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氛围相当耐斯,王宏自认为虽然自己闲鱼了点,有个系统也好歹算有主角光环了。居然没有连个装逼打脸的机会都没有。很是痛心。
【主播的手速一定是母胎solo了】
【那个团子感觉很好吃的样子】
【咋么突然车速有点快】
王宏看着弹幕上的字,无奈地笑笑,继续左右轮流拍打着肉团,感觉到肉馅的紧实度差不多了,就捏成一个个大肉丸再继续拍打,直至完美的紧实。
找了一个大盘子,均匀地撒上一些淀粉,慢慢搓动手指,使盘子的每一处都铺上淀粉。王宏顿时觉得自己这点小动作有点像撒盐牛肉哥。
王宏将拍打成型的肉丸子放在盘子里,然后再丸子上再撒上一层淀粉。
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雪平锅,原本是买来自己做小炸食用的。所以炸肉丸的时候只能一只一只地炸。油滚后开小火,将肉丸子放进油锅里炸,看着肉丸慢慢变成金黄色,甚是好看。期间因为肉馅中的水分留出,在油锅中炸开,让原本散发着微香的肉丸子,顿时香气四溢。
肉丸子定型后,轻轻地将其捞出放在一旁备用。
等丸子全部炸完之后,王宏准备先做口水鸡。
为什么?鸡肉煮完之后,留下的鸡汤,王宏决定把鸡骨架和之前留下的鱼骨一并熬做高汤,一会儿可以用做狮子头的汤底。
准备工作都差不多了,这二胖再不来,王宏都准备出菜了。
这人啊,就是这么不经念叨,王宏刚吐槽完,这二胖就来了。既然是要待客,开门前,王宏就先关了直播。摸了摸发烫的手机,感觉这个手机迟早要爆炸。
打开门看到气喘吁吁的二胖,王宏原本到嘴边的吐槽,也都吞了下去。
“你家居然在6楼,而且还没电梯!真是要死人了!”二胖缓了口气说。
王宏转身去冰箱拿了瓶冰镇的82年的肥宅快乐水递给二胖,二胖提起手中的礼盒递给王宏,“够意思吧?我爸那里偷来的花雕!”
“不早说你拿黄酒来,感觉不配个大闸蟹都亏了!”
王宏虽然不太懂这酒的牌子,但是厚重的礼盒,再加上巨大的“国酿”两个字,就显得这酒的不凡。
盒子里躺着一只白玉般瓷瓶,瓶口扣着泛着金黄的金属扣。瓶子上也突起大大的“国酿”两字,字的中间像是盖了一个红章,用大写字体写着“1959”。
盒子和瓶子的侧面都写着“古越龙山”几个字,想来这就是酒的牌子了吧?
盒子的上方还印着“绍兴花雕酒”几个小字。
王宏暗自庆幸,幸好是花雕,要是元红的话,估计今天这酒就喝不尽兴了。
王宏不懂酒,只知道口感绵柔味道带甜的酒,他比较喜欢也比较能喝,不管是白酒黄酒还是红酒,只要好入口,今天王宏就变成酒鬼,要是不好入口,你再金贵的酒,那今天的王宏也只能是不胜酒力。
以前在家都是和自家酿的黄酒,所以对市面上的酒不太了解。不过曾经因为劝说家里人不要喝自家酿的葡萄酒,查资料的时候大致了解了一下红酒。
自制葡萄酒真是危害相当的大,甲醇普遍超标不说,弄不好还会有甲醛。一大堆的化学反应,王宏是弄不懂了,但是劝家里人别再继续做了还是能做到的。
至于人家听不听,那就是人家的事了,反正告知了,劝过了就不愧对良心了。
黄酒也跟红酒一样大致可分为四类,干型黄酒,半干型黄酒,半甜型黄酒和甜型黄酒。这四个类型,糖分逐次增加。
我们最常听说的“花雕酒”就是属于半干型黄酒。
干型黄酒最具代表的就是“元红”了,对爱酒的人来说,干型黄酒的口味比较醇和鲜爽,一般来说,其色泽橙黄,清凉透明,有些微微的苦感。但口感比较单薄。
而半干型则有“加饭”和“花雕”,比起干型来说,半干型的黄酒看起来色泽琥珀,其口感更厚柔一些,不仅鲜爽依旧,而且浓郁醇香,越陈越香且久藏不坏。很多高档的黄酒都是这个类型的。
半甜黄酒出名的应该是“善酿”和“太雕”,此种黄酒的口味甜美,而且香气比之前的更胜一筹,但却不能久存。不过能不能久存,也无所谓了,要是这酒到了王宏手里,基本不会在下一年见到了,搞不好下个月都空瓶了。
甜型黄酒则以“香雪酒”,“沉缸酒”为代表。甜型的黄酒比起半甜来,不仅其口味更加鲜甜醇厚,而且其香味也更浓郁。这种酒,不用牌子,不用看色泽,只要让王宏闻到其甜美的香味,口水必定会留下来。
作为一个南方人,这时候不得不出来说,越是甜,他越是喜欢。这花雕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那也勉强可以喝一点。
拿出瓶子后,王宏问二胖:“这酒看着可以啊!”
二胖得意地扬了扬头,“那是,之前老爹开了一瓶蹭过几杯,那口感舒服的很!还是你们江南人会享受,这种温温酒,最适合下饭还有聊天了。唯一的缺点就是,喝得太舒服,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醉的!”
王宏点点头,表示肯定,“的确,你说下雪天,烫一壶酒,弄点花生米,喝酒聊天,那感觉简直是爽。夏天就弄点冰镇的,加点香料调配一下,秒杀那些什么洋酒鸡尾酒。”王宏拿起瓶子问,“那咱们今天喝温的还是喝冰的?”
二胖想了一会儿答道,“冰的吧,感觉现在喝温的还差点意思。”
“我也觉得”,说着王宏将酒瓶放到冷冻柜里,给它快速降温。
跟二胖瞎扯了一会儿,王宏看时间不早了起身准备去厨房,“你先坐一会儿,我先去做菜了。”
“你先忙,我都已经迫不及待了,我老爹都夸你手艺好!”二胖笑嘻嘻地说,“正好姚康那二货找不到你这栋楼,我下去接他一下。”
二胖在门口边换鞋边骂骂咧咧,“个二货,害得我又得爬一趟六楼!”