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摇了摇,我不是畜生,在和安浅浅离婚前,她是我的长辈,将来时,以后也是。她曾经和我说过的话,无非只是一句气话。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想要去客厅里面看电视,让自己冷静下,可是双腿犹如绑着铁块一样,难以移动半分。
忽然间,我的电话响起,铃声很大,立刻盖过了洗澡间里面的流水声。
电话是安浅浅打给我的,她让我今天晚上打莹莹的电话。
这一刻终于来临了么?我握住手机的手在忍不的哆嗦。
挂断电话,安浅浅把莹莹的电话发给了我,她可能不知道和我和莹莹早存了彼此的电话号码。
洗澡间的水流声停下来了,安母玲珑的身躯裹着一件浴袍,她脸色红润,眼神还没有从刚才的迷离中苏醒过来。她湿漉漉的头发有些散乱,整体样子看起来充满了成熟的魅力。
兴许是因为刚才电话铃声就在洗澡间外面响起,安母眼神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坐到我不远处的沙发上。
我手掌心全是冷汗,不敢去看安母。
她从桌子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小声的对我说:“我本来还想生一个孩子,但是安浅浅他爸被检查出来身体有问题,我们努力很长时间都没有什么结果。”
安母又说:“你可能好奇,既然安浅浅他爸生不出孩子,那浅浅是怎么来的?因为他是浅浅的后爸,以前我和她爸离婚,浅浅还在上初二,我根本没想到这件事情会让她那么讨厌男人,从而人格出现了问题,变得叛逆,性格暴躁。”
“我现在只能把希望放在你们身上,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满意的回家。”
安母神情伤感,我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女人,只能沉默下去。
她挪了一下屁股,笑咯咯的看着我:“二月,思想上不要有什么太大的压力,我会说服浅浅的,现在我精力上都从工作中抽出来了,就像平稳的生活?看你脸红的,想什么呢?”
她笑咯咯的看着我。
我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摇头道:“没有想什么。”
安母突然间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胸膛上面,流彩凤目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那一刻,我身上仿佛有股电流闪过,脑袋空白一片。我曾经想过如果我们发生这一幕,自己一定要义正言辞的拒绝她,贪图一时爽,要是事情曝光了我会丢掉老王家的脸,到时我妈一定会打死我。
我看了一眼安母,她举止也是颇为不自然,气氛愈发尴尬。
“你很紧张么?”
她抬头看着我,其实她还不是紧张的不成样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身体不停地往后靠,潜意识想要避开安母接下来的举动。
怎么办……
我会做错事的,我不是小孩子,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
她想了想:“你当我和你开了一个玩笑吧”
安母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对不起二月,现在还不到时间,要是让浅浅这个孩子知道,她一定会发疯的。”
话落,她注意力移到了电视上,好环节之间的尴尬气氛。
我看着她,有片刻失神。
“我去收拾碗筷。”
安母低着脸蛋说了句,起身匆匆的往厨房里面走去。
我很想冲上去把她抱住,丢到安浅浅的房间里面,痛痛快快的发泄一次。但那样的话,即便以后安母不追究这件事,我们也将再也没有脸见面。
我不想把之间的气氛弄得太过僵持,主要的是安浅浅得知后,她真的会阉了我。
我去冲了个冷水澡,反锁上门,幻想着之前的事情。很快身子就慢慢放松下来,这时候我的思绪最清晰,之前心里出现的负罪感愈发浓郁了。
我对着镜子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骂道:‘王二月,你就是一个畜生,知道么?”
我对着镜子点了点头,说知道。
身后传来了安母咯咯的笑声,她手里拿着一杯水,看着我的样子笑得前翻后仰。
“二月,你平常都喜欢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么?”
好像是为了缓解气氛,安母笑着问我说。
我摸了摸鼻子,陷入沉默。
关于刚才的事情,双方不约而同的没有提起,可能大家都选择了遗忘的方法。
这是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突破了伦理限制,差点酿成大祸。索性安浅浅的母亲及时清醒过来,不然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在家里面生活了,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我遗憾的看了一眼安母的身子,心想刚才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俗话说情义千斤还不敌胸脯二两呢,早知道我应该不管不顾的上了再说。
“你在想些什么呢?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是接受不了。如果真做出最后一步,出了事我没脸活的。”
她语气显得轻松,不如先前的紧张了。
安母的经历远不是我个菜鸟能相比的,那一瞬间足够我怀念一辈子了,再说现在安浅浅跑航班去了,以后的日子就我们两人生活在一起。
没有了别人的打扰,兴许哪一天烈火点燃了干柴,事情就水到渠成。
我很想告诉她,安浅浅再耍你呢,她压根就没真心想要和我生孩子。
可我不能说出口,说了,所有事情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似乎知道我心里面的非分之想,安母伸出白皙的指头在我脑门上戳了一下,咯咯一笑:“你这脑袋里面想什么呢?我是个生意人,只想利益关系,从来不想其他方面。你个小鬼少给我耍贫嘴,我和你之间,不可能那样。你和浅浅才是夫妻。”
我嘴里哦了声,心中很失落。
不管什么东西,每个人都希望得到更多,我也是一样的。
停顿了一下,安母收起脸上的笑容,语气古怪的说:“二月,对不起,我给你们这么大的压力。请理解一下我的心情。”
娶了安浅浅,被牵扯进来,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大呼倒霉了。现在的我和惊弓之鸟差不多,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察觉,实在不行,只有买房子跑路了。
我沮丧的坐在沙发上,任由电视开着却无心观看,脑海中想的全是刚才我和安浅浅母亲相处的时光。
安母对孩子的想念超脱了一切,到时候就算我不和她生,按照她的长相和身材还有富余的家庭背景,会有大把的男人和他生。一想到安母被人按在床上厮杀时,我心里就有点难受。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决定自己宁愿背负着一个骂名,也不想安母遗憾到去和别人生孩子。
她洗好了碗筷,跟我打一声招呼进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不让自己在精神上增加更多负担,安母跟我对话时,对自己的称呼从‘妈’变成了‘我。’对此我乐意接受,成天听着她自称妈的,浑身特难受。
中午安母一直没有出来过,期间好奇的我蹑手蹑脚的跑到房门外偷听,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应该是睡觉了。无聊之余,只有看了一整天的电视。
到了傍晚,我去菜市场买了些新鲜的瓜果,打算自己做一顿饭,天天都让安母亲自下厨,我心里面有点过意不去。奈何兜里没啥钱,只能隔三差五的弄一顿。
我心里还惦记着一件事情,就是安浅浅让我打电话给莹莹,说明机会来了。对莹莹我可以摒弃所有的顾虑,让她光明正大的怀上孩子。
安母对我挺好的,可我还要帮着安浅浅一起去欺骗他,有时真觉得自己挺混蛋。
当然一想到我们之间不过是交易时,心里的愧疚少了很多,孩子一旦降临,整件事情就会终结,承诺的钱和其他事我不在乎,能回到生活的正规才是我最在意的事情。
吃饭间,安母一直夸我手艺好,一个中午的时间我们忘记了那件事,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气氛轻松不少。我胃口大好,多吃了一碗。
整顿饭下来安母没吃多少,基本全部落到了我的肚子里面。
晚上八点钟,我打电话给莹莹,后者秒接。
她声音甜甜的问我说在哪儿?
安母狐疑的盯着我,随便敷衍了几句,我就回房间里面换衣服,特地换了一件新买的内裤。哥们儿要告别长达二十四年的处男生涯了。
我的确是个处男,大学四年谈过一个女朋友,最亲密的举动莫过于拉手。那个妹子曾有几次投怀送抱,奈何我是个愣头青,加之第一次和女生单独相处放不开,对于人家的主动一直没有付之行动。
之后就到了安浅浅,虽然那天晚上安浅浅公司举办宴会,在酒店里面我用视频威胁她。可在我看来,只要不进去,就不算**。
四年来随着我和妹子接触的加多,我有过不少暧昧的经历,当然每一次都不如我和安浅浅那么亲密,我和她有几次差点就能长驱直入了。关键时刻总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被终止,这令的我更加向往那种事情。
我幻想过不少做那种事的感觉,但是也明白无论怎么幻想,都不如真正来一次更加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