烦的声音变得警惕起来,还有着少许的威胁:“我妈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条贱狗身上?”
安浅浅对我的称呼从最开始的窝囊废到了贱货,又到现在的贱狗,知道她有多恨我了吧?
我故意镇定的说道:“你妈手机在我手上你不会想么?安浅浅,你不是警告我不要打你妈的注意么?今天晚上我就来个直播,放网上去,让你们母女涨涨脸。”
“万一有那个导演看上了和你们约片儿呢?”
我坏坏的说道。
电话里面的安浅浅瞬间就炸毛了,她对我破口大骂:“王二月,你这条贱狗想死么?你敢碰我妈一下,我砍你妈一只手,你信不信?”
她如此在意她妈,我知道自己赌对了,更知道自己成功惹怒了安浅浅。
接下来我没有了退路。
我把电话放到安母嘴边,终究是母女,真到这个时候,她知道维护安浅浅,所以闭着嘴不愿意说话。
我不紧不慢的把手放进旗袍下面,往着桃园之地慢慢摸去。
安母用力的合住双腿,不知是因为娇羞还是兴奋,嘴中轻哼了一声:“不要。”
叫声这么的撩人心弦,就算我是诚心气安浅浅,也难免心潮荡漾了一下。
安浅浅在犯罪,我何尝不是犯罪?但我没得选,无数件悲剧的事情不就是从各种琐事中慢慢积攒下来的么?而我正在朝这一个方向走去,早晚一天,心中积攒的怨气会在沉默中爆发。
“贱狗,你们在哪儿?”
安浅浅声音冷静下来,甚至没有威胁我几句,偏偏就在她这种平淡的口吻中感受到了一种史无前例的危险。
“你是在哪儿把脚踩我脸上的?”
我反问一句,不等安浅浅说说话,将手中的电话丢给安母。
安母在旁边劝说着我:“二月,收手吧,是我们母女对不起你。”
我看着安母凄惨一笑:“既然做了,就算我收手了,安浅浅会放过我么?就凭先前那个电话,上次的事情还会发生在我身上,说不好下次我就是缺胳膊少腿。”
因为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安母主动拉起我的手。
“你说如果我娶的不是安浅浅,而是你,结局会怎么样?”
我问了一句。
安母身子僵硬了片刻,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靠在车子里面,一连抽了半包烟,嗓子火辣辣的烧。
“都怪我小时候太过纵容这个孩子,甚至发现她性取向发生问题的时候也没有及时的纠正,我只是想弥补一下你们,没想到反而把事情弄得这么大。”
安母深吸一口气。
“你也喜欢女人?”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我开口说道。
她脸上迅速的闪过一抹惊慌,沉默片刻,安母苦笑着说道:“我喜欢女人,但我及时改过来了。是我在她小时候灌输她男人没用的思想,间接受到我的影响,她也跟着我喜欢上了女人。”
安母绝美的脸蛋上挂着深深的自责。
我想象不到,以前安母到底在安浅浅脑袋里面灌输了什么样畸形的思想,导致她现在心狠手辣,做事宛若恶魔一样绝情?
而安母那时候,恨男人恨到什么地步?我捉摸不透,也懒得去琢磨。
只想解决这件事情后,卖了房子远走高飞。
期间安母小心的看了我几眼,用力握住我的手,说道:“二月,我真没想到浅浅会在房子里面安装摄像头,若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每每想起视频中我和安母的内容,心中就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安浅浅说的没错,我是个经不住诱惑的人,受到安母的主动,精虫上脑时会抛弃一切的伦理道德,忘记所有的威胁。
和一个独在闺房中寂寞了很长时间的女人单独相处,加上她言语间的各种暗示,我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拔下车子的钥匙拉着安母往楼盘上面走去,她没有反抗的情绪,安静的跟在我后面。
一个是她女儿,一个是她所认为欠下很多的女婿,待会儿安浅浅真若对我动手,她会选择去帮谁?
楼盘顶楼,我站得位置正是上次用刀子劫持杨鹏所站的位置,在脚下依稀可以看见我曾经留下的血迹。安母稍微看了几眼,就知道这里是哪儿了。
“二月……”
这一声名字,叫得有些哽咽。
我的命,就是差点在这里被终结,也是在这里重生。
站在三楼,眺望着远方那个霓虹闪烁的城市,我心中出现了悲哀,城市里面每天都有无数像我这样的人,因为某件小事无意得罪了某个牛哄哄的大人物,连着解释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一夜间蒸发。
下一个蒸发的人,会不会是我?
安浅浅威胁我的父母触及到我的底线,我绑架她妈同样触及到她的底线,按照她疯狂的性格,我相信她绝对敢杀了我。
对于今天晚上,只有一方妥协才能平息这件事,我不知道最后跪在地上的人会是谁?几率最大的,应该是我吧,我就想赢安浅浅一次,而且这次还是至关重要的。
安母安慰我说:“放心吧,我保证不会让你出事的。”
“安浅浅要是听你的话,就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了。”
我无所谓的说道。
安母闭上嘴,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安慰对我而言是多么的苍白。
世上能给我安全感的人,只有宋叔一个,我多么希望他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车子的灯光在山路上闪起,不光安浅浅来了,还来了很多人,足足有十多辆车子。
安母面容清冷的看着远处的灯光,眼中的复杂神采说不清道不明。
几分钟时间,灯光由远到近,我清楚的看见车子上面浩浩荡荡的下来了二十多人,安浅浅披着一件白色貂大衣,漂亮的五官上毫无情绪波动。
二十多人,统一的站在她身后。
我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样的存在,但是心里不后悔。
无他,安浅浅敢动我的父母,我就敢动她的母亲。
我问道“你不是很好奇安浅浅一直以来是怎么对付我的么?”
安母脸色蓦地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